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四章 對你好是我的權利2
惡魔，守護天使的化身① 作者：歐雪小魚漾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原本模模糊糊的身影越趨清晰，我又再看到軒逸凱的臉，眼睛的熱氣也減少，是軒逸凱拿著紙巾再替我擦眼淚，如同剛剛的擦拭動作，“你真會浪費紙巾。”偶爾聽到的這句話，讓我想牽動嘴角，嘴巴還是這麽不饒人。
待視線完全清楚後，我才看見軒逸凱的臉有些不悅，有些臭臭，眼睛似乎還有那麽些怒火苗在竄，整個人微微側著，像是不想正麵對著我，“你怎麽了？”我緊捏著手指，有些不知所措，眨眨還是粘粘的睫毛。
他的手指一度收縮用力，紙巾在指尖被捏得貼貼服服，“沒事。”聲音悶悶地，隱忍著什麽。
很明顯有事嘛，我搓搓眼睫毛，輕歎一口氣坐到他的身邊，扯扯他的衣袖：“我不哭了，你不要這樣。”隻聽見一聲很細微的哼聲傳來，一下就變得這麽孩子氣，溫柔都不見了，我還怎麽會哭。
再度歎氣，我沒有當媽的經驗，不知該如何哄迴孩子，更別提這孩子氣的男生。一陣的靜默使我覺得難受，我毫無主意地看著軒逸凱的側臉，“我……你……”光是看著他側臉，我有種我們距離拉遠的感覺，突然好怕好怕！
好怕他會像傑哥哥一樣離我而去，不要！“對不起，你不要這樣，拜托……”
“唉，”同時一聲歎，“真不知該拿你怎麽辦。”這可不是出自我口，正是那位在耍小孩子脾氣的男生。
無奈中有疼惜的口氣，他轉過來把我擁進懷，下巴擱在我的頭頂。“以後不要再講‘不要對你這麽好’、‘為什麽對你這麽好’的話了，好不好？女朋友就是拿來疼的。而且對你好是我的權利，你無權阻止，知道嗎？”
對我好還變成他的權利了？還不許我剝奪？這是什麽道理？不過我還是點點頭，畢竟甜在心裏，我不會再講這麽儍的話了，不會了。
“但是我還是要向你道歉，對不起，那次是我不對。”對於記憶中他沒有血色的臉龐，心裏一陣緊縮。
“我接受你的道歉，但是再有這些話，別怪我懲罰你！”這次語氣稍微重了點，仿佛真的有什麽天大的懲罰。
得了便宜還賣乖，我挑釁地開了口：“你舍得嗎？”嘴角卻勾起不符的幸福笑容。
“你們女人果然翻臉像翻書一樣，剛剛還在哭，現在卻向我挑釁……”頭上傳來軒逸凱的小聲咕噥。
“別以為我聽不到噢，那個句子不是形容這個啦，你別轉移話題，那個懲罰到底是什麽？”好奇心驅使，我迫不及待地從他懷裏起身看著他，等他說話。
“真的想知道？”我點點頭
“真的那麽想？”我使勁地再點點點點……頭。
“那好吧。”仿佛有些勉為其難。
說完，他靠近我，麵對驟然放大的俊臉，我不期然地又臉紅了，雀躍等他說出。隻見他好整以暇地看著我，似乎沒有說的意欲，果然，三秒後——
他吐出一句話：“保持神秘。”臉因他說話的氣息弄得癢癢的，暖暖的。
接著便拉遠和我的距離，末了，還向眨眨右眼，我在那看到了惡作劇的光芒。“你……可惡！”於是我雙手環胸，鼓著腮幫把頭轉到另一邊打算來個無聲抗議。
“別這樣……啊！”我被他的一聲痛唿嚇得轉迴去，“你怎麽了？”“頭又痛了……”軒逸凱無力地用兩隻手扶著頭，該死，到底是怎麽迴事，這頭痛怎麽就找上他了。
