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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薛衝心中十分的滿意,這新降服的狐狸精倒是辦事得力,短短的時間裏居然給自己探聽到如此重要的情報。姬薑公主的事情,急切之間卻也不能得手,須先解決了借兵事情上的麻煩,才能放得下心。


    薛衝正準備有所行動的時候,姬裁大帝召喚自己的符信也到達,意思和盧貴妃的稟報大同小異。使薛衝再一次對宮中安插得力手下甚為上心。怪不得曆朝曆代的權貴,都在宮中安插自己的親信,對朝中的事情了如指掌,果然是好處多多。


    薛衝以最快的速度趕迴驛館,正好碰到姬裁大帝派來迎接自己的車馬。


    薛衝坐上車馬,一注香的時間之後,在龍淵帝國寬闊的國賓館裏見到姬裁,此時的他,一臉的焦急,簡單的禮節之後,隨即切入正題:“薛神醫,實在是抱歉,我國中想不到會出現這樣的事情,看來我帶領大軍和你親征大匈帝國的想法,不能實現了。”


    薛衝心中咯噔一聲,這皇帝真他媽的不是東西,翻臉比翻書還快,居然就想反悔,當下說道:“陛下,我們之間可是簽定了盟約”


    姬裁大帝一笑:“這一點薛神醫千萬別誤會,帶領大軍支持蕭大元帥,乃是板上釘釘的事情,隻是因為我國中突然大旱,再加上說來奸笑,居然有盜賊搶劫軍餉,這些事情都不是等閑之事,所以我想留下來處理,帶領大軍的事情,就交給四太子姬燦,不知道薛神醫可否見諒”


    薛衝心中好笑,這皇帝為人也真是誠懇,這樣的事情,直接決定就是了。何必再巴巴的再將自己接到宮中陳訴


    而且,這些事情也不是什麽光彩的事情。


    但是轉念一想:這位皇帝也算是一位性情中人,因為事先答應了自己的事情。忽然變卦,鄭重其事的向自己解釋。乃是保持著最大的尊重之意。


    當然,薛衝也可以從中看到盧貴妃在這位皇帝心中的至高的位置。


    “陛下言重啦。這本是情理之中的事情,陛下萬金之體,而且我聽說四太子武功已達肉身第十重的初期,身上更有鎮獄之塔,有萬夫不擋之勇,正好可以帶兵。”薛衝想到上次逼迫胖瘦二官員吐露的消息。倒是沒有白白浪費。這些話,顯然是來自這兩個官員的講述。


    “薛神醫,這孩子武功是不錯,但是往往過於鹵莽。我怕他隻顧著和敵人廝殺,卻忘了指揮大軍,你要好好的規勸他”姬裁一副擔心的樣子。


    薛衝趕緊道:“這個不難。我自會規勸,而且,陛下想必知道蕭君元帥的大才。到時候大軍統一由他調遣,我們隻是負責做好份內之事,似姬燦這樣的少年英雄,肯定會揚威異域。”


    姬裁就讚賞的看了薛衝一眼:“他算什麽少年英雄,他現在已過三十歲。比起薛神醫來,他連給你提鞋都不佩。”


    薛衝一笑,連連謙遜,這個時候,門外走進一個三十上下的威武中年人,向姬裁請安:“父皇,你有事找兒臣”


    “是的。這位就是治好了盧貴妃病的薛神醫,小小年紀,但是才幹不凡,蕭君蕭大元帥這次發動政變,麵臨困難的局麵,就是他來我國借兵,為父有事不能出征,這帶領二十萬大軍的重任,就落在了你的身上,你一定要善於判斷形勢,多多聽從這位薛衝神醫的話,千萬不能鹵莽,到時候為國爭光,為我龍淵國揚威。”


    當下薛衝謙遜幾句,和姬燦王子著意的接納。姬燦王子卻對薛衝有些愛理不理的。


    然後,姬裁隨即喝道:“姬燦聽令”


    “是,父皇”


