趙毅打開天眼,便是看到那老者大腿右側一處地方紋有一張紅心k,由此知道了對方在千門之中的位置,那紅心k,便代表了老者在千門紅花會中排名第二的身份。


    今夜,趙毅總共兌換了一百萬的籌碼,看到其餘四人每人麵前那上千萬的一大堆籌碼後,他撇了撇嘴,十分不屑。


    看來,這次又不虛此行了。


    二十八張牌,五人,每人五張牌。因為撲克牌去掉了2至7的點數,如此玩法,卻是最有可能出現大牌的。看到那老者篤定贏錢的風輕雲淡的模樣,趙毅心中冷笑、譏誚,哪怕是你千門門主到來,也斷然敵不過修真者那玄奧的術法。


    這一次,不再是將牌放在發牌器中,而是由荷官洗牌後直接展鋪在牌麵上,然後按照順序發牌。


    前幾局,趙毅將心思用在了換牌上,經過一會兒的鍛煉後,便是逐漸熟悉了這種換牌的方式。現在,哪怕是讓人將撲克牌拿在手中,他想換牌也絲毫不會讓執牌者發覺出的。


    因為他想要換牌,隻是刹那之間的事,是同一時刻,同一空間,最為完美的轉換。


    前幾局,那千門老者采取保守玩法,不輸不贏,卻是將目光投向同坐一桌的其餘的賭客,眸中眼瞳轉動,不知道在想些什麽。趙毅在這前幾局,有意輸了幾十萬,那胖子和青年,中年人各進賬數萬。


    “哈哈。”突然,那老者大笑,道:“來吧,幾位年輕人,今天我老頭子高興,我們現在開始好好玩玩,怎樣?”


    胖子猛吸一口雪茄,輕瞥一眼那說話的千門老者,道:“我說大爺,七老八十的人了,不在家好好呆著,還出來丟人現眼,不是說哥我罵你,嘿嘿,其實是哥害怕贏了你的錢,你發生個什麽高血壓心髒病的,哥傷不起啊。”


    聽了胖子那戲虐的言語,千門老者眸中寒光一閃而過,卻是沒有生氣,反而笑容湧動,很是大度的樣子,道:“年輕人,奉勸一句,飯可以亂吃,話可不能亂講啊……”


    “既然你看不起我老頭子,要不這樣,我二人每人兌換一億籌碼,咱們單練,嘿嘿,就是不知道你小子有沒有那個種?”


    胖子大怒,直接掐滅了手中的雪茄,喝道:“老家夥,長江後浪推前浪,拍死前浪在灘上,嘿嘿,不要一億,兩億,你敢不敢?”


    趙毅看著那氣急敗壞的胖子,搖頭惋惜。


    隻要是一個明眼人,便會很容易瞧出這其中的異況,即使瞧不出那千門老者的激將之法,也應該對他身後的兩位保鏢有所察覺。因為就在胖子有些譏誚千門老者的時候,後者身後的保鏢可是將手放進了懷中,不出所料的話,那兩人懷中肯定是有著武器。


    誰知這胖子不但不覺,反而繞棍而上,想與老者一拚,殊不知,老者棍子的另一端,卻是一道無底深淵,隻怕是兩億的籌碼,在那深淵中也是濺不起一朵浪花的。


    果然,那千門老者聽了胖子有些惱怒的話語後,知道對方‘進門’了,便是低下頭,詳裝認真思討的樣子。


    “怎麽?怕了?輸不起就滾吧。”胖子看到千門老者那猶猶豫豫的模樣,便是重新點上一支雪茄,譏諷道。


    千門老者倏然抬頭,眼中寒光湧動,怒道:“好吧年輕人,我賭了,嘿嘿,我昨晚可是做了個好夢,這一局,不一定會輸!”


    “嘿嘿,夢見什麽了?白皙的美腿還是絕世的容顏?”胖子吐出一圈煙卷,看向門口的侍者,“服務員,兌換兩億籌碼。”


    此時,那一隻等候在門口的鐵手走進了房中,道:“二位稍等,籌碼馬上取來。”說完,走到那胖子身旁,“齊少,您的兩億賭資是轉賬還是支票?”


    聽到鐵手的話,胖子立馬囁嚅道:“那個,你們先去收了那老頭的賭資再說。”鐵手眉頭一皺,道:“齊少,端木先生是我們賭場最尊貴的客人,他不需要兌換籌碼,我們賭場可以隨時為他提供一億美元的籌碼,供他玩耍,如果齊少想要耍賴,你是走錯門了,現在,還請你出去。”


    鐵手當然聽出了那齊少口中的一絲慌亂,怒道。那冰寒的聲音中有著些許的殺意,房間中的溫度都是隨著那鐵手的話語而降了下來,有些冰涼。


    “誰說我沒有賭資?我爸剛剛將公司過戶到我的名下,我家公司總資產三億五千萬,我作價兩億,抵押給你們,怎樣?”


