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去。

    她全身哆嗦起來,要夾腿,第二根又進去了,撐開,加上拇指,照著花叢那顆肉珠按下去。

    “啊……”她忍不住叫出聲,手伸下去,抓著他的手腕撤出來,卻換上一個更硬更熱的東西頂進去。

    “不要……”淚迷了眼睛,身子掙紮,他按著她一下進到最深處,小腹裏一抽,電流一般,沿著兩條腿直線下去。

    “嗯……”鬱夜臣悶哼著粗嘎開口,“小乖不哭,在愛你,我知道你能感覺到……”吻她的眼睛,她臉頰,她粉嫩的唇,分開她雙腿,環上他的腰,那裏滾燙出奇,一挺,全部刺進去,被她溫溫熱熱包裹著,她被撐到極致。

    水流跟著他一進一出,她的身子也好像變成水,軟在他懷裏,被他撩撥得蕩漾不止。

    他一下一下深深愛著她,要她看見他對她那樣深切的渴望,可他看到的隻有她的眼淚……

    最後的時刻,她哭著暈睡過去,他強忍下還未釋放的欲、望,替她清洗幹淨,用大浴巾包著抱迴床上,細心替她蓋好被子,在一旁守著等她睡綿實了,才去浴室衝涼水。套上睡衣,半點睡意都沒有,拿了手機和煙去陽台,點燃,青煙沉沉,吸煙的一個重要作用是提神,先前被欲、望衝散的理智紛紛歸位。

    執起手機,撥通雷晉的電、話。

    “喂……”雷晉沒睡醒的聲音傳過來。

    “寧(鬱)海蘭的行蹤還查不查得到?”鬱夜臣低沉的聲音傳過去。

    雷晉立刻清楚了。

    “應該查得到,她應該沒那麽大本事從人販子手裏逃脫。”

    “好,你派人去把她給我帶迴來,我有話要問她!”

    “是!我馬上安排。”

    鬱夜臣掛斷電、話,蹙著眉,重重吸了口煙。

    當初他怕髒了自己的手,沒有對寧(鬱)海蘭親自出手,更加不想見她,所以沒有審問她,現在想來,當時實在是被憤怒衝昏了頭。

    透過玻璃看著床上沉睡的簡思,想著她剛才的話。

    “我不相信!你和……鬱海蘭上床的時候,我就發誓……這輩子都不會再相信你!”

    “鬱海蘭一直愛的人是你,而你,很早很早就知道,是不是?”

    一定是寧(鬱)海蘭跟她說了什麽,她才會這樣質問他!

    手上稍用勁,捏碎了指尖的煙,寧(鬱)海蘭到底跟

    簡思說了什麽,讓她那麽恨他,那麽絕望,絕望到要嫁給鬱君堯,絕望到……生無可戀!

    *******

    德國早晨六點,漢諾威球場附近樹林裏的小巴士上。

    寧(鬱)海蘭一動不動躺著,任身上滿身臭汗的男人肆意發泄,她眼睛空洞望著車窗外,期待著每天早上的第一縷陽光照進車內,那樣,她就可以下班了。

    身上的男人一陣痙、攣,終於是結束了,男人拉好褲子,下車付錢。

    寧(鬱)海蘭還那樣躺著,五年了,整整五年,她早已經麻木了。

    她逃跑過,求救過,也許是她壞事做太多了,從來沒成功過,身上大大小小的傷口無數,都是被打的。

    她撐起身子,拉開車門,陽光灑滿全身,她閉著眼睛,像接受洗禮般,她想過自殺,可她沒那個膽子。

    買她的那個德國男人朝她屁股上拍了一下,用蹩腳的中文說著有一筆大生意給她。

    她什麽都沒說,隻是拿穿寬大的風衣,將自己裹嚴實,轉身就走,她現在非常需要休息。

    男人攔住她,告訴她,如果她接這筆生意,她一年都不用在小巴上上班!

    她心動了,木訥問他,“什麽生意?”

