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爾萱的問題寒翊從來沒有解釋,幾天前他突然帶著爾萱和以煦離開,從外島到m城這可是跨越了一個平洋,此時或許是解答她困惑的時候:“因為那個人,馮姨打來電話告訴我那個人已經到了,拿著你的照片問是否曾經見過你。”

    聽到那個人的時候慕容爾萱那份笑容不複存在,她可以的轉身就是害怕寒翊見到她的不自在,低垂著頭問道:“馮姨怎麽對他說的?”

    “馮姨毫無保留的將所知道的都告訴給了他,告訴她你有丈夫生了孩子,不過對於你的姓名則刻意進行了隱瞞。”馮姨所說的話完全是按照端木寒翊所囑托的,刻意的告訴他爾萱現在有多麽的幸福,他與爾萱有多麽的恩愛,這或許是出於男人的主權心裏,在向情敵進行著某種炫耀。

    他知道了一切,慕容爾萱甚至能夠想象的到他此刻暴跳如雷的樣子,他那樣唯我獨尊的人知道被耍了,知道她生了孩子一定會更加的憤怒,更加的想要找到她,那麽馮姨的處境不是很危險:“那個人一定很生氣,馮姨現在是不是很危險?”

    “放心,我提前做了安排,在你的病例和檔案上麵所標注的名字全部都是容萱,而非慕容爾萱,無憑無據他無法證明容萱就是慕容爾萱,自然不知道馮姨有所欺騙,又何來遷怒一說。”端木寒翊一直單純的活著,並非是他沒有頭腦,而今為了慕容爾萱,一個他願意用生命來嗬護的女人,他自然不惜使用詭詐的手法,瞞天過海。

    端木寒翊為了她做了多少事情爾萱不得而知,僅僅知道的是寒翊為了照顧她變賣了端木家祖傳的醫院,而眼前這個度假村就是用這筆錢買的,為了讓她安穩的生下孩子,動用了老一輩的人脈,為了讓她逃離惡魔的魔爪,輾轉流浪。

    “為什麽,你會知道那個人會找到那裏?”心底的感激不需要表達出來,暗暗地埋在心裏不必說,爾萱會用實際行動來報答他,她給不了寒翊想要的愛,唯有以身相許來報答他所做的一切。

    端木寒翊沒有過多的背景,能夠利用的無非是端木家一家祖傳的醫院,他選擇賣掉它的原因之一是為了積攢資金,能夠給爾萱一份無憂的生活,另一個原因則是避開軒轅浩炎,憑著他的勢力,他們消失後端木醫院一定會遭到他的搜查,即使不變賣恐怕也難以逃脫倒閉的命運。

    “我不知道他會去那裏,不過我感覺時間差不多了,那個人的勢力足可以翻手為雲覆手為雨,這個世界有錢什麽樣的消息打探不到,而他的資金是那樣的雄厚,我唯有先做一

    手安排,好在我們是幸運的,在他到達之前就離開了。”相較於軒轅浩炎,端木寒翊無疑是以卵擊石,可為了爾萱他仍然選擇用雞蛋去碰石頭,即使粉身碎骨也義無反顧。

    軒轅浩炎無論財力、人力、物力都是端木寒翊無法攀比的,他能夠做的就是多一些細心,在細節方麵盡可能做到毫無破綻,凡事多做幾手安排,在世界的角落有一個可以安身立命的地方,為爾萱增添幾個假身份,讓他無從著手。

    此時此刻軒轅浩炎的憤怒則是寒翊細節方麵的成效,馮姨的幾句話就令他暴跳如雷,讓他誤以為慕容以煦是他和慕容爾萱所生下的孩子,如果浩炎因此對她不再有任何的留戀,那麽他們便可以不再滿世界流浪,有一個安安穩穩的家,一個屬於他們一家三口的地方。

    “要你陪著我到處流浪,辛苦你了。”慕容爾萱的這張臉無法改變,隻要軒轅浩炎在全世界散布尋找她的消息,很快她的下落就會暴露,為了先他一步,他們隻能選擇在每個地方短暫停留,在浩炎發現他們之前就離開,這樣反複的輾轉與流浪漢有什麽區別。

    “傻瓜!”端木寒翊用彎彎的手指刮了一下她的鼻子,這樣寵溺的動作讓爾萱不禁迴想起了醫科學院的生活,那個時候他們之間的情感是多麽的單純多麽的幹淨:“我很快就成為你的丈夫,照顧你和以煦是我的責任。”

