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8歲後的第一次掉淚
惡魔，守護天使的化身① 作者：歐雪小魚漾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坐在沙發上的臭小子正用質疑的目光盯著茶幾上的食物。
想起剛剛我端來這些東西的時候，臭小子詫異的眸子，我就不禁得意起來。想不到吧～臭小子，我做到了！還有你更想不到的“驚喜”等著你呢！
“喂，你吃不吃啊！”看著眼前臭小子絲毫未動的食物，我沒耐心地喊了一句。“怎麽，你懷疑我？我可是聽了你的話，沒加‘多餘’的東西進去。”我在旁邊加以“解釋”到。
我的話一出口，引來臭小子一記曖昧的眼神，“想不到，你蠻聽我的話嘛。”話完，嘴角浮現出一道難以琢磨的笑容。
收到他曖昧的眼神和那道笑容，我的心砰砰直跳，慌亂地移走視線，微慍道：“我才不是聽你的話！我隻是按照我爸爸的要求做，我先走了，你慢慢吃。”沒等臭小子的迴應，我以百米衝刺的速度迴到了廚房。
廚房
按著起伏不定的心髒，我閉目深唿吸了一口氣。我怎麽了？為什麽每逢看到他的臉，我都得心跳臉紅一次，好像連唿吸也變得困難。難道我……不可以，洛汐晨，你怎麽可以對不起傑哥哥！
再次堅決起意誌後，我放下盤子，手抓住廚房門框，頭偷偷探了出去，瞄了瞄客廳裏的臭小子。
他的手終於拿起其中一杯白色的飲料，接著……送到了嘴唇邊，唇已經觸到了杯口……咦？怎麽停了下來，快喝啊！你不是想喝的嗎？喝下去，你就能一嚐我“蒜頭噴霧”的味道。
“蒜頭噴霧”這東西是我無聊的時候自己做出來，做的時候可苦了我，嗆了我滿眼淚。效果和“辣椒噴霧”差不多。現在終於能派上用場了，千萬不要辜負我的一番“心意”啊！臭小子你是第一個品嚐者哦～這可是我特賜給你的無上恩典！好好感謝我吧～
於是我就在廚房裏偷看著臭小子（完全忘了哲哥哥的事），眼睛隨著他拿起杯、放下杯的動作又上又下。心髒也跟著一下子在天上，一下子又馬上掉到穀底，不停亂蹦。遲早我會有心髒病，原因就是因為心髒不定的跳躍，時而快，時而慢，結果就折騰出這病來。
突地臭小子好像下定決心，飛快地拿起那份蛋糕，一口咬下去，然後三兩下的就吃完了。嘿嘿，看著他鼓鼓的還在咀嚼的臉部，我的笑容瞬間綻放出來，心中布滿了喜悅感。
好吃吧，待你全部吞了下去後，那股蒜頭的辣味就會在你的口中爆發出來，絕對會帶給你前所未有的“快感”，也會帶給我成功的快感。
終於，我看到臭小子的喉結上下滑落後，臉色就變得非常難看，簡直是“壯觀”啊！我的嘴角便張擴得更大了，心裏暗自拍手掌叫好，真想跑過去好好嘲笑他一番。
可是過了5秒，臭小子僅僅是臉色難看，並沒有像正常人一樣張嘴喊辣，也沒有馬上找水喝。隻是緊抿著嘴巴，額頭似乎還冒了幾滴汗珠，看起來都知道他很難受，他為什麽不去喝水呢？
看到這裏，我開心的笑容垮了下來，再也笑不起來。抓住門框的手緊了起來，心好像懸在半空中，七上八下的。從所未有的不安襲上了心頭，不斷地像洪水一樣朝我湧來。
他怎麽了，看起來好像不對勁，我要不要過去看看，可是……算了，就算是他裝的，我也認了！
