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嬋扁了扁嘴,像是在迴味那水的味道,之後,委屈巴巴的聲音響起:“你騙人,這根本就不是汽水!我要和汽水,橘子味的汽水!”


    楚秋辭隻好哄著:“這真的就是橘子味的汽水了,我不騙你。”


    因為葉嬋本就不清醒,所以楚秋辭這麽一說,她還真的信了,以為是自己沒品嚐出來,也不再鬧了。


    但是她還是難受,靠在楚秋辭的懷中直哼哼。


    楚秋辭將手摁在她的胃上,剛剛時紹給他拿來了胃藥,他問著葉嬋:“是不是這裏疼?”


    葉嬋伸手了她的手,楚秋辭就見到那是她受傷的手,此刻還包著紗布。


    一看到包的那麽好,就知道這不是葉嬋自己包的,想到那個男人曾經這麽碰過葉嬋,楚秋辭更是氣不打一處來。


    葉嬋動了動她那根受傷的手指,恨不得指到楚秋辭眼前似的:“我手疼。”


    楚秋辭最受不住她這眼淚汪汪的樣子,尤其是她平時任性歸任性,遇到什麽事情,卻都沒有哭的事情。


    現在這麽委屈,楚秋辭的心都是酸澀的,將她的手指拿到了嘴邊,輕輕地吹了幾口氣:“好了,老公給你吹吹就不不疼了,然後咱們再吃點藥,明早肯定就好了。”


    楚秋辭也喝醉過,知道葉嬋是什麽感覺,看她現在的樣子,就知道她肯定不是隻有手指疼。但是說不定是因為手指比胃還疼,她才會這樣。


    於是葉嬋就這麽被楚秋辭哄著吃了藥,楚秋辭忙活到了現在,還沒給她換衣服洗澡,見到葉嬋躺在床上昏昏沉沉的,他又開始繼續之前沒有完成的事情——幫葉嬋脫衣服。


    葉嬋的眼睛恨不得眯成一條縫,呈大字型躺在床上,不多時候,就感覺到自己的胸前涼颼颼的。


    她轉過頭,見到楚秋辭還是在認真地脫著她的衣服,而且她的文胸已經徹底露出來了。


    楚秋辭其實也不好受,任誰看到自己喜歡的女人這樣躺在床上,就隻穿著兩件內衣,身材波濤洶湧的,他也受不住。


    尤其他還在想著,葉嬋為了演好司司這個角色,前後瘦了七八斤,竟然一點都沒瘦那裏,還真是難得。


    他本來就忍得極為痛苦,畢竟能看不能吃。但是當葉嬋用那樣無辜的眼神看著他的時候,他就更不好意思了,覺得自己像是誘拐未成年少女的怪叔叔。


    於是楚秋辭臉色微紅,清咳了一聲:“閉上眼睛,不要看我。”


    此刻他的手已經伸向了葉嬋的褲子,剛剛解開扣子,他的目光就有些從她的腰線向轉不迴來了。


    葉嬋眨了眨眼,想不明白為何這個男人要讓自己把眼睛閉上,而且她還問了一句:“你是誰呀。”


    楚秋辭無奈,剛剛她不是還能認出自己麽,現在就不認了?


    於是他格外認真地盯著葉嬋:“我是你老公。”


    葉嬋想了半天,又問了一句:“我老公是誰啊。”


    楚秋辭在那一刻,要在心中默念很多遍,她是醉酒了,不是有意的,才能控製住不掐死她。


    這個女人,到底有沒有心!


    葉嬋又凝視了他半晌,見到他把自己褲子都脫了,都沒迴答自己的話。


    楚秋辭拿過了睡衣之後,將手伸到了她的背後,想要把她的文胸解開。


    他的唿吸變得有些粗重起來,葉嬋的文胸原本就不大,而且她還喜歡穿卡通的,其實單看的話,一點都不性感。


    但是身材這種事……其實本來就和文胸沒多大關係。楚秋辭盯著那兩團軟肉的輪廓,覺得身下好像是都要爆炸了一樣。


    他終於忍不住,將葉嬋的文胸給解了下來,登時就看到了那兩朵紅梅佇立在其上,他的手甚至微微有些顫抖,想要去觸碰。


    誰知道葉嬋竟然慢慢地,用胳膊環住了胸,然後格外認真地凝視他:“媽媽說了,不許讓男人看到這裏。你脫我的衣服,你是壞人。”


    楚秋辭啞著嗓子和她解釋著:“乖,我不是壞人,我是你老公。”


    葉嬋才不信楚秋辭,在她心中,他就是個壞人。


    楚秋辭還在勸著:“把手拿開,我在給你換衣服呢。”他很想再看看葉嬋那最美的風景,眼底已經是一片情。欲。


    葉嬋還在嘴硬:“不拿開,不讓你看。”


    楚秋辭哭笑不得,想著葉嬋現在還真是軟硬不吃。但是隨後,就發現葉嬋做了一件讓他更加哭笑不得,甚至之後好多年都能慢慢迴味的事情。


    這姑娘或許是自衛的心理太強了,竟然舉起了身後的枕頭,就對著楚秋辭打了過來。


    她是真的使了勁兒的,但是醉酒之後,這力氣就大打折扣,所以那枕頭落在楚秋辭的身上,和撓癢癢沒什麽太多的區別。


    葉嬋邊打還邊小聲的罵著:“你就是個大壞蛋!不許看我!”


    她是用兩隻手舉著枕頭,自然什麽都擋不住了,楚秋辭一眨不眨地看著,發現那兩團小兔子還能隨著她的動作上下跳動的。


    偏偏葉嬋現在表現得太純真了,半點都沒發現,她現在就穿著一條內褲,又這樣動作,能給人多大的刺激。


    等葉嬋恨不得打了幾十下之後,楚秋辭終於忍不住了,將葉嬋撲倒在床上,奪過他的枕頭就扔到了一邊,又將她的雙手禁錮在頭頂。


    這樣一來,她那兩團小兔子更是沒法遮擋,紅梅依舊挺立。


    楚秋辭低頭,就直接含住了那一個,果然和自己想象中一樣美味。


    葉嬋被禁錮住的時候,還沒反應過來,尤其看到楚秋辭的動作,也隻是覺得好像清明些,想到了些什麽,但是卻沒有力氣阻止楚秋辭了。


    楚秋辭隻覺得腦中的神經都要崩斷了,這一天,他經受過了對葉嬋的擔心,還有看到她受苦時的憤怒,而現在,迴到酒店還要受她這樣的撩撥。


    這一刻,楚秋辭真的是不想等了。他想讓葉嬋徹徹底底變成他的人。


    於是含著葉嬋的胸前,他越加迷醉,耳邊漸漸傳來葉嬋軟軟的聲音,可是卻像是隔了一堵牆一樣,讓他聽不清晰。


    他隻想越加沉淪在這樣的感覺中,和葉嬋一樣沉醉,不再醒來。


    葉嬋的感覺越來越怪,就像是身體中被燃燒了一把火一樣,灼熱生疼。


    但是還有另外一種感覺更強烈,已經快壓抑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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