    “你還是這樣決定嗎?”在嬰兒icu室外慕容爾萱一時衝動答應了端木寒翊的求婚,幾日後她心底突然有些想要反悔,她可以讓寒翊永遠守護在她的身邊,卻無法與他同床共枕,那樣的經曆對爾萱來說是一個陰影,她的身體再也無法忍受男人的觸碰。

    關於這一點慕容爾萱毫無保留的告訴了寒翊,這段婚姻原本對於端木寒翊就是不公平的,若是她再隱瞞則是根本不曾尊重過他,可是即便如此端木寒翊仍然這樣義無反顧的選擇:“隻要能夠娶你為妻,永遠的守護在你的身邊,即使做一對有名無實的夫妻我也無怨無悔,最起碼我有了一個身份,可以照顧以煦,照顧你!”

    “你真傻!”慕容爾萱將頭靠在他的肩膀,端木寒翊說她是個傻瓜,可在爾萱看來寒翊比她還要傻的多。

    軒轅浩炎在外島又停留了三日,他派人找遍了外島的大街小巷卻始終沒有慕容爾萱或容萱半點的消息,浩炎知道這樣若還沒有消息,那麽慕容爾萱一定早就離開了,世界那麽大,哪裏不是容身之地,看著蔚藍的天空,浩炎再一次迷茫了。

    迴到了軒轅別院,

    軒轅浩炎隻想躺在床上好好休息一下,可是慕容爾嵐卻偏偏不給他這個機會,拿著一打收據怒氣衝衝的推開他剛剛關上的房門,將收據扔在他的麵前問道:“你去外島做了什麽,就算是玩女人也用不了這麽大的一筆錢?”

    軒轅浩炎所用的經費全部來自於軒轅帝國,慕容爾嵐自從任職副總後盡心盡責,對於公司的財務狀況也插手染指,公司這麽大的一筆資金流動自然知曉,董事長要用錢她無法阻止,可是他用在什麽地方她這個副總總是有權知道的。

    “出去!”簡短的兩個字,浩炎十分疲憊的躺在床上,連睡衣也不曾換下,關於那件事情他不去找慕容爾嵐算賬,此刻她倒是怒氣衝衝的過來質問他,浩炎緊閉的雙眼不願睜開,不願看到那張假惺惺的臉。

    在公她是軒轅帝國的副總,在私她是軒轅浩炎的妻子,可是他卻用這麽惡劣的態度對待她,往日爾嵐或許能夠忍耐,可此刻手握權力的爾嵐卻按耐不住心中的怒火,厲聲的吼到他的名字:“軒轅浩炎!”

    這是她第一次直截了當的喊他的名字,第一次如此的囂張,第一次如此的大聲,軒轅浩炎不是軟柿子,即使身體很疲憊可是發脾氣的力量他還是有的,猛地站起身來,凝視著她的雙眼,給了她最後一個機會:“你難道聽不懂中國話嗎?我再跟你說一遍,滾--出--去!”

    “你讓誰滾,我是水霧集團董事長溫婉嫻的女兒,我是軒轅帝國的副總,我是你軒轅浩炎的妻子,我是這個家的女主人你卻讓我滾,那麽你想接哪個小蹄子進來這間臥房,躺在這張床上呢?”自從那夜後爾嵐過的是守活寡的日子,偌大的床卻隻有她孤單一人,她心底的苦又有誰知道。

    偌大的床上慕容爾嵐擺放了兩個枕頭,在她的心裏始終為浩炎留了一個位置,可是一個月接著一個月過去了,那個枕頭始終空空沒有主人,夜半時刻她無法入眠,唯有摟著枕頭默默哭泣,午夜時分她從噩夢中驚醒,想找一個肩膀依靠可是陪伴她的唯有寂寞的黑夜!

