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安安聽著,都不由憐憫的看向南君悅。


    這家夥,難怪隻能在自己一女人麵前找優越感,原來在淩玦麵前這麽慫。


    心思轉念間,她毫不客氣的抬腳便朝阿彪腿上踢去。


    口中還不忘罵道:“讓你為虎作倀,跟著你那不靠譜的主子仗勢欺人。”


    “讓你膽敢仗著比姐強大來抓本夫人。”


    “玦爺的夫人你也敢惹,誰跟你的膽子。”


    她每罵一句,就踢出好幾腳。


    而那阿彪被踢得直咧嘴,卻不敢動用絲毫防禦。


    生怕這位彪悍的夫人再給傷到,自己就死定了。


    餘安安踢得起勁,罵得也相當起勁:“你們這些跟在少爺身邊的人,就不會規勸下自己的主子?”


    “不但眼睜睜看著他欺負別人,還膽敢為虎作倀當打手,幾個大男人,臉呢?”


    淩玦見阿彪表現還算可圈可點,終於開口:“好了小安安,那邊還有兩個,別光逮一個收拾。”


    “哦對。”


    淩玦開口後,餘安安又慣性的踢了幾腳才停下來,看向南君悅那邊,“罪魁禍首還沒伏誅呢。”


    “南漠,你大膽。”


    眼見淩玦一個閃向抓住自己,南君悅不由歇斯底裏,“你迴南家,就是讓這女人來自己人麵前耀武揚威的?”


    “玦,他這話什麽意思?”


    餘安安聽著南君悅的話,委屈巴巴的道,“他是在說我是外人嗎?”


    “別聽他的。”


    淩玦抓住南君悅的手加重了力道,認真迴妻子的話,“在玦這裏,隻有你是自己人。”


    餘安安欣喜的笑起來,原地跳起一米多高,飛起一腳便踢在南君悅臉上。


    興奮的道:“打人用腳最過癮。”


    “我讓你敢攔姐的路,讓你見姐落單就想撿便宜。”


    “姐的便宜那麽好撿的嗎?”


    “還是說,在你眼裏,姐就是任你嗬斥怒罵的?”


    “出門沒照鏡子吧,也不看看自己啥德性,也敢拿姐立威。”


    對付這個敢罵自己賤婢的家夥,餘安安出腳力道大了許多。


    而且,出腳速度也不慢。


    沒多久就將那張比淩玦稍微白皙些的臉踢成了豬頭。


    阿強本想出來替自家少爺抵擋攻擊,卻被淩玦另一隻手給抓住,根本動彈不得。


    眼睜睜看著南君悅被踢得越來越慘。


    阿強不得不開口:“玦爺,您真要與大爺一房鬧成仇敵嗎?別忘了,悅少是南家長孫?”


    淩玦不屑的掃阿強一眼,嗤道:“就他,還不夠成為爺的敵人?”


    “一個庶出長孫而已,爺的女人還收拾不得了?”


    “何況,今日之事,理在爺女人這邊,誰要不服,咱們請執法堂評判評判?”


    阿強聽淩玦將執法堂都搬出來了,再也不敢廢話一句。


    要知道,整個南家,連執法堂長老都沒玦爺了解家法條款。


    惹真鬧到執法堂去的話,受罪的還是悅少。


    關鍵是,他和阿彪兩個護衛,受到的懲罰將更重。


    誰讓他們身為護衛沒趕到規勸作用呢?


    連玦爺夫人出手教訓阿彪時,都拿這個說事兒了。


    不等阿彪再多說,餘安安的腳就必了方向,對著阿強踢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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