    男人說有個顧客要包她一年,地址遞給她,還說現在就要見她。

    寧(鬱)海蘭遲疑了一下,還是接過,看了眼,是一家五星酒店,看樣子這個顧客很有錢,但這麽有錢怎麽會挑她這樣路邊賣的,還包她一年?!

    捏緊地址,不管怎麽樣,這也許是一個機會,如果她運氣好,說不定能逃走!

    可是,人的好運氣是有限的,用完了就沒有了!她的好運氣在鬱家,在s城的時候就全用光了,殺人放火都能逃脫!

    她迴去認認真真洗了個澡,洗了不下五遍,換上她最漂亮的一套衣服,五年前的那套,有點舊,上身還是很好看。

    收拾好,照著地址坐車去了。

    到酒店,侍應帶她去房間,刷了門卡,她進去。

    房間很昏暗,無端的恐懼從心底湧起,她不禁打了個禁顫。

    “有人嗎?”她壯著膽子開口。

    沒有人應,她摸索著進去。

    突然‘啪’地一聲亮起一盞台燈,嚇了寧(鬱)海蘭一跳。

    她順著燈光看過去,就看見沙發上坐著一個男人

    ,半邊臉帶著銀製麵具,很駭人,這麽熱的天,男人帶著厚厚的皮手套。

    “你……你是什麽人!”嚇得連連後退,卻被人從背後擒住。然後,就看見上來四個身材高大,肌肉健碩到駭人的的德國男人。

    戴麵具的男人彎唇,“這麽快就不記得我了?五年而已!”

    寧(鬱)海蘭恐懼瞪大眼睛,這個聲音!

    “不可能……不可能……”

    男人笑了,“不可能什麽?不可能我還活著,還是不可能我怎麽沒死?”起身。

    寧(鬱)海蘭嚇得渾身顫抖。

    “別過來,不要過來……”

    男人一步一步走近她,在她麵前站定,“讓你看看,我是誰!”取下麵具。

    “啊——”寧(鬱)海蘭嚇得恐懼大叫,抱著頭,“鬼,有鬼……不要來找我,不是我要害死你,是梅鳳儀,是鬱家的人,不是我……”

    男人戴上麵具,遮住被火燒傷猙獰的半邊臉,陰冷看著她。

    “你放心,鬱家的人,我一個都不會放過!”

    *****

    鬱宅別墅書房。

    “死了?!”鬱夜臣眉深蹙,看著雷晉,“什麽時候的事?”

    “昨天!”雷晉如實匯報,“昨晚接到您的電、話後,我連夜就派人去了,去的人隻找到那個德國男人,他說寧(鬱)海蘭接了筆大生意,去酒店見顧客了,我們的人找到酒店的時候,發現警察封路,一打聽才知道出事的是寧(鬱)海蘭!”

    鬱夜臣眉蹙得更深,“死因是什麽?”

    “是……”雷晉似乎難以啟齒。

    “說!”

    “性、事過度猝死。”

    鬱夜臣臉色陰沉,手指一下一下敲著桌麵,低沉開口。

    “疑兇是什麽人?”

    “五個德國男人!”

    鬱夜臣起身,來迴踱著步。

    “你派去的人先不要讓他們迴來,隨時了解那邊的情況匯報,這件事太蹊蹺!”

    “您在懷疑什麽?”

    鬱夜臣停下腳步,“我也說不清楚,就是覺得蹊蹺,你讓人密切關注!”

    “是!”

    “還有!讓那邊的人查一查找寧(鬱)海蘭的男人中有沒有一個姓夏的!”

    “夏?”雷晉迷惑。

    “你去辦吧,有什麽消處馬上告訴我!”

    “是!”

    兩人出書房,鬱夜臣看見傭人端著餐盤從簡思房間出來,食物一點也沒動。

    蹙著眉上前,“簡小姐不吃東西?”“是。”傭人諾諾迴複。

    鬱夜臣看向雷晉,“醫院那邊安排好了嗎?”

    “都打點好了,隻是,簡小姐的父親真的快不行了……”

    “你們都下去吧!”