    一個慕容爾萱倒下去了,可是千千萬萬個小蹄子站了起來,軒轅浩炎沒有再碰她分毫,而他的身邊卻不乏各種姿色的女人,看著一個又一個緋聞的報道,慕容爾嵐漸漸感覺到這段婚姻她有些握不住,嫉妒的恨意在心底漸漸積壓著,這一刻終於全部宣泄出來。

    “啪!”麵對著爾嵐一句又一句與她身份息息相關的囂張言論,軒轅浩炎迴報給她的則是狠狠的一巴掌,自從爾萱離開後浩炎便不曾再對女人動手,浩炎認為

    再沒有其他女人值得他動手,而麵對爾嵐他則是覺得一巴掌根本不夠。

    “你也知道你是我的妻子嗎?可是你的所作所為配的上軒轅夫人這四個字嗎?我想著爺爺臨終遺言,原本想給你最後一個改過自新的機會,誰知道你根本不珍惜。”軒轅浩炎一次又一次的壓抑著心中的怒火,如果慕容爾嵐沒有衝入房間,如果慕容爾嵐肯聽他的話滾出去,那麽浩炎不會打她這巴掌,也不會在心中有所決定。

    慕容爾嵐被這巴掌徹底打懵了,她捂著紅腫的臉頰,過去即使軒轅浩炎對她再過厭惡也不曾動手打她,這一迴是怎麽了,眼淚含在眼眶內不解的問道:“你這句話說的是什麽意思?”

    “我要跟你離婚!”這,便是軒轅浩炎所做下的決定,原本因為爺爺的關係還有所遲疑,可是當那巴掌打出去的時候,軒轅浩炎下定了決心做了這個決定。

    相較於那巴掌,這六個字才徹徹底底讓爾嵐蒙圈了,她捂住紅腫的臉頰,癡傻望著浩炎的嘴巴,似乎那六個字根本未曾那裏麵發出,她很想問一遍他說了什麽,可是她不敢,她害怕聽到那六個字,更準確的是那個兩個字,離婚!

    “我…我做了什麽,讓你必須同我離婚?”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了,慕容爾嵐看著那雙堅定的眼神,確信軒轅浩炎並不是一時的玩笑,今天也不是四月一日愚人節,他是認真的,爾嵐想知道原因,想給自己一個力挽狂瀾的機會。

    判人家死刑總得告訴人家犯了什麽罪,即使撕破臉皮軒轅浩炎也不會剝奪她知道死因的機會,命令若墨拿了一個文件袋上來,裏麵放著的則是那一堆照片,軒轅浩炎憤然的將照片一甩,隨即紛飛的照片像落葉一般飄落在臥房的各個角落:“你要知道原因,這就是原因!”

    慕容爾嵐蹲下身去,隻看了一張便明白是怎麽一迴事了,浩炎之所以如此的憤怒是因為這個,那麽爾嵐便有了解釋的借口,她那雙真摯的眸子真是收放自如,想什麽時候流露真情就什麽時候流露出來:“浩炎,我知道我找私家偵探去查你是我的不對,可那也是因為我在乎你,想知道你外麵的女人是誰,難道我這點小女人的醋意你也不可以原諒嗎?”

    “哼!”軒轅浩炎冷哼了一聲,過去他幾次動容都是被她高超的演技所蒙蔽過去,如今一切真相大白她卻故技重施,雖然依舊毫無破綻,可在浩炎看來她流露出的真情非但不能打動他,更加令他覺得是一個滑稽的小醜,愚人笑柄:“女兒吃醋我可以原諒,可是女人欺騙玩弄我就不可以被

    寬恕,你似乎忽略了另外一些照片!”

    浩炎很是寬大為懷的提醒著她,慕容爾嵐大為困惑,低著頭細細觀察每一張照片,這些不都是董勵在別墅外偷拍的照片嗎?當她的視線掃到另外一些照片的時候,終於明白了浩炎所謂的遺漏,原來這就是董勵所說的掌握了她的證據。

    “董勵一定把一切都告訴你了。”慕容爾嵐深深的吸了一口氣,那真摯的眼神忽然之間消失了,她也冷哼了一聲,這聲冷哼同樣是對自己的嘲笑,迴想起剛剛的樣子,她也覺得滑稽的像個小醜,怪不得浩炎會那個態度。

    收放自如,爾嵐倒是有幾分大家的氣度,如果慕容爾嵐站在與他敵對的地方,那麽一定是浩炎值得尊重的對手,可惜她是他的妻子,作為他的妻子如此的玩弄手段是浩炎不可以忍受的:“對,董勵告訴了我一個故事,可我想聽一聽你的版本是什麽樣子的?”

