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古羅被傷,古雲天臉色難看中透著一絲驚然,他沒想到現在的沈淩勢力竟然如此之強,古羅修為可是鑄體七重之人,在他麵前竟如此不堪。


    古雲天看向沈淩大怒道:“沈淩,你這狂徒竟敢帶人來犯,當真認為我古府沒人了嗎?”


    沈淩隻覺得好笑,雙手一攤道:“的確如此,你古家除了在場之人外,還真是沒人了,你能這樣說到還有些自知之明。”


    話落,古家老者爆嗬道:“沈淩,你修要猖狂,”隨後又看向杜天和段友道:“不知我古家何時與天一、古樓結怨,還望二位給我古家一個說法。”


    段友笑了笑,直接道:“沒什麽可說的,就是看你古家不順眼而已。”


    這一句“看你古家人不順眼”讓所有人都是醉了,沒得說,夠直接。


    沈淩心中暗笑:“這算他媽個屁的理由,”最後一臉鄙視的給段友豎了個大拇指。


    杜天也是夠服氣,要說自己已經夠無恥了,這段友無恥起來就是無敵,一陣搖頭後,他看向古家人道:“很簡單,為錢、為利,也為了你古家的資源,這樣說你該明白了吧。”


    令沈淩感到意外的是,這杜天也是個直腸子,從不拐彎抹角,直接表明來意,這也算是和古家徹底對立的決心了。


    古家老者又嗬道:“我古家作為天和城城主之家,底蘊深厚,豈是你等能輕易滅掉的,”隨後眼神狠毒的掃了眼沈淩道:“古家隻與沈淩一人有仇,也不想與兩家大動幹戈,望二位知趣的就速速離去,我古家從此也不與追究,從此井水不犯河水,大家互不結緣。”


    一聽,沈淩心中暗歎:“果然薑還是老的啊,不愧是古家的大長老,”他這簡單一句,為的也是想拆掉沈淩三方聯盟,緩解古家一時敵眾我寡的局麵,在他看來,隻要古樓和天一兩家撤出,那古家麵對的就是沈淩一人而已,除掉他也就輕易而舉的事。


    可杜天和段友兩人卻並不買賬,段友有點不耐煩道:“這他媽都什麽時候了,還在這裏裝,”隨後他又看向杜天道:“你說他累不累啊。”


    杜天也道:“這老頭是夠無聊的,”接著他又向沈淩道:“公子,還是早動手吧,不然這家夥廢話又來了,讓人耳根子不清靜。”


    沈淩無語搖了搖頭,最後看向古家眾人,此時古家在場之人中,侍衛大多是鑄體五重和六重,也有幾個七重之人,而勢力最強的還是那名老者和古雲天兩人,老者是鑄體九重初期之境,而古雲天則是鑄體八重巔峰之境。


    古雲天感覺已到了動手的地步,隨及看向沈淩,緩和道:“我古家答應了大雲宗不找你麻煩,你打傷我犬子、殺我三弟及古家人,這筆帳我古家可以既往不咎,隻要你帶人退出我古家,從此這事就算了結了,從此互不找彼此麻煩。”


    沈淩對這陡轉的劇情大感意外,這古家不要臉起來,還真是什麽話都能說出口來,沈淩鄙視道:“恐怕你搞錯了,你古家追不追究無所謂,現在是我沈淩要追究,麻煩你搞清楚點。”


    沒等他答語,沈淩又道:“原本以為你古家是城主之家,應當有些骨氣,沒想到還是這樣窩囊,一直以來似乎都是你古家要致我於死地,才有這一處的,現在倒覺得你古家受了天大的冤屈一樣。”


    見沈淩這樣羞辱古家,那長老厲聲道:“那你想怎樣?難道還真敢滅了我古家不成。”


    沈淩冷眸掃過,狂霸道:“即便沒有之前這些事,我還是要找上你古家,因此你說對了,滅了你古家,讓你古家從此在天和城除名,”說著他手霸氣一揮。


    接著段友和杜天都是帶人閃出,古雲天見狀,向古家眾人喊道:“所有古家人,誓死捍衛古家,”呐喊聲下,古家的侍衛雖帶有一絲恐懼,但也衝了出去。


    在他們看來,拚命殺出去總比坐以待斃好,至少還有一線生機。


    然而勢力懸殊,馬上會給他們好好的上一課,沈淩這方的陣容,用豪華二字來形容絕不誇張,鼓樓和天一由杜天和段友帶隊共計四十人,四十人全是鑄體七重和八重境的人,而段友和杜天兩人皆是鑄體九重之境,加上沈淩變態的修為,可以說是碾壓整個古家。


