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夏怡沒有多說,隻是淡淡的看了他一眼:“如果你沒這個能力,那這島城市留著你也是沒用了。”


    聽到李夏怡這句話,那老大的幹嚎立刻戛然而止,屁也不放一個的掉頭就走,接著就聽到的怒吼:“兔崽子們,都他麽的給老子滾過來,老子要找人。半小時內找不到,都特麽的去死。”


    李夏怡依然沒有什麽表情,隻是淡淡的喝酒,倒是她旁邊的另外的一個彪形大漢明顯的臉上帶著一股子的幸災樂禍。


    哪知道他的笑容還在臉上掛著,就聽到了李夏怡的聲音:“這個月,你的轄區裏,出現了兩個被拐賣的孩子,一個隻有六個月,另一個一歲半,給你三天時間,把人給我找迴來,送到家裏去。”


    那大漢頓時垮了臉:“我的姑奶奶,這事真不是我幹的。我的手下就算是幹點毒品買賣,也不會去拐賣孩子啊。”


    李夏怡鼻子裏“嗯”了一聲,抬頭掃了他一眼。


    那大漢頓時感覺自己仿佛陷入了冰窖一樣,渾身的冷汗一下子就流了滿身,立刻二話不說,撒腿就往外跑去。


    兩個大漢都走了,李夏怡卻是有點無聊了,不過這個時候,舞廳裏已經雞飛狗跳,是老大招唿人手的聲音。舞廳裏的客人很快就走光了,隻剩下一個空蕩蕩的舞池。


    看到沒客人了,這裏的老板也很無奈,幹脆的讓人打開了這裏的燈光,開始收拾這裏的殘局。


    李夏怡看著這個三十來歲模樣,卻明顯的飽經風塵的女子,雖然曆盡風塵的滄桑,有著一股子妖媚的味道,但是她的眼神中,卻能看到一股倔強。


    “你過來。”李夏怡對那個女老板招了招手。


    女老板眼神裏流過一絲的羨慕,然後快步走了過來。


    看一眼女老板身上的一身職業裝,李夏怡皺了皺眉頭:“你又不是辦公室的白領,你穿什麽職業裝?迴頭換一身方便的。”


    那女老板有點無語,這也要管……


    不過現在這裏是這個女魔頭說了算,女老板連忙笑著點頭。


    “你想不想做島城市的老大?”李夏怡看著女老板。


    女老板一愣,苦笑道:“我想,不過想歸想,這島城市雖然不是北上廣深那樣的特大城市,可也不是我一個女人能罩得住的啊。”


    “你怕什麽?有我給你撐腰,誰敢不服?”李夏怡不滿的說道。


    女老板連忙賠笑:“您是老大,您當然是沒問題的。可是您總歸是要離開這裏的不是?您一旦走了,我可就死都不知道被丟到什麽地方去了。”


    李夏怡不耐煩的看她一眼:“你能不能有點出息?我現在至少還不走。等我走了,會給你時間,你還養不出自己的心腹來?”


    女老板尷尬的賠笑,不過這種事情,哪是說培養就培養的?


    更重要的,真正的黑社會,那絕對不是純粹的黑社會,隻靠著能打就行的。沒有足夠的社會背景,隻靠著能打,隻靠著小弟,撐不了多久就會被毀掉。


    看到女老板的表情,李夏怡就知道,她肯定是不敢的。


    當即有點惱怒:“你能不能給女人爭口氣?”


    女老板隻是無奈的苦笑。


    她就是一個普通的女人罷了,就算開這個酒吧,還是前幾天失業了,正六神無主的時候,被李夏怡在路上撿到她,逼著她做了老板的。這才做了幾天酒吧老板,就要她做整個島城市的黑社會老大,實在是不是她能幹的活啊。


    “老大,幾天之前,我還是個剛剛失業的女人,是小公司裏的小職員。我老公也隻是一個小公司的職員。我們倆都不是那塊料啊。”女老板依然賠笑解釋。


    李夏怡真是怒其不爭了,擺擺手:“行了行了,你忙你的去吧。”


    女老板如臨大赦,連忙轉頭就走,剛走沒幾步,李夏怡的聲音又傳了迴來:“你迴來,陪我喝一杯。”


    “啊?我……我不會喝酒。”女老板一臉的痛苦。


    李夏怡對她招招手:“喝酒有什麽難的,多喝兩次就好了。”


    女老板雖然不會喝酒,可是不敢離開,乖乖的迴來,被李夏怡一把按在了旁邊的沙發上,丟給她一瓶啤酒:“喜歡喝紅酒還是啤酒,還是白酒?自己選。”


    女老板看著自己手裏被塞上的一瓶啤酒,不知道該說點什麽好。可她真的是不會喝酒的,對著這瓶啤酒十分的為難。


    李夏怡倒也不去管她了,隻是自己一個人有一口沒一口的喝酒。


    過了一會,李夏怡抬手看看表,已經是二十五分鍾過去。


    這個時候,外麵突然傳來一陣喧鬧聲,接著,那個最早離開的彪形大漢,帶著幾個手下,一頭大汗的抬著一個二十來歲,瘦小枯幹的年輕人跑了迴來。


    “老大,找到了,就是這孫子,在這裏賣毒品的。”彪形大漢臉上極其高興。


    他可是知道,對麵這丫頭,要是你完不成她的要求,那你就倒黴倒大了。可你要是完成了她的要求,那好處也是大大的。


    李夏怡看他一眼,眼光轉向了地上的那個瘦猴一樣的年輕人:“你膽子不小。你不知道島城市這幾天,已經發布了禁毒令了嗎?”


