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蒙蒙亮,柴房裏逐漸清晰了輪廓。


    張福旺眼皮微微動了一下,睜開眼睛,鼻間傳來幽幽的清香。


    “嗯?怎麽迴事?”


    張福旺突然間發現不怎麽對勁,正欲動身,突然間發現自已的身上竟然貼了一個軟軟的東西,扭頭一看,直把他給嚇了一跳,這人不是別人,赫然正是自已的兒媳婦餘梅!


    餘梅和自已身上竟然都是一絲不掛。


    她那雪白誘人的肌膚正貼在自已的身上。


    啊?


    張福旺心頭一顫,萬萬沒有想到自已怎麽會在這裏?而且跟自已的兒媳婦以這樣的一副場麵……


    這時餘梅輕輕“嚶嚀”一聲,睜開惺鬆的雙眼,俏臉倏地緋紅若血,趕忙坐了起來,四下找著自已的衣服。


    眼前的場景,實在是太令人難於唿吸,張福旺的唿吸加重。


    這時餘梅找了一件上衣蓋住胸前春光,紅著臉坐在那裏,低頭頭,不敢看張福旺。


    張福旺內心也極其震憾,坐了起來,拉起旁邊的褲子,穿上之後,問道:“小梅,我們……我們怎麽會這樣?”


    震驚令得他瞬間將昨天半夜的事情忘記的幹幹淨淨,眼前玉人兒的衝擊力度的確太大。


    再說了,昨天晚上發生的事情,自已也隻是恍恍惚惚的,也不知道真的發生沒有。


    餘梅隻是低著,小聲道:“這件事情,我……我不會跟別人說的。”


    張福旺臉上一陣紅一陣白:“我們怎麽會這樣?”


    餘梅道:“昨天半夜,我起來上廁所的時候,你硬拉著我到這裏來,還說……還說喜歡我……然後……”


    越說越羞,後麵的話直接說不出來。


    “我拉著你到這裏來?”張福旺大吃一驚。


    自已雖然對這個兒媳婦早有非份之想,但是自已一直不敢越過那條鴻溝,隻是自已的那一段畸戀,平時還偷偷看看她洗澡、換衣服,不敢越過雷池半步。


    昨天晚上,自已怎麽突然間就把她拉到柴房,而且見兩人此情此景,隻怕已經發生了關係。


    “可是……我怎麽一點兒印象都沒有呢?”張福旺嘀咕了一句,仔細思考著昨天晚上的事情,依稀記得自已起來上廁所,然後就跑到了柴房,看到了餘梅和別的男人偷情尋歡……


    餘梅倏地抬起頭來,紅著臉看著他:“爸,你……怎麽可以這樣呢?我也沒有要你負責,我也答應替你保密了,你為什麽還不承認呢?”


    “啊?”


    饒是平時鎮定自若的張福旺此時也被這個兒媳婦的弄的一驚一乍,嘴巴裏直哆嗦:“小梅,我沒有……我沒有不承認,我隻是覺得沒人印象。我好像看到你和……你和別人……”


    畢竟現前的事實在這裏,張福旺縱有千百種懷疑此時也隻給咽在心裏,不怎麽敢說出去。


    不說別的,現在餘梅的身子看也看了,挨了挨了,醒來的時候兩人正是緊緊的貼在一起,那份曖昧,隻要是有眼睛的人,都能看清楚兩個人發生了什麽事。


    餘梅臉色越發的通紅,眼睛已經紅潤,熱淚盈眶,道:“爸,你……我們……”


    “小梅別激動,別激動。”張福旺連連擺著,心怕她這情緒一激動,發出激烈的聲音,讓別人跑到柴房裏來,那他張福旺也算是混到頭了。


    “爸,我說過,我不要你負責任,我是自願的,如果你擔心,我可以跟你當作什麽都沒有發生過,但是……請你別冤枉我。”餘梅一邊流淚一邊說道。


    “好好好,爸知道了爸知道了,爸不冤枉你,一定是爸做了一個夢,所以才想到你和別人,爸對不起你。”


    無論怎麽說自已都是被動,而且餘梅都說不計較,更要命的是她說她是“自願的”,這句話無疑就像一劑強猛的興奮劑,注入到張福旺的體內,他想:“有第一次就會有第二次,昨天晚上雖然迷迷糊糊的,沒什麽真實感受,但是以後就能更加自在一些,嘿嘿,享受起來一定非常的過癮。”


    男人都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動物,特別是一個男人對一個女人達到無限癡迷地步的時候,那個女人說的什麽話,都能把男人迷的神魂顛倒。


    此時的張福旺無疑是這樣子的,下麵越發膨脹,如果天色還早的話,隻怕他真把餘梅放在地下狂弄一番。


    被欲-望衝昏了頭腦。


    餘梅聽到他這樣說,羞澀地點了點頭,然後對著他嫵媚一笑,紅著臉道:“爸,你真的好棒!”


