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周很快過去了。殷俊由於工作原因,所以也沒有好好的陪著明月。明月也知道他工作最近比較忙,所以也趕快在網上尋找工作,以便自己快速地適應廣州的生活。當她在網上投了無數個簡曆後,但是好象是被那“無情”的大海所淹沒著,沒有一點消息了。所以看似有些著急的她,殷俊則好生安慰了她一番,故意帶著些調笑的神態對著她,所道:“不急,你剛來廣州,先用個把月時間把廣州熟悉了先,然後在漫漫找工作。沒找到也沒關係,不是還有我嗎?傻瓜。雖然為夫現在賺錢不多,但是“養”我家的小笨豬還是沒問題的。你休要為工作的事情傷腦筋,你才來廣州多久啊?” 但是殷俊也知她心思,也同時陪著她一起,加入了“求職大軍”。 明月知他是在安慰自己,所以也露出“無所謂”的表情,看著他那比自己還著急的表情,著實的在心裏幸福了一把。

    星期五終於到了,但是也沒有讓殷俊感覺到以往星期五他那帶有些“興奮”的心情,因為他自己知道,明天要隨著北京、上海過來的新同事一起去深圳學習領導的“開會精神”。由於上周星期天就知道這原因的他,所以也做好些許心裏準備,但是一想到又要把明月給一個人“放”在家裏,多多少少讓他感覺到不爽,但是也無奈。

    第二天,一大早就起來的殷俊,帶著歉意的眼神,對著明月好好的交代了一陣子,就帶著自己準備好的資料,隨著劉函一同出了去深圳方向的門。

    早上7點一刻,他們“一大票”人準時來到了廣州東站,坐上公司為他們安排好的“和諧號”列車。浩浩蕩蕩地向深圳“駐進”。

    會議安排在上午9點,地點安排在羅湖口岸周圍的香格裏拉酒店,因為這個地方是通往香港與深圳的主要港口,同時也主要是方便香港那邊的大boss們往返深圳與香港之間。

    會議室裏,杜boss也在。他看了看劉函,則走了上來。問了些劉函這周以來的工作情況,然後又上去了他那boss位置。當所有boss位置上都坐滿了人的時候,會議也宣布開始。第一個講話的人是一個帶著老花眼睛的,身材中等且肚子上有明顯的發福跡象的中年老頭。等他們一個一個地講完,殷俊也在劉函多次提醒他走神的時候,認真地聽著。當他聽著各位“老頭”,“天花亂墜”講完的話以後,心中更是明確了自己將來的職業規劃與人生目標。看著會議室裏,所有人都好象各有所思的表情,殷俊則望著劉函笑了笑。

    但是當在會場上所有人都滿懷激情,心中各自規劃著自己以後和腦海裏展現的那“宏偉的版圖”時,同樣也是在幾年後的這個月份,突然爆發的全球性金融危機讓這群人傻了眼。殷俊也在幾年後的這場危機下,把這幾年辛辛苦苦所積累的資本全部陪了進去,同時還陷入了嚴重的經濟危機。導致了他人生中最大的遺憾。

    會議結束時候已經下午5點多了,殷俊和劉函準備商量著迴廣州。但是這時候,杜boss走了過來,看了看殷俊和劉函一眼,然後對著劉函說道:“小函,現在準備幹什麽,我們一起去吃個飯吧,順便給你交代一下以後工作上的適宜。”聽了杜boss的話,劉函看了看旁邊的殷俊,然後又好像要對著杜boss說著什麽,但是又被杜boss打段了她,說道:“啊俊也一起去把。反正以後你們兩人在一起工作,我也順便把交代一下。”其實杜boss這時候也沒有起其他的心思,倒是真的是想要交代一下劉函以後工作上的一些事情。但是後來也想到殷俊是劉函上次招迴的人,而且還是同一個學校畢業,再加上還是“老鄉”,再加上兩人現在有同住一個屋簷,相信兩人的關係肯定不錯,而且以後的工作還需要他們配合的地方有很多,所以也同時把殷俊叫上了。

    劉函和殷俊他們見是工作上的事情,也不好多說什麽,跟著杜boss來到了一家香港式茶餐廳。其實,和這位杜boss的這幾次接觸以來,在殷俊心裏著實地對這位杜boss感到佩服。從他衣著品位,和他說話的技巧(雖然他普通話很爛),以及對待下屬的方式;尤其是劉函,明明知道他自己對劉函有著不尋常的情感,而且還在劉函麵前掩飾得這麽好,這些年來,劉函也沒有發覺,要不是上次他們一起吃飯,讓殷俊無意間發現了他的對劉函的不尋常,自己恐怕還在傻瓜一樣的當著“傳說中的電燈泡”呢。 從這些都可以看出這位boss的涵養以及他那帶有高學曆文化素質的底蘊和他在香港這一“特殊”地方生活的人。殷俊對這樣的人,同樣想到自己和自己那“破爛不堪”的家鄉時,心裏也不免有些自卑起來。但是他後來也習慣了這些,所以一直以來,在他心裏都是很認真很努力地“逃離”那個落後的家鄉。

    當杜boss交代完兩人以後,殷俊和劉函也大致明白了他們新成立這一部門的原由。由於大陸內地和香港的政策的不同性,香港總部決定在大陸來實施一些內地現目前沒有的業務,但是這一業務在內地的法律處於空白時期,還是法律的灰色地帶。所以香港總部在懂事會上,提議出在內地實施這一業務時,得到了讚成方與不讚成方的激烈爭論。但是後來在這位杜boss一方“強硬”的態度下,最終決定了來內地發展這一業務。但是反對方也“不幹勢弱”,提出了要“三權鼎立”的“相互製約”的方案,有“三批人”進行“相互監督”與管理的的策略,以便萬一以後內地政策性的突然“打擊”與突然大力發展這一項業務。這樣公司到時候就“退,可以守;進,則可以攻。”這樣兩方麵都可以確保不與內地政策的正麵“衝突”。就像在桌球上打“擦邊球”一樣,既可以達到目的,又可以不傷著自己。 然而,這樣的部門,就注定了在辦公室裏“三足鼎立”的局麵。所以才有北京、上海、杭州三地的人來進行組織這個部門,而且都差不多是新人。

    劉函現在也明白了當初杜boss為什麽要叫自己在杭州去招與自己學校畢業的同事了。看來這位老板可真是“用心良苦”啊。然而則在杜boss一方的“強勢”下,這一部門就暫時由自己的得力助手劉函來“當”這個部門的經理。這下可“苦”了劉函了。殷俊這時候也在想道:“哎,看來自己這些普通人還真是“命苦”啊,天生就這樣被這些“社會的精英控製著”啊。他不由得在心裏感慨了一下。

    當劉函和殷俊迴到廣州的時候,已經9點多了。兩人迴到住處,明月則在客廳裏無聊的看著電視。她看到兩人都帶著疲倦的身軀迴來,就給兩人從冰箱裏拿出了兩瓶水給他們。這時候,殷俊則看著明月,說道:“是不是很無聊啊,明天終於有時間了,要好好的陪你一天。”說著看了看劉函一眼,示意自己想要迴房間休息。

    劉函也看了看他,知道今天兩人都很累了,也直接走向了自己的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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