接著，我連忙從廚房裏跑了出來，坐到臭小子旁，扶住了他搖搖晃晃的身體。看著臭小子蒼白的臉色，額頭密密麻麻的汗珠，連成幾條痕，不停有汗水沿著那裏流下來。臭小子仿佛更加難受了。
“你怎麽了！”邊問我邊抽了張紙巾擦著他額頭的汗。
“我……”他微微啟了啟唇，話還沒說出，頭就栽在我肩膀上暈眩過去了。
當這個動作發生的時候，似乎撥動中了我腦海中最深的那根弦，挑起那段我不願想起的過去。那根弦每次的撥動，都讓我想起那股痛，那股刻骨銘心的痛……
“你…又哭了，不是說…你哭得…很難看嗎？我…把這個…送給你，我們一人一條，不要再哭了…好嗎”，說著，拿出一條精致的十字架項鏈，項鏈在陽光下閃閃發光，漂亮極了。
夜霖傑看見小汐晨戴上才滿意的笑了笑，“答應我，不許摘下來，還有要一輩子笑哦，我最喜歡看到吸塵器笑了，咳咳咳……”“我答應你，一輩子也不摘下來，直到死為止，嗚嗚…傑哥哥你不要離開我啊…”
“傻瓜，我怎…怎麽會離開…你了，我最…最…最喜歡…喜歡……”還沒說完，夜霖傑就暈了過去了。
“傑哥哥你還沒說完你喜歡什麽，怎麽可以睡了呢，傑哥哥，你醒醒啊！”經過小汐晨的劇烈搖晃，夜霖傑的睫毛動了動，才慢慢又睜開眼睛，說：“我累了，想睡…”
“不許你睡！傑哥哥，你等我，我去找老師，要等我哦”
…… …… ……
可是，夜霖傑沒有等小汐晨，就從小汐晨視線中消失了……直到現在都……
我抽離痛苦的迴憶，喊到：“不！我不要！”卻沒發現臉上已經濕了一大片，眼前氤氳著一層霧氣。已經顧不上那是為了傑哥哥流的，還是臭小子的。我擦掉那層霧氣，慌慌張張地向樓上奔去。
怎麽書房這麽遠啊！臭小子，你千萬不要有事啊！你要等著我！在走廊上，我摸著胸前的十字架反複告訴自己，臭小子會沒事的，沒事的……手卻禁不住揪住了衣服裏的十字架……連痛都沒有察覺到……
客房裏
我坐在床邊，看見臭小子慢慢恢複血色的臉，安穩的睡容，才放心下來。長籲一口氣，迴想起剛剛，真是虛驚一場：
伯父走出房門，“汐晨，沒事的，逸凱他隻是過敏症犯了。”
“過敏症？”
“對啊，逸凱他從小對巧克力過敏，所以吃了你那個巧克力蛋糕，就會過敏。”
“那他暈……”
“沒關係的，每次吃到巧克力，就會難受上一陣子，然後暈過去，剛吃了藥，過了這晚就沒事了。”
“伯父，對不起，我不知道他……”
“這不關你事，你端蛋糕前也不知道逸凱有巧克力過敏啊，對不對？所以別放在心上了。”
幸好不是對蒜頭過敏，不然我就真的會內疚死的！
幫臭小子拉好被子關了燈後，我輕輕合上房門。
臭小子，你今晚就再這裏好好睡吧。
陽台
手肘撐著欄杆，手掌托著腮，仰頭望著萬裏無雲的夜空，隻有一抹彎彎的月牙，旁邊點綴著幾顆小星星。不時還會有陣陣的微風吹來，讓人覺得心曠神怡。可是我的心情卻很沉重，深深吸一口氣，希望能讓自己放鬆一點，不過好像連唿吸都覺得不順暢。
“今晚月色很美，可惜看的人，心情不怎麽好啊。”哲哥哥不知何時出現在我身旁。
“哲哥哥？”我望著身旁人驚訝道。對啊，我都忘了我下樓是為了抓哲哥哥的，可是現在卻提不起一點勁兒來。為什麽呢？因為臭小子嗎？
“晨妹妹，我看見咯～”哲哥哥背對欄杆，用背撐著欄杆，整個人斜斜地站著。雖然哲哥哥的字句聽起來讓人覺得他仿佛很輕鬆，但是我看到哲哥哥的側臉線條變得緊崩，沒有平時的嬉笑表情。
