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醉醒來,頭疼是肯定的,特別是沈小小這種這身體從來沒碰過酒精的,就更加的惱火一點。


    隻是從被窩裏鑽出來剛剛坐好,入眼的東西不要將她嚇呆了,這,這,這是誰這麽無聊,滿房間放滿了二鍋頭?發什麽瘋呢?


    “喲,咱們的小酒鬼醒了?”


    嚴寬端著一杯牛奶和一碗粥走了進來,他今天的氣色格外的好,看到人就是一張笑臉,今天凡是見過他的人都被嚇了一大跳,以為這位又發什麽神經了,怎麽這笑比發冷氣看起來還要恐怖一些呢?


    沈小小這會兒頭疼的很,看著嚴寬那張臉就覺得礙眼無比,這人還真是把自己弄迴來了,她就說嘛,帶著這個狗脖子無論她跑到哪裏他都能找到。


    還有這些酒瓶子,他又發什麽瘋呢?


    “幹什麽把這些酒放在房間裏?沒病吧?”


    “喲,你不是喜歡喝嗎?還一次性就喝了兩瓶,我怎麽不知道你這酒量這麽好呢?既然你喜歡喝,我當然要滿足你啊,我說了,我可是什麽都能給你的,這酒也不例外。”


    “誰喝兩瓶了?我要能喝兩瓶你還能在這裏看到我?我不喝死才怪。還有你,你不是瀟灑的穿著你的短褲衩走了嗎?你又迴來幹什麽?”


    或許是大醉了一場,很多東西心裏也就覺得就那麽迴事,反正要東西呢我不會給,其他的隨你。


    她是看清楚了,自己壓根就沒有能逃跑的可能,所以就這樣吧,不過她的心一定要收迴來了,從此後慢慢關閉,不屬於她的也不奢望,就這樣,最好。


    嚴寬看了一眼這個眼眶浮腫的丫頭,頭發淩亂,眼角還有眼屎掛在上麵,這嘴還硬的不行,他還真不知道,他怎麽就把這丫頭給看上了呢?


    不過一想到那個聽了一晚上也沒聽膩的錄音,這心裏就覺得高興的很,也沒計較她的話,端著牛奶抵到她麵前說道:


    “先喝杯牛奶墊墊肚子,等這粥涼了,就吃了。”


    這畫風不對吧?給自己端牛奶?還有粥?不會是他熬的吧?


    “我熬的,一早上就去熬的。”


    牛奶杯定格在了半空,這丫的發神經了?刺激過頭了?喜歡被虐?


    “你想幹嘛?”


    看著這一臉防備的模樣,如果不是知道她心裏有他,或許他又要開始亂想,怎麽這丫頭防備心裏如此重,看啥都不順眼還是什麽?


    是這從小就被扔在了俱樂部麵臨的就是無休止的那些決鬥,溫情和信任還真是不會有?


    想到此他居然有些悶悶的難受,從小就養成的習慣,確實不容易改,可是現在有他了,她應該學習相信他,他說過,寧可舍掉天下人也絕對不會舍棄她。


    他還有一句沒有告訴她,其實他的心裏同樣有她,他不知道愛到底是什麽,但是他卻知道,這個丫頭給他的那些重重感覺那就是愛,因為他會舍不得,會心疼,會生氣,也會覺得幸福的開懷大笑,這些全都是她帶給他的,這些騙不了人。


    “沒想幹什麽,就是想寵著你疼著你。”


    這大早上的就來這些肉麻話,這嚴寬到底想幹什麽?


    “你什麽眼神?我相似要幹壞事的人嗎?”


    “那你一早上的幹什麽這麽殷勤?”


    嚴寬邪邪的一笑,對著沈小小說道:“不是有些人說喜歡我,愛我,舍不得離開我,從此後要好好對我,不惹我生氣,還和我道歉來著嗎?好了,本大爺勉為其難的原諒你昨天的任性了。”


    沈小小這個氣啊,這嚴寬肯定和她天生八字不合,她會說她喜歡他,愛他?舍不得離開他?


    還會道歉?


    可能嗎?絕不可能!


    “抽什麽瘋呢?你得臆想症了?”


    嚴寬就知道這丫頭不認賬,當即就將錄音給打開,一臉看好戲的盯著麵前這個小女人。


    聽吧聽吧,現在看你認不認帳!


    “我看上你了,老娘看上你了,愛上你了”


    “怎麽樣?承認了吧?”


    沈小小轟的一下就從床上彈起來了,是她的聲音,真的是她的聲音,她什麽時候說的?她怎麽會說這樣的話?這不對,肯定被他做過手腳了,肯定。


    做手腳?當然,不過是掐頭去尾,取出糟粕留下精華而已,這段話怎麽聽都比之前那句順耳一些。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我管你,起來喝牛奶,喝完牛奶把你這些心愛的酒搬到庫房去,還反了天了你,小小年紀學會喝酒,不學好。”


    論前後翻臉比翻書快的男人,嚴寬當屬第一。


    沈小小頂著這滿房間的酒,真心不知道這男人的腦迴路是什麽構造,是她讓他搬過來的嗎?還有她有說過自己喜歡喝這些東西嗎?他這麽的多此一舉是太閑了是吧?


    還有昨晚的事情,以為不提就過去了嗎?有那麽容易嗎?


    嚴寬幾乎就是沈小小心裏的蛔蟲,她這小臉一邊眼珠亂轉,他就知道她在想寫什麽,當即就說道:


    “你那把鑰匙你自己放好,我不借了,不過那個黑靈芝也要暫時保存在我哪裏。


    瞧瞧你那護短的樣子,真是丟人,還有,我嚴寬隻說一次,你最好聽好了,我從頭到尾都隻有你一個女人,絕對沒有第二個女人,以前是,現在是,將來也是!你聽好了嗎?”


    “你,你,你說什麽?”


    嚴寬好笑的看著這個明顯被自己的話驚呆的女人,伸手,揉了揉那頭亂糟糟的頭發,說道:


    “我說,你奪走了我的處男之身,你應該對我負責到底。”


    說完,施施然的離開,留下沈小小一個人愣在床上半天沒緩過來。


    “啊……不要臉!”


    關上門,許久後才聽到裏麵傳來的大叫,嚴寬居然覺得是那麽的高興,那麽的覺得滿足。


    沈小小絕對沒想過有一天嚴寬會和她說這些話,他說他從來沒有過別的女人,她是他的第一個女人,以前是,現在是,將來也是。


    他居然這麽說,他居然真的這麽說?


    心裏跳的蹦蹦蹦的,又緊張又興奮,她不是做夢吧?嚴寬這到底怎麽了,怎麽一夜間就這樣了?真因為自己喝醉後的表白?


    那那個夫人是誰呢?不是他的女人,不是他的妻子,難道是他的母親?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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