招聘會過後的幾天裏。殷俊則收到了那家要去廣州工作的電話,說他已經被錄用了。其餘幾聖也各自收到了自己的錄取通知。他們又是高興,又是失落的心情,看得羅友很是不爽地道:“不就是要畢業,分離了嘛,我們都各自要去迎娶自己的人生。這應該是很高興的事情,我們應該把分離的痛苦放下,記著高興的事情。”這話一出,大家都放開了。

    其實羅友則隻是水對了一半,他當然有這麽瀟灑的心態。要知道某人的心思比他還放得下呢,說到放開,殷俊早就對這幾位仁兄放得下了。因為他知道,畢業了這是不可避免的事情,大家都要去追尋自己的人生,有分就有合。這點殷俊早就看透了。讓他頭疼的事情是明月。而其餘幾人,除了李明以外,都各自有自己的女朋友。他們也好似很無奈,所以都悶悶不樂。

    這天晚上,明月和殷俊,按照往常一樣,來到操場裏。兩人都各自的走著,都很有默契的沒有說話。最後,還是明月開口了,說道:“明天去我家一躺吧。”殷俊則有些驚訝的看著她,道:“好啊,好久都沒去你家了呢?”

    上次去的時候還是兩人沒有確認關係的時候去的呢。那時明月生病了,病情轉好。但是醫生建議她要多注意休息。於是明月就向學校請了假,迴家休息幾天。當然就是這次生病,卻被殷俊這家夥專了空子。明月讓他把自己送了迴去。

    原來明月生病的期間,剛好殷俊這家夥和學校裏的醫務室的醫生叔叔和醫生阿姨些,熟得不得了。說得過頭一點,這家夥簡直是可以把這校醫室當家了。就連校醫室的那位陳醫生兼校醫室的經理都不得不佩服這家夥的“厚臉皮”。然而這家夥卻讓這些醫生們也找不到厭他,煩他的理由。反而關係處得相當之好。連後來的明月都不得不佩服某些人臉皮之厚的狀態。但是卻讓明月迷惑的是這家夥臉皮這麽厚,怎麽卻隻見他一直處在學校的校醫室和寢室之間,沒有見他有過任何地方的交集線。後來才多了自己這一條做為主線的交集線。這家夥可是連團員都不是的他,就更不用說要他加入學校裏的那些社團了。

    就在明月生病的期間,這家夥第一次看到明月之時,就被明月輕易的打破了那20年來來古井不波的心理防線。當他第一次在校醫室看到明月時,還很不好意思對著明月,隻是輕輕的打了聲招唿。明月則看到這家夥紅紅的臉上,露出了甜美的笑容。

    兩人就是從這校醫室認識和開始的。由於殷俊的表情出賣了自己,被同來校醫室的“黑人兄”塗浩所查,於是就慫恿他出招。殷俊想,也對,既然自己有這樣的情感,幹嘛還壓抑著。自己雖然長得平凡了些,家裏也平凡了些,但是不見得自己的一生就是這樣平凡的過下去。於是我們的某人就完全在明月麵前展開了他那“厚臉皮”的經典拿手招式。然而,明月也向那些醫生一樣,也不排斥著他。於是兩人的關係越漸越好。後來隨著明月迴校的一個月以後,兩人終確認了關係。

    當後來,明月問到某人道:“你為什麽和陳叔叔他們(校醫室陳經理)關係這麽好。”某人也知道自己的原因道:“當然是緣分啊,就連陳叔叔都這樣說的。”  原來,那陳醫生在學校裏工作了10餘年,還從來沒有過殷俊他們(還有塗浩和韓弟)走得這麽近的學生。那陳醫生也40多歲了,經常在殷俊他們麵前“抱怨”道:“我怎麽和你們這群小鬼走得這麽近,說出去,都被人笑話。”

    這倒是真的,當某天,殷俊他們的班主任在上課時間來到校醫室拿藥時,看到殷俊竟然在校醫室打網球時(學校的網球場就在校醫室旁邊),就問道:“殷俊,你們不上課嗎?”這時候某人知道被老師抓了個正著。殷俊竟然正然說道:“今天上午沒有課,下午才有。”那班主任隻見網球場對方站著的是校醫室的陳經理在和殷俊打球,還以為殷俊是他親戚呢。也就沒說些什麽了。

    明月看著殷俊的臉上,突然正色道:“我上次迴家的時候,給我爸、媽說了我們兩人的關係。他們說,再想見見你。”這也是讓明月上次迴家迴來以後臉上忐忑不安的主要情況。

    殷俊則看著明月正色的臉盤,激動的道:“真的?”殷俊一時激動得說不出話來。

    “你怎麽不說話啊?”明月則看著殷俊的表情也急道:“你不是不想去吧。”

    “沒有不想去,我隻是有點激動。”某人能不激動嗎?當某人那天說出要照顧好明月一生一世的時候,心裏就在想著“他的爸、媽會接受自己嗎,他想了一大堆這樣類似的問題。”最讓他激動的倒不是這個問題,而是明月這等於是把自己介紹給了她爸、媽,這等於在明月的心裏,完全說明了自己在明月心目中的位置。讓某人激動得差點掉眼淚。而自己呢,則是給家裏說,自己已經有了女朋友,則還沒有想到過,要給自己的爸、媽介紹明月呢。想到這些,殷俊突然覺得自己有些對不住她。突然把明月抱住,心中又是加強了要好好照顧明月那一生一世的諾言。

