掀開蓋在自己身上的被子,**著健壯的身體,他走向蔣嚴夕。還沒到她的背後,蔣嚴夕便開口:“把衣服穿上,我不習慣,謝謝了。”

    隨手撿起地上的衣服,駱江逸隨意的穿上,隨即才走到窗前和她肩並肩。

    “床單為什麽不見了?”垂下眸子看她,明顯他的眼裏帶著笑意。

    “不為什麽?隻是不想滿足你作為男人的自豪感而已,我先迴去了。”她轉過身,撿起地上的衣服,眼眶裏都是紅血絲。

    沒有攔她,駱江逸知道她會做出怎樣的決定。那是他內心裏最篤定的東西,那麽的深刻。

    她最先迴到的是自己在斯德哥爾摩市內的別墅,那裏的空曠和單調更讓她感到不適合悲傷。走進浴缸,她泡在裏麵安靜的待著。

    門外的一切她都不想管了,隻想好好的享受著安靜的氣息。濕紅的眼裏,淚水順著眼角剛要滑下來又被她擦幹。

    她摸了摸自己的小腹,精致的麵孔上露出柔和的笑意。就在下一刻,似乎有什麽打破了她的安靜。

    她驚的震動了一下。來人的氣息她太熟悉了,熟悉的就想是自己一樣。

    等到那人闖進浴缸的那一刻,她直直的看著他。那英俊的麵孔裏都是快要勃發的怒氣。

    “告訴我,你去哪了?”

    “昨晚是你和你妻子的新婚之夜,我去哪應該是我自己來決定的。華倫少爺怎麽這麽大的火氣?”沒有起身,蔣嚴夕仍然坐在浴缸裏。

    “是駱江逸,是不是?你去了那裏。”站在浴缸旁,他要使勁的逼迫著自己不去叫她羽然的衝動。

    “我們的協議結束了,我不想執行了。再也沒有人可以傷害水澤雅了,她自己很有本事,不需要我來保護,也不要我來偽裝。諾瀾,我累了,我不想為你生活了,真的,我的初衷改變了,我發現愛很現實。”

    她的下顎被諾瀾捏著抬了起來,諾瀾低下的的唇角就在她的上方,他在審視著蔣嚴夕。

    “你真是可笑,華倫少爺,人都是會變的,即使是你從小的摯友。我在比弗利生活了那麽多年,我需要的隻有金錢,你懂嗎?其實很多人都被我的表象迷惑了,認為我是一個懂得欣賞與品味的好女人,但是我想告訴你的是我不愛任何人。為你做事的唯一理由就是你的權勢會讓我得到我想要的一切。”她伸出舌頭舔了一下諾瀾的唇角:“怎麽,你不相信嗎?據說一個人的眼睛是不會騙人的,現在

    看看我的眼睛,能看出我是一個什麽樣的女人嗎?”

    諾瀾沒有看她,隻有唇角露出的諷刺的笑容:“你把自己的名聲給毀了,最好不要出去。”隨即他拿過一旁的浴袍,甩給了蔣嚴夕。

    當諾瀾走後,蔣嚴夕自言自語:“原來成為一名訓練有素的特工是這麽的好,躲過了那麽多次的測謊機的眼神果然對你也適應。你自由了,諾瀾。”

    然而第二天,她卻迎來了她最想念的一個人——普蘭特·華倫。

    打開門的那一刻,她驚呆了。她沒想到時隔這麽多年還能這樣見麵。“羽然……”更讓她驚訝的是,普蘭特喊出的第一句話是羽然這兩個字。

    “爺爺……”

    “怎麽,不讓我進去嗎?我有個計劃告訴你。”普蘭特走後,蔣嚴夕仍然呆坐在沙發上,她的腦海裏充斥的都是普蘭特的計謀,那樣的計謀讓她發怵,也讓她心疼。如果她那樣做了,那麽她將永遠無法得到救贖。

    下午,甩開了心裏的不適,她最終還是按計劃去了諾瀾的別墅。

    剛踏進門,她就發現裏麵隻有水澤雅一個人,水澤雅也好似早就料到了她的到來,不再柔弱起來,而是一股傲氣。

    “我沒空和你耗到底,我也不想做那些很幼稚的小把戲。咱們來玩深的吧!相信你也不屑於那些小的計謀。如果我把這些交到諾瀾的手中怎麽樣?”水澤雅說的開門見山,亮出手裏的合同,那是她和駱江逸簽訂的合同。

    “你這是嫉妒嗎?我很好奇你們的新婚夜呢?”

    說者無意,聽者有心。蔣嚴夕本來隻是隨便的說說,沒想到這正好戳中了水澤雅的痛處,那晚,諾瀾在書房裏待到很晚。因此,她以為蔣嚴夕知道了什麽?越發的厭惡。

    “放心,這份合同我不會自己曝光的,你是大明星,有那麽多的粉絲和狂熱媒體的追捧,跟蹤你也說的過去吧。你說,他們知道蔣嚴夕是個放蕩的女人之後還會期待什麽大新聞呢?本來我策劃好的被諾瀾壓了下來,但是這比會有某些不顧死活的小媒體,你要知道有些媒體是為了發行量而不顧一切的。”

    “是嗎?我不怕這一切,隻是你是個可憐的女人。一直忘了和你說,諾瀾看你的眼神裏並沒有愛,而是一種感覺陌生的氣息,你不覺得悲憫嗎?你發出去啊!如果你不怕斷送了你的命。駱江逸愛我,他會給我一切我想要的,而諾瀾的爺爺普蘭特才是一家之主,諾瀾聽他的。比起你,他更喜歡我。”

    她說的輕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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