    慕容爾嵐並不愚蠢,她聽的出來浩炎的畫外音,那輕佻的口吻無非是在嘲諷她,她一心想在浩炎麵前維持著賢妻良母的角色,可是偏偏她的所作所為卻違背了這個角色,她親手毀掉了她在浩炎心中艱難建立的地位,她知道一切都無法挽迴了,可是在深愛之人的麵前她還想保留著自己僅存的尊嚴。

    沒有委曲求全,沒有痛哭流涕,她依舊保持著那份大家的氣度,雍容而霸氣,毫無保留的承認了自己所做的每一件事:“董勵所說的就是事實的全部,是我派他跟蹤你拍下別墅中的女人,知道是慕容爾萱後拿著照片我找到了端木寒翊,與他連成一線,先是衝入別墅大鬧一場假裝與爾萱發生爭吵,推搡的時候我留下了手機,爾萱請求與你共度生日,許下惡劣的生日願望激怒你這些都是出自我的指示,原本的計劃是將若墨迷倒然後放火燒了別墅,可爾萱卻自作主張給若墨發了一條短信,多虧她能想出那樣的主意調虎離山,那邊讓端木寒翊帶走爾萱,這邊我假裝自殺吸引你的注意,在紅酒裏下藥徹底成為你的女人,這些都是我一手安排的。”

    “那麽爾萱在生日的晚上對我所說的每一句話都是源於你的指示嗎?”慕容爾嵐如此坦然的承認一切,這點倒是出乎軒轅浩炎的意料之外,他原以為爾嵐會哭天抹淚的請求他的寬恕,否認那些卑鄙的事情,可是她沒有,這個女人愈加的讓他難以看透。

    慕容爾嵐自然知道他所指為何,爾嵐可以選擇否認,畢竟這無證無據,唯一的知情人慕容爾萱此刻也不知身在何處,可是當她偽裝的麵具被撕開後,她徹底的坦然,她不介意將最真

    實的爾嵐暴露在浩炎麵前,這就是她,為了得到所愛不惜耍手段、玩心機,你可以罵她邪惡、罵她無情、罵她冷血,她不在乎!

    “是,爾萱對你所說的每一句都是出自我,她半個字也不曾更改。”她唯一在乎的就是所愛之人對她的看法,軒轅浩炎那聲冷嘲,那聲熱諷,那聲鄙夷,徹徹底底傷了爾嵐的心,爾嵐知道她在浩炎心裏的形象跌入了穀底,她再多的言語都無濟於事。

    爾嵐知道她承認的後果是什麽,軒轅浩炎看著她的眼神由原本的厭惡不屑到此刻的憎恨憤怒:“你知不知道因為你的那些話,我差點一怒之下把爾萱殺了,刀子刺破她的肌膚,差一點就割到她的大動脈,就差那麽一點點。”

    “我知道,當你拿刀子刺過去的時候我就在外麵,拿著望遠鏡將那一幕收入眼裏,我希望你刺下去,否則我為什麽要編那些惡劣的言辭,為的不就是希望你一怒之下把慕容爾萱殺了。”慕容爾嵐不曉得自己此刻抱著什麽心理,她將自己最邪惡的一麵袒露在浩炎麵前,如此一來她的地位豈不是一落再落,落無可落了。

    或許爾嵐是想激起他的憤怒,哀莫大於心死,一旦慕容爾嵐在軒轅浩炎的心裏成為了無所謂,那麽一切都無法挽迴了,爾嵐不希望自己在浩炎的心裏半點位置都沒有,哪怕是憎恨的仇人,隻要浩炎的心裏有她就夠了。

    “你太可怕,你不值得我恨你,因為你不配!”可惜爾嵐這麽微小的願望也落空了,她一而再再而三的想要激怒他,哪怕他一怒之下掐住她的脖子,可浩炎最終卻從她的身邊離開,那種輕描淡寫的態度仿佛他們不過是對素不相識的路人。

    軒轅浩炎離開了,他似乎從來就不曾伴隨過爾嵐的左右,這種孤獨她理應習慣,可那種孤獨起碼有著婚姻的維係,而這僅存的維係也麵臨著破裂,她無力的跪在地上,淚終於順著眼角流下來,源源不斷卻沒有半點啜泣的聲音。

    他走了,即使慕容爾嵐再大聲的嚎叫他也聽不到,即使聽到了也不在乎,因為爾嵐不配。軒轅浩炎說她太過可怕,殊不知爾嵐是因為他才一步步變成了今時今日這個樣子,她不想可怕,不想玩手段,不想害人,她想要的隻是維係自己的婚姻,想要的隻是浩炎的愛,想要的無非是他的一個眼神,一個關注,一個在意!