    胖子看著鐵手那陰冷的麵孔,聽著對方那略帶侮辱的言語,便是腦袋一熱,急忙拿出自己父親剛剛過戶到自己名下的產業用以抵押,換取籌碼。


    齊父是地道的上京人,改革開放前,他是一名國營公司的銷售員。改革開放後,隨著經濟的發展,齊父在他家祖宅原址之上蓋了平房,用不多的儲蓄進了些易耗貨品,幹起了零售。之後,隨著經濟形勢越來越好,他家的小賣部的生意也是逐漸紅火。經過幾十年的發展,現在已經是一家十五層大廈的綜合購物廣場了。


    這幢大廈也是在原有的祖宅,加上齊父後來又在拆遷中買下周圍鄰居的祖宅的基礎上建立起來的。一共一千多平方,十五層,差不多兩萬平方了。九幾年建十五層大廈造價也就不到兩千萬,總價值也就數千萬,但大量的農轉非人員的加入,逐漸催生出了華夏高房價的現狀,所以現在這幢購物大廈總價值在三點五億左右。


    鐵手聽到胖子的話語,笑了,“不好意思齊少,是我無眼,還請齊少原諒。”


    “哈哈,沒事沒事。”齊少笑著,很大度的說道,旋即從公文包中拿出一疊資料來,說道:“這是父親今天將公司過戶給我的手續,你們檢查檢查,如果沒有問題,我們就簽訂抵押合同吧。”


    趙毅漠然看了一眼胖子,卻是沒有提醒對方。如此明顯的引.誘.之計,胖子卻是一點沒有覺察出來,如此的脾性,即便他父親是福布斯首富,胖子糟踐完家中資產隻怕也是時間長短的問題罷了。


    千門的端木老者看著胖子在抵押合同上簽上了大名,滿意的一笑,轉身對著趙毅三人道:“三位還請見諒,一會後我陪大家好好玩玩。”


    三人相視一眼,俱都是點頭,他們也想看看,這叫端木的老者是如何在不長的時間結束他與胖子的戰鬥的。


    第一局,有些意外,齊少贏了五十萬。那猖狂的而蔑視的看著老者的眼眸,直讓得趙毅搖頭。他可是知道,這便是千門中欲揚先抑的招式罷了。胖子將要等來的,定是那比之狂風暴雨更加猛烈的反擊。


    第二局,不出意外,那千門老者贏得一百萬。


    第三局,老者贏五千萬。因為,在五張牌全部發完後,那齊少的牌麵為四條a,隻有同花順能贏他,而那千門老者手中四張牌麵卻是方片8、9、j、q,隻有底牌為方片10,才能贏了對手。最後一張牌,胖子點數大,他先說話,便下注一百萬。


    千門老者卻是直接加注,跟五千萬。


    齊少要看對方的底牌,隻能跟注或者棄牌,但他不相信對方手中底牌正好是方片10,便是跟五千萬,開了對方底牌。當他看到對方翻開底牌,那一張猩紅的方片10後,登時如一灘爛泥一般,癱坐在了椅子上。


    第四局,那千門老者以同樣的手段,再贏五千萬。此時,胖子看著麵前那已然不多的籌碼,臉色,青紅不定,身體輕微顫抖著。縱便是拿牌的手,也是抖動的厲害,而反觀那千門老者,卻是一副風淡雲輕的淡然之姿,愜意的很。


    第五局,第四張牌,老者是一張紅桃a,胖子是黑桃k,老者先說話,便是直接推入五千萬籌碼到桌子中間。


    胖子看了,額頭滲出豆大的汗滴來,他拿起自己底牌,仔細看了看,旋即咬了咬牙,仿佛做出了什麽重大決定似的,跟注五千萬。


    第五張牌,老者是一張紅桃k,齊少為一張黑桃q,還是千門老者先說話,他看了一眼齊少麵前的籌碼,大概有五千多萬,便是又一次推出五千萬的籌碼來。


    胖子看了一眼手中第五張黑桃q,單手一拍桌子,站了起來,嘩啦一聲,他將自己最後的籌碼全部跟上,將自己底牌翻開,赫然是一張黑桃j。


    “哈哈,黑桃9、10、j、q、k,同花順,嘿嘿,我總算是贏了。”說著,胖子猛然撲向那桌上的一億多籌碼,大聲道:“是我的了,哈哈,都是我的了!”


    “慢著!”千門老者大喝一聲,叱道:“我的底牌還沒有起開,你怎的知道是你贏了?”說著,他翻開自己的底牌。


    胖子看到,那底牌赫然便是一張紅桃10。


    五張牌,紅桃10、j、q、k、a,同花順,比齊少的牌大了一點。隻有牌點數完全相同的情況下,才看花色,這一次,卻是紅桃帶a的同花順壓了黑桃k為尊的同花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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