“看見了？”我困惑著，哲哥哥看到什麽了？
“看見你驚慌的表情，還有，滿臉的淚水。”說到最後“滿臉的淚水”時，哲哥哥轉過頭來凝視著我，眼中的光芒顫動著。
“不是，那是我……”頓時的語塞，我隻能選擇低下頭。
“看來晨妹妹你一直在逃避對軒逸凱的感情。”哲哥哥繼續說到。
“……”再次無語。
“因為我剛聽伯母說，你從8歲那年起，就再沒掉過一滴眼淚，我不知道這其中發生了什麽事。但直至剛才軒逸凱暈倒的時候，你的眼淚就像斷了線的珠子一樣，直直往下掉。這是不是說明了什麽？”哲哥哥的一席話，讓我一陣驚愣。
“你的眼淚就像斷了線的珠子一樣，直直往下掉。這是不是說明了什麽？”特別是這句話，我摸了摸臉上已經幹涸了的淚痕，一條又一條地交錯在一起。真的這麽厲害嗎？那我的淚是為誰流的呢？傑哥哥？臭小子？
可我的眼淚不是隻為傑哥哥流的嗎？自從傑哥哥不見以後，我沒再流過一滴淚。正如哲哥哥所說，這是不是說明了什麽？說明我變了嗎？一點一點因為臭小子的出現而改變了嗎？一點一點卸下我在別人偽裝的堅強嗎？
“如果改變能讓晨妹妹開心或者輕鬆些，那就順其自然地改變吧！不要勉強自己去偽裝，那可是很辛苦的哦～”話完，我抬起了頭，看到哲哥哥眼裏的疼惜。
“哲哥哥……”我低聲唿到。
“不過，現在還不能決定你改變後會不會快樂，那不如試著和他交往吧，或許會有結果。”哲哥哥說著用手輕拍了我的頭，像在嗬護珍貴的東西。
“可是，哲哥哥你……”我想到哲哥哥的訂婚。
“別擔心我，記住你要幸福哦～”哲哥哥露齒一笑，順手刮了刮我的鼻梁。
“哲哥哥……”我哽咽著撲進哲哥哥的懷裏，哲哥哥隻是用手有一下沒一下地拍著我的背。
周圍好安靜，被人擁在懷裏很舒服。
哲哥哥，謝謝你……
今晚我好像變得愛哭了……
想起剛剛我端來這些東西的時候，臭小子詫異的眸子，我就不禁得意起來。想不到吧～臭小子，我做到了！還有你更想不到的“驚喜”等著你呢！
“喂，你吃不吃啊！”看著眼前臭小子絲毫未動的食物，我沒耐心地喊了一句。“怎麽，你懷疑我？我可是聽了你的話，沒加‘多餘’的東西進去。”我在旁邊加以“解釋”到。
我的話一出口，引來臭小子一記曖昧的眼神，“想不到，你蠻聽我的話嘛。”話完，嘴角浮現出一道難以琢磨的笑容。
收到他曖昧的眼神和那道笑容，我的心砰砰直跳，慌亂地移走視線，微慍道：“我才不是聽你的話！我隻是按照我爸爸的要求做，我先走了，你慢慢吃。”沒等臭小子的迴應，我以百米衝刺的速度迴到了廚房。
廚房
按著起伏不定的心髒，我閉目深唿吸了一口氣。我怎麽了？為什麽每逢看到他的臉，我都得心跳臉紅一次，好像連唿吸也變得困難。難道我……不可以，洛汐晨，你怎麽可以對不起傑哥哥！
再次堅決起意誌後，我放下盤子，手抓住廚房門框，頭偷偷探了出去，瞄了瞄客廳裏的臭小子。
他的手終於拿起其中一杯白色的飲料，接著……送到了嘴唇邊，唇已經觸到了杯口……咦？怎麽停了下來，快喝啊！你不是想喝的嗎？喝下去，你就能一嚐我“蒜頭噴霧”的味道。
“蒜頭噴霧”這東西是我無聊的時候自己做出來，做的時候可苦了我，嗆了我滿眼淚。效果和“辣椒噴霧”差不多。現在終於能派上用場了，千萬不要辜負我的一番“心意”啊！臭小子你是第一個品嚐者哦～這可是我特賜給你的無上恩典！好好感謝我吧～