    “我們真的不可以挽迴了嗎?”一日的時光過去了,慕容爾嵐希望他能夠忘記昨天發生的事情,可惜時光不可以倒流,麵前擺放的離婚協議書真實存在,浩炎一張冷酷決絕的臉看著她。

    結婚不到一年便麵臨崩潰的局麵,軒轅浩炎曉得此事一旦流傳出去立刻會引起y城的軒然大波,說不定會波及到軒轅帝國的股價,可是這個女人,這段婚姻浩炎再也無法忍耐:“簽了名,我們的婚姻到此結束。”

    慕容爾嵐從來都知道軒轅浩炎是一個絕情的男人,一旦女人背叛了他會不惜一切來報複這個女人,看她對待爾萱的所作所為,相比之下爾嵐要幸運的多,她做了那麽多傷天害理的事情換來的不過是一紙休書,可惜她不甘心:“想要我簽名可以,答應我一個條件,我就同意離婚。”

    “什麽條件?”軒轅浩炎有權不答應她的任何條件,即使她不同意,浩炎可以單方麵提出申請,不過需要兩年的分居才可以正式離婚,為了盡快擺脫這個妖孽女人,不妨聽聽她有什麽想要說的。

    “我要你手上一半軒轅帝國的股票,還有我在軒轅帝國的職位必須保留。”慕容爾嵐在據理力爭,不知是貪戀權位,還是看看這個男人的底線在什麽地方,為了與她離婚是否可以不惜放棄一半的股權。

    軒轅浩炎的眼睛漸漸眯成一條縫隙,看著爾嵐充滿了危險的味道,爾嵐毫不畏懼的對視著,她膽敢提出這個條件就不怕他的報複,爾嵐有這個足夠的膽量,舍得一身剮敢把皇帝拉下馬!

    “你真貪心!”軒轅浩炎不曉得她提出這個條件的原因,一味的認為她不過是貪戀權位與金錢,在這段婚姻之中不希望空空如也的淨身出戶,與他軒轅浩炎結婚卻撈不到半點的好處,她豈不是太傻了。

    慕容爾嵐沒有解釋,或許她心底是這麽認為的,或許是她不希望成為一個失敗者,在爾嵐看來這段失敗的婚姻並不完全是她所造成的,浩炎深深的傷了她的心,給點補償金也不為過。

    “我想一想!”爾嵐暗暗鬆了一口氣,以為自己的貪心之舉終於嚇的他不敢提出離婚,離婚就要分一半的股票,這樣賠本的買賣想必誰也不會做。

    可惜軒轅浩炎不是被嚇大的,一個小時後他約了律師,在律師的見證下重新起草了一份協議書,上麵一一列舉了條款,拿出一支筆放在她的麵前,嚴肅的說道:“你的條件我不會答應,看看我新起草的文件,如果認可的話在上麵簽名。”

    “一半的財產?”慕容爾嵐誤以為自己的眼睛花了,眨了眨眼確信自己沒有看錯,當真是均分軒轅浩炎一半的財產,包括他名下的公司、物業、房產、資金,那將會是一個天文數字。

    “為什麽

    ?我做了那麽多的錯事,你完全可以通過法律將我起訴,為什麽要均分我一半的財產。”慕容爾嵐雖然嘴巴上倔強,可是她知道自己的所作所為過了火,若是軒轅浩炎動用自己的人脈和財力,爾嵐根本分不到一分一毫。

    若墨在一旁冷眼旁觀,這份協議他看過,在炎少有所決定的時候他幾次三番的勸告,要知道這筆資金足可以撼動整個y城,可是浩炎堅持他無法再多說些什麽。

    沒有人理解軒轅浩炎的所作所為,一個從前冷酷無情,隻要對方稍微對不起他就必須付出慘痛的代價,可而今慕容爾嵐欺騙了他,蒙蔽著他幫助慕容爾萱和端木寒翊逃走,可最終他卻如此寬大為懷,不僅不責怪還願意均分一半財產,他的腦袋是出現問題了嗎?

    “爾萱說過,人生最大的美德是寬恕!”軒轅浩炎嘴角微微挑起,迴想起慕容爾萱曾對他說過的一句話,爾萱對他所說的每一句他都深深的記在心中,他在試著改變,他相信終有一天他會成為爾萱心目中的愛人形象,成為一個足以與她匹配的男人!

