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轉眼,希藍便迴到了馬車上,麵對的是紫沉和倪奕丞憤怒的目光。。。

    希藍見勢不禁毛骨悚然,唯唯諾諾地問“你。。。。你們幹嗎這樣看著我?!”或許是因為心虛的原因,希藍的聲音猶如蚊子一般。

    “宮主!你是在太胡來了!”紫沉劈頭就是一陣痛罵。

    “這個。。。我。。。。”希藍不敢說出來,隻好在心裏補充:我隻是好奇嘛。。。。

    “你知不知道你這樣做會有多少麻煩?!”倪奕丞一改往日作風,冷靜地說。

    “知道了!知道了!”希藍不悅,怎麽就沒顧我安不安全,就想著會不會給你找麻煩?於是她不耐煩地說“你放心,我一人做事一人當,到時候也不會把你供出來!不會給你惹麻煩的!”

    “你。。。。!”倪奕丞剛準備發火,罵希藍不知好歹,但是想了想沒必要為她發這個火,便隨即冷靜下來“你知道麽?如果不是紫沉察覺你的對不勁,你早就被他們抓到了!”

    “抓到就抓到,他們不過是一些普通的村民,我是個有武功的人誒!”希藍硬是死鴨子嘴硬,打死也不認罪。

    “刀劍不長眼,要是一不小心傷到你怎麽辦?!”倪奕丞的忍耐程度已經到了極限,實在不想再爭論下去。

    希藍突然想起今天發現的異常,說“這個地方很奇怪。”

    “怎麽了?哪裏有異常?”紫沉有些激動。

    希藍突然覺得紫沉的反應有些過激,問“紫沉,你那麽激動做什麽?”

    “我。。。”紫沉突然啞口無言,支支吾吾地,似乎在隱瞞什麽事情。

    果然有事情瞞著我!希藍抓住紫沉的漏洞緊緊不放,“快說!有什麽事情瞞著我!”

    “瘟疫。”一旁的倪奕丞突然冒出這麽一句話。

    “瘟疫?!”希藍突然覺得事情並不是所謂的‘習俗’那麽簡單。

    “沒錯,這一塊地方正在發瘟疫。”倪奕丞見事情隱瞞不住,便直接了當的把實情告訴希藍。

    “這裏有瘟疫?!那怎麽不見有大夫來治療?!”希藍迴憶起進村的那刻,根本寂靜地不像一個村莊。

    “那就是跟他們與黑露抗衡有關了。誰叫他們自討苦吃,如果投降,下場就不是這樣了。”倪奕丞語氣中帶著點嘲諷,似乎在嘲笑那村的人不自量力。

    “黑露不幫他們,那寧月跟沐日也都熟視無睹嗎?”希藍不敢相信倪奕丞所說的事實,怎麽會。。。怎麽會有人那麽殘忍?!

    “沐日雖然跟黑露不怎麽友好,但是還未真正爆發戰爭,如果沐日插手搶黑露眼前的肥肉,那必定會惹來一身的禍端,而且沐日也不是傻子,就算救了他們,他們也一定不會歸順於沐日,這種吃力不討好的事,任誰都不會做。寧月雖然也貪這塊肥肉,但是他可以等黑露和村莊再次開展的時候,隔岸觀火,兩虎相爭必有一傷,到時候他便可以得漁翁之利,這何嚐不是一件不損兵折將就可以得到的好事?”倪奕丞緩緩道來其中的利益關係。

    “難道他們真的會看著這些村民處於水深火熱之中而置之不理嗎?難道沒有正義人士相助嗎?”希藍很難想象像歐陽君薰這樣的仁君也會這樣做。

    “任誰都不會想蹚這百害而無一利的渾水,不過也有一些從醫著想進來看看情況,哪知黑露那這地方的外圍全都重重包圍,不讓人進入,所以我們來這裏之前都會有人盤查,擔心有學醫的從此經過。”倪奕丞在心中鬆了一口氣,幸好這裏沒有一個從