啊，痛死了！好像有人拿著鐵錘再敲他一樣，不要再敲了！這敲的同時還會出現一個模模糊糊的片段，一個小男孩？在埋一個……盒子？他到底是誰？為什麽會在他腦海出現？可是片段僅是一刹那間出現，很快又消逝，他根本看不清小男孩的模樣。
取而代之的是洛汐晨的唿喚，“軒逸凱，你怎麽了？快睜開眼睛！”
看著他因痛苦而變得扭曲的麵容，我的心同時被一隻無形的手狠狠地揪著，好痛！可我卻隻能在身邊幹著急，不知怎麽辦，那隻無形的手又再度收緊了些，“軒逸凱！快睜開眼睛啊！”
好像是聽到了，他緊閉的雙眸在不斷轉動後漸漸停了下來，慢慢掀開眼睛看向快急死的我，扯出一個安慰的笑，“別擔心，我沒事。”聲音如此虛弱，還說沒事？
“你這個笨蛋！肯定是從樹上摔下來留下的後遺症！”我拿抽來的紙巾擦著他額上的汗，紙巾都滲透了，怎麽會沒事？！“從那麽高的樹上摔下來，我就說怎麽可能沒事，而且還要保護一個小孩，你以為你有多強？”我相信自己此刻的表情應該是猙獰的，因為我真的很生氣！！！
“你以為自己是鐵做的？摔不壞是不是，現在好了，有事了，怎麽辦……你故意讓我傷心！”我撇過頭不去看他痛苦硬撐的樣子，這樣我會忍不住掉淚。
“我不是鐵做的，但我可以保護你，就算有危險，也不要你受傷。因為你是我重要的人啊。”硬是撐住的聲音在旁邊傳來，心不由得完全軟下來，為他的話而動容，淚又悄悄落下。但卻不敢迴頭看他辛苦的模樣。
“……你真的忍心不理我？……好痛！”曆史重演，淚還未幹，我再次急忙迴過頭，看到的卻是他痛苦過後的笑容，哪裏來得痛，雖然臉還是有些蒼白，可痛意蕩然無存。“你還是關心我的。”笑容轉為得意。
我已經生不起氣了，反而鬆了一口氣，幸好，幸好沒有再痛。可被騙的怨氣還是要出，於是一拳槌他的胸口以表發泄，連帶之前擔心他擔心到掉淚，害怕失去他的心情一並討迴。所以這拳可不輕。“以後不許再嚇我。”
他小聲哀號，皺著眉捂住胸口，“雖然痛，但是我記住了，”他迴複正經，“不會再讓你擔心了。”嘴邊帶著一抹笑，即使隻是微微的，輕輕的。但那笑裏包含了承諾，什麽都摧毀不了的承諾。
我緊握他的手，迴以他一笑。
“對了！那個男孩有沒有事？”我竟然忘了問，當時隻想著軒逸凱，忽略了他懷中的男孩，不過仔細迴想……“他肯定絲毫無傷。”我不等軒逸凱迴答便想他說到。
“對不對？”“這麽有信心？”他挑著眉問。
“因為我相信你會保護他，就像我相信你會保護我一樣。”即使他當時嘴上說男孩的安全不關他的事，但行為上卻是相反，把男孩保護得密不透風。
我笑著，因為他的俊臉飄著兩朵若隱若現的紅暈，可是——
“幹嘛突然抱我啦！我要看你感動的臉啦！”這個臭小子又把我擁進檸檬香懷抱裏，可惡！讓我錯失了這麽好的機會，沒看完啦……
“謝謝，謝謝你的信任。”
一句話後，我安靜下來，不再“手舞足蹈”。一會兒後，“軒逸凱，我們翹了很久耶，迴去吧。”雖然不想打斷這麽美好的時光，可是一想到我翹課會被爸媽訓，一想到迴去後會被筱淇審問，還要一看周圍有很多關注的眼光，不得不這麽做啦！
“迴到去都放學了，不迴。”軒逸凱仍然抱著我。
“……可是，可是我的書包……”
“你總是煞風景，好吧。”
於是軒逸凱不情不願地放開，不情不願地買單，不情不願地推開店的門。真是拿他沒辦法！
在我們出去的時候，身旁有幾個看起來像是不良少年的人擦身而過，說實話隻有兩個是，其中一個非常引人矚目，整個頭都是火紅色，像是燃燒起來了。
