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閉嘴,不然不用鬼來殺你,我現在就殺了你。”殺手黑著臉警告道。===第55章 第 55 章===人群漸漸散去。.zuowenbn在院子東北角的地方, 秋哥將其他四個隊友召集於此。“隊長, 他現在不承認怎麽辦?”說話的玩家叫果子, 是除了冰兒之外的另一個女玩家, 但她的技能跟果子無關,是變身獵豹, 跟獅子一個類型。秋哥朝果子比了個噤聲的手勢,轉頭看向冰兒:“冰兒,你先說說任務情況。”“我沒遇到路人甲。”冰兒一開口就甩出一個十分勁爆的消息。“怎麽可能?”老三一聽急了:“我明明把你們倆傳送到一起的。”冰兒卻不辯解,隻是搖頭:“我不知道, 我在灰霧裏走了好久, 從頭到尾都隻有我一個人。”“會不會是因為遊戲裏的空間是錯亂的, 傳送和定位也跟著出了問題, 畢竟我們後麵循著追蹤去找冰兒也沒找到不是?”一直安靜不語的玩家阿盲插話幫冰兒解圍。但秋哥卻對冰兒產生了懷疑, 就算冰兒說的都是真的, 那她從頭到尾一個人呆在遊戲裏,也很容易成為惡魔的目標, 於是秋哥命令道:“冰兒, 把你的技能放出來我看看。”“是。”冰兒老老實實使用冰凍技能, 寒氣從冰兒的腳下蔓延到不遠處的牆麵, 牆麵下方,結了一層薄薄的冰, 周圍的空氣都跟著下降了幾度。秋哥這才點點頭,送了一口氣:“可以了收起來吧。”“是。”冰兒乖順地低著頭,眼裏卻劃過輕蔑的笑意。他還不至於犯這麽蠢的錯誤, 要是無法模仿出冰兒的技能,他又何必挑對方附身呢?果子:“隊長,我也覺得還是路人甲嫌疑大,你看他今天晚上態度多奇怪,明明白天還對我們客客氣氣的,怎麽晚上倒像是換了個人,而且他都不能證明自己,說明他就是心裏有鬼!”秋哥點點頭,但又沒完全肯定:“不能證明自己也可能是他確實證明不了,他雖然沒有和冰兒傳送到一起,但很可能也和隊友失散了,加上他的技能效果又不像冰兒這麽一目了然,拒絕也是正常。總之明天繼續觀察。”老三立馬附和:“還是隊長想得周全。”另一邊在院子的西北角,獨孤和隊友也在開會。“被鬼附身的人是冰兒。”獨孤開門見山地說。“啊!誰是冰兒?”醫生和年修竹異口同聲地問,隻有嫌棄地看了彼此一眼。“是秋哥那隊裏麵,那個個子高一點的女玩家?”於淵問。獨孤有些詫異於淵怎麽會知道,畢竟進遊戲前,大家並沒有什麽交集。於淵:“遊戲結束後哥哥第一時間和她對望了一眼。”獨孤更驚訝了,他跟對方對視了連半秒都沒有就各自移開了視線。“我擔心哥哥,一出遊戲就在找你,結果哥哥卻在看別人。”於淵迴答,帶著幾分撒嬌似的的醋意。獨孤被這話激得從腳底一路麻到頭頂,還咂摸出一點喜滋滋的甜。年修竹的竹竿啪啪地在地麵上敲了幾下,不耐煩地說:“打情罵俏迴屋去,能不能先說正事,別吊著胃口。”獨孤覺得,打情罵俏這個詞,就用得很靈性,他悄悄瞥了於淵一眼,見對方沒有表示什麽異議,頓時更飄了。但正事還是要說的,獨孤把話題飄迴到通關過程上:“秋哥隊伍裏有個會傳送的玩家,把兩個玩家同時傳送到同一地方,今天晚上他把我和他們隊裏的冰兒綁定傳送了。不過那個冰兒一開始沒有現身,跟了我一段路,才假裝偶遇出現的。”“傳送,難怪今天一進遊戲你就不見了。也難怪秋哥晚上這麽針對你,他估計還不知道是自己後院起火。”醫生恍然大悟道。獨孤繼續講:“嗯,冰兒的能力是冰凍,在鬼出現以後,她就趁機偷襲,凍住我離開了。離開前我套了她的話,他們一開始就計劃要把我推出去給鬼殺。”“太過分了!”醫生氣憤地說。“別打岔行不行。”年修竹瞪了醫生……的腳一眼,沒辦法,這關醫生沒帶麵紗,他隻能瞪腳,還好大家吃住不在一起,也不是很受影響。“後來鬼,也就是惡魔確實出現了。”獨孤說:“不過我用催眠拖住了他,然後碎開冰麵脫離了遊戲。”“那哥哥是怎麽確定他是惡魔的呢?”於淵問。獨孤半真半假地說。“我每局隻能催眠一個對象,所以試試技能對誰有用,誰就是鬼了。”“另外,惡魔的技能應該是幻術一類的,而且可能跟人心裏的欲望掛鉤,也就是給人呈現他最想看到的東西。他還能變化成別人的模樣,總之大家小心行事。”“要不要設置一個暗號?”醫生問。獨孤笑著搖頭:“不需要,暗號會讓人產生依賴,一旦泄露更加危險,不如相信自己的判斷。比如現在我沒有證明什麽,你們不也都相信我是路人甲?”“說得也對。”醫生笑起來,獨孤這個風格,還真不好偽裝,他太聰明了,惡魔要裝他,就要給大家提供很多線索,如果線索是真的,惡魔就是做虧本生意,如果是假的,他們三個也不是任人欺騙的傻子。“對了,還有一點。”獨孤又補充道:“他兩次出現我都聽見了鈴鐺響,和小女孩的嬉笑。醫生有沒有在小妹房間發現鈴鐺之類的東西。”醫生:“啊,有!她床頭掛了幾個鈴鐺,我當是裝飾,就沒太注意。”獨孤:“那他對應的身份應該就是小妹沒錯了。”“可白天死亡的女玩家對應的不是另有其人嗎?”年修竹還惦記著獨孤白天沒告訴他的答案。“確實,這有幾種可能,一種是因為玩家投票時,票數最多的是小妹,所以她出現了,另一種可能,白天和夜晚是兩種順序。夜晚遵循的才是我們看見的童謠上那種。”“所以白天死的到底對應誰啊!”年修竹煩躁地抓了抓腦袋。“是爸爸。”獨孤沒再釣他胃口,反正投票已經結束,現在也可以說了。“爸爸?”年修竹詫異地看著獨孤,這個答案在他預料之外:“為什麽?”“因為夏天的觸發條件是一幅畫,而那副畫,畫了一個女人。”獨孤迴答。“不是,這有什麽關係嗎?或許畫上是女主人呢?”年修竹一臉迷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