於是我就在廚房裏偷看著臭小子（完全忘了哲哥哥的事），眼睛隨著他拿起杯、放下杯的動作又上又下。心髒也跟著一下子在天上，一下子又馬上掉到穀底，不停亂蹦。遲早我會有心髒病，原因就是因為心髒不定的跳躍，時而快，時而慢，結果就折騰出這病來。
突地臭小子好像下定決心，飛快地拿起那份蛋糕，一口咬下去，然後三兩下的就吃完了。嘿嘿，看著他鼓鼓的還在咀嚼的臉部，我的笑容瞬間綻放出來，心中布滿了喜悅感。
好吃吧，待你全部吞了下去後，那股蒜頭的辣味就會在你的口中爆發出來，絕對會帶給你前所未有的“快感”，也會帶給我成功的快感。
終於，我看到臭小子的喉結上下滑落後，臉色就變得非常難看，簡直是“壯觀”啊！我的嘴角便張擴得更大了，心裏暗自拍手掌叫好，真想跑過去好好嘲笑他一番。
可是過了5秒，臭小子僅僅是臉色難看，並沒有像正常人一樣張嘴喊辣，也沒有馬上找水喝。隻是緊抿著嘴巴，額頭似乎還冒了幾滴汗珠，看起來都知道他很難受，他為什麽不去喝水呢？
看到這裏，我開心的笑容垮了下來，再也笑不起來。抓住門框的手緊了起來，心好像懸在半空中，七上八下的。從所未有的不安襲上了心頭，不斷地像洪水一樣朝我湧來。
他怎麽了，看起來好像不對勁，我要不要過去看看，可是……算了，就算是他裝的，我也認了！
接著，我連忙從廚房裏跑了出來，坐到臭小子旁，扶住了他搖搖晃晃的身體。看著臭小子蒼白的臉色，額頭密密麻麻的汗珠，連成幾條痕，不停有汗水沿著那裏流下來。臭小子仿佛更加難受了。
“你怎麽了！”邊問我邊抽了張紙巾擦著他額頭的汗。
“我……”他微微啟了啟唇，話還沒說出，頭就栽在我肩膀上暈眩過去了。
當這個動作發生的時候，似乎撥動中了我腦海中最深的那根弦，挑起那段我不願想起的過去。那根弦每次的撥動，都讓我想起那股痛，那股刻骨銘心的痛……
“你…又哭了，不是說…你哭得…很難看嗎？我…把這個…送給你，我們一人一條，不要再哭了…好嗎”，說著，拿出一條精致的十字架項鏈，項鏈在陽光下閃閃發光，漂亮極了。
夜霖傑看見小汐晨戴上才滿意的笑了笑，“答應我，不許摘下來，還有要一輩子笑哦，我最喜歡看到吸塵器笑了，咳咳咳……”“我答應你，一輩子也不摘下來，直到死為止，嗚嗚…傑哥哥你不要離開我啊…”
“傻瓜，我怎…怎麽會離開…你了，我最…最…最喜歡…喜歡……”還沒說完，夜霖傑就暈了過去了。
“傑哥哥你還沒說完你喜歡什麽，怎麽可以睡了呢，傑哥哥，你醒醒啊！”經過小汐晨的劇烈搖晃，夜霖傑的睫毛動了動，才慢慢又睜開眼睛，說：“我累了，想睡…”
“不許你睡！傑哥哥，你等我，我去找老師，要等我哦”
…… …… ……
可是，夜霖傑沒有等小汐晨，就從小汐晨視線中消失了……直到現在都……
我抽離痛苦的迴憶，喊到：“不！我不要！”卻沒發現臉上已經濕了一大片，眼前氤氳著一層霧氣。已經顧不上那是為了傑哥哥流的，還是臭小子的。我擦掉那層霧氣，慌慌張張地向樓上奔去。
怎麽書房這麽遠啊！臭小子，你千萬不要有事啊！你要等著我！在走廊上，我摸著胸前的十字架反複告訴自己，臭小子會沒事的，沒事的……手卻禁不住揪住了衣服裏的十字架……連痛都沒有察覺到……
客房裏
我坐在床邊，看見臭小子慢慢恢複血色的臉，安穩的睡容，才放心下來。長籲一口氣，迴想起剛剛，真是虛驚一場：