其餘的嘛，應該不是吧，特別是那個笑得很很很可愛的男生，肯定不是啦！“在看什麽？”
“軒逸凱，你看那個男生可不可愛？我覺得好可愛……”話沒講完，我的頭被扭了迴去，迎接我的是一雙熊熊怒火的眼睛，“不準稱讚別的男生！”又吃醋了，真是個……醋桶！
“可是，他真的很可愛咩！”這一句話後，軒逸凱眼睛裏的火已經旺得要噴出來，額頭似乎有青筋在跳動，就在他想開口說話時，我捧著他的臉，笑嗬嗬地說：“不過，他沒你帥，沒你合我心意。”
就像是變魔術一樣，我的話剛剛落下，軒逸凱緊繃著的臉部線條立刻柔軟下來，憤怒的雙眼迴複平靜，但，有點不對勁！
“你不是應該高興嗎？”聽到自己女朋友這樣說，不是會開心到跳起嗎？可他為什麽隻是變得平靜，嘴角連向上彎的跡象都沒有，很奇怪耶！至少眼裏該有一些笑意吧？！
“喂喂～有人在嗎？”他反而一句話也不講，轉身就把我拉走，怎麽迴事嘛？還是其實還在生氣？
“軒逸凱，你該不會還在生氣吧？我告訴你，生氣不要憋哦，很容易內傷耶，你盡管生氣嘛，是我不對，你這樣子會讓人擔心啦……”他一路拉我走，我一路在他背後探頭講到。
“不！隻是為了懲罰你，不讓你看到我開心的樣子。”
“什麽！你……惡劣！”看不到他感動，還不讓我看他開心。
軒逸凱一陣微笑後，“你活該。”
“你你你……站住！不許跑！”
兩個人玩起了警察抓小偷的遊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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餐廳門內，“怎麽了，聖軒老大？”很很很可愛的男生問旁邊滿手戒指的男生。“沒事，進去吧。”那個是和他幹架的軒逸凱嗎？還有那個女生欠他兩份人情，是時候要討迴了。
待視線完全清楚後，我才看見軒逸凱的臉有些不悅，有些臭臭，眼睛似乎還有那麽些怒火苗在竄，整個人微微側著，像是不想正麵對著我，“你怎麽了？”我緊捏著手指，有些不知所措，眨眨還是粘粘的睫毛。
他的手指一度收縮用力，紙巾在指尖被捏得貼貼服服，“沒事。”聲音悶悶地，隱忍著什麽。
很明顯有事嘛，我搓搓眼睫毛，輕歎一口氣坐到他的身邊，扯扯他的衣袖：“我不哭了，你不要這樣。”隻聽見一聲很細微的哼聲傳來，一下就變得這麽孩子氣，溫柔都不見了，我還怎麽會哭。
再度歎氣，我沒有當媽的經驗，不知該如何哄迴孩子，更別提這孩子氣的男生。一陣的靜默使我覺得難受，我毫無主意地看著軒逸凱的側臉，“我……你……”光是看著他側臉，我有種我們距離拉遠的感覺，突然好怕好怕！
好怕他會像傑哥哥一樣離我而去，不要！“對不起，你不要這樣，拜托……”
“唉，”同時一聲歎，“真不知該拿你怎麽辦。”這可不是出自我口，正是那位在耍小孩子脾氣的男生。
無奈中有疼惜的口氣，他轉過來把我擁進懷，下巴擱在我的頭頂。“以後不要再講‘不要對你這麽好’、‘為什麽對你這麽好’的話了，好不好？女朋友就是拿來疼的。而且對你好是我的權利，你無權阻止，知道嗎？”
對我好還變成他的權利了？還不許我剝奪？這是什麽道理？不過我還是點點頭，畢竟甜在心裏，我不會再講這麽儍的話了，不會了。
“但是我還是要向你道歉，對不起，那次是我不對。”對於記憶中他沒有血色的臉龐，心裏一陣緊縮。
