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若煞的質問令她再一次迷茫,魅惑的雙眸忽然空洞起來,纖長的睫毛眨了兩下,苦澀的淚不自覺地流淌下來,嗬嗬兩聲有些心酸的嘲笑道:“我曾經以為我會成為他的女人,可現在才發現,我和你一樣同樣是一條狗,主人高興了喂你兩條骨頭,不高興隨時隨地將你踹到一邊,而我呢,隻能搖搖尾巴,等待主人何時的迴眸眷戀,哈哈!”

    由憤怒到悲憫到憐惜,若煞略有些粗糙的手指撫摸著她的淚頰,伸出舌頭舔了舔鹹鹹的味道,俯身用唇為她擦幹眼淚,紅暈的臉頰似乎他也喝醉了:“在他的眼裏你是草,在我的眼裏你是寶,讓我嗬護你,保護你,愛惜你!”

    酒意已經完全的襲上了大腦,若恩再也無法保持清醒的狀態,他的手很粗糙,他的唇卻很性感,在這樣的夜晚,這樣的環境,被這樣的男人性騷擾若恩隻有借著酒意曲意逢迎,手臂像條蛇一樣繞上了他的脖子,飽滿的唇瓣狠狠地咬了上去。

    這一刻,若煞不知道等待了多久,他不知道從何時起對這個妖女動了心,不知道從何時起視線再也無法離開她的身影,因她笑而喜,因她哭而傷,無所畏懼的他竟如此輕易的被一個女人所牽絆著,他不曉得這是不是叫愛情,隻是無時無刻不想得到、占有,人人聞風喪膽的毒後!

    若恩的技巧十分高超,或許是長久以來受到軒轅浩炎調教的緣故,如今竟然將這樣的技術用在了他人的身上,若是浩炎知道了,不曉得會怎麽想?

    在若煞的眼中若恩像一朵綻放的罌粟花,本身就帶著巨大的毒性,看起來妖豔美麗、光芒萬丈,其實從花瓣到枝葉都帶著致命的要害,隻要你輕輕地聞上一口便再也無法逃離她的身影,直到最後枯萎而死。

    “軒轅浩炎,你為什麽要這樣對我?”若煞起起伏伏的身體忽然停頓下來,她以為她是心甘情願的,殊不知隻是酒精作祟,固然如他所願得到了若恩,可是若恩隻不過把他當做了軒轅浩炎的代替品。

    或是累了,若恩漸漸地合上了眼皮,若煞輕吻她沉寂的雙眸,上麵還帶著淡淡的淚痕,邪魅的笑容裏帶著幾分危險的味道:“放心,我會讓那些傷害你的人得到應有的代價!”

    “少爺!”一天一夜的光景,由黑夜到白晝,由白晝到黃昏,日落之後軒轅浩炎終於睜開了雙眼,白皙的臉頰漸漸恢複了少許的血色,他的身體很是健壯,若是換做常人流了那麽多血早就亡了。

    浩炎睜開眼睛見到的第一個人是若墨,謙卑恭順的立在

    床邊,沉默的臉上寫滿了擔憂,在他的身側依次是若恩、若煞,卻不見若影和爾萱的身影。

    “少爺,您昏迷了整整一天一夜了!”若墨的歸來在情理之中可卻是出乎意料之外,沒有軒轅浩炎的命令他不可以擅自迴到y城,他的使命就是呆在m城,處理軒轅帝國的一切事務:“對不起,事情緊急所以我擅自迴來了。”

    軒轅浩炎知道自己的情勢有多麽的緊張,若非生命垂危他斷然不會發出緊急信號,在他的腕表內隱藏著一根撞針,輕輕按下後會警衛係統就會啟動,整個別院內都會被警笛聲所籠罩,那意味著危險!

    不用詢問,浩炎也能想象的出自己是如何被救,第一次離死亡如此之近他竟然有些怕了,或許是因為心中有了牽掛所以才會有所畏懼,對於若墨的擅自歸來並不以為然,他心中更為牽掛的是:“慕容爾萱呢?”

    “她在隔壁!”軒轅浩炎的目光對視詢問的是若恩,若恩原本牽掛他傷勢的心也在這一刻淡化了,當他們趕到現場的時候,見到的竟然是他們相依相偎的一幕,對於他流血的傷口視若無睹,眼中滿滿的憤怒瞪著昏迷的某人。

    迴答的卻是若墨,聞信從m城緊急趕來的他還是第一次見到這個女人,不過對於她卻並不陌生,各種小道消息蜂擁而來,熟睡中的她像個純潔無暇的天使,怪不得少爺待她如此的與眾不同。

    軒轅浩炎依然看著若恩,不過眉頭不由的擰在一起,心中突兀的產生一種不好的預感,這是否就是叫做心有靈犀。

    麵對再一次的詢問,若恩隻有乖乖迴答,將醋意全部掩埋起來:“她發了高燒,一直沒有退下,我給她喂了藥不過她全都吐出來了,情況不太好。”

    “我要去看她!”雖然重傷昏迷,不過浩炎卻知道自己是如何得救的,在他昏迷的時刻始終保持著一份清醒的狀態,爾萱猶豫的想要逃走他知道,爾萱放棄了自私的念頭他知道,爾萱用自己的身體依偎他知道。

    “你還有低燒,傷口傷在要害,不可以動的。”若恩很是焦急,上前擋住他欲坐起來的身子,作為一個醫生給了他準確的醫囑,作為愛他的女人很是擔心傷口崩裂開,隻差兩毫米子彈就偏向了心髒,若是如此當真迴天乏術。

    若墨一邊扶起他的身子,一邊也想說出些勸解的話,可話還沒有說出口,軒轅浩炎卻突然冷眼一瞟嗔怒道:“什麽時候我輪到你們來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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