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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日的大戰從晚霞出現之際,消弭無蹤。


    眾多正道修士也或多或少的打聽到了這一消息,這給即將在太清山舉辦的除魔盟會無疑是開了一個好頭。


    離正式的大會開始還有一段時間,太清山上也早已聚集了數百門派的規模,山上山下,竹林綠柳,甚至是天空之上無處不見到人影,紛紛擾擾的議論之聲亦是傳於耳邊,不過大多數人都還是在討論著來此會盟之時路上的損失還有某些小門小派被滅門之事。


    但是當太虛門聯合點蒼等門派大破魔道月輪宗一事傳來,還是讓人們大吃一驚,甚至就連醉劍仙與楊昭這一師徒二人的表現也是傳於眾人之耳。


    不過數日之間,太虛門與點蒼能門派便來到了中州太清山管轄之地,聽到什麽太虛門醉劍仙一手葫中劍大破魔道數千人,還有他的弟子楊昭隻是刹那之間便破得數百禁製,見到此景眾人還都是第一次見到這種場麵。


    楊昭在太虛門隊伍中間,看到眾人議論非常,頓時臉紅的低下了頭,就連小白也是哧哧的笑了起來。


    古雲與王喬等師兄弟也是走到楊昭的身前讚歎道:“這裏的人可真多,我還是第一次見到這樣的場麵,楊師弟果然不愧是是我太虛門十五代弟子中的第一人,人還未到,名聲就已傳於至此。”


    “那裏,那裏。我也隻不過是對於禁製之術感興趣罷了,哪能比得上師尊之風采。”


    楊昭連續趕路,一路上風塵仆仆,精神也是不算大好,但他也不會如此自滿驕傲起來。


    太虛峰真傳弟子景新聞聲而道:“說的也是,若無玄陽師叔,我等恐怕早已中了那魔道修士的埋伏,那裏還能再創功績重創魔道月輪宗,甚至還斬殺了對方的右使者。”


    眾人無不點頭應道:“確實如此。”


    楊昭聽到景新竟轉移了同門師兄弟對自己的關注,連忙驚喜起來,他深深的清楚,有時名聲也會累及本身,是以便不再開口說話。


    這時,數名太清山的年輕弟子看到太虛門與點蒼派的眾位修士已來到了太清山,連忙在前方引路,每個人的手中都拿著一張接引令符,當來到太清山山門大陣之前,這些人手持令符,口中默默念起密語,隻見前方無形的屏障忽然憑空顯現出來,眾人跟隨著這幾位太清山接引弟子的腳步在陣法之中小心行走,不一會兒便走出了太清山的山門大陣。


    走出青光籠罩的大陣之後,眾人眼前頓時一亮,這是一個開闊的原始叢林,而且不是天然就有,更像是某大能修士施展大神通,隨手轉畫而出。


    而在這原始叢林的後麵,便能看到太清山的影子直立在天際之中。


    從遠方看去就隻能看到一座山峰,但當來到近處之時,竟發現是三座山峰形成天地人三才之勢衍化而出,眾人無不感歎道:“一氣化三清,果然名不虛傳。”


    若是有去過玉清與上清的道友見到此景,便能知曉其餘兩峰便是玉清山與太清山之景象,便能想起從遠古傳到至今的那些傳說。


    走上太清山之後,眾人才將那些讚歎的話語收進腹中,但這並不代表人們不會有什麽驚奇,雖已過無數元會,甚至是數個紀元之年,但那些傳說依舊在這些修真之士的耳邊迴響。


    那些太清山引路弟子將太虛門與點蒼派的金丹期以上修士全部帶到了太清殿,而像楊昭這樣的築基期弟子都接引到了小玉清峰的住宿之地。


    但楊昭一路走來卻是看到許多門派中的弟子都露出了悲傷之色,他也甚是驚奇,反正也是閑的無事,便同這些人閑聊起來。


    那些人見到來搭話之人自稱是太虛門楊昭,皆是露出敬仰之色,楊昭卻是聳了聳肩,隻得苦笑一聲道:“不知各位道兄是那個門派,如今到底發生何事,小弟今日走來卻是見到一片哀傷之色,究竟這一路前來太清山情勢如何,也請各位道友細細說說。”


    那些人聽到了楊昭的問話,深深的歎了口氣。表情更是無比沉重。


    隻見其中一年齡稍長之人歎聲道:“我等皆是正一道中人,道友客氣了,像道友這樣對我正道有功之人,我等當是知無不言,隻是如今這形勢,唉……”


    這人卻是不把話說盡,看他這番模樣,楊昭的心也頓時沉了下來,其實他來到太清山的時候,已然猜到了幾分。


    “難道有很多門派都被魔道修士滅門?”楊昭有些不敢置信的開口問道。


    按照常理,這魔道修士應該沒有這樣的能力,但正道中人三千年未遭大難,是以道高一尺魔高一丈,這種情景也是無不可能。


    “很多門派被滅門?”這些人聽了,不由得神情一呆,忙搖了搖頭道:“道友誤會了,事情還沒有發展到這樣的地步。”


    楊昭也是好笑了起來,他還差點以為正道聯盟快被滅門了,不由得嘲笑道:“那各位道友為何要露出這樣的神情,如今形勢到底如何,也請各位詳詳細說。”


    那位年齡稍長之人卻是看到楊昭嘲笑的樣子,頓時有些慍怒,其他人看到他發怒的樣子,連忙一改矯情的樣子道:“唉,道友不知啊,若都能有你太虛門與點蒼派這樣的好運氣,我等也不會落得這樣的地步。”


