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幾分鍾後,趙舒雅帶著六個保鏢上了飛機,飛機飛上藍天,飛向t國……


    趙舒雅知道接下來有一場硬仗要打,她雖然睡不著,還是強迫自己喝了點助眠的東西睡了一覺。


    醒來的時候,飛機已經飛行了八個小時,按照他們的速度,再過兩小時就能到達。


    打開手機看了一眼,沒有兒子的迴複,也沒有老公的來電。


    以往老公忙起來不給她打電話,她還要埋怨一通,但是今天,她巴不得他不給自己打電話。


    看到兒子始終沒迴複,心裏歎了口氣,這一趟幸好她來了,這樣才能盡快地將真真從那些人手裏救出來。


    兩個小時後,飛機降落,保鏢已經安排好車子在等候著他們。


    這幾個保鏢是顧衍精挑細選之後留給自己母親的,各方麵的能力都是拔尖的。


    “夫人,請問我們現在要去什麽地方?”


    已經到了這裏,趙舒雅也瞞不住了,“我帶你們過來是要去救一個人。”


    “救人?”兩個保鏢和她同車,也是這一行六人裏最厲害的兩人。


    “嗯,你們都知道真真失蹤了,我今天聽到司徒靜講電話,才知道她被司徒靜的人綁到了t國,我怕司徒靜對她不利,所以弄壞了司徒靜的手機,第一時間帶著你們來到這邊。”


    兩個保鏢對視一眼,他們都知道顧先生對那位小姐的看中,如果他們能將人救出來,那就是立了大功。


    “夫人,還有一些什麽情況?您可以和我們說說,我們好策劃一下怎麽救人。”


    “我隻是騙到對方說出了地址,其他的我也不敢多問,害怕露餡,打草驚蛇。”


    其中一個保鏢點頭,“那沒關係,我們可以去探一下。”


    另外一人看了地址,也開口說道:“這地方我知道,我們再開十分鍾可以停下來,夫人可以在那裏等待一下,我們的人先去探探情況。”


    說話間,衝另外一人遞了個眼色。


    夫人恐怕不知道那是什麽地方,但是他們卻是知道的,他們曾經作為特種兵的時候,這些地方他們都來過,當然不是去享受的,而是來這裏完成任務的。


    那個地方是t國的銷魂窟,也是銷金窟,錢小姐落到那地方怕是不好。


    而且給他們十個膽子,也不敢帶著夫人去那種地方。


    “不行,這樣等下去,來來迴迴太浪費時間了。”


    趙舒雅不同意,真真已經落在那些人手上兩天,誰知道遭了些什麽罪。


    這時候她心裏隻有自責愧疚。


    兩個保鏢見趙舒雅鐵了心要過去,隻有說道:“夫人,那地方不適合你過去,我們去合適一點,我們會盡量帶著錢小姐迴來。”


    “為什麽不合適?那是什麽地方?”趙舒雅轉頭看向兩人。


    “呃……夫人,您還是別問了。”


    “快告訴我,我要知道。”


    兩人還是不開口。


    趙舒雅有些著急,也有些生氣,“你們要是不說的話,我自己也會過去。”


    “夫人,這可不行,那地方太髒。”


    “那就趕緊說,那到底是什麽地方?”


    兩人對視一眼,都有些推脫的意思。


    趙舒雅大致猜到了一些,臉色有些發白,“是男人去的地方對不對?”


    兩人知道瞞不住了,隻能點頭,“是的,夫人。”


    趙舒雅深吸一口氣,“那就更不能瞞我,直接開車過去,停在那附近,派一個人過去查探情況。”


    事情到了這個地步,不讓夫人去也不行了。他們總不能將夫人打暈了,或者綁起來限製行動。


    他們隻能聽從命令。


    ********


    司徒靜憋了一肚子的氣,也不知道今天怎麽了,先是莫名其妙地睡著,接著手機又摔了。


    但她並沒有多想,也不認為是趙舒雅故意摔得她的手機,因為這在她看來是沒有理由的。


    摔了她的手機對趙舒雅有什麽好處?


    沒有!所以她覺得可能真的隻是一場意外。


    但是這場意外給她造成了不小的影響,她想要聯係一下安妮,問一下那邊的情況,也想打電話給看守錢真真的人,看看情況。


    但是現在,手機壞了,卡也壞了,她得先去辦卡,還得買個手機。


    手機倒是很快買好,但是去辦卡的時候,網絡一直連接不上,讓司徒靜覺得今天真是倒了八輩子的黴了。


    等了兩個小時,卡都沒有辦好,她一怒之下,起身就走,去了其他地方辦卡。


    隻是她不知道自己前腳離開,後腳喬治管家也跟著離開。


    喬治作為顧家的管家,別說讓一個店鋪的網絡無法接通,就是讓整個商場都停業待令都沒問題。


    所以一整天跑下來,司徒靜還是沒有辦到卡。


    其實也就跑了兩個地方,一個地方沒網絡,一個地方停電了。


    一下午的時間就那麽耗過去了。


    號碼她並沒有存在別的地方,全都在手機裏。


    她隻能煩躁地開車迴自己的家。


    晚上七點的時候,她被兩輛車攔了下來。


    她一眼就認出其中一個是顧衍的保鏢。


    心裏略有些忐忑,臉上卻裝出驚喜的模樣,衝著那走過來的保鏢說道:“阿衍是不是在前麵的車上?他在專程等我嗎?”