    雷晉和傭人都退下去。

    鬱夜臣進去房間,簡思窩在被子裏,閉著眼睛,他知道她是醒的。

    上床,俯身在她額頭親了一下,溫聲開口,“起床了,我帶你出去。”

    簡思翻了個身,不理他。

    鬱夜臣就合衣躺在她身邊,從背後摟著她,“雖然我不知道,五年前,我離開的那一個月發生了什麽事,但我相信,總會有真相大白的那一天!現在,你的父親在醫院等著見你最後一麵,不要因為我們之間的事,造成終身的遺憾!”

    簡思睜開眼睛……

    ps:親親們放心啊,後麵基本上沒有什麽誤會,剩下的基本上是一致對外了!!所以,親親們耐心點,後續更精彩!!看完更新可以去看鬱少的姐妹篇《勾心總裁,我不賣》,就是文中提到的莫東廷和蘇瑾年的故事!!

    我會一直陪在你身邊!

    更新時間:2013-12-1017:57:18本章字數:4676

    簡思睜開眼睛,遲疑地問出口,“你說什麽離開一個月?”

    鬱夜臣翻過她的身子,讓她麵對著他,看著她的眼睛。

    “我不在一個月,你不知道?!”

    簡思水眸裏滿滿的迷惑,“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麽!”

    “我帶你去拜忌母親,然後……”

    突然響起的電、話打斷了鬱夜臣的話,他有些煩躁接起。

    “喂!”

    “鬱少,我剛接到醫院的電、話,說簡小姐父親病情突然惡化,讓簡小姐趕快去見最後一麵!”雷晉的聲音很著急迨。

    “知道了!”鬱夜臣掛斷電、話,所有的事都沒有這件事緊急,她就在他身邊,他們有的是解釋清楚的機會。

    大手抱起簡思,“馬上起床,你父親沒有時間了!”

    簡思心重重沉了一

    下,下床,踉蹌著去浴室,簡單的漱洗,簡單的套了件衣服就下樓。

    那一腳沒有踩空,她都不知道,原來自己還是這麽在意那份親情,僅管那份親情在她生命裏空缺了好久好久。

    鬱夜臣攬住她,抱她站穩,“別急,一切有我!”

    簡思揪緊他衣襟站穩,原來世上最好聽的情話是在最無助的時候,有個男人對你說‘一切有我’!

    鬱夜臣抱著她上車,車上一直摟著她安撫,無聲的,靜靜地,陪著她,給她依靠。

    簡思無力靠在他懷裏,喃喃開口,“哪怕到這一刻,我還是恨他的……”說著,眼淚卻掉下來。

    鬱夜臣吻著她發頂,“恨有時候比愛來得深刻,因為你無法放下。”

    簡思閉上眼睛,淚肆虐,臉埋進他胸懷。

    他摟緊她。

    車在醫院停下。

    醫院門口早有鬱夜臣的人等候。

    “鬱少!”

    鬱夜臣摟著簡思下車,薄唇輕啟,“帶路!”

    “是,這邊。”

    他們一直上樓到icu病房。

    推開門,簡爸爸連營養針都打不進了,隻戴了一個唿吸機,等死。

    他聽到腳步聲,眼睛看向門口,看到簡思時,似乎很激動,唿吸急促起來。

    醫生慌忙調整。

    簡爸爸看向醫生,艱難開口,讓他們都出去。

    醫生遲疑了一下,還是點頭,轉身到簡思的身邊時候,臉色凝重對她說,“你父親……現在很痛苦,好好安慰下老人,讓他走得安心。”

    簡思木然站在那裏,“嗯。”點頭,眼淚就直往下掉。

    鬱夜臣摟了摟她的肩。

    簡思擦了淚,看著他,“請你也出去,我想跟父親單獨待會兒。”

    鬱夜臣不勉強,“有事叫我,我就在門口。”

    “謝謝!”