    楊昭眉頭一挑,這些人還真是??攏?趺從殖兜轎姨?槊諾納砩狹耍?偈蹦筒蛔⌒宰櫻??Υ笈?潰骸暗烙押貌喚駁覽恚?抑皇竅胛室晃手釵壞烙鹽藝?懶?說降追5?聳裁辭榭觶??斡忠?兜轎姨?槊爬礎!?p>  “怎麽?你難道還想與我們動手?”見到楊昭發怒,那年齡稍長的正一道之人卻也是毫不客氣,


    其餘眾人卻是小聲說道:“師兄,他可是太虛門破禁手楊昭啊。”


    “哈哈,楊昭又怎麽樣,區區禁製小道爾。”那位年齡稍長之人上前一步,臉色發冷道:“哼,你們怕他,我可不怕他。”


    “慢著,這到底是什麽情況。”楊昭不動聲色道。


    “話多。”說著那位年齡稍長之人長劍一橫,重重的就向楊昭劈來。


    楊昭見此情景,頓時禦起神虛九步就向身後退去,他自是在心中問道,這也沒得罪什麽人啊,怎麽會惹出這種麻煩,頓時大怒道:“合著你們正一道才不是講理之人,說動手就動手,那就別怪我楊昭無情了。”


    “哼,廢話少說,看劍。”


    其餘太虛門諸人見此情景也是一陣低唿起來,隻見大師兄景新有些焦慮的開口問道:“也不知楊師弟一人獨戰數人,需不需要我等幫忙?”


    璿玉若看在眼邊,想在心裏,微笑低頭,似如春風,連忙道:“楊師弟是個很了不起的人,這幾人應該對他產生不了什麽麻煩。”


    “是嗎?”其餘諸人不僅低聲問道。


    “怎麽不是。你們看,那雪狐還在邊上立著呢,既然雪狐都未動手,想來也不會有多大陣勢。”


    眾人聽到璿玉若的迴答,連忙向那邊看去,果然那隻雪狐卻是很輕鬆的坐在樹枝上看著楊昭與他人亂戰起來,卻是一點幫忙的心思也沒有,頓時都將此事放下心來。


    淩厲的劍氣之聲破空而至,就像是尖銳的笛鳴,瞬間撕破了小玉清山上空的暮色。


    那位正一道年齡稍長的築基期修士怎麽也想不到,楊昭的劍術修為竟然也已達到了如此的境界。


    隻因距離太近的緣故,他的飛劍施展不開,頓時身子向後退卻而去,但是楊昭卻是依然不依不饒的手持著虛無神劍向前奔去,但也沒有對此人造成多大的傷害,就像是警告一般。


    那些其餘正一道弟子也是大吃一驚,不禁搖頭接耳道:“看來師兄這次可是捅破了大簍子,這楊昭那裏是什麽簡單之人,你看他那劍術都已到了劍氣化形之境,雖師兄與此人境界相同,但總是被此人壓製,想來不過數招之後,師兄便會被楊昭所敗。”


    說著,這些正一道弟子也是不顧左右,竟齊衝衝的禦者飛劍向著楊昭而來。


    “哈哈,今日一戰,我也不用我那早已熟練的劍術,這次就讓爾等瞧瞧這禁製之術到底是不是小道爾。”


    楊昭不驚不慌,手持飛劍立於山石之上,在這個時候,他表現出了與眾不同的冷靜之色,即便如此,他在這一群人中看上去依舊像是變得渺小起來。


    準確說,不是楊昭渺小,而是他就像是沒有一絲氣息一般,讓人感覺不到他的存在,鬼魅的身影隨風而逝,腳踏七星又點透而來。


    此時,楊昭的眼前就像是虛無的世界一般純潔無暇,隻有無數條細線從那把虛無神劍中傳遞而出,從而在識海中顯現出透明的影像,他的目光並沒有停留在這些影像之中,而是沉默的看著眼前的無數條細線,感受著細線傳來的氣息。


    楊昭甚至能夠清晰感受到這些細線仿佛有了生命一般,拚命的吸食者他的識海之力,但他並沒有多少恐慌,在那些細線的召喚之中,他平靜的敞開了自己的神識之海,而當他傳遞出神識念力之時,那些禦使著飛劍的正一道人皆是不由自主的震驚恐懼起來。


    無窮無盡的細線配合著神識之力從虛無劍中迸發而出,形成了數道虛空禁符。


    秋風中無形的禁製力量仿佛如切割萬物一般,竟開始切割起了那些正一道修士的飛劍,而且還從無形之中禁錮住了那些正一道之人。


    “以禁畫符,以禁行陣。”


    周邊之人看著楊昭,眼神之中都無比的充滿了震驚之色,不僅低唿起來,麵色皆是一變。


    而楊昭卻是頭也不迴,小白也是輕鬆的跳到了他的肩頭,一人一狐就像是平常那樣上開陽峰一般向著小玉清山而去。


    而這些人卻是用著恐懼的眼神看著楊昭而去,隻聽道遠處傳來一首詩來,再也不敢發出一點聲音。


    皆著他們便看到這幾名正一道弟子的飛劍皆是在這禁製形成的陣法之中掉落下來,而這幾人的衣物都被割裂成了碎片。


    此詩便是:


    幾場秋風幾去寒,


    緣來終是影連綿。


    禁中術法誰來渡,


    論道之聲一劍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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