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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好冰利大帝感受到一種強烈的危險,若不見機撤退,則自己的大軍有潰敗的可能。


    雖然自己的兵力兩倍於薛衝,但是一旦交戰之後,才能看出一支部隊真正的戰力。薛衝手下的士卒精銳,而且更加恐怖的是,戰鬥力驚人,即使是冰利大帝的前鋒部隊,都不是對手。


    “撤退”冰利大帝奮力揮舞手中的大劍,將薛衝逼開,發布了撤退的命令。


    這是麵對麵的交手,沒有任何取巧的餘地。


    交戰一個時辰不到,冰利大帝的部隊抵擋不住。


    薛衝帶領大軍追趕大突士兵,直接追到冰玉城。


    冰利大帝王倉皇逃入城中,放下吊橋,這才阻擋住薛衝大軍的追擊。


    而這一戰,交戰的時間雖然不甚長,但是冰利大帝已經損失三十餘萬士卒,有二十萬人是死於戰爭中的廝殺,但是還有十萬人,是陷入了薛衝部隊的包圍,知道如不投降,隻會全部被活活的殺死,遂降。


    而正在這時候,高空之中,流雲寶寶的臉上露出歡喜的笑容,不斷的撫摩著他胸口的念珠。他本來還是一個小孩子的模樣,但是卻處處裝出一副少年老成的樣子:“恩,薛衝還不錯,居然以少勝多,我正好可以收集大軍的精氣”


    他脖子上的念珠是懸浮宮宗主風懸羽賞賜給他的一串念珠,乃是道器,威力巨大,他除外曆練,正好借助大軍廝殺產生的強大精氣鍛煉這件寶貝。


    他身邊的林青青別了別嘴:“小子,你以為我不知道你的想法,你想支持冰利大帝。”


    也不知道為什麽。這兩個人似乎一直都在一起。


    一個乳臭未幹的孩子,和一個美貌無比的少女,居然在一起,實在有點滑稽。


    “你怎麽知道的”流雲寶寶一臉的錯愕。


    “你難道不知道我的使命嗎,就是要一直保護大神州帝國,我聖獸宮所支持的帝國。乃是蕭君一家,而你流雲寶寶要支持的,就是大突和蒙兀帝國。現在冰利大帝麵臨危險,你身為懸浮宮的少宮主,想要顯示一下自己的威風,自然要想多管閑事”


    “笑話,我心裏想的什麽,你怎麽猜得到”


    “這還用問嗎元壁君雖然失了大匈帝國,但是現在她不知道通過什麽方式得了蒙兀帝國。你自然不會支持太上魔門的,懸浮宮一向支持的是大突、蒙兀和龍淵帝國,鷹明子久不現身,估計已經迴到本門之中,你現在等於是門派派到塵世之中的人代言人,你當然要支持這幾個國家。誠如我剛才所言,蒙兀帝國已經是元壁君的天下,而龍淵帝國則是親附薛衝的國家。你自然不會去支持姬裁這樣的人,因此。我覺得你會支持冰利,想不到,居然被我猜到。”


    林青青說話之間,有一種十分得意的感覺。


    流雲寶寶一笑:“林姐姐,看來你是一定要和我對著幹了,到時候可別怪我不客氣”


    林青青冷笑:“哼。狂妄的小子,不就是一件道器在身,卻居然敢口出大言,也不怕閃了你的舌頭,你倒是不客氣對我試試”


    流雲寶寶就十分壞的一笑:“算了。對你,我下不了手。不過,我真的不知道,薛衝這小子,黑不溜秋的,到底是什麽地方把你的魂都勾走啦,你居然這樣的喜歡他”


    “作死”林青青嬌斥一聲,但是流雲寶寶已經失去了蹤影。


    薛衝帶領大軍圍住冰玉城,依山傍水下寨,懸在心中的一顆大石頭,終於落地。


    其實他一直有點擔心,害怕冰利大帝部隊的戰鬥力太強,自己不能突陣成功。他當然知道不能成功突陣的後果,就是自己的部隊陷入敵人雙倍大軍的圍攻之下。


    但是居然成功。


    姬燦王子哈哈大笑:“大哥,我就知道你估計的一點都沒有錯。大突帝國雖然強大,但是這麽多年過的都是相對安定的日子,兵力雖多,但是戰鬥力未必強,而今果然。”