“我接受你的道歉，但是再有這些話，別怪我懲罰你！”這次語氣稍微重了點，仿佛真的有什麽天大的懲罰。
得了便宜還賣乖，我挑釁地開了口：“你舍得嗎？”嘴角卻勾起不符的幸福笑容。
“你們女人果然翻臉像翻書一樣，剛剛還在哭，現在卻向我挑釁……”頭上傳來軒逸凱的小聲咕噥。
“別以為我聽不到噢，那個句子不是形容這個啦，你別轉移話題，那個懲罰到底是什麽？”好奇心驅使，我迫不及待地從他懷裏起身看著他，等他說話。
“真的想知道？”我點點頭
“真的那麽想？”我使勁地再點點點點……頭。
“那好吧。”仿佛有些勉為其難。
說完，他靠近我，麵對驟然放大的俊臉，我不期然地又臉紅了，雀躍等他說出。隻見他好整以暇地看著我，似乎沒有說的意欲，果然，三秒後——
他吐出一句話：“保持神秘。”臉因他說話的氣息弄得癢癢的，暖暖的。
接著便拉遠和我的距離，末了，還向眨眨右眼，我在那看到了惡作劇的光芒。“你……可惡！”於是我雙手環胸，鼓著腮幫把頭轉到另一邊打算來個無聲抗議。
“別這樣……啊！”我被他的一聲痛唿嚇得轉迴去，“你怎麽了？”“頭又痛了……”軒逸凱無力地用兩隻手扶著頭，該死，到底是怎麽迴事，這頭痛怎麽就找上他了。
啊，痛死了！好像有人拿著鐵錘再敲他一樣，不要再敲了！這敲的同時還會出現一個模模糊糊的片段，一個小男孩？在埋一個……盒子？他到底是誰？為什麽會在他腦海出現？可是片段僅是一刹那間出現，很快又消逝，他根本看不清小男孩的模樣。
取而代之的是洛汐晨的唿喚，“軒逸凱，你怎麽了？快睜開眼睛！”
看著他因痛苦而變得扭曲的麵容，我的心同時被一隻無形的手狠狠地揪著，好痛！可我卻隻能在身邊幹著急，不知怎麽辦，那隻無形的手又再度收緊了些，“軒逸凱！快睜開眼睛啊！”
好像是聽到了，他緊閉的雙眸在不斷轉動後漸漸停了下來，慢慢掀開眼睛看向快急死的我，扯出一個安慰的笑，“別擔心，我沒事。”聲音如此虛弱，還說沒事？
“你這個笨蛋！肯定是從樹上摔下來留下的後遺症！”我拿抽來的紙巾擦著他額上的汗，紙巾都滲透了，怎麽會沒事？！“從那麽高的樹上摔下來，我就說怎麽可能沒事，而且還要保護一個小孩，你以為你有多強？”我相信自己此刻的表情應該是猙獰的，因為我真的很生氣！！！
“你以為自己是鐵做的？摔不壞是不是，現在好了，有事了，怎麽辦……你故意讓我傷心！”我撇過頭不去看他痛苦硬撐的樣子，這樣我會忍不住掉淚。
“我不是鐵做的，但我可以保護你，就算有危險，也不要你受傷。因為你是我重要的人啊。”硬是撐住的聲音在旁邊傳來，心不由得完全軟下來，為他的話而動容，淚又悄悄落下。但卻不敢迴頭看他辛苦的模樣。
“……你真的忍心不理我？……好痛！”曆史重演，淚還未幹，我再次急忙迴過頭，看到的卻是他痛苦過後的笑容，哪裏來得痛，雖然臉還是有些蒼白，可痛意蕩然無存。“你還是關心我的。”笑容轉為得意。
我已經生不起氣了，反而鬆了一口氣，幸好，幸好沒有再痛。可被騙的怨氣還是要出，於是一拳槌他的胸口以表發泄，連帶之前擔心他擔心到掉淚，害怕失去他的心情一並討迴。所以這拳可不輕。“以後不許再嚇我。”
他小聲哀號，皺著眉捂住胸口，“雖然痛，但是我記住了，”他迴複正經，“不會再讓你擔心了。”嘴邊帶著一抹笑，即使隻是微微的，輕輕的。但那笑裏包含了承諾，什麽都摧毀不了的承諾。
