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喜歡你皺著眉頭的樣子,我喜歡改變後的你。”慕容爾萱伸出手指,撫平他額頭蹙眉的位置,看著那眉宇之間閃過的仇恨之光,爾萱的心不免又再次擔憂,擔心他又會變迴從前的他。

    軒轅浩炎似乎總是透過她的雙眸了解她此刻的心思,溫柔的拉過她的手,將纖纖的小手攥起來按在自己的心口,那抹憂愁也隨即消失淡化,嘴角含著笑容看著她:“你放心,我會努力改變,做你心目中的軒轅浩炎。”

    此刻的爾萱心底那最後一絲的陰霾也消失無蹤,她不敢去想軒轅浩炎是否能夠保持此刻的溫柔,不再恢複往昔禽獸的麵目,她寧願選擇相信此時此刻的他,即便幸福隻能維持一秒也是值得的。

    “孩子流產的時候我何嚐不曾恨過、怒過,可是上天眷戀我,奪走了一個又將以煦送還到我的身邊,我應該學會感恩,我想要的隻是一段平淡安穩的生活,如果繼續仇恨慕容爾嵐那麽隻會攪亂我們的生活,更何況她愛你並沒有錯,隻是方式方法用錯了。”慕容爾萱將頭枕在他的胸前,感受著他有條不紊的心跳聲。

    軒轅浩炎撫摸著她柔軟的秀發,眼瞼下垂看著她愈漸熟睡的臉龐,爾萱並非無知,相反她比任何人都要看的通透,正因如此她才學會原諒,隻不過浩炎卻有著別樣的擔心,按照慕容爾嵐的為人,她似乎不會消停。

    近日來軒轅帝國的股價呈現不正常的波動,軒轅浩炎相信這一定與慕容爾嵐有關,心中總有一種不好的預感,緊緊握住爾萱的手也仿佛軟弱無力,分分鍾都在擔心她會再次從他身邊離開。

    軒轅浩炎垂下頭,吻了吻已經熟睡的爾萱臉頰,輕輕的生怕會吵醒她,浩炎在心中默默承受,即使付出一切也要守護萱萱,哪怕丟掉性命也不能讓爾萱再次從身邊離去!

    今天是個特殊的日子,y城的大街小巷全部肅清,他們翹首以待,等待軒轅帝國集團主席軒轅浩炎第二次大婚,這一次與上一次同樣隆重非凡,這一次與上一次不同的是軒轅浩炎要求了所有媒體大眾,讓y城每一個相機都記錄下這最美妙的時刻,並聲稱誰拍下的照片讓他的夫人滿意,那麽炎少爺重重有賞。

    車隊雖然很長,不過最引人矚目的還是位於首位的紅色法拉利,限量版古董,有軒轅浩炎親自駕駛著,副駕駛位置上坐著一襲婚紗的慕容爾萱,爾萱帶著頭紗,既讓所有人見識到他們的幸福,又不許任何人見到軒轅夫人的真麵目。

    雖然是古董車可是速度卻絕對不亞於跑車,軒轅

    浩炎之所以開的這麽慢正是因為他很是享受,甚至願意時間就此停止,將畫麵永遠定格在此刻,一對相戀的新郎新娘永恆的刻印在人們的記憶之中。

    “當年,給我送還錄取通知書的人是你?”當軒轅浩炎為她開啟車門的一刻,慕容爾萱就呆住了,坐在車子上木訥的表情維持了許久,終於此刻她緩了緩神,幾年前的記憶出現在了腦海之中。

    軒轅浩炎目視前方,左手放在方向盤上,右手一直拉著她的手緊緊地不肯放開,他刻意選擇了這輛紅色法拉利的古董車,無非是想告訴她九年前的真相。

    九年前,浩炎第一次在花園內見到了爾萱,那時候她還是個天真懵懂的少女,一頭烏黑亮麗的長發披肩飄逸,一身樸素的裝扮卻難掩她的高貴及純美。躲在暗處默默觀賞著她與慕容爾嵐的焦急,麵對威脅她膽怯,麵對夢想破裂她憤怒,從柔弱到剛強不過短短一瞬間,卻令浩炎不得不對這個小姑娘另眼相待。