    薛衝還在半空之中的時候,就已經駕禦照妖眼將冰利大帝部隊的戰力進行了評估,知道他們的弱點之所在,因此一擊致命。


    一般的高手,都要等到交手之後,才能知道對手的力量,但是薛衝卻可以憑借心靈力準確的知道一切,即使是在一對一的交手之中,也已經是大占便宜,想想薛衝以前以低微的境界,卻居然能和元彪和蕭玉鱗那樣的高手交手,雖敗而不死,的確是一個奇跡,靠的就是心靈力的準確感應。


    “是啊。”薛衝的臉上終於露出少有的喜色,“不管再強大的軍隊,隻要不是經常作戰,以之與像我們這種經受住了考驗的部隊作戰,都會天然的被壓製,我麾下的這支精兵,參加了推翻大匈帝國的曆次戰爭,現在正在追擊元壁君,可以說沒有一絲的停歇。隻有經常作戰的部隊,才能稱得上精兵,冰利大帝不明此理,以為可以隨便的擊敗我,嗬嗬,顯然是不精於帶兵的表現。”


    蕭玉章頷首:“大元帥說的極是,冰利大帝久不作戰,麾下兵精但是遠沒有我們士兵的穿透力,失敗乃是必然。一旦遇上像今日這種真正的硬仗,肯定是敗北的命運。”


    葉玄頷首:“是的。我們經常作戰,就光在氣勢上就可以完全的壓製他們。”


    “大哥,我們已經包圍住了冰利大帝,下一步該怎麽做”


    “速戰速決,務必要盡快將他趕迴石原。”


    姬燦王子大為吃驚:“大元帥,難道今夜就要進攻”


    薛衝頷首:“這是必然。”


    “為什麽”好幾個聲音一起問。


    薛衝一笑:“因為,我們要趕在元壁君擊敗蕭玉鱗之前奪取大突帝國的領土,不然的話,就沒有多餘的時間了。”


    “擊敗大元帥,蕭太子率領的是一百萬大軍,而且早已經修建好了防禦工事。蕭君陛下也隨時關注著他的動向,怎麽會敗”姬燦王子大為不解。


    “哀兵必勝”薛衝隻簡單的說了這幾個字,隨即下達了一係列的命令。


    蒙兀帝國,龍馬宮。


    元壁君臉色鐵青,看著身前站著的夏雨田、元洪以及眾多的蒙兀將領,緩慢的說道:“諸位。拓拔龍城陛下武功早已經達到肉身第十重接天的顛峰,現在正在衝擊通玄的境界,在這樣的關頭,陛下吩咐了,我們應該給他足夠的衝關時間。可是蕭君這個篡位的小兒,居然在這樣的關頭前來進攻,我們一定要殺他個片甲不留。”


    其實,她心中想的卻是,如果連蕭玉鱗都對付不了。那麽可以肯定的是,薛衝一旦迴來,將是她的末日


    “殺他個片甲不留”夏雨田高聲喝了起來。


    隨即,眾多將領隨著他們一起高喊。


    的確,這上千位的將領,都是夏雨田和元洪精心挑選出來的心腹,還有就是以前大匈帝國的舊將,都是絕對的忠於元家的力量。


    這短短的時日裏。夏雨田和元洪可以說是不要命的訓練,而且大量的消耗血印丹。就像薛衝當年訓練自己的嫡係部隊一樣,不惜花費血本。


    以元壁君當時的三百幸存的將領為班底,戰意沸騰。


    “你們記得大匈失國的仇恨嗎”


    “記得。”


    “你們忘了要收複失地的諾言嗎”


    “沒有。”


