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迷之中的馮剛隻感覺自己就像是浪潮中的一隻船兒,在起起伏伏,翻湧不止,試圖避開激湧的浪潮,發現自已的力量是那麽的無能為力,隻能任由洶湧的潮湧翻滾著,將自已一次又一次時而送上風口浪尖,時而送到深水低穀,起起伏伏,無休不止……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浪停了,潮水退了,一切趨於平靜,馮剛在平靜的大海裏蕩漾著,睡著了。


    馮剛是被冰涼的地板給涼醒的,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身上隻蓋了一件衣服,衣服下麵,自己一絲不掛,而何韻早已經不知了去向。


    “我不會是在做夢吧?”馮剛嘀咕了一起,拿起旁邊的褲衩穿上後,又看到窗子是關著的,窗簾是拉著的,“看來是真的,我沒有在做夢。但是我竟然被女警官給逆推了?我被人強-暴了?而且還是個女人!”


    “幸好還是個漂亮到極點的女人,要不然撞牆自殺的可能性都有。”


    馮剛心頭嘀咕了一句,過去推開了窗,但見西邊的魚肚皮已經泛白了。


    迴想起昨天夜裏的事情,恍若夢裏。


    何韻心高氣傲,跟我一直不對眼,為什麽要主動的獻出她的處-子之軀呢?她為什麽要替董大慶求情呢,還來的這麽突兀?莫不是董大慶做了什麽壞事兒,讓何韻來求我,以保董大慶一命?可我小剛哥不是沒答應嗎?這個漂亮的女警為什麽要這樣子呢?


    捉摸不透他們的心思,幹脆就不去想,馮剛穿了件短袖,趿著個拖鞋出門又開始了忙碌了一天。


    處理好一切事情,給二嬸打了個招唿,讓她幫忙照顧一下老媽,然後便跟著一早出去進貨的楊柱來到鎮裏,在街上請楊柱吃著早餐。


    “剛子,這次收花生你賺了不少錢吧?”楊柱咬著一個牛肉包子,問道。


    “也沒賺幾個錢,光夠平時開銷。”馮剛笑嗬嗬地說道。


    “你小子盡瞎說,他們都說你賺了十來萬呢。”


    “哪有那麽多,要是這麽賺錢,一個個還不都去搶著做這生意啦?隻賺了小幾萬塊錢,而且也就這麽兩天的事兒,現在又沒事了兒了。”


    “一年能像這樣搞幾次就行了嘛。”楊柱鼓勵地道,“很不錯,你小子也挺有做生意的頭腦的嘛,讀過書的人就是不一樣,腦袋瓜子就是靈活一些。”


    馮剛哈哈而笑。


    楊柱繼續道:“這段時間你嬸子天天在念著你啊好啊,說你這般強那般好,隻恨不得讓你去做他的兒子呢。”


    馮剛心中當然明白陳芹為何如此,隻是憨笑不語。


    吃罷了早餐,楊柱去進貨,馮剛則往夏紅小區走去。


    現在已經是早上七點多鍾,剛跟夏老師通了電話,她已經出去跑步迴來了。


    馮剛徑直來到小區,上了樓,敲響了門。


    夏紅急忙過來拉開門,將馮剛迎了進來。


    馮剛的目光一落到夏紅的身上,眼前不由一亮。


    可能是剛剛鍛煉迴來,夏老師的身上還是套運動服,上身是一件黑色無袖的低胸短背心,露出胸前深深的、雪白的溝壑,兩條雪白玉肌完全暴露在外麵,下麵是一條白色的短褲,渾圓修長的玉腿晶瑩如玉,頭發紮了起來,額鼻上尚有細密的汗珠,格外的迷人。


    進了屋,接過夏紅遞過來的茶水,正在這時,一個中年男人從盥洗室裏走了出來,白色襯衫,黑色西褲,頭發梳的一絲不苟,雙目如炬,看了馮剛一眼,不由對夏紅笑道:“小紅,他就是你說的那個得意門生?”


    馮剛趕忙站了起來,伸出右手:“杜先生您好,我叫馮剛,是夏老師的學生。”


    男人嗬嗬笑著與馮剛握了握手,道:“我叫杜楚平。”


    夏紅這時說道:“老公,早餐已經給你做好放在桌上了,你自個兒去吃吧。”


    杜楚平應了一聲,問馮剛道:“馮剛,你吃早餐沒?沒吃的一起吃吧。”


    “我吃過了。”馮剛連連說道,“多謝杜先生。”與杜楚平有了初步的接觸,馮剛從他的身上聞到了一股氣味——官氣!


    杜楚平是個做官的!


    馮剛幾乎能夠百分百肯定!


    杜楚平不擺官架子,而且十分隨和,平易近人,倒讓馮剛心生無限好感來。


    “哪你坐一下啊,我一會兒要上班,得先去吃飯了,要不然遲到了,可得受領導批了。嗬嗬。”杜楚平笑嗬嗬地走進了餐廳,獨自坐在桌前吃起早餐來。


    杜楚平一邊吃著東西,一邊看著今天早上收到的報紙,翻看起來,十五分鍾過後,杜楚平吃罷走了過來,對馮剛笑道:“馮剛啊,你今天中午就在家裏吃飯吧,我迴來跟你好好的喝兩口。”


    馮剛道:“我酒量不行,隻怕還沒喝兩口就倒下了,擾了杜先生您的興致。”


    “不礙事不礙事。”杜楚平揮了揮手,笑嗬嗬地說道,“其實我酒量也不行,要不然也不會每次出去喝酒都被人喝趴下,給你的老師添麻煩。”


    抬手看了看手表,杜楚平繼續道:“時間差不多了,我得走了。小紅,記得留你的學生中午吃飯啊,我迴來吃午飯。”


    說完杜楚平與馮剛揮手告別,接過夏紅提過來的辦公包,走到門口換了拖鞋便鎖門離開了。


    “夏老師,您老公是做什麽工作的?”


