鄢城一家醫院的vip病房內,全身包裹著醫用紗布猶如木乃伊一般的光頭劉傑哥,此刻正費力的吸著流食,跟牙膏一樣一點點的往嘴裏擠,這特麽別提多麽憋屈了,而之所以能成為這熊樣,全是拜一個傻逼小子所賜,那王八蛋竟然把自己打成了傷殘人士不說,還特麽的把他照顧成了胃穿孔。剛來醫院的時候,別說吃飯了,就是喝口水都特麽能從肚臍眼那裏冒出來,短短兩天功夫就瘦了幾斤,心裏那個恨啊!


    現在他的心情隻能用幾個字來概括:艸他奶奶那個熊啊!


    這次的重創讓光頭劉傑哥痛心疾首,恨不得把聶楓那傻子烤了吃,現在是能吃下飯了,可是,絕壁的想不到的是,稍微動一下就能引起大小便失禁!


    一幫子小弟看到他們大哥這副慘不忍睹的熊樣,個個都是義憤填膺,為了不讓光頭劉有思想負擔就悄悄的聚在病房外麵一邊憤憤的問候著聶楓家的戶口本,一邊吞雲吐霧i的傻笑:“哈哈,你看傑哥那熊樣,真特麽搞笑哦,就跟木乃伊他親戚似得……傑哥這次被整得太摻了,就連小鐵丁上麵都纏了好幾層紗布……你特麽的還有臉說,讓你去買尿片,你特麽居然拿你馬子的姨媽巾充當,翔都漏了老子一手,真想對你說一句媽賣批哦……這次傑哥也真夠能忍的,不就是一個小學生嘛,給我十幾個弟兄,還不砍廢了他……就你?趕緊拉倒吧,你沒看見彪哥那慘樣,被那小子一腳幹的全身浮腫沒了人樣,就連他親媽來看他,硬是在病房裏兜了三圈都沒認出他來……我去,意思就是那小子開掛了唄?……別特麽扯犢子了,趕緊去給傑哥端屎端尿去,你們以為傑哥會吃啞巴虧啊,這特麽不是在等那個牛大師嗎?”


    就在幾個人剛準備進入病房,一個火急火燎的人拿著一部手機衝進了病房內,拉開門就激動像吃了牛糞一樣:“傑、傑哥,那、那小子有新消息了!”


    “臥槽,是不是死了?”


    光頭劉剛吃了一口流食就順著鼻孔竄了出來,瞪眼瞧著走進跟前的小弟,樣子很是興奮。


    “不是,這小子又牛逼大發了!”


    那小弟拿著手機點開威信打開朋友圈,翻找出幾張照片和視頻對著光頭劉指指點點。


    光頭劉眼珠子瞪得滾圓,瞅著朋友圈上那些照片和視頻,雙手用力的抓著床單,氣的鼻子都歪了,特別是看到聶楓行雲流水,所向披靡一招大敗石墩和駱宇的時候,惱怒的一陣尿崩,抓著手機摔了出去:“他妹的,就是殺了這個王八蛋也難解我心頭之恨,牛大師呢?他到了哪裏?”


    “傑、傑哥,牛大師正在趕來的路上!”


    一旁的小弟戰戰克克的說道。


    而剛才那個小弟則是哭喪著一張臉鑽到床底下去找他新買的雙卡四待天線版的水果手機,那個心疼啊,麻痹的,那可是他收刮了幾十個小學生搞來的外快啊,泥煤的竟然被他木乃伊大哥給摔了稀巴爛,反正那種心情就跟死了兒子一樣。


    光頭劉傑哥因為怒火攻心,身上的血順著輸液管竟然開始倒流,等他翻了白眼這幫子無為小弟才發現,手忙腳亂的去喊醫生,等醫生處理好之後,病房內迎來了一個牛叉閃閃的人物,赫然是滿麵油光的牛大師!


    這群人見到牛大師,就跟見到了親爹似的,那哈喇子流了二斤,光頭劉傑哥畢竟是大哥身份,幾秒之後就從那種喜悅中緩過神來,慌忙開口:“牛大師啊,盼星星盼月亮終於把您老給盼來啦,這次您可得給我做主啊!”


    這位牛大師名叫牛得草,有四十多歲,長的是肥頭大耳,和三國上的張飛有幾分相似,一看就是野蠻之人,放在解放前夕一定是漢奸的幹活。但,就是這麽一個人,身份和地位在鄢城那不是一般的高,他可是擁有武道大師水準,在鄢城也是身負盛名,他旗下有一家永德武館堪稱鄢城四大武館之一,雖說是並稱,不過和天字壹號相比,那就是扁舟對軍艦,冰塊對冰山,相差十萬八千裏!


    不過,依照光頭劉傑哥的身份,能請得起牛大師已經算是不錯了,雖然他是黑澀會,但跟牛得草相比無論是身份和地位還差那麽一點,再說人家的武館的子弟也不必他們下手的忠實小弟少。所以,無論從哪裏論,他都得客客氣氣的叫聲:“牛大師!”


    牛得草進得房間,一臉驚愕,就像是走進了伊拉克戰場,慰問傷殘士兵,這特麽的幾日不見,鄢城名號響當當的光頭劉傑哥,竟然變成了木乃伊,這種接待方式讓他目瞪狗呆啊。


    當即笑道:“劉老弟,你這幅熊樣是為何?”