    古雲天首先向沈淩抓來,現在的他恨不得將沈淩碎屍萬段,即便沈淩的戰力很變態,但他覺得一個鑄體五重境在他八重境麵前再怎麽也翻不了天的。


    其實沈淩一直都隱藏了修為,他已是鑄體六重境,卻一直暴露自己五重的勢力。


    沈淩臉角拉起一絲弧度,身法如鬼魅般迎了過去,隻見他所過之處,無不血肉橫飛,古家侍衛稍躲遲緩,無不被斬斷胳膊及腿腳。


    見沈淩閃近跟前,古雲天釋放出全部修為,將鑄體八重境發揮到極致,順勢一劍向沈淩淒厲斬來。


    沈淩一個閃身騰空,隨及玄移八步三重生效,八道玄影時隱時現繞古雲天周身不斷閃動顯,身法很是詭異玄乎。


    與此同時,沈淩長劍在手,暗影劍法第一劍、二劍、三劍疊加斬下,一股滔天劍浪頓時衝天而起,接著狂風肆意。


    古雲天頓時被劍浪掀翻,眼神中露著驚懼之色,在剛才那一劍中,若不是有鑄體八重的修為護體,自己早被沈淩一劍給斬飛。


    念及之下,感覺不妙,古雲天隨及向後退去,可剛有此念,八道玄影手持八道劍影同時向自己斬來。


    大驚之下,古雲天心中出現一絲慌亂,他總覺得沈淩的身法夠詭異了,可劍法更是跟見了鬼一樣,時時變幻不說,威力還很驚人。


    情急之下,他將長劍向自己周身再次揮出,可每斬過一劍,劍影便消散不見,瞬間又變幻了方向朝自己襲來。


    見古雲天似乎已亂了陣腳,沈淩嘴角露出了一絲邪笑,身影詭異得出現在其身後,一道劍芒隔空斬去,直取古雲天人頭而去。


    劍芒瞬間斬至,讓古雲天已是措手不及,那道劍威露出的鋒芒,仿似要將其吞噬一般。


    就在那一瞬,古雲天眼神中流露著驚恐,接著瞳孔放大,大喊道:“不可能,不可,”隻見其話還沒說完,一道血柱噴灑,一個頭顱便飛了出去,就這樣一個鑄體八重境的人就被沈淩一劍斬了。


    而另一邊杜天與古家老者戰在了一起,二人也是不分上下,廝殺一時便進入了相持階段。


    段友與古羅相戰便輕鬆了許多,修為境界上便占了不少便宜,一個九重對一個七重簡直是虐著玩,沒幾個迴合便將古羅斬殺。


    天一弟子在趙闊帶領下更是無法阻擋,古家的其他侍衛稍有反抗便被誅殺,而古鬆和古琴已被拿下。


    一個時辰後,古家上下所有人除那名老者和古鬆、古琴外,其餘之人已全部被滅,而古宋鬆和古琴已被治服。


    見古雲天被沈淩斬殺,劍架在脖子上的古鬆,全身顫抖大汗而下,不敢作聲,現在的他除了恐懼和後悔外,內心一片空白,隻怨自己當初就不應該去招惹沈淩,以至於讓自己古家付出了滅門的代價。


    而古琴雖是感到害怕,但在看到自己父親被斬後,早已控製不住自己的情緒,拚命喊道:“爹!”眼神中帶著無比憎恨,掙脫開後,朝沈淩持劍襲去。


    可就在那一瞬,一道劍身瞬間洞穿了她整個身體,古琴身影如一落葉般,口中鮮血不止,輕飄倒地,隻是那副憎恨的眼神依舊看向某處,最後緩緩閉眼,再無聲息。


    沈淩見這一幕時麵無表情,隻是看向一旁的趙闊道:“做到很好。”


    趙闊拱手道:“為公子做事應該的。”


    一旁正跟杜天大戰的古家老者,見大勢已去,臉色一狠,向杜天蒙推出一掌,掌間一東西瞬間擲出,隨後身體一卷,便朝遠空遁去。


    杜天一見那東西扔來,身影瞬間退出數丈開外,眼神中閃著一絲驚疑來,哪東西化為粉沫,很快便覆蓋了上空,眾人喊道:“屍融毒丹。”


    可眾人還在驚歎時,那道身影卻早已不見了蹤影,隻是遠遠的傳音來:“沈淩,滅我古家之仇,我古邪會與你不死不休,糾纏到底。”


    原來這古家老者就是古家長老古邪,沒想到此人身上也有屍溶毒丹,關鍵時刻被他抓住機會逃遁而去。


    對於古邪的傳音,沈淩顯的很平常,在他看來,古家雖已滅了,但要做到斬草除根,還是不可能的,畢竟是城主之家,在坎州也有些其他勢力與其聯合,因此對於古邪的逃離,沈淩表現的極為淡定。


    杜天拍了拍手,罵道:“媽的,若不是靠這暗器,再鬥幾迴合,定將你拿下。”


    段友無語笑道:“在多給你兩個迴合,你也未必能做到,就別大話了。”


    杜天並未搭理,而是看向一旁的沈淩道:“公子,這古家長孫不殺,難道留著還有用不成。”


    一聽那古鬆便顫抖著身體,跪在沈淩麵前不停磕頭道:“沈爺,求,求你別,別殺我,以前都是我古,古鬆的錯,求你大人不記小人過,饒我這會吧。”


    接著他又顫音道:“我古鬆願一輩子,給,給你當牛做馬,隻求你饒我一命。”


    沈淩沒正眼看他一眼,隻留下一句:“是嗎?可惜你不配,”接著一道鮮血噴濺,再也沒了聲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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