    “那好,我親愛的勇士們,擊敗蕭玉鱗,我們就能達到我們的目的。我告訴你們,這一戰立功最大的前十位,殺敵人首級最多的這十名勇士,除了有豐厚的獎賞,高官厚祿。還可以得到和我相處兩個時辰的權利。到時候,隻有我和你們其中之一單獨相處,你們想幹什麽都可以。”


    所有的將領臉色上都發了光,元壁君太後的淫蕩之名,那是出了名的,但是實在想不到的是,她居然在這戰前的動員會上當眾說出。


    蕭君獨自一人隱藏在準道器莽蒼袋之中,臉上露出冷笑:“這婆娘,說不定已經殺了許多不服從她的人。原來,你讓人服從你,用的是這一招。不知道拓拔龍城知道這件事情之後,會作何感想。”


    他當然不會知道拓拔龍城中了元壁君的黑水浪毒之後,已經失去了神智,成為了一具行屍走肉,完全成為元壁君的傀儡。


    誠然,外界有不同的傳說,很多都是說拓拔龍城被元壁君迷惑住了神智。可是他不相信,他怎麽也不能相信一個活生生的人怎麽就會著了別人的道兒。


    所以蕭君一直保持著謹慎的猜測,他不能確定拓拔龍城是不是在閉關修煉。


    好一陣子,龍馬宮中眾多將領的騷動才平息下來,一個個望著元壁君的時候,就好象在看著自己的老婆。


    不可否認的是,這個女人的風采使所有的男人都著了迷。


    夏雨田的心中很不是個味兒,但是他知道,這是元壁君激勵手下將領奮勇作戰的一個法寶,他不能在這樣的時候罵她淫蕩無恥。


    況且,他也早已經知道元壁君的諾言隻是一個空頭的假設。


    真的到了那一天,高官厚祿是有的,但是女人卻不是她了。


    再怎麽說,她也是一國的太後,要注意自己的儀表。


    但是現在,她肯定是要將話說得使人想入非非。


    “諸位。前進,你們可以得到你想要的一切,可是後退,你們就隻有死,因為,我的飛劍,隨時在你們的腦後,就是有一百個,我也可以一起殺了”


    噗嗤


    元壁君的舌尖輕輕一動,一道金黃色的光芒就射了出去,直接將龍馬宮宮門外的那隻漢白玉石獅子的腦袋切下。


    “你們看到沒有,要是自以為自己的腦袋比這個家夥還硬的話,那就退後吧”


    所有的將領一聽此言,臉上都露出懼色。


    的確,誰也不能輕視飛劍的切割。


    傳說之中,元壁君的身上還有金梅瓶這樣的道器。。


    這使得不少的將領就算猜到元壁君現在的地位是靠控製拓拔龍城得來的,但是卻不敢起一點反叛的心思。拓拔龍城多麽厲害非凡的人,若都隻能做這個女人的傀儡,那麽他們這些人,都可以說是螻蟻。


    “出發”


    軍隊已經排列好陣勢陳列在龍馬宮之外,這上千位將領一旦出來。大軍頓時有了靈魂,立即起行。


    元壁君看著一隊一隊的士兵開拔,喟歎一聲,對身邊的元洪說道:“蕭玉鱗早有防備,我們這一次強攻之,能夠奏效嗎”


    “大姐,我覺得我們這八十萬真正龍馬的騎兵,戰力肯定在蕭玉鱗的百萬烏合之眾之上,隻是不知道夏先生是否能衝開對方前鋒的影子。”


    “就是你我不說。夏雨田的悲憤已經是人盡皆知,他們一定會出死力的,元蕻,你帶領大軍四十萬,隨後調度,若是他遇到危險,你們兩人一起對付。”


    “是,大姐”原洪剛走出兩步。忽然迴身說道:“大姐,我奉勸你一句話。你的金瓶神劍,不要吝惜出手。現在是我們打翻身仗的時候,絕不能留給蕭玉鱗任何的機會,時機轉瞬即逝,你手中有的血印丹,怕什麽”


    元壁君微笑;“我是你大姐還是你是我大哥。這些話,是該我囑咐你的,你倒反叮囑起我來”


