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貨快速的分析了自己麵臨的形勢,然後……然後直接跑了,跑哪了?


    直接離開了城堡,然後借口有重要的事情通報,要通報其他人,然後趁著這裏大家一片混亂,忙著對付外麵即將到來的東方修煉者的時機,悄然離開了城堡,然後消失的無影無蹤。


    結果,因為他的跑掉,一直到第二天早晨,才有其他的人發現不對,立刻去查看之後,上報了上麵的人,這才發現,牢房裏兩個極其重要的犯人逃跑了……


    ……


    而這個時候,那個陪同大主教去談判的騎士,灰頭土臉的迴來了,匯報給教皇:“對方要求立刻釋放那個東方人何錫麟,然後才會談其他的。”


    坐在高高的寶座上的教皇,此刻氣的臉色鐵青:就算他想交,現在拿什麽交?人家都跑了。


    更讓他惱怒的是,那個他的死對頭,居然也跑了……


    更離譜的是,看守的人因為那兩個人的逃跑,居然不但沒有及時通報,反而畏罪潛逃了……


    現在,那兩個人蹤跡全無,外麵大敵當前,教皇一下子感覺到了極度的危機:“傳我的命令下去,啟用我們購置的武器裝備,所有騎士團和戰鬥人員,全部召集起來,騎士團負責安排領導各個教區來的人手,組成一道防禦線,決不允許那些東方人踏上這神聖的教皇之地。”


    說完之後,教皇起身離開寶座,直接離開了大殿。


    外麵的人,自然有騎士團的人去做,可是教皇還有更重要的事情:去找人,找到何錫麟,找到甘達爾,那個他的死對頭,被他囚禁起來的前任教皇。


    本來他以為,囚禁在那裏,五十年了,甘達爾就算不死,也差不多了,也絕對不可能逃脫。至少他認為是絕對不可能的。


    因為他很清楚,那些隕石打造的金屬鏈條,到底有多麽堅固,即便是最鋒利的刀劍,也無法留下分毫的印跡,甚至他曾經嚐試過,用現代俗世的切割機,無數的方法嚐試過,除非是被超過兩千度的高溫融化掉,否則,絕無可能毀掉的。


    隻可惜,他的認知當中,還是有欠缺的,金屬類的東西,怕高溫是不錯,但是低溫,同樣也會讓金屬變的失去作用。尤其是超級的低溫,甚至超低溫比高溫更可怕。


    帶著一隊人,匆匆趕到牢房之後,這裏的冰寒氣息早已散了,留下的,隻是碎裂的牢門和斷裂的鎖鏈罷了……


    “誰能告訴我,是什麽樣的力量,才能這樣扯斷這些鎖鏈?”教皇拿起一條斷裂的鎖鏈,手中暗自用力,雖然他已經是金丹境四重天的戰力,但是這鎖鏈在他的手中,卻是紋絲不動,別說斷裂,連任何改變都沒有。


    旁邊一個年長的騎士仔細看過之後,輕輕的搖了搖頭:“這……不太可能。”


    “說。”教皇的臉色鐵青。


    那騎士看看教皇,唿出一口氣:“這是被人用蠻力扯斷的,如果隻是按照這樣的表現來看的話。”


    “這不可能!這世界上,還有什麽人的力量,能超過狂暴的狂戰死?可是就算是最強的狂戰士,也根本無法扯斷哪怕比這個更細三倍的鐵鏈,更不要說是這麽粗的。”教皇直接說道。


    那騎士聳聳肩:“這是我的判斷。除此之外,我想不到其他的可能。至於對方是否有這樣強大的力量,這就不是我能知道的。或許我們找到那個東方人之後,能夠找到答案。”


    “為什麽是那個東方人?”旁邊一個牧師說道。


    那騎士鄙視的額看了一眼那個牧師:“除了那個東方人,你認為甘達爾有那樣的力量嗎?唯一的可能,就在那個東方人的身上。”


    大家都知道他說的不錯,可是……不管是何錫麟,還是甘達爾,都不見了……


    但是很顯然的,他們兩個也沒離開這個牢房區域!


    更不可能逃離城堡。


    這一點教皇很有自信,因為他知道,這個牢房,就在上麵富麗堂皇的大教堂下麵。唯一的出口,就是大教堂的側門。


    而那邊,常駐一個十二人的最高級的騎士。


    如果他們逃出去,那十二個人一定會發現的。


    可是牢房雖然不小,但是也不大,畢竟這隻是為了關押最嚴重的犯人的區域,最是嚴密,空間也不需要那麽大。


    ……


    何錫麟背著甘達爾,沿著那條通道往下走,一直在陰仄的通道裏走了至少五百米,才看到前方有了一個比較大的空間。


    “教會不是光明的嗎?怎麽會有這樣陰暗的地方和牢房呢?看來教會也隻是騙子罷了。”何錫麟背著甘達爾一邊走,一邊忍不住的說道。


    甘達爾微微一笑:“光明和黑暗,是孿生的兄弟,從來沒有絕對的光明,也沒有絕對的黑暗。不是嗎?強大的東方人。”


    何錫麟嘿然一笑:“你少拍我馬屁,不過至少咱們現在目標是一致的。但是我有個問題,他們會不會發現這裏的通道追過來?”