    慕容爾萱那一滴晶瑩的淚珠似暮鼓晨鍾的鍾聲,敲打著軒轅浩炎塵封了二十多年的心,鬼使神差的想要去幫助這個無助的小姑娘,對浩炎而言不過是個舉手之勞,隻要打一通電話錄取通知書自然到手,可對爾萱來說卻仿佛從天而降的天使,將她從深淵帶到了天堂。

    爾萱的心中一直幻想著那個人的身影,或許他帶著金絲眼鏡,或許他樣子呆呆的,或許他隻是一個好人,卻從未想過那個人就是軒轅浩炎,命運之手早在九年之前就將他們聯係在一起,怪不得爾萱如何的反抗,卻始終無法離開他的身邊。

    “為什麽?那個時候應該是你和慕容爾嵐第一次見麵,為什麽會幫助我呢?”爾萱就是想不通,是什麽原因會讓這麽冷漠絕情的人,對她這麽毫不起眼的小丫頭伸出援手,按照他以前的性格說不通啊。

    為什麽?若墨將錄取通知書送還到她的門口後,也曾問過軒轅浩炎這個問題,記得當時他隻是莫名的笑了笑,並沒有迴答半個字,因為他自己也不知道答案,此時迴想起來,也許是:“我愛上,並非是五年前!”

    九年前,慕容爾嵐對軒轅浩炎一見鍾情,並且舉行了訂婚儀式,背負了指腹為婚的浩炎對爾嵐沒有半點的興趣,反而對那個愛哭愛笑,既柔弱又剛強的爾萱起了好奇之心,在那個時候浩炎的眼中,慕容爾萱就像一朵含苞待放的玫瑰,雖然嬌弱卻身上帶刺,浩炎忍不住想去觸碰,即使遍體鱗傷也不悔,所以慕容爾嵐出軌失蹤後,他選擇了慕容爾萱,他們的命運之輪也在那個時候發生

    了逆轉。

    淚,不自覺的從眼角流了下來,慕容爾萱竟然不自覺,直到嘴巴嚐到了鹹鹹的味道才知道了自己哭了,心裏有一種百轉千迴的感覺,知道了一切都不是巧合,是軒轅浩炎選中了她才會受到那麽多的虐待;可是她又後悔,若是早一點知道是他,就不會產生那麽多的誤解,如果九年前他們就曾碰麵,她和他的故事又會如何呢?

    “怎麽說著說著哭了,哭花了妝,我可不要一個醜八怪當老婆。”軒轅浩炎將舊事提出來,並不是為了證明什麽,隻是不希望和慕容爾萱之間有一點點的隱瞞,愛一個人就應該將自己的全部毫無保留的暴露給對方,這是最起碼的尊重。

    慕容爾萱抽噎了一下,輕輕擦拭眼角的淚痕,看了一下倒車鏡還好妝沒有花:“你敢不娶我試試,看我不把你給--”

    本想調侃他,可是一想到墓地內室那句不經意的玩笑,竟然引來他一連串的後續嘲笑,爾萱無奈之下及時收嘴,可千萬不能給他還嘴的機會。

    “不然把我怎樣,說啊。”軒轅浩炎可是不怕威脅,他不需要用強悍的手段對付,不必用威脅的手腕阻嚇,同樣有別的方法來讓她乖乖聽話,啞口無言,這就是他軒轅浩炎的本事。

    任他如何的激將爾萱就是閉口不言,哼哼光天化日她可不會給予浩炎一個欺負她的機會,若當真如此,在大庭廣眾之下一口咬上來,那麽她可當真無地自容了。

    婚禮在軒轅酒店的頂層舉行,徐徐的微風吹動著每一個人的心,隨著曼妙的音樂聲兩位新人入場,賓客們齊齊的站在兩排,四周豎立著許多個黑衣人,在酒店的外圍還有警察待命,炎少爺下了死命令,今天這個日子絕對不許五年前的事情再次發生,否則--