    姬燦王子一聽,立即跪下,十分激動的樣子。顯然,能夠獨自帶兵出去作戰,一直是他的願望,隻是姬裁向來知道他脾氣暴躁,不敢讓他單獨帶兵。


    “朕著你立即帶領我華都城外奮威軍二十萬,三日之中跟隨薛衝神醫前往大匈帝國作戰。”


    “是,父王,孩兒得令。”姬燦十分激動。


    一種立即可以一展身手的願望,使得他的語氣都充滿了感情。


    姬裁頒令之後,隨即讓四太子站起,當著薛衝的麵吩咐了一些該注意的事情,最後,拉住薛向衝的手,鄭重的吩咐姬燦:“孩子,你到了大匈之後,事事必須和薛衝神醫商量,而且,一定要按照蕭君元帥的作戰部署,不得擅自行動。元壁君和元洪還有冰利大帝這些人,都不是容易對付的角色,千萬小心。”


    姬燦有點心不在焉的道:“孩兒醒得。”


    姬裁還不放心,對薛衝道:“薛神醫,一旦到時候有什麽難以決定的事情,您千萬記得發符信給我,若是形勢危急,我或許會盡快趕到戰場。”


    “謝啦”薛衝心中大喜,知道他終究是放心不下自己這個兒子。


    死一個肉身第十重天縱的強者,是他不能忍受之痛。退一步說,即使姬燦能夠保全自己的性命,但是戰敗,卻也是一直想要進軍中原的姬裁不願意看到的。


    若想統一中原,則不能墮了自己的國威,姬燦可以說是他世人示威的一張王牌,手下帶的也是最精銳的龍淵精兵。


    姬裁雖然連狐狸精在身邊都不能察覺,但是作為一個大國的皇帝,還是有著雄心壯誌。


    當下薛衝和姬燦王子一起告別皇帝,一起前往奮威營,開始遠征的動員。


    要知道,三日之後出兵,時間甚為倉促,可以說姬燦王子的事情非常繁重。


    一出了國賓館,姬燦王子忽然停下了腳步,乜斜的看著薛衝:“小子,不錯啊,小小年紀,居然已經修煉到肉身第八重顛峰的境界,不過我告訴你,你在我的眼裏就是螻蟻,我隨時可以把你像一隻螞蟻一樣捏死。明白嗎”


    薛衝大怒:“你說什麽屁話你父皇剛剛是怎麽吩咐你的,叫你做什麽事情都必須得和我商量著來,你這樣說話。是想不聽自己父皇的旨意”


    “哈哈,真他媽的幼稚。我姬燦王子什麽時候聽過別人的話我父皇親自在的時候。我或許會懼怕他三分,但是現在隻有你和我。”姬燦王子說話之間,已經伸手作出了一個請的姿勢。


    “你是想讓我走,以後別管你的事”薛衝的臉色十分的難看。


    姬燦王子冷笑:“叫你走有這麽容易,我是要掂量掂量你有幾斤幾兩,居然敢這樣管我的閑事,那不是活得不耐煩了嗎”。此時的他。抬頭望天:“你家的風水,不怎麽好啊,而且本王子善於相麵,見你印堂發黑。全身虛弱,顯然即將有大災。”


    說完這些話,他當先走了出去,猛然的一騰身,上了半空。


    薛衝微一猶豫。他想到這龍淵國的太子或許不好對付。但是卻萬萬沒有想到會難對付到了這樣的層次。


    “怎麽,沒用的家夥,你是不敢接受我的挑戰了”姬燦在半空中向他輕佻的勾手指頭。


    薛衝大怒,再也忍受不住,身子一動。衝天而起。


    姬燦在半空中等著他到了麵前,輕蔑的一笑:“倒看不出來,你這樣低的修為,輕功居然不錯。”不過,他接著道:“不如我們到野外無人之處好好的打一架,你敢不敢”


    薛衝心中冷笑:他也害怕在這裏打被姬裁看到不好,淡淡的道:“有什麽不敢。”


    姬燦大喜,當先帶路,向奮威營急奔而去。


    他所去的方向,正是整個奮威軍營的大較場,平時操練隊伍的地方。此時他的心中那是相當的鬱悶:若不在萬眾矚目之下打得薛衝躺在自己的腳下,那這口氣,無論如何不能出,必須得讓這小子在萬軍麵前丟盡臉麵,這小子以後才不敢在自己的麵前指手畫腳。