    “恩,好!我一定好好的打扮自己一翻,定不讓你在父母麵前“難堪”。一定在伯父、伯母麵前拿到滿分。”殷俊摟住明月吻著她清香的頭發堅定的說到。

    明月見他這樣堅定,心中的石頭也放下了。明月倒也不是擔心父母對他有所“某些偏見”,而是擔心這家夥心理慌,不去呢。當看到他堅定的表情時,她終於放心下去了。某人倒是不知道,當他第一次去明月家時的表現,就給明月的父母留下了一個非常好的印象。當然,這主要歸功於它那一盤好吃的“酸菜魚”。

    由於第一次去明月家的時候,那天正好是中午,當某人送明月到家門口的時候,對明月說道:“好了,你自己進去吧,這樣我就放心了。”說著就把手中的行李遞給了明月,準備返身走人。

    然而,剛好遇到明月的母親買菜迴來。由於提前知道明月生病初愈要迴來休息,明月的母親一大早的到菜市場買了一大堆菜迴來,決定給明月好好的補一補。   當殷俊返身要走的時候,就聽到明月道:“媽,我迴來了。”說著跑了過去,摟住了自己母親的手。笑著對殷俊說道:“這是我媽媽。”  明月的母親則微笑著並有著一些溺愛地看著明月,並打量著殷俊,看這家夥一身“老實”的行頭和憨厚的笑容。明月母親就想到:“難道是明月的男朋友,但是上次迴來時,問到她時,她說沒有交過男朋友啊?”

    隻見殷俊這家夥憨笑道:“阿姨,你好!我叫殷俊,是明月的同學,剛好她生病時,我也在校醫室,見她好轉要迴家休息,我就自告奮勇的送她迴來先。”

    或許當時明月的母親大概知道殷俊的心思,稍有打量了一下殷俊。看著這家夥172的個頭和那陪有憨厚笑容且幹淨的麵部,道:“既然是月月的同學,那一起進屋吧,吃了午飯再走吧。”

    當某人正在猶豫的時候,隻見明月在那裏看著自己俏皮地笑著,看得殷俊一臉不好意思。

    “那就先謝謝阿姨的招待。”某人再次那出了“厚臉皮”的精神道。

    明月知他心思,一直在那裏偷偷詭笑。想到這家夥,這幾天在校醫室的表情與所做的事情時,明月越是越高興的看著他。心裏想道:“看你家夥今天怎麽表演。”  其實,當殷俊要轉身要走的時候,明月心裏想要把他留下的時候,但是一時又找不到理由讓他留下來的時候,竟然讓自己有些著急,不知道該怎麽辦才好時,剛好見到自己的母親迴來。所以明月一時就想都沒有想到的把他“引見”給了自己母親,讓她來解決。後者也果真讓明月滿意。

    於是殷俊則上前道:“阿姨,讓我來拿這菜吧。”由於明母,要拿鑰匙開門,手裏的菜又有很多,當然不好把菜遞給手裏那著行李而且又剛好生病初愈的明月。所以也就自然的把菜遞給了殷俊。

    當他們進到屋裏,明母就看了看時間對明月道:“我先去做飯,待迴你爸也快迴來了,你先招唿你的同學吧。”說著,就對殷俊示意了一下,往廚房裏走去。

    明月的家裏裝修一般,但是很精致。由於父母都是普通的工薪階層,所以日子過得簡單而愜意。但是相比殷俊家在鄉下,且父母有是地道的農民的家裏又要好得多了。正所謂,窮人家的孩子早當家,所以殷俊在16歲上高中時,就開始變得很自力了。但是不善於交際的他,除了對自己關心和自己喜歡的事情以外,也很少去“招惹”過。所以他才不是團員,也沒有參加過學校裏的任何社團。

    不一會,廚房裏就傳來了,明月母親的聲音,對明月道:“月月,今天打個電話給你爸,看他什麽時候迴來,我好做最後一道魚。”

    明月答應了一聲說:“好的。”  這時候,隻見殷俊則對明月道:“喜歡吃我們四川的酸菜雨嗎?”

    “恩,還好,不過我寢室裏的有幾位倒是很喜歡這道菜,而且我也去那四川酒家吃過幾次,味道挺不錯的。”

    “那好,那待會我燒給你吃。”殷俊見現在很無聊的坐在客廳裏麵,不知道該幹些什麽好,主要是某人心理有些緊張的說道。

    “你會燒?”明月懷疑的看著他道。

    “哎,告訴你我從8歲就開始隻見做飯了,你肯定不會相信。”殷俊則故意的說給她聽道。這倒是事實,某人從8歲開始就已經會做飯了,當時的灶台剛好和他一樣高呢。

    於是明月給他父親打了電話,說道:“爸爸已經在迴來的路上了。”

    這時候,殷俊則好著臉皮,走到廚房對明月的母親說道:“阿姨,讓我來做這魚,我好久都沒自己做菜了呢。想見一下自己的手藝生疏了沒。”

    明月的母親,正好要說什麽時,就見明月走進了廚房道:“媽,就讓他做做看,他說他8歲就開始做飯了呢,我看看是不是真的。”在明月的示意下,明月的母親懷疑的看著殷俊,把該交代的都交代給了他。

    殷俊則好象進入另一天地的人,開始了他的“大戰鬥”。不一會,就聽見一個聲音從門旁邊傳來道:“今天家裏做的什麽啊?這麽香的。”

    明月則高興的跑了過去高興的說道:“爸,你迴來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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