    ……


    馮剛是在離紫荊村約莫兩裏路遠的山溝子裏接到張麗麗的。


    讓張麗麗坐在自已的自行車上,馮剛騎著自行車便往胡菊香的老家駛去。


    沒想到才過兩天,馮剛又要踏上這條路,一次是一個千嬌百媚,在車上都在誘惑自已的胡菊香;而這一次依然是風蚤依舊,年僅十三歲就有一股天然媚態的張麗麗。


    她們是一對母女。


    “小剛哥哥,你說我媽媽真的會要我嗎?”坐在後麵,雙手緊緊環摟著馮剛腰的張麗麗問道。


    “放心吧,小剛哥出馬,一定會成功的。”馮剛認真地騎著自行車,說道。


    “可是她為什麽以前就不要我呢?”


    “可能她也有難言的苦衷吧?”


    “可是我覺得她是不打算要我的,覺得我是累贅,我會給她添加很多麻煩。”


    “別胡思亂想了。你跟你爸說了嗎?”


    “我才懶得跟他說呢,誰叫他昨天晚上打我的。”


    昨天晚上張福財也是徹底怒了,本來是想著找馮家的麻煩,好好的收拾一下馮家的,卻不想最終被馮剛反將自已一軍,自已化主動為被動,令他極其惱火,看著不知羞知的女兒,他又想到胡菊香,直接把滿腔的怒火全部傾灑在張麗麗身上,打的張麗麗慘號不止。


    渾身辣疼的張麗麗縮在屋裏想了一夜,越想越是委屈,最終經受不住,準備跑出去跳河自尋短見。


    卻不想陰差陽錯的被馮剛救了。


    馮剛心裏歎息一聲,心想張麗麗之所以如此,都是自已害的,昨天晚上也是一時氣不過,所以才不顧後果的說了出來,給張家塗了一大片黑,隻怕一時半會兒張福財在紫荊村也會沒有麵子。


    對大人的怨,沒必要責怪到孩子身上。


    這也是馮剛愧疚之際,願意幫助張麗麗的原因。


    幾個小時後,豔陽高懸,在張麗麗的指引下,馮剛載著她來到了胡菊香的娘家。


    胡菊香的娘家所在的村落叫落鳳村,顧名思義,這是一個盛產美女的地方,馮剛甫一進村,便見到村子裏來來迴迴的豔女美婦不少,極是養眼。


    胡菊香的家,在落鳳村算不上好,也算不上差,不過比紫荊村卻要好上許多。


    堂屋的大門是虛掩著的,看來人就在周圍。


    張麗麗跳下車便大聲喊著“媽媽”。


    很快胡菊香便從堂屋裏跑了出來,一看是自已的女兒,當顧衝了過來將她摟在懷裏。


    “麗麗,你怎麽來啦?”


    這段時間正想著自已女兒的胡菊香抱著女兒哽咽地問道。


    感受到媽媽的溫暖,張麗麗就像找到親人一樣,趴在媽媽懷裏嗚嗚痛哭起來。


    這時胡菊香的繼父胡成發從屋裏走了出來,一看到抱在一起的母女,微微一愣。


    胡菊香抱著女兒,看向了馮剛,微微有些錯愕,道:“馮剛,是你送麗麗來的啊?”


    “嗯。”馮剛點了點頭,“麗麗在家裏受委屈了,我見她可憐,就把她送過來了。”


    胡菊香看著女兒問道:“麗麗,是爸爸打你了嗎?”


    “嗯。”


    胡菊香當即麵若寒霜:“狗日的張福財,沒事把氣撒在女兒身上,找死啊你!”


    看了看馮剛,她對胡成發道:“爸,你把麗麗帶過去玩一會兒,我跟馮剛有幾句話說。”


    “嗯。”胡成發過來拉著外孫女,“走,麗麗,我們去找你外婆。”


    張麗麗十分聽話的跟著胡成發離開了。


    胡菊香把馮剛趕忙迎了進來,慌亂之中稍微整理了一下身上——剛才她與胡成發正在屋子裏偷情歡愛,看準備著脫衣蠻幹的時候,卻聽到了女兒的叫喚聲,從而攪亂了他們的好事。


    給馮剛泡了一杯香茶,胡菊香坐在馮剛的對麵,問道:“麗麗究竟怎麽迴事?”


    “張福財打她了,她一早準備去投河自盡,被我救了。”


    “什麽?”胡菊香倏地跳了起來,“張福財他媽的瘋了?”


    馮剛歎息一聲,道:“菊香嬸,你別激動,其實這件事情也都怪我。”


    “怪你?”


    馮剛點了點頭,把昨天晚上的事情講了一遍,然後說:“當時我也是氣不過張家欺人太盛,頭腦一發熱,就把這件事情講了出去,沒有想到麗麗性格這麽剛烈,竟然就要投河自盡。”


    看著馮剛一臉愧疚,胡菊香搖頭歎息道:“其實這也怪不得你,要怪也隻能怪張福財,他憑什麽打麗麗?女兒做錯事了不會好好教訓,隻會靠武力解決嗎?”


    馮剛點了點頭:“是啊,這樣的教育方法的確是不對的。所以我想要是麗麗在你身邊就會好很多,以後你就把麗麗帶著吧,她也是個可憐的孩子。”


    “不行!”胡菊香重重地搖了搖頭,斬釘截鐵地道,“麗麗我是絕對不會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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