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剌喇幾個人實在是不曉得該如何計算了,秦離和副手倒是都明白。


    多簡單點事情啊,東主舉例過更複雜的情況。


    東主說的是幾百個公司相互參股,然後有什麽大唐內的和大唐外的。


    再包含什麽應該交的稅與研發成本的免稅,別國的關稅和成本支出的抵稅。


    東主弄出來的模型和規則還在那裏放著呢,說誰要是能把這個弄明白,立即給予尚書級別。


    自己研究過一下,後來放棄了,還是覺得訓練和學習外語、繪製地圖比較適合自己。


    那個什麽幾百個各地區不同稅收模式和相互之間的免稅、低稅的關稅以及相關的政策,感覺不是人學的。


    東主說這個要由賬房來管,可天下真的有哪個賬房能玩明白?


    什麽母公司、子公司、孫公司。


    孫公司可以對另的母公司、子公司、孫公司進行入股。


    然後子公司又對其他的公司的一套公司入股,同時自己的孫公司被別的公司的各種公司入股,自己的子公司和母公被更多的……


    秦離兩個人看彼剌喇等人那種表情的時候,一點都不高興。


    他們會,因為這個簡單。


    同時他們也知道對方跟自己麵對東主的時候一樣,茫然。


    據說畢構還想學,證明他有多厲害。


    真擔心他的身體,這是人學的知識?


    “秦離兄弟,你說的這些,你們東主熟練?”彼剌喇可糾結了,什麽跟什麽呀?


    “東主喜歡出一些律法和財務方麵的題,掛在那裏,都是成套的。


    比如說你拐賣了一個孩子,十歲以下的孩子,這個時候你的罪就很大。


    然後在路上的時候你遇到了其他幾個被壞人追著殺害的孩子。


    你過去把壞人全給打死了,在這個過程中呢,和你說好一起願意把自己賣了的孩子跑了。


    孩子跑了之後突然反應過來,不想配合你了,就求救。


    孩子求救的人其實跟你剛才幹掉的人是一夥兒的,那些人過來把你抓住送去官府。


    問,官府對你應該怎麽判?對那個孩子應該怎麽判?對被孩子找來的你殺的殺戮孩子的同夥怎麽判?”


    這就是東主喜歡出的題,連著的,不是單獨某一個案子。


    你判的時候要考慮的事情太多了,功和罪要分開,然後還有口供。


    比如說拐賣孩子的人說他沒拐賣,他就是帶孩子出來玩兒。


    整個案子,在證據不充分的情況下,要多糾結就有多糾結。


    當然,打死壞人這個情況不用糾結,不存在什麽防衛過當的說法。


    就跟小偷在偷東西的時候被打死一樣,官府不可能判打人的防衛過當。


    官府之會詢問知情的百姓,各自的口供是否相差不大。


    若都說那個是小偷,然後大家打他,打死了,那就打死了吧,沒什麽可說的。


    官府能為了一個小偷的死,而把一大群百姓給關起來嗎?


    李易那個時候可以,大唐不行。


    敢關百姓,知道百姓背後有多大的家族嗎?


    百姓被關,種不了田,要不要繼續交租子?


    參與打人的百姓家中有老母需要照顧,若你關的時候,老母死了,或者孩子餓死了,當地的鄰居和家族去州府告你,你能不能承受得住?


    這裏麵涉及到的問題太多了,從來不是你拿著大唐的律法說怎樣就怎樣。


    別說是大唐,換成李易那個時候,一個人因為被壓迫而殺人,法院判死刑,整個縣好幾萬人聯名去保,這人就絕對死不了。


    沒有一個法官還敢往死裏判的,他會哆嗦。


    比如李易那個時候的江西豐城,一群百姓把縣政府都攻陷了,警察吊死,縣官活埋。


    最後是什麽結果?取消農民負擔了,敢抓誰?是要官逼民反嗎?


    李易就把這種‘為難’人的東西擺出來,告訴大家,遇到此類事情怎麽辦。


    ……


    “出海以後啊,一定要注意別隨意殺人,咱們是仁義之師。


    別人的內部矛盾,咱們不要管,隻要他們不主動進攻咱們,咱們就不殺人。


    比如說一個地方,有兩個相互敵對的部落。


    咱們跟他們說清楚,就是換東西,接觸的時候就告訴他們,別限製我跟誰換什麽東西。”


    李易在跟李隆基、李成器和其他一幫人說情況。


    他知道人家土著不需要你當法官,你表明你自己中立就可以了。


    可是白化病的人會中立?他們的中立是表演。


    所以麥哲倫死了,之後李易那個時候還有教授也死了。


    死的原因都是一樣的,覺得自己牛逼,非要插手人家部落事情。


    也就是說,白化病皮膚的人從古到今,一直沒改這個東西,臭毛病,慣的,一旦給他們占了優勢,他們就想著別人都聽他們的。


    李易始終覺得這個人種就有問題,太過自我。


    說白了就是自私,按照中華傳統文化來說,這個族群,是另類。


    沒有同舟共濟的想法,像什麽呢?癌細胞,對,這些人種就是癌細胞。


    它們通過武力來征服,而不是用文明來融合。


    所以他們永遠處理不好民族和種族的關係,因為他們心中從未想過,他們一直在排斥。


    而中華始終都沒問題,中華是哪?河南,還不是李易那時的河南,而是一小塊地方。


    雖然李易那個時候的地方地腐敗嚴重,卻不可以否決曾經曆史的文明傳承。


    現在李易在說艦隊出海後的問題,再過兩天,李家莊子的蒸汽機船就放水裏了。


    別看是冬天,蒸汽機船依舊傲視。


    “易弟,你說得那種大魚為兄知道,抓一隻就能讓很多人吃到肉?”


    李成器不考慮外交,他在琢磨經濟利益和民生。


    李易點頭:“鯨生萬物死,鯨落萬物生。天道循環,輪迴不息。”


    “易弟寫的書有說,天下大勢,合久必分,分久必和。”李隆基出聲。


    “我抄的,算了,就是我寫的,沒抄。”李易自己都鬱悶了,說實話咋就沒人信呢?


    “下一步怎麽走?”李成器沒玩過出海。


    “問世家大族,有好處別忘了他們。”李易笑著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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