我緊握他的手，迴以他一笑。
“對了！那個男孩有沒有事？”我竟然忘了問，當時隻想著軒逸凱，忽略了他懷中的男孩，不過仔細迴想……“他肯定絲毫無傷。”我不等軒逸凱迴答便想他說到。
“對不對？”“這麽有信心？”他挑著眉問。
“因為我相信你會保護他，就像我相信你會保護我一樣。”即使他當時嘴上說男孩的安全不關他的事，但行為上卻是相反，把男孩保護得密不透風。
我笑著，因為他的俊臉飄著兩朵若隱若現的紅暈，可是——
“幹嘛突然抱我啦！我要看你感動的臉啦！”這個臭小子又把我擁進檸檬香懷抱裏，可惡！讓我錯失了這麽好的機會，沒看完啦……
“謝謝，謝謝你的信任。”
一句話後，我安靜下來，不再“手舞足蹈”。一會兒後，“軒逸凱，我們翹了很久耶，迴去吧。”雖然不想打斷這麽美好的時光，可是一想到我翹課會被爸媽訓，一想到迴去後會被筱淇審問，還要一看周圍有很多關注的眼光，不得不這麽做啦！
“迴到去都放學了，不迴。”軒逸凱仍然抱著我。
“……可是，可是我的書包……”
“你總是煞風景，好吧。”
於是軒逸凱不情不願地放開，不情不願地買單，不情不願地推開店的門。真是拿他沒辦法！
在我們出去的時候，身旁有幾個看起來像是不良少年的人擦身而過，說實話隻有兩個是，其中一個非常引人矚目，整個頭都是火紅色，像是燃燒起來了。
其餘的嘛，應該不是吧，特別是那個笑得很很很可愛的男生，肯定不是啦！“在看什麽？”
“軒逸凱，你看那個男生可不可愛？我覺得好可愛……”話沒講完，我的頭被扭了迴去，迎接我的是一雙熊熊怒火的眼睛，“不準稱讚別的男生！”又吃醋了，真是個……醋桶！
“可是，他真的很可愛咩！”這一句話後，軒逸凱眼睛裏的火已經旺得要噴出來，額頭似乎有青筋在跳動，就在他想開口說話時，我捧著他的臉，笑嗬嗬地說：“不過，他沒你帥，沒你合我心意。”
就像是變魔術一樣，我的話剛剛落下，軒逸凱緊繃著的臉部線條立刻柔軟下來，憤怒的雙眼迴複平靜，但，有點不對勁！
“你不是應該高興嗎？”聽到自己女朋友這樣說，不是會開心到跳起嗎？可他為什麽隻是變得平靜，嘴角連向上彎的跡象都沒有，很奇怪耶！至少眼裏該有一些笑意吧？！
“喂喂～有人在嗎？”他反而一句話也不講，轉身就把我拉走，怎麽迴事嘛？還是其實還在生氣？
“軒逸凱，你該不會還在生氣吧？我告訴你，生氣不要憋哦，很容易內傷耶，你盡管生氣嘛，是我不對，你這樣子會讓人擔心啦……”他一路拉我走，我一路在他背後探頭講到。
“不！隻是為了懲罰你，不讓你看到我開心的樣子。”
“什麽！你……惡劣！”看不到他感動，還不讓我看他開心。
軒逸凱一陣微笑後，“你活該。”
“你你你……站住！不許跑！”
兩個人玩起了警察抓小偷的遊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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餐廳門內，“怎麽了，聖軒老大？”很很很可愛的男生問旁邊滿手戒指的男生。“沒事，進去吧。”那個是和他幹架的軒逸凱嗎？還有那個女生欠他兩份人情，是時候要討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