    軒轅浩炎挽著爾萱的手臂漫步踩在紅地毯上,柔軟的羊毛地毯每一步都無力軟弱,慕容以煦很不情願的扮演著花童的角色,跟著不知道從什麽地方借來的小丫頭一起跟隨在新人的後麵,手上提著花籃,將各色的玫瑰花瓣撒向他們。

    優雅婉轉的音樂聲,軟塌塌的地毯,夢幻仙境般的煙霧,從天而降的花瓣,慕容爾萱此刻感覺自己仿若是那童話中的主人公,被她的王子牽引著,走向他們夢幻般的城堡,一切都是那麽的不真實。

    儀式簡單而隆重,在場的全部都是y的名流貴族,還有各大報章雜誌的主編,相信在他們的筆下將會完美的記錄這曆史性的一刻。

    “萱萱是我軒轅浩炎此生的摯愛,我們曾愛過、

    恨過、錯過、傷過,可命運最終無法將我們分離,因為萱萱是我命定的妻子,我軒轅浩炎唯一愛過、承認過的女人,我愛她像唿吸一樣自在,沒有萱萱的日子我會窒息而亡!”在所有賓客的麵前,浩炎挽著她的手,高聲喝道,向在場每一個人鄭重的發表他的愛情宣言,霸氣而真摯,第一次當著這麽多人的麵剖開自己的內心,告訴所有的人他有多麽多麽的愛她。

    軒轅浩炎最後一句說的有些邪乎,令在場的賓客都有些錯愕,不敢置信這句話會出自炎少爺的口,可是這五年來他當真差點死掉,最令人不敢置信的事情發生了,每個人的眼球內都反射著單膝下跪的浩炎。

    拉著她的手,慢慢地彎曲自己的右腿,膝蓋低點,仰視著這個心愛的女人,他記不得這是他第幾次求婚,可浩炎相信這將會是最後一次:“我愛你,慕容爾萱,從今天起你將多了一個身份,你願意當我的軒轅夫人嗎?”

    最後一個字幾乎破音,爆破的從嗓子眼兒裏吼了出來,刹那間爾萱的淚再也禁不住,刷刷的流了下來,即使臉上的妝容會劃掉也顧不得了,她的手心呈現著微涼的感覺,不在是畏懼的膽怯,而是發自肺腑的感動,感動的心仿佛都在發抖,咧著嘴又哭又笑,那模樣倒是有幾分醜態。

    堂堂的軒轅帝國集團主席,眾人眼中殺伐決斷的炎少爺,竟然對一個女人下跪,習慣居高臨下的他竟然也會仰視,還以為他的脖子不會往上看,在場的名媛淑女們有許多都妄想成為軒轅夫人,可是麵對冷若冰山的炎少爺都不自覺的敬而遠之,與慕容爾嵐的婚禮她們嫉妒萬分醋海翻騰,可這一刻她們卻真心的羨慕,隻有羨慕,沒有嫉妒,沒有恨。

    在場眾人見到這一幕,有些感性的已經不禁潸然落淚,兩位老者和藹的看著對方,抿著嘴發生溫煦的笑容,仿佛想到了幾十年前的他們,一份世間難得堅若磐石的愛情,大多數人都為他們祝福,當然有一小部分人除外。

    “我願意,我願意,我願意,我願意……”慕容爾萱抽搭了一下,吸了吸鼻子,好幾次張開嘴巴卻說不出話來,不是她有意為難他,炎少爺下跪可是百年難得一見,而是她太過激動,半晌也說不出話來,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後,才終於說出了那三個字,仿佛簡單的一遍根本不夠表達她此刻的心情,一遍又一遍的重複著,仿佛想讓自己的聲音傳遍世界的角角落落。

    “夠了,夠了,我聽到了,我聽到了。”在爾萱一遍遍重複的同時,軒轅浩炎不知道是在第幾十遍後終於落下了男兒淚,

    不過一滴的晶瑩卻被每一個人看在眼裏,在商海裏翻手為雲覆手為雨的軒轅主席,在戰場上殺人如麻指揮若定的孤狼隊長,原來也是人,也會哭!

