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師,我們不能幹等歐巴大叔過來,我們還是往前走吧。”


    馮剛做勢就要挑擔子。


    “很遠呢,就靠兩條腿,起碼得走到晚上十一二點才走的到。”


    “這麽遠?”


    馮剛有些意外,“管他的,我們順著路走,萬一看不到路了,我們就在外麵露宿一夜,你盡管休息,我晚上守夜就是。如果能遇到農戶人家,我們就借住一晚,到時候給他們一點兒錢什麽的。”


    夏紅搖了搖頭:“這一路上沒有一戶人家。”


    “那也無所謂,這大夏天的,在荒郊野外的住一個晚上也不是什麽大不了的事情。”馮剛依然無所謂地道。


    “你想的太簡單了,這荒郊野外的不是我們青山縣裏,這深山老林,半夜經常會有野獸出沒。”


    夏紅依然有些擔心地說道,“據當地苗族人講,他們紮寨而居,外麵都有護攔什麽的,否則的話,稍不注意就要受到野獸的襲擊,對村子的損失很大。”


    馮剛看了看四周,摸了摸鼻子:“搞的跟原始社會一樣。”


    夏紅歎息道:“我們還是在這裏等歐巴叔,如果他不來,我們在這裏露宿一夜也稍微安全一些,越往裏麵久,山越是密集,越是危險。”


    馮剛一想也有道理,點了點頭。


    正在這時,前方的道路突然傳來鈴鐺的聲音,聲音清悅,在幽靜的山林裏麵能傳的老遠。


    “是歐巴大叔,歐巴大叔來了!”


    夏紅眼睛一亮,臉上頓時露出了喜色,向前跑了兩步,翹首而盼。


    還好不用露宿這個野山溝裏,再說這山裏的夜晚都很冷的。


    很快就看到一個頭上紮著一個圓苞的中年男人趕著一副牛車朝著這邊駛了過來,臉上掛著濃濃的笑意。


    夏紅跳起來跟歐巴大叔招手、唿喊著他的名字。


    中年男人一鞭子抽在牛背上,那大水牛“哞”叫一聲,四蹄亂蹬,撲了過來。


    歐巴十分麻利的把牛拉住,跳下車,笑著對夏紅道:“夏老師,真是不好意思,剛在半路牛脫了,這牛滿山裏竄,我找了好半晌才找到,耽誤時間了。”


    夏紅搖了搖頭:“不礙事不礙事。”


    歐巴一臉苦惱地道:“今天換了頭牛,這牛強一些,撒起歡來也不好控製,但是跑起來卻快的多。”


    這時馮剛已經挑著一擔東西擺放在牛車上麵,跟歐巴笑著打了個招唿:“您應該就是歐巴大叔吧,我叫馮剛,跟夏老師一起來的。”


    “歡迎歡迎。”歐巴趕忙迎了上去。


    馮剛與夏紅坐在牛車上麵,歐巴坐在前麵趕著牛道:“你們坐好啊,時間已經不早了,為了趕過在天黑之前迴到寨子,所以現在要加速度了。”


    馮剛和夏紅應了一聲,歐巴當即揮著鞭子趕著那大水牛在坎坎坷坷的土路上撒起腿子奔馳起來。


    馮剛轉過頭,看到夏紅老師身體給顛簸的骨頭都快要散發,臉色依然蒼白,雙手緊緊的抓住欄杆,胸前的那對也劇烈的上下跳躍著,奪人眼球,扣人心弦,使得馮剛一雙眼睛直勾勾的盯著那地方不移開,目光裏麵綠光湧動。


    夏紅看到這一幕,是又羞又氣,便便又無可奈何,幹脆閉上了眼睛,不去看他的眼睛,這時心裏還稍微好受一些。


    這下馮剛是過足了眼癮,完全忘記了欣賞兩邊秀麗的山川美景。


    馮剛想了辦法,想到了一個成語,叫:震天憾地!


    “電視新聞裏麵經常報導什麽車震車震,那車震算個屁啊,眼前的春光才能稱作是真正的車震呐!”


    這一路歐巴叔加快速度趕著大牛,依著夏紅計劃要兩三個小時的路程,硬生生的被歐巴叔一個半小時就趕到了。


    遠遠的,馮剛便看到山林深處的吊腳苗寨建築群,四周都是茂密的群山,山林裏麵霧氣繚繞,空氣中浮著淡淡的花香,炊煙嫋嫋,鳥語花香,真個宛如人間仙境,世外桃源。


    大山裏麵的天黑的早一些,這時還不到七點,在家裏的這個時候,村裏人還正在田間忙碌,而苗寨裏麵卻光線昏暗,感覺過不了多久,天就會完全的暗下來。


    直到歐巴大叔放緩車速,夏紅才睜開眼睛,俏臉豔若桃花,移動了一下身子,側著身子對著馮剛,當看到前方的苗寨之時,臉上露出淡淡的笑意。


    牛車在村口停了下來。


    馮剛一掃眼前景象,不由一愣。


    在路上便聽夏紅講這個苗寨並不大,常住人口連上老人孩子也不過百人左右,但是此時此刻,全寨的男女老少全部穿著新衣裳齊集村口,臉上滿是燦爛的笑容。


    幼童的笑容天真爛漫,孩子們的笑容裏是激動和高興,成年人的笑容卻是充滿了感動和感激之情,而老人的笑容卻溫馨而又溫暖……


    站在村民前麵的是一群拿著蘆笙的老人正吹著歡快的曲子,後麵的人都搭著老人的節奏,載歌載舞。


    在老人的前麵是穿著盛裝的小夥子們,他們站成一排拉著了一條長長的紅彩帶,橫在路中央,攔住了他們的去路。


    而在最前麵的卻是九個年輕漂亮、貌美如花的苗族姑娘,她們一人手裏端著一個瓷碗,碗裏都裝滿了自家釀造的甘醇美酒,每人的臉上都浮著迷人的笑容,身姿婀娜,馮剛看的眼睛一亮。