    殺,他倒是不能殺了這小子,畢竟這小子是個神醫,父皇對他器重得很。但是威風,卻一定要給自己滅得幹幹淨淨,不然的話,到了大匈國中,這小子一定會阻撓自己幹功。


    自己是龍淵帝國武功和儲君相當的人物,生平愛的就是戰場上的廝殺,整個龍淵帝國,沒有哪個將領見了自己不嚇得戰戰兢兢,但是氣憤的是,這小子似乎一點也沒有把自己看得多高。


    這就是他不能容忍的。


    況且,他先前還親自聽到自己父皇誇獎他的話,說自己即使給這小子提鞋都不配,那是把他捧上了天。”


    若沒有他老子的這幾句話,那麽姬燦王子也不會起動手的心思。


    他這次的在奮威營和薛衝決戰,也是要給自己的父皇一個迴敬:我武功高強,怕過誰來,這小子才是給我提鞋也不配。


    奮威營的統帥早已經接到姬裁發布的調兵命令,聽到半空中姬燦王子發聲召見,立即帶領大批的手下將佐出營迎接。


    姬燦到達,也懶得和主帥玩什麽交接的儀式,直接取出了姬裁皇帝的半邊虎符。


    主帥接過虎符,顫抖的從懷中取出的另外一半虎符,果然正好是一對,知道皇帝傳達的命令無誤,恭身道:“請四太子到大較場,我這就召集全軍,將一切大權交由太子處理,我也好卸下這千斤重擔。”


    姬燦王子臉露喜色,點頭道:“大帥的功勞,父皇和我都記在心裏,這次出征迴來之後,你繼續統領這支大軍。”


    他也不是真正的所有事情都鹵莽,看出了這大帥對這支軍隊的感情。


    果然,這大帥一聽,臉露喜色,恭敬的說道:“小的全憑皇上和太子栽培,請。”


    薛衝跟著姬燦落在眾軍官之前,所有人都圍繞著四太子一人轉,都不理自己。微一轉念,立即知道了,是這些軍官都把自己看成是四太子的隨從。當下也不點破,隻默默的跟在姬燦的身後,前往大較場。


    奮威營的大較場寬闊達到千畝方圓,集結隊伍的號令傳出,刹時之間蹄聲如雷,無數的士兵騎著戰馬前來集合。


    姬裁這二十萬軍隊,乃是要拿出去打出龍淵帝國威風的部隊,都是騎兵。其中一些親貴大將騎的乃是龍馬。


    蒙兀帝國盛產龍馬,又是龍淵的近鄰,得到龍馬的機會。自是比大突、大匈這些國家多了很多。不到一盞茶的時間裏,所有的士兵都已經集合整齊。刹時之間偌大的較場上人頭攢動,但是井然有序,馬是好馬,也也精神,一陣一陣的大軍精氣直衝向遙遠的高空。


    老龍在照妖眼裏盡情的吸收這些陽剛之氣。


    照妖眼吸收的靈氣,品質雖然比大軍的陽剛血氣要高,但是要命的是。卻不易獲得,不像陽剛血氣,隻要大軍所在的地方,充沛得很。


    越是紀律嚴明的軍隊。陽剛血氣的品質,都很高,蓋因參軍的人,都不能近女色,一個個的精力充沛。血氣強大,而且基本無處發泄。


    簡單的交接儀式之後,姬燦這位四太子,已經名正言順的接管了這支二十萬的騎兵,然後再進行了簡短的訓話。


    說到最後。姬燦忽然之間話鋒一轉:“本太子一直酷愛練功,自信武功還過得去,若是有自覺武功和我不相上下的人,可以向我挑戰。如果來人的武功足夠高強,我一定破格授予重要的軍職。有沒有”