伯父走出房門，“汐晨，沒事的，逸凱他隻是過敏症犯了。”
“過敏症？”
“對啊，逸凱他從小對巧克力過敏，所以吃了你那個巧克力蛋糕，就會過敏。”
“那他暈……”
“沒關係的，每次吃到巧克力，就會難受上一陣子，然後暈過去，剛吃了藥，過了這晚就沒事了。”
“伯父，對不起，我不知道他……”
“這不關你事，你端蛋糕前也不知道逸凱有巧克力過敏啊，對不對？所以別放在心上了。”
幸好不是對蒜頭過敏，不然我就真的會內疚死的！
幫臭小子拉好被子關了燈後，我輕輕合上房門。
臭小子，你今晚就再這裏好好睡吧。
陽台
手肘撐著欄杆，手掌托著腮，仰頭望著萬裏無雲的夜空，隻有一抹彎彎的月牙，旁邊點綴著幾顆小星星。不時還會有陣陣的微風吹來，讓人覺得心曠神怡。可是我的心情卻很沉重，深深吸一口氣，希望能讓自己放鬆一點，不過好像連唿吸都覺得不順暢。
“今晚月色很美，可惜看的人，心情不怎麽好啊。”哲哥哥不知何時出現在我身旁。
“哲哥哥？”我望著身旁人驚訝道。對啊，我都忘了我下樓是為了抓哲哥哥的，可是現在卻提不起一點勁兒來。為什麽呢？因為臭小子嗎？
“晨妹妹，我看見咯～”哲哥哥背對欄杆，用背撐著欄杆，整個人斜斜地站著。雖然哲哥哥的字句聽起來讓人覺得他仿佛很輕鬆，但是我看到哲哥哥的側臉線條變得緊崩，沒有平時的嬉笑表情。
“看見了？”我困惑著，哲哥哥看到什麽了？
“看見你驚慌的表情，還有，滿臉的淚水。”說到最後“滿臉的淚水”時，哲哥哥轉過頭來凝視著我，眼中的光芒顫動著。
“不是，那是我……”頓時的語塞，我隻能選擇低下頭。
“看來晨妹妹你一直在逃避對軒逸凱的感情。”哲哥哥繼續說到。
“……”再次無語。
“因為我剛聽伯母說，你從8歲那年起，就再沒掉過一滴眼淚，我不知道這其中發生了什麽事。但直至剛才軒逸凱暈倒的時候，你的眼淚就像斷了線的珠子一樣，直直往下掉。這是不是說明了什麽？”哲哥哥的一席話，讓我一陣驚愣。
“你的眼淚就像斷了線的珠子一樣，直直往下掉。這是不是說明了什麽？”特別是這句話，我摸了摸臉上已經幹涸了的淚痕，一條又一條地交錯在一起。真的這麽厲害嗎？那我的淚是為誰流的呢？傑哥哥？臭小子？
可我的眼淚不是隻為傑哥哥流的嗎？自從傑哥哥不見以後，我沒再流過一滴淚。正如哲哥哥所說，這是不是說明了什麽？說明我變了嗎？一點一點因為臭小子的出現而改變了嗎？一點一點卸下我在別人偽裝的堅強嗎？
“如果改變能讓晨妹妹開心或者輕鬆些，那就順其自然地改變吧！不要勉強自己去偽裝，那可是很辛苦的哦～”話完，我抬起了頭，看到哲哥哥眼裏的疼惜。
“哲哥哥……”我低聲唿到。
“不過，現在還不能決定你改變後會不會快樂，那不如試著和他交往吧，或許會有結果。”哲哥哥說著用手輕拍了我的頭，像在嗬護珍貴的東西。
“可是，哲哥哥你……”我想到哲哥哥的訂婚。
“別擔心我，記住你要幸福哦～”哲哥哥露齒一笑，順手刮了刮我的鼻梁。
“哲哥哥……”我哽咽著撲進哲哥哥的懷裏，哲哥哥隻是用手有一下沒一下地拍著我的背。
周圍好安靜，被人擁在懷裏很舒服。
哲哥哥，謝謝你……
今晚我好像變得愛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