    “唉!”


    被人提到痛處,光頭劉傑哥禁不住又來了一陣屁崩,捶胸頓足道:“說來慚愧啊,兄弟我這次是栽了,丟人丟大發了,這也是我急忙忙找您來的原因!”


    牛得草私下裏和光頭劉交情還不錯,也沒廢話,直接開口:“劉老弟,就說是誰動的手吧?看老夫不劈了他,竟敢動你!”


    “我……”


    光頭劉想起聶楓小小年紀的模樣,卻怎麽都開不了口,索性抱拳行了一禮:“兄弟我在這裏多謝了。李禿子,快點讓牛大師瞧瞧是誰?”


    正拿著碎屏手機哭喪著臉的李禿子,聽到光頭劉叫他,有些心疼的走了過去,抖著手打開了威信朋友圈,指著一張聶楓負手而立的照片遞給了牛大師:“大師,請看,就是他。”


    牛大師也沒墨跡,伸手接了過來,掃了幾眼,再度失笑:“臥槽,你們這是拿老子消遣的吧?你們該不會是想告訴我,是這個學生把你們搞成了這幅熊樣吧?”


    “嗯嗯!”


    誰知,牛得草話音落下,一屋子的人小雞叨米似得直點頭。


    這下,牛得草笑的屁都出來了:“哈哈……劉老弟,這玩笑開不得啊。”


    “老哥啊,不瞞您說,兄弟我就是載到這小子手裏的!”


    光頭劉慌忙開口解釋:“唉,事已至此,我也跟你說實話吧,這小子不是你表麵看著那麽簡單,他會武功啊,並且還不低呢,你知道我手下頭號戰將彪子吧,在他麵前一招就被幹飛了出去……”而後,添油加醋的說了下當晚的情景,之所以這樣說,是怕牛大師袖手旁觀。


    結果,牛得草聽了之後,歎口氣,搖搖頭說道:“我說劉老弟啊,老夫是何等身份,你讓我向一個娃娃動手,這簡直就是消遣我,若不是關係好,哼!”


    見牛大師這樣不信,光頭劉趕緊招唿李禿子放聶楓對戰石墩和駱宇的視頻,牛得草原本不想看,不過還是經不住光頭劉軟磨硬泡,看了一遍,心中著實驚詫,這小子明顯用的是內家拳法,沒想到一個十多歲的學生已經練就內勁,禁不住感慨:“看來,這小子卻是有點真功夫,你們打不過他很正常,他用的是武道內勁,說起來也算是半個武道中人。”


    聽到牛得草這般說,光頭劉重重的舒了口氣,但,他怕牛得草不管,所以又扇風點火的說道:“你不知道啊,牛大師,當初我提你的名字,這小子不削於顧啊,並且還……”他話說到一般停了下來。


    牛得草聽到這斷頭話,心中有些不爽,扭頭道:“怎麽了?快說。”


    光頭劉對周圍的小弟使了個眼色,這些小弟會意立馬開口說道:“他說您牛大師在他眼裏就是一根攪屎棍,還說若是你來了,就踢碎你的蛋喂狗……”


    “砰!”


    牛得草聽到這裏,火冒三丈,直接將一旁的醫療桌子踹了個粉碎,伸手卡著李禿子的脖子拽了過來,猙獰著臉怒問:“瑪德,那癟犢子真的這麽說?”


    突如其來的變故讓李禿子嚇得尿了一褲兜,特別是牛大師滿嘴的臭雞蛋味熏的他是內牛滿麵,唿吸困難的直嗯嗯。


    這下,牛得草惱恨的頭發都豎了起來,七竅冒煙“此孽子辱我太甚,老子倒要看看他如何能耐!”他牛得草是什麽人?豈能讓一個毛沒長齊的小子踩在腳下?


    瞅見牛得草已經入戲,光頭劉慌忙開口:“牛大師,你放心開懟,錢不是問題!”


    “哼!對付一個不起眼的學生,不必破財,看我如何廢他!”


    牛得草惱怒的吼道,對付一個毛頭小子,對於他來說簡直就是牛刀小試,一招之內定能讓其經脈盡斷命喪九泉!


    “成,就等牛大師這句話,我已經派人盯梢,一有消息會立馬通知過來!”


    光頭劉激動猶如開了外掛的光頭強:“來人啊,把牛大師請到東海龍宮,開一間總統套房,聯係幾個活好的美眉好生伺候!”


    牛得草接過手機又翻看了幾眼,突然眼前一亮,整個人陡然怔住,此刻手機屏幕上出現的是聶楓和李雅蓉站在一起的照片,而他的眼睛卻死死的盯住了李雅蓉,不住的咽口水。


    旁邊的李禿子是個能人,一眼就看出了這位牛大師的嗜好和心中所需,所以,等牛大師念念不舍的走後,就急忙把這訊息傳達給了光頭劉,坐在病床上的光頭劉緊緊盯著手機屏幕上李雅蓉的照片,心中陡然生出一計,嘴角不免掛起了陰冷的笑容。


    此刻,聶楓和李雅蓉剛好到了一處繁華的商業街,兩個人下了車後推推嚷嚷的不知道在說些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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