    站在一旁的若墨也隨之感動,在眾人眼中親眼見到炎少爺流淚是多麽難得的事情,可對若墨來說這何嚐不是一場奇跡,莫說在公眾麵前,就是若墨與軒轅浩炎呆在一起這麽多年,卻從未見過他流下半滴淚。

    野狼的眼神有些怪異,他不明白自己此刻的心情,酸甜苦辣鹹,人生百味悲喜參半,作為一支軍隊的首領是不應當有半點的軟弱,而眼淚則是一個懦弱之人無能的表情,可是野狼知道他的隊長絕對不是弱者,這滴眼淚也絕對不代表著軟弱無能,可是他仍然不免擔心,這個女人對隊長的影響力竟然如此之重,如果她有一點點傷害隊長的心思,那麽隊長的一切都會頃刻間覆滅,又或是有人用這個女人來威脅隊長,恐怕他不會有半點的妥協,對方要什麽就給什麽,即使是他自己的性命,野狼怕的就是這麽一天的到來。

    “夠了,夠了!”軒轅浩炎起身,阻止爾萱繼續無止境的說下去,他知道如果他不出聲爾萱就會繼續說下去直到嗓子啞掉,浩炎得到了答案,甚至於這個答案的滿意度高於他的想象。

    浩炎拉了拉她的手拉近二人之間的距離,近距離觀賞著這張淚眼婆娑的臉龐,眼淚之中帶著一點黑黑的東西,一定是眼淚弄花了眼線,此刻的爾萱並不美,不過浩炎卻更加喜愛,一直盯著無論怎麽看就是看不夠。

    慕容爾萱誤以為他抿著嘴巴是在嘲笑自己的醜態,抬起頭準備用手背擦拭臉上的淚痕,浩炎卻同時間將她的手拉了下來,微微用力爾萱的身子不由的向前傾斜,看似危險可是有浩炎在自然周全,性感的薄唇貼在她的臉頰上,細膩的為她擦幹臉上的痕跡,將眼淚含在嘴巴裏,鹹中帶甜。

    “嘶--”如此曖昧的一幕竟然堂而皇之的在眾人麵前上演,不愧是無所畏懼的炎少爺,當真有王者的風範,牛!

    端木寒翊默默的看著心裏說不出的憋屈,他的內心仿佛有兩個靈魂在拉扯著,一邊是為爾萱找到幸福而開心,一邊則是嫉恨為何此刻吻她的人不是自己,寒翊心裏的痛又有誰能夠知曉。

    他隱忍著的同時還要照顧慕容以煦,雖然他與慕容爾萱已經無法迴到過去,可是他畢竟還是慕容以煦的幹爹,如此禁製級的一幕豈能讓五歲的娃娃看到,用大手遮蓋著以煦的小臉,可是小孩子難免有好奇心,從指縫中偷偷的看著。

    “壞人,又欺負我媽咪,這次竟然咬她!”慕容以煦一邊看著,小嘴不由的撅了起來,看著那一下下落在媽咪臉上的某人,眼睛裏冒出憤怒的火花,嘟囔的咒怨道。

    在場的除了慕容以煦和剛剛那個小女孩花童外,在場的都是十八歲以上的成年人,有些甚至還是情場高手,見到如此高超的調情技巧,有些人竟然拍起手來,為這對羅曼蒂克浪漫主義的戀人喝彩助威。

    不過有人歡喜自然有人憂,躲藏在人群之中的慕容爾嵐,她的打扮很是低調,大大的太陽帽生怕別人認出她,畢竟慕容爾嵐還有著前妻的身份,她這位前妻出現在前夫的婚禮中難免會引起非議。