    說完,興匆匆地下了車,朝著前麵的車子走去。


    隨著她的走近,她的心也一下比一下跳動的厲害。


    果然,她透過窗戶,看到了顧衍的俊臉,可是那雙眼睛卻沒有一絲的溫度。


    她強擠出笑容,“阿衍,你特意在這裏等我嗎?”


    “沒錯!”顧衍迴答了一句。


    司徒靜繼續笑著道:“何必這麽麻煩,你打個電話給我,和我說一聲就好。”


    “不麻煩,比起你跑了路,再把你抓迴來,我覺得這樣更簡單。”


    顧衍話音剛落,司徒靜就變了臉色,往後退了兩步,“阿衍,你什麽意思?”


    顧衍推門下車,冷漠地盯著她,“真真在哪裏?”


    司徒靜眼神左右搖擺,“我聽伯母說真真失蹤了,可是,你為什麽來問我?”


    “為什麽問你?這個問題問得好,你抓走了人,我不問你問誰?”


    顧衍的話讓司徒靜心頭狂跳,她不知道是顧衍在炸她,還是真的掌握了什麽證據。


    一時間心頭一片慌亂,“阿衍,我不知道你說什麽。”


    “不知道沒關係,我會讓你知道的。”


    顧衍說完,轉頭吩咐自己的下屬,“把人帶過來。”


    “是,先生。”


    很快地,另外一輛車車門被打開,顧衍的保鏢扣著一個女人下車。


    在看到女人的麵容時,司徒靜的臉色變得慘白一片,她緊緊摳住自己的掌心,不讓泄露情緒。


    安妮飛快看了一眼司徒靜,然後就垂下了頭。


    “這個人,你認識嗎?”顧衍衝著司徒靜問道。


    司徒靜臉上依舊保持著笑容,隻是嘴角有些僵硬,“怎麽會不認識呢?她是你們家的女傭。”


    “你認識就好,那你告訴我,為什麽要轉那麽多錢給她。”


    “我沒有。”司徒靜馬上搖頭否認。


    顧衍沒有理睬她,轉頭看向安妮,“你說,那些錢是誰轉給你的?”


    安妮心裏也是一片死灰,她知道自己落在顧衍手裏會很慘。


    “是司徒小姐。”


    司徒靜猛然激動起來,指著安妮,“你胡說,你血口噴人!”


    “我沒胡說,先生可以去查,真的是司徒小姐轉給我的。”


    “安妮,我和你無冤無仇,你為什麽要冤枉我?”


    安妮還沒說話,顧衍就開口了,“司徒靜,我隻是問了她誰轉的錢,你為什麽要用血口噴人和無冤無仇這樣的字眼?我有說她拿了錢做了什麽事?還是……你自己心裏有鬼。”


    司徒靜麵對顧衍,從來都沒有占過上風,被他一連串的問題問下來,她的臉色越來越白。


    甚至不知道要用什麽樣的話來為自己辯解,打消顧衍的疑慮。


    “司徒靜,我給你一次機會,你可以選擇是自己說出來,還是我逼你說出來。”


    司徒靜恐慌到了極點,心底又生出了一股怨氣。


    他們從小就認識,顧衍什麽時候用過這樣的語氣和自己說話?


    這一切都是錢真真,從她出現之後,一切都變了。


    她本來以為隻要自己再等等,顧衍就會動心了。


    隻要他動了心,這一輩子,他們兩人就是彼此的,再也不會分開,所以她不急,隻是需要一點時間而已。


    可是錢真真輕易地搶走了她守候十多年的一切。


    她不甘心啊!


    “阿衍!我們這麽多年的感情,你非要用這樣的態度和我說話嗎?”她幽怨地盯著她,“我是愛你,可是我沒有對錢真真下手,對她下手的是別人,你為什麽要怪到我身上。”


    說著,她“嗚嗚”地哭了起來,將一個傷心委屈的失戀女人演繹到了極致。


    顧衍的眼神始終很冷漠,等司徒靜一聲一聲控訴完,才對安妮說,“繼續,把你知道的事情全部說出來。”


    “是的,先生。”


    安妮不敢隱瞞,之前她答應司徒靜的時候,隻是說害死一條狗,分離趙舒雅和錢真真的關係。


    她覺得這種事情能賺五百萬美金還不害人性命,她覺得很劃算,於是就答應了。


    她拿著錢出去逍遙了還沒兩天,卻被顧先生抓住了,那時候她才知道自己上了司徒靜的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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