    兩人相視一笑。


    薛衝獨自一人站在也夜色之中,看著遠處連綿的群山,心中似乎有一點心緒不寧。


    “怎麽迴事兒”薛衝感覺到吃驚。“我怎麽感覺到有一種不好的預感,是不是蕭玉章等人的行動暴露了”


    他隨即搖頭:“不行我得去查看一下。”


    於是,薛衝的身形,消失在虛空之中。


    冰玉城是一座邊關小城,城裏主要是駐軍,其餘的就是當地的居民,邊關之地,物產豐富,人煙稀少,倒也使這裏成了一個城市。


    而在如此的黑夜之中,一隊一隊的士兵正在挖掘壕塹,挖掘好之後,再一一的鋪上茅草,有一種迷惑人的東西在裏麵。


    冰玉城本來是一座石頭城,挖掘這樣的壕塹卻是簡單之極,好些地方都是把房屋拆開之後作為陷阱。


    好險


    薛衝一看到這樣的光景,才知道自己心中感覺煩躁的原因,原來是冰利大帝果然在城中布置對付自己等的詭計。


    好辦法


    薛衝的眼中都露出讚賞之意:“我派大軍夜襲,本來是極不可能的事,冰利大帝能夠知道,已經算是難能,更吃驚的是,他居然可以實先在這裏布置好陷阱。”


    薛衝要求蕭玉章等人二更造飯,三更動手,此時他們還處在夢鄉之中。


    薛衝一笑:“本來,兩軍日間已經交手,困乏在意想之中,但是此人有天機術,似乎能夠未來的一些變化,但是就算你再會算,也難免有疏漏的時候。哼,此事居然被我看到,豈能讓你這樣的人得逞。”


    薛衝駕禦照妖眼飛速的迴到本部軍營。


    可是當他還在半空之中的時候,就已經感受到了一種強烈的危險。


    薛衝不得不再次的躍出了照妖眼。


    現在的情形,實在是太過詭異,他以前還從來沒有遇到過。


    作為一軍的統帥,薛衝早已經知道責任重大,可是也隻有今天,才使她感覺到危機重重。


    冰玉城大帳之中,冰利大帝一臉的得意之色,看著迴來稟告的冰龍王子,說道:“我要你去帶了冰淩的頭迴來,為什麽自己一個人迴來了”


    “父皇,冰淩妹子一出去之後,我就再也找不到她的身影”


    冰利大帝的臉色有點發青,看著冰龍:“小子,你是不是想勸我,既然是自己的骨肉,為什麽要置她於死地”


    冰龍王子打了一個寒噤,點頭:“是的父皇,冰淩妹子雖然有時候有些任性,但她畢竟是您的女兒,您要知道,就算她一直跟著薛衝,也未必不是一件好事,請父皇收迴成命,”


    “你辦事不利,現在還想危言聳聽,難道你是活得不耐煩了”


    “父皇在上,容小子分辨兩句。您想想,殺了冰淩妹子,不過是解氣,我們什麽好處也得不到。而您也知道的,薛衝雖然風流成性,但是畢竟對冰淩妹子的感情是真的。不然也不諱冒著那麽大的險去救他,你說是不是”


    “有一點道理。”


    “父皇請想,再怎麽說。冰淩這丫頭這是父皇養大的,如果真的有一天薛衝占領了我大突帝國,那麽作為自己的嶽父,他也不會趕盡殺絕,可是父皇要在這樣的時候殺了她,將使薛衝更加的憤怒,而且對我們也不利的,殺自己的親生女兒,本就會引起世人詬病。”


    “好。為父答應你的請求,算這丫頭走運。下麵,決戰的時間就要來臨,你帶領十萬騎兵,每個士兵帶一捆幹柴,趕往薛衝在冰玉城外的營地,一旦接到我的命令,你們立即拋出柴草,拚死進攻。”


    “是,父皇。有一點我可不懂了,你挖這麽多的陷阱,再要我們部帶這麽多的茅草,到底有何用意”冰龍王子可是真正的疑惑。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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