    她的帽簷雖然壓得很低,可是視線內卻看的一清二楚,聽的也是一字不落,雖然沒有牧師的宣言顯得婚禮有些不太正式,不過軒轅浩炎的一番發自肺腑的話豈不是勝過所有一切虛無的形式,這種話他甚至一字半點也未曾對她講過,甚至連施舍他也從未舍得。

    慕容爾嵐從旁邊拿起一杯紅酒,一飲而盡,嘴角還沾著一滴,倒有些像是血染的風采,與眼中射出的精光遙相輝映,紅酒杯在她的手中牢牢攥住,一點點愈加的用力,身為女兒家的爾嵐竟然使酒杯出現一道裂紋,可見她此刻的憤怒非同一般。

    慕容爾萱推搡了他胸膛兩下,可是換來的卻是他更加深沉激烈的吻,臉頰上沒了淚水,卻沾到了他的口水,粘粘的可見他吻的有多麽用力,爾萱半推半就,深知浩炎的個性,他就是如此的張揚,用他的話說:愛一個人有什麽害羞的,吻就吻了,做就做了,情緒一旦上來,誰還管什麽時間、什麽地點、什麽環境?

    被浩炎這麽一鬧她的眼淚早就沒了,最後一點淚痕也被他吻幹淨了,此時已經過去了整整兩分鍾,兩分鍾內軒轅浩炎竟然就這麽一下下親吻著她的臉頰,也真虧他有這麽大的耐性,爾萱的臉上幾乎每一處都有他親吻過的痕跡,好在他沒有塗唇膏,否則她就囧大了,有些氣悶的問道:“夠了?”

    “我愛你那麽深,怎麽會夠,莫說兩分鍾,就是兩千分鍾也萬萬不夠!”軒轅浩炎意猶未盡的看著她,看著那張到處都留下他吻痕的臉,就仿佛一個堪稱完美的傑出作品。

    “得!”爾萱立刻伸出手指抵住他的唇,吻了那麽多下真虧這個性感的嘴唇,若是當真被他吻兩千分鍾,那麽她這張臉還要不要了,平均三秒鍾一個吻,四萬個吻她的臉豈不是早就禿嚕皮了。

    跟這種厚臉皮的人真不能較真,否則氣壞了的

    一定是自己,慕容爾萱此刻突然有點後悔剛剛的舉動,不知道現在說不願意是否還來得及,看著他舔了舔自己的唇瓣,好奇的問道:“什麽味道?”

    “鹹鹹的。”軒轅浩炎假裝正經的吧唧吧唧嘴,認真研究了她的眼淚而後迴答。

    慕容爾萱無奈的翻了一個白眼,廢話,眼淚不是鹹的難道還是甜的,不過浩炎說一半留一半,下一半可是讓她更加惱火,在她耳垂旁輕飄飄的說了三個字:“澀澀的!”

    “流氓!”隻要從雛經過蛻變的女人都能聽出其中的弦外之音,右手的小拳頭一拳打在他的胸口,倒有些像是打情罵俏的樣子,可是爾萱的口氣卻很是不和善,低聲吼道又害怕賓客們聽到:“你才色呢?你全家都色!”

    軒轅浩炎一滴汗珠從背後流淌下來,那一拳好巧不巧打在了他曾經中槍的位置,雖然傷口已經痊愈可是觸碰到還是會隱隱作痛。

    因為在搶救的過程之中醫生為他開刀,發現槍口的位置很是危險,正是人們心髒的位置,而浩炎能夠逃出一劫是因為他的心髒比一般人偏了那麽兩毫米,所以才會從鬼門關逛了一圈又迴來了,不過仍有一件巧妙的事情則是開刀後,醫生發現子彈射入身體時因為某種撞擊力,在身體內分離開,彈身已經取出,而彈頭則插在兩肋之間,這種事情發生的幾率則是千分之一。

    野狼曾強烈要求醫生將彈頭取出來,可是醫生說位置關聯著大動脈,一旦取出來大動脈流血不止,那時候可是千鈞一發,而子彈如果不隨著血液流動,走入心髒那麽危險性則是微乎其微,兩害相權最終軒轅浩炎選擇了帶彈生存!