    “雖然你試圖害死她,不過我相信如果換做爾萱也會原諒你的,善良是她的天性。”軒轅浩炎之所以會原諒爾嵐的所作所為,完全是看在慕容爾萱的麵子上,他在感受爾萱的心裏,學著她的行為處理著事情,這也是他有所決定最大的原因。

    原來如此,在見到這份離婚協議書的時候爾嵐心底有絲絲的衝動和興奮,誤以為軒轅浩炎被她的真情打動所以才會如此的寬大為懷,隻不過一切都是爾嵐的自作多情,他之所以會原諒她一切都是因為慕容爾萱的緣故,是她,還是她,浩炎的心裏永遠隻有她的位置。

    善良是她的天性!慕容爾嵐不以為然的笑了笑,如果慕容爾萱知道她之所以會被浩炎誤以為是墮胎,完全是出自她的手筆,將她未發出的短信稍稍修色完全就變了味道,不知道爾萱還會不會輕描淡寫的原諒她?

    軒轅浩炎的話已至此爾嵐曉得再多的言語也都無用,看著麵前的離婚協議書,沒有一哭二鬧三上吊,深深的吸了一口氣,提起筆瀟灑的簽上她的名字,結束了這段她從小開始就夢寐的婚姻,這段她用陰謀手段辛苦維係的婚姻,強扭的瓜始終不甜。

    “一周後我會讓若墨把一半資產打到你的個人賬戶!”軒轅浩炎從未食言而肥,說出去的話潑出去的水,承諾過的事情就一定會完成,他答應爺爺臨終前的請求與慕容爾嵐成婚,隻不過他並沒有言明會一輩子守護這段婚姻,能夠維持一年的時間,已經

    超越了他的底線。

    慕容爾嵐覺得自己仿佛是一個被打發的叫花子,隻不過她這個叫花子卻並不便宜,心中別這一口悶氣,不吐不快:“恭喜你恢複了單身生活,不過可惜爾萱不在你的身邊,此時此刻不知道她在什麽地方與端木寒翊,一家三口幸福快樂。”

    y城軒轅浩炎和慕容爾嵐達成協議,結束了他們不滿一年不幸福的婚姻生活;m城端木寒翊和慕容爾萱正在民政局等待注冊結婚,開啟他們幸福美滿的婚姻生活--

    端木寒翊拉扯著慕容爾萱歡天喜地的排著隊,看著麵前一對又一對恩愛的小夫妻,等待的時候他們忽然意識到一個問題,他們身上拿著的都是假身份證明,根本婚姻法無法辦理結婚證,無奈之下他們離開了民政局。

    “我竟然忽略了這個問題,真是大意了。”民政局門外,端木寒翊走在前頭一臉的苦澀,考慮著如何處理此事,真的身份證是不可能了,即使拿到了手若是被軒轅浩炎因此追查到,那麽他們又要開始流浪生活了。

    “這該怎麽辦呢?”寒翊躊躇著在門口徘徊著,而慕容爾萱懷中則抱著慕容以煦,腳步十分的遲疑似乎有些難言之隱:“爾萱,你怎麽了?”

    慕容爾萱聞言抬起頭,對視著麵前那雙擔心的眸子,剛剛提起的勇氣又吞迴了肚子裏,她不想做個言而無信的女人,可是她真的無法下定這個勇氣,關於民政局身份證明的事情她早就意識到了,隻是她一直隱忍著沒有說,直到快要到他們的時候,爾萱才仿佛不經意的說出口,躲避開了這一次的注冊:“我……我……”

    “你怎麽了,哪裏不舒服嗎?還是以煦?”爾萱是個心直口快的女人,從未像此刻一樣吞吞吐吐,她會這樣一定有著什麽原因,踏前一步伸出手背摸了摸她的額頭,又摸了摸以煦的臉頰,都沒有異狀:“沒事啊。”

    檢查過慕容爾萱和慕容以煦的身體都沒有問題,端木寒翊再次被注冊事情困擾起來,忽然靈光一閃:“對了,雖然我們不可以注冊但是我們總可以行禮吧,結婚證書不過是一張紙,有沒有無關重要,重要的是你是我的妻子,這就足夠了。”

    說著,端木寒翊拉起爾萱的手就要去最近的教堂,在神父的見證下與她許下婚姻的誓言,沒有國家的承認,隻要他們的心中清楚對方是自己什麽人這就夠了。

    “對不起!”相較於端木寒翊滿心歡心的自說自話,爾萱忽然甩開他的手,不肯與他前去教堂,至於不肯去的原因她執拗的不肯張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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