    在這群姑娘的旁邊卻是一個中年人,他的臉上堆滿了微笑。


    馮剛疑惑地看著眼前的場麵,心中暗道:“苗寨裏的人真是熱情啊,老師在這裏竟然這麽受歡迎。”


    當先跳下牛車,馮剛伸手要攙扶夏紅,後者頓了頓,還是抓住他的手,從車上跳了下來。


    “老師,這是幹嗎?”馮剛小聲問道。


    “這是當地的習俗,叫‘攔路迎客’,他們隻會對他們尊敬的客人才會采取這種迎客的方式,等會兒進去的時候,他們會站成一排排人牆,你要想走過去,就得把他們碗裏自家釀的米酒喝下去,不喝酒,他是絕對不會讓你過去的,苗族人好酒,如果你的酒量越好,越會得到他們的尊敬和喜歡。”


    夏紅在馮剛的耳邊低聲說道。


    “啊?”


    馮剛看著眼前百十吃人物,仔細一瞧,果然在他們長長的衣裙裏麵看到藏著的碗。


    “這麽多喝下去還不喝醉?”馮剛傻眼道。


    “這就要看你的本事嘍?”


    “老師你也要喝嗎?”


    “我是女人,再說當地人都知道我不會喝酒,所以不會為難我的。”


    說罷,夏紅狡黠一笑,笑著迎了過去,先與站在前麵的中年男人來了個擁抱,叫了聲“村長”,然後轉過身給馮剛介紹。


    村長騰寶武,是一位熱心的苗族人。


    然後就有年輕的姑娘給夏紅戴上美麗的花環。


    人群中自然讓開了一條路,夏紅迴頭看了馮剛一眼,做了個手勢,示意他我在裏麵等你,然後扭過頭便笑吟吟的走進苗寨了。


    夏紅一過,那路又給“封”了起來。


    “哈哈,小夥子,我代表我們苗寨熱烈的歡迎你的到來,這一碗酒,我敬你!”


    村長騰寶武端了一碗酒舉到馮剛的麵前,洪聲說道。


    馮剛拗不過,隻得接過,仰麵“咕嘟”喝了涓滴不剩。


    現場頓時響起雷鳴般的掌聲,臉上滿是興奮的光彩。


    騰寶武對馮剛豎了個大拇指,喜道:“不錯不錯。馮剛小夥子,你要進寨,必須要喝了姑娘們碗裏的美酒。”


    喝酒馮剛自問還沒有怕過誰,雖說眼前的場麵有些壯觀,並且人人手裏舉著一碗酒,看起來似乎十分嚇人一樣的,其實馮剛並不放在心上,就是喝再多的酒,到肚子裏去後都會部化成了水,最終成了一泡尿。


    當馮剛麵不改色的把第一排年輕姑娘碗裏的美味都喝完之後,全村人越發的興奮。


    看到第二排小夥子也手裏端著堵住去路,馮剛依然喝白水一樣喝的幹淨。


    你們不是喜歡酒量好的人嗎,這次我就給你展示展示我的厲害,到時候托你幫個忙,把我和夏老師安排到一間房裏睡覺,嘿嘿……


    馮剛這麽賣力的喝酒,自然是有打著算盤的。


    馮剛一口氣喝了五十來碗米酒,依然臉不紅氣不喘,全村人都對他豎起了大拇指,並且對他越發的稱讚和喜愛。


    那些待字閨中尚未出嫁的苗族年輕姑娘看到馮剛喝酒的英勇表情,一時間春心暗動,芳心暗許,漸漸的把他當成了自己要托付終生的情郎。


    當馮剛把村子裏所有能舉碗的村民手裏的酒全部喝完的時候,全場一片嘩然,瞬間就給炸開了鍋,一群男人激動的就直接過來把馮剛抬了起來,拋向了半空,震天憾地的叫聲在山林裏麵久久迴蕩。


    “啊喲,誰摸我的鳥?”


    突然馮剛身體一緊,發現一隻手伸進自己的襠下摸了一下自己的。


    “啊喲,誰摸我屁-股?”


    “又摸我鳥……”


    “啊喲……”


    “啊喲……”


    在被人群簇擁著,馮剛是快樂並性福著,因為他敏銳的發現,那幾個摸自己的人竟然是村裏的幾年年輕的女人,並且姿色都還不錯,見她們見識了我的厲害,一定會春-心蕩漾的吧?


    我在這苗寨裏就可以醉生夢死的享受幾天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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