    “我全家都色,你難道不是我的全家嗎?小澀女!”浩炎在爾萱麵前嬉皮笑臉慣了,所以他剛剛咧嘴的樣子並沒有引起爾萱的特別注意,而且疼痛隻是短暫的幾秒鍾,雖然位置正巧是傷口,但是爾萱的拳頭軟弱無力,根本沒有傷到他。

    “你!”慕容爾萱被氣的啞口無言,她很想用力的跺跺腳,無奈下麵有許多人看著,此時此刻他們就像是在上演雙簧,台下的人則冷眼旁觀,仿佛看好戲的模樣,隻不過他們的聲音壓得很低很低,所以沒有人聽的到他們在說些什麽。

    軒轅浩炎才不在乎台下有多少人看著,現在明明是婚禮進行時,他們卻聊起了私房話,偏偏台下的人絲毫不敢有怨言,因為熟悉他的人都知道炎少爺的專製中帶著某種稚氣,他一向是喜歡就為之,從不管其他人的感受,看著欲哭無淚,又氣又惱的爾萱,見到她似乎欲

    轉身離去,問道:“去哪兒?”

    “逃婚!”浩炎看似擁有一切卻沒有一般孩子應有的童年,軒轅遠山的教育令他趨於早熟,因此失去了許多常齡人玩過的東西,所以長到三十歲有時候也像小孩子,喜歡惡作劇,喜歡調侃,尤其喜歡看著爾萱撅嘴的樣子,慕容爾萱則是被她氣惱了,一氣之下脫口而出的說出這兩個字。

    “你敢!”這兩個字從軒轅浩炎的嘴巴裏吼了出來,聲調十分的高亢在場的每個人的耳朵都聽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他是發自真心的厲吼,那狂暴的脾氣刹那間再次映入人們的眼簾,周身散發的寒氣令每個人的汗毛都顫抖起來。

    那一瞬間慕容爾萱也不由的抖了一下,陰鷙的眼神,狂野的脾氣,厲聲的呐喊,仿佛從前的軒轅浩炎迴來了。

    擔心的時候軒轅浩炎雙手捧著她的腦袋,性感的唇對準她的唇瓣吻了上來,十分的用力,十分的激烈,嘴巴內舌頭交錯纏綿著,在她錯愕的時候浩炎用力的咬了一口,爾萱分明嚐到了血腥的味道,舌頭有點疼分明已經破了,這算是軒轅浩炎給她亂說話的教訓嗎?

    慕容爾萱想要推開他的身體,無奈軒轅浩炎的雙臂將她緊緊箍住,一雙深邃的眸子瞪著她,唇與唇之間的吻霸道而專製,他用力的吮吸著,似乎要將她身體內最後一點氣息也抽幹,在爾萱腦袋開始出現空白的時候,他忽然放過了她,可是手臂依然放在她的背後,溫潤的氣息撲麵而來,打在爾萱的臉上,認真地對她說道:“蓋了我的章就是我軒轅浩炎的女人,你逃到哪兒都是我的女人,就算你死了化成灰葬的也是我軒轅家的墳頭,無論你是生是死我都要你伴隨左右!”

    浩炎的嗓音有些低沉中的沙啞,爾萱看著他的眼神,愛惜之中帶著點點的心痛,爾萱忽然意識到剛剛逃婚那兩個字,是真得深深的傷到了浩炎的心,否則他不會如此。

    慕容爾萱舔了舔有些破了的舌尖,這個懲罰是她活該自找的,她傷的是舌頭,可浩炎傷的是心。

    爾萱將放在背後的雙手慢慢移到了前方,讓浩炎的雙手撫摸著自己的心髒,感受到這裏麵的心跳聲,雖然這個動作也很是曖昧,可是爾萱卻毫無忌憚,眼裏含笑的看著她,淡然的口吻似是隨意的說道:“我承諾今生今世永遠不對你說那兩個字,我慕容爾萱對你軒轅浩炎從今天起相濡以沫,生死不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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