    他的內力充沛,這樣一喝出去的時候,全軍皆聞。


    “有沒有”他連問了三聲。


    薛衝的心靈力輻射出去,聽到不少人的竊竊私語:“四太子的武功,已經是接天境界,了不得。”“是誰嫌命長敢向這位煞星挑戰”“聽說四太子的武功和儲君不相上下,也不知道是不真的”


    眼見無人敢於挑戰,姬燦忍不住有些得意,正好訓話幾句,然後再收拾薛衝,但是他想不到的是,薛衝開始說話了。


    “請教四太子,若是有人挑戰,勝了你怎麽樣你剛才隻是說一旦敗了,你可以量才授予官職,卻沒有說你自己敗了怎麽辦”


    此語一出,全軍嘩然,幾乎所有人想的都是:這不是老壽星上吊,嫌命長嗎居然有這樣失心瘋的漢子,居然誇口可以打敗肉身接天的四太子,真的是太自不量力了。


    當所有的人都看清薛衝隻是一個二十歲不到的少年人的時候,他們的驚訝更甚了。


    姬燦的眼睛鷹一般的注視著薛衝,好半晌才道:“你確信你的腦子沒有進水”


    薛衝冷笑:“我現在清醒得很,我還可以告訴你的是,說話不要太滿,須知天外有天,人外有人,你的武功雖強,但是這裏未必沒有人擊敗你。”


    “是你”姬燦很想哈哈大笑,但是最終還是忍住了。


    “我也未必。我是想問問四太子,武功極高的四太子,敢不敢和我打一賭”


    “賭什麽”


    “我賭的是你手裏的帥位,如果我敗了,無話可說,但是如果我勝了,你卻必須將統帥的位置交給我,你隻能做我的副手,這點同意嗎”


    “如果你敗了呢”


    “那再簡單不過了。隨便你怎麽處置,你可以立即殺了我。”


    姬燦王子哈哈大笑:“我以為沒有,但是終於還是有一位不怕死的,敢,我有什麽不敢不過你可是說過的,若是敗了,我可以殺了你”


    “當然。請吧”薛衝的身子微微彎曲,做了一個起手勢的動作。


    啊。一聲長叫裏,寬大的帥台上,姬燦王子搶先出手,他已經忍耐得太久了。他都忍不住有些佩服自己的耐性。


    他的拳法確如其名“龍淵拳法”,也是龍淵帝國開國的拳法,他的先祖,正是憑著這套拳法打下了錦繡河山。


    一拳之出,真的有淵博龍力,浩蕩的攻勢裏,薛衝的身子,猶如是大海之中的一葉輕舟。


    薛衝此時早已經晉入深度胎息運動之中胎息的奇妙境界,心靈力輻射出去,雖然不能感受到對手的心率跳動,可是對於他招數的變化,即使是毫厘,也盡在他的胸中,借力一卸,身子猶如陀螺一般的旋轉起來,居然將這威力磅礴的一招給破解了。


    姬燦微微一驚:想不到一個肉身第八重的小人物,居然可以接得下自己猶如開山裂石的一拳。他吃驚歸吃驚,但是第二招攜帶著風雷之勢又已經到了薛衝的麵前,這是一招:“柳絮飄飛”,輕飄飄的似乎毫不受力,但是一旦遇到絲毫的阻擋,則會爆發出強大的摧毀力量。


    可是奇怪的,薛衝的身子,好象是空的,這一拳明明已經擊中了他的身子,但是卻還是被他巧妙的避開。


    此人對危險的感悟能力,達到了一種神明的境界。


    這使得姬燦的心中,忽然升起一種畏懼的感覺。


    他的身上有修道人視為寶貝的鎮獄之塔,可以避開一切神念包括心靈力的窺視,因此薛衝探聽不到他的心率。


    同時這件寶貝還是一件極強的護身寶貝,可以抵擋來自於未知的威脅。


    第三招,姬燦王子動了真怒,拳頭揮舞,腳步錯亂,使出了龍淵拳法之中威力絕大的一招“巨淵飛龍”,以三倍音速的恐怖速度,爆擊薛衝。


    拳還未到,但是一股強大的爆炸力,已經開始向四周彌漫,薛衝不管是逃向哪一個方向,都會在他的拳法籠罩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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