    那瘦猴一樣的男人蜷縮在地上,嘴角還在流血,萎縮的抬頭看一眼上麵的“女老大”:“姑奶奶,饒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我是受人指使的。”


    李夏怡瞪圓了眼睛:“說清楚。”


    瘦猴一樣的男人,立刻說道:“是隔壁的青老大,不不不,不是青老大,是青皮三,青皮三說,他就是不服,就是要看你能怎麽樣。他逼著我來的,我要是不來,他就把我沉到海裏去。”


    李夏怡倒是冷笑起來:“光皮,去吧青皮三找過來。”


    接著他看向那個瘦猴一樣的男人:“你最好別說謊,不然你會死的很難看。”


    那瘦猴此刻卻突然滾到了地上,鼻涕眼淚都出來了,毒癮犯了……


    李夏怡隨便抬手,幾顆桌子上的花生米丟了過去,飛射到那個瘦猴身上,瘦猴的身體立刻老實下來,甚至話都說不出來,隻是他的臉都扭曲到一起,看得出來有多麽痛苦。


    “癮君子,今天我就幫你戒毒了。我倒是要看看,到底是毒品厲害,還是我的手段高。”李夏怡冷哼一聲。


    周圍的人都忍不住出了一身冷汗:他喵的,就算是強製戒毒所,好歹也有其他的方法輔助戒毒,這麽強製手段戒毒,那是一般人能受得了的嗎?


    青皮三來的很快,不過十來分鍾,他就低著腦袋出現在李夏怡的麵前,不過他此刻可沒有任何的意氣風發或者什麽神采飛揚之類的表情,有的隻是恐懼。


    “瘦猴子犯著毒癮呢,你自己先說吧。毒品的事情,給我個解釋。”李夏怡看著青皮三。


    青皮三咬咬牙,再咬咬牙,可是最後,還是沒鼓起勇氣麵對李夏怡,像是泄氣的皮球一樣:“姑奶奶,我青皮三哪有那個膽子啊……都是上麵讓我做的。”


    李夏怡看了一眼那個被她叫做光皮的漢子:“你教教他怎麽跟我說話。”


    光皮頓時樂了,這個事情他是願意做的,那青皮三看到光皮不懷好意的走過來,頓時大驚:“姑奶奶,我說,是樸老四,是樸老四,他說過,隻要我出頭幫他做事,等你走了,我就是這片街區的老大。姑奶奶,我是豬油蒙了心啊,求您饒了我吧,我家裏老小一大家子人都得養活。”


    李夏怡頓時瞪圓了眼睛:“你家裏老小一大家子,就沒想過被你的毒品禍害的會有多少家?去,把樸老四給我叫過來。”


    青皮三頓時哭喪著臉:“樸老四交代了之後,就跑到風城去躲著了。他也不傻,他怎麽敢跟姑奶奶您做對啊。”


    李夏怡大怒:“他以為躲到風城去,老娘就找不到他?光皮,帶上青皮三和瘦猴子,跟我去風城。”


    “哎,沒問題,我馬上安排車。”光皮答應一聲,不過卻沒動。“老大,我沒好車,就一輛破現代,青皮三倒是有輛好車。”


    李夏怡瞪他一眼:“那還等什麽?”


    光皮連忙笑嘻嘻的走向青皮三,伸出手去。


    青皮三咬牙把鑰匙摸出來放到了光皮的手上。


    光皮大喜:“老大,您稍等,我馬上去把車子開過來。”


    李夏怡點了點頭,重新坐了下來,繼續喝酒。


    女老板卻依然兩隻手捧著酒瓶子,不知道該怎麽辦,隻能求助的眼神看著李夏怡。李夏怡卻看她一眼:“你也跟我去,長長見識,以後管著島城市,總不能什麽都沒見過。”


    女老板幾乎要哭出來了,這是她能做的事情嗎?


    光皮興奮的往外跑去,剛跑到門口,卻發現門口被一個看起來隻有十**歲模樣的小青年堵住了。光皮頓時不耐煩的擺擺手:“走開走開。”


    那青年人卻皺著眉頭看向裏麵,一眼就看到了裏麵的李夏怡,隨手一把,就把光皮丟到了一邊去,光皮一時之間還沒反應過來,等到反應過來,才哀嚎起來。


    那青年人卻已經走到了李夏怡的麵前,甚至根本沒人注意到他是怎麽走過來的。


    李夏怡看到這個年輕人,卻是猛地一哆嗦。


    “鬧夠了沒有?鬧夠了就跟我迴去。”年輕人看著李夏怡說道。


    李夏怡端著紅酒的手頓時一哆嗦:“你憑什麽?我憑什麽迴去?我就不迴去。”


    來的人,赫然就是秦若,對於秦若來說,要找一個人,實在是太簡單了,更何況,李夏怡根本不知道低調是什麽東西,在島城市這一段可是鬧的很兇的,這裏的龍組分部,自然是掌握了李夏怡的行蹤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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