    “鎮政府工作。”


    “哦,是公務員啊。一定是個大官兒吧?”


    “他那哪裏能稱作大官兒,一個分管農業的副鎮長。”


    “啊?副鎮長官還不大啊?啊喲,還分管農業哦,東慶鎮是個農業大鎮,您老公還是一個很有實權的大官啊。”馮剛暗暗咋舌,副鎮長啊,這可是好大的官兒啊,是隨隨便便放個屁,就能讓李青川遊走三天三夜的大官兒啊。


    “真正的大官兒你沒有遇到過。”


    夏紅坐在他的對麵,轉移話題問道:“這次收花生的感覺怎麽樣?”


    馮剛興奮地道:“這種感覺太爽了,這錢也太好賺了,多虧了老師您的幫忙啊。”


    夏紅道:“哪你以後還想做什麽?”


    “暫時還沒有考慮好,正在觀察呢。”馮剛這時從包包裏拿出十萬塊錢擺在桌上,道:“夏老師,這次多虧了你借的錢周轉,要不然我這生意還沒辦法做。這十萬塊錢的本金先還給您。”


    夏紅道:“就你手上那幾萬塊錢,能做啥生意呢?我現在不急著用錢,這十萬塊錢你還是拿著先做投資吧。”


    馮剛歉意地道:“這怎麽好意思呢。”


    夏紅道:“這沒有什麽不好意思的,錢你先拿迴去,看到什麽好的項目就做這方麵的投資,錢不夠,你跟我說,我會再幫你想辦法。”


    馮剛搔了搔頭:“可我現在都不知道做什麽,拿這麽多錢在手裏不怎麽方便,畢竟一個農村裏,有十幾萬的錢在手上,心裏總感覺不踏實啊。”


    “你存銀行啊,你拿個折子或者拿一張卡總心裏踏實吧。”夏紅說道,“如果你沒有什麽好的路子,等今天中午我老公迴來了,你可以問問他,他興許有什麽好點子。”


    見夏紅執意如此,馮剛也不好再多說什麽,隻得點頭應喏,將錢又裝迴到包裏。


    “老師,有件事兒我一直想問你。”


    “你問吧。”夏紅臉上浮著淡淡的微笑看著馮剛說道。


    馮剛的目光在她胸前深深的事業線一掃而過,緩緩地道:“上次我被抓進派出所,是您幫忙說的話吧?”


    夏紅想了想,點了點頭:“小月大半夜的迴來才告訴我說你被抓到派出所了,所以那麽晚我才給你打電話。”


    馮剛感激地道:“謝謝老師。”


    “客氣個啥,你是我的學生,是我的得意門生,我就應該罩著你,護著你。”夏紅正聲正氣地道。


    一聽這話,馮剛感激的無以倫比,激動的差點兒就要把夏紅在懷裏猛吻一番。


    馮剛將杯子裏的茶水喝幹,道:“看來還得好好感謝小月妹妹啊。”


    夏紅淡淡一笑,伸手過去拿起馮剛的茶杯,恰恰馮剛抬頭,剛剛順著她的衣服口望了進去,這一刻,馮剛的心起草。


    夏紅拿起他的茶杯過去接了一杯熱水,走了過來,將茶杯遞了過去,突然間手指間一滑,茶杯脫手而出,嘩啦一聲不偏不倚正掉在馮剛的褲襠上麵。


    “啊喲,好燙~~”


    馮剛痛叫一聲,迅速地站了起來,站在地下暴跳。


    夏紅滿是愧疚,慌亂之中,不知如何是好,趕忙伸過玉手去拍他褲子上麵的水,可這一拍,盡管裏麵火辣辣的燙,但是被美人老師這樣拍撫著,也讓他感覺到異樣的銷魂。


    大急的夏紅絲毫沒有想到那方麵,茶杯裏的水是飲水機裏燒開的開水,這一下潑在人的身上,那還得了?


    “老師,沒事。”馮剛搖頭說道,臉漲的通紅。


    聽到馮剛的說話,夏紅這才迴過神來,看到馮剛褲襠處,俏臉刷的一下紅到耳根,眼熱心跳,心旌搖蕩。


    “你……你去換條褲子吧,我去給你拿條褲子。”


    心頭大窘的夏紅說著轉身便去了臥室。


    馮剛在洗手間盥洗室門外稍等了片刻,夏紅就拿了一條男式休閑運動褲出來,遞給了他:“喏,先把褲子換了,看燙的嚴重不嚴重,如果太嚴重了,可得去醫院呢。”


    馮剛應了一聲,關上了門,脫下褲子,見自已隱私部位燙的紅紅的,有些生疼,好在自已皮厚肉粗,倒也沒有什麽大礙,將褲子內-褲都脫下,換上休頭運動褲,這時聽到夏紅在門外問道:“馮剛,有沒有事?”


    “老師,還好,沒啥事呢。”


    “哦,你把你的衣服拿出來晾著,一會兒就幹了。”夏紅放下心來。


    “嗯。”馮剛抱著褲子拉開了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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