    甘達爾自信的一笑:“不可能的,這是一條緊急逃生的通道,曆來都是隻有教皇才知道的。”


    “外麵那個人,貌似也是教皇。”何錫麟說道。


    甘達爾居然沒有憤怒的意思,隻是淡淡的笑道:“他隻是偽皇罷了,他沒有接受教皇真正的傳承。教皇的真正的秘密,他根本就不知道。”


    “哦?那如此隱秘的事情,如今我知道了,是不是你將來等用不到我了,就要殺我滅口?”何錫麟笑著說道。


    甘達爾沉吟了一下,很認真的說道:“理論上是要這樣的,不過現在看來,不需要了。”


    “為什麽不需要了?”何錫麟納悶的問道。


    “因為這五十年,我雖然被囚禁在這裏,但是我並非是對外界的事情一無所知。我是真正的教皇,即便是把我關在那裏麵,我也是教皇。而且,我那個地方雖然囚禁我的身體,但是囚禁不住教皇的力量。甚至,如果我願意,他根本不可能得逞。隻可惜,我太大意,被鎖在了那裏。但是有忠於我的人,一直在為我提供消息。現在的世界,已經不是當初的世界。”


    “被囚禁的這些歲月,我反而想通了更多的事情。以前固守的一些東西,並沒有那麽高的價值。教皇,終究有一天要走下神壇的。既然早晚都要如此,那就從現在開始吧。”甘達爾顯然有些落寞。


    何錫麟沒有繼續詢問,因為這種感觸華夏的宗門也有,不過華夏的宗門的這種實際行動,早已經開始了。


    往前走不多遠,離開了通道,進入了一個充滿著濃鬱教會風格的大廳,這個大廳足夠二十多米高,四周金碧輝煌,不知道用了多少黃金——何錫麟可不認為這是假的黃金。


    周圍更是裝飾了無數的珠寶,不過這些俗物,何錫麟是真的沒放在眼裏。


    吸引了他的眼光的,卻是中間的耶穌受難像的下方,擺放著的一張桌子,桌子上擺放著一本書,還有幾件東西。


    那本書,不用想,都知道肯定是聖經。其他的幾件,卻是武器。


    一張金色的弓,三支金色的箭,一麵金色的盾牌,一把典型的西方式樣的騎士劍,而讓何錫麟及其驚訝的是,居然還有一張弩,金色的弩,以及一匣十支的弩箭。


    “你們教會不是最討厭弩,認為這玩意是邪惡的嗎?”何錫麟忍不住笑道。


    甘達爾微微一笑,不置可否。


    何錫麟其實很清楚,那隻是為了掩人耳目罷了,實際上,越是利害的武器,就沒有人能忽略它們。


    隻是發展的太久了,宗門世界中,對俗世的武器卻漸漸的有了隔閡,尤其是俗世的現代科技武器,宗門的人有意無意之間都會排斥。


    畢竟現代科技武器之前的那些冷兵器,再怎麽強大,也沒有本質的改變,依然是冷兵器罷了。依然人是主導。


    但是熱兵器完全改變了這一切……哪怕是一個金丹境的高手,遇到一個什麽修煉都不懂的最普通的普通人,如果守著一台坦克,說不定都能獲得勝利。


    更不要說核彈這種變態的東西。


    幾件武器和聖經的後麵,卻是三個金色的杯子!


    看到這三個杯子,何錫麟眼睛微微眯了起來:“傳說中的黃金聖杯?”


    說是黃金聖杯,實際上,還真不是黃金的,隻是金黃色的罷了……


    甘達爾認真的點頭:“不錯,這就是教會的最重要的聖物,黃金聖杯。不過它沒有傳說中的那樣神奇。它之所以成為教會最重要的聖物,最重要的是意義,它們是上古流傳下來,據說是耶穌用過的杯子。當然,這也隻是傳說,耶穌在世的時候,可用不起這樣的好東西。當然,也許可能是真的。所有的一切,都是後人的猜測罷了。”


    何錫麟走了過去:“真的沒有什麽特殊之處?”


    “當然也有,最重要的是,三個黃金聖杯,都可以用來施展幻術,成為幻術的載體。借助黃金聖杯,可是施展天使降臨的神跡幻術。這一點你知道的,這很重要,尤其是對俗世的信眾。甚至對修煉者來講,絕大多數人,也要受到幻術的影響的。甚至,我們的敵人,都很難不受到影響。這是我們教會這數百年來,得以縱橫世界的資本。”甘達爾倒是不客氣。


    何錫麟心裏倒抽了一口冷氣,甘達爾說的簡單,可是要靠著幻術來騙過那些高手,需要的手段,可不是一般的高明。而教會的人,實力就這樣了,卻依然能夠讓敵人都受到影響,那麽,這聖杯,估計就很有門道了。


    “你不怕我拿走這些聖杯嗎?”何錫麟突然笑了起來。


    甘達爾迴頭費力的看著何錫麟:“你把我放下來,我要借助聖杯的力量加快恢複。三個聖杯中間的那個,裏麵擁有一個空間,可以讓時間增加一百倍的流失速度。隻要我進入聖杯中的空間,就能很快恢複過來。”


    何錫麟的神色一下子凝重了:這才是聖杯的真正寶貝的麵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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