    鬱夜臣帶眾人出去,帶上、門。

    簡思擦幹眼淚,到父親病床邊。

    簡爸爸老淚濁重,看著她笑起來。

    “我……的……女兒……對不起……”非常艱難才說出這一句,很痛苦的樣子。

    “您還記得有我這個女兒嗎?”簡思話語很冷,眼淚卻是怎麽也止不住。

    簡爸爸眼淚順著臉頰流下,“

    爸爸……對不起你,爸爸,做了很多錯事,可是……你要是真的是我女兒……該有多好。”

    簡思睜大眼睛,“您說什麽!”

    簡爸爸閉著眼睛喘了兩口氣,才慢慢開口。

    “我……根本就沒有生育能力,可是……你母親卻有了你……”

    簡思驚愕瞪大眼睛,“不可能!媽媽……不可能!”

    “對,你的母親不可能做對不起我的事,她也不知道我不能生育的事,她隻是想挽救我們的婚姻,想留住我,所以瞞著我抱養了你……”

    簡思驚愕得說不出話來。

    簡爸爸愧疚的淚不斷,“可是,這個真相……我知道得太晚,這麽多年,我一直在誤會你母親,誤會你是……野、種,所以,到你母親過逝我都不肯去見她,她給我寫的信我一封都沒有看……直到,我知道自己快不行了,我翻出那些信件,才知道……”

    “不……不可能,你在騙我,你在騙我!”簡思一下無法接受這個事實,她不是簡家的孩子,那她是誰?!

    “對不起……無辜害你受那麽多苦,受那麽多委屈,對不起……”

    “我不信,你一定在騙我,我不相信!”

    簡爸爸顫著抬手,拔下唿吸機,看著她,“孩子,下輩子,還做我的女兒……來討債,好不好?現在,我要去見你的母親了,要跪在你母親麵前懺悔……”笑著閉上了眼睛。

    “爸爸,爸爸……”反應過來的簡思慌亂著替他戴上唿吸機,大喊,“醫生,醫生——”

    門口的醫生蜂湧而入。

    “救救他,救救我爸爸,救救我爸爸……”簡思已經泣不成聲。

    醫生慌忙上前搶救。

    鬱夜臣心疼摟住簡思,緊緊抱在懷裏,“沒事,沒事,有我在。”

    醫生緊急搶救了一陣,很遺憾的宣布病人死亡。

    簡思體力不支暈倒在鬱夜臣懷裏。

    鬱夜臣一力安排後事。

    等簡思醒來時,所有的事已經安排好。

    她坐在昏暗的房間,一動不動,不說話,也不哭。

    鬱夜臣端著參湯進去,在她麵前坐下。

    “你已經一天沒有吃過東西了!”

    簡思隻是望著他,“我爸爸……”

    鬱夜臣臉色凝重,“後事,我已經安排好了。”

    簡思垂眸,看向他手裏的湯。

    “我要吃東西,你喂我。”因為她實在虛弱得連端碗的力氣都沒有了。

    “好。”鬱夜臣聽見她肯吃東西,心裏是高興的。

    攪著湯吹涼了,一勺一勺喂到她嘴裏。

    “燙嗎?”

    她搖頭。

    一碗湯見底,鬱夜臣拿餐巾替她擦了唇角。

    “還想吃什麽,我吩咐他們做。”

    她還是搖頭,起身,“我是簡家的女兒,我要去主持爸爸的葬禮!”

    鬱夜臣握緊她的手,“有我!”

    “不一樣!”簡思抽迴手,轉身去衣櫃,挑了一套黑衣出來,換上,折了花盆裏的白色小花別在耳邊。

    鬱夜臣知道她倔強起來沒人攔得住,他隻是擔心她的身體撐不住。

    葬禮上,前來吊唁的親朋很少,簡家敗落後,很多親朋都不來往了。

    簡思跪在父親靈前,腿麻得早就沒了知覺,整個人像在飄浮在茫茫大海上,沒有方向,沒有歸屬,她不知道自己是誰,還有沒有家,父母是誰,還在嗎?她寧願父親什麽都不要告訴她!

    鬱夜臣一直站在她身後,默默守護,雷晉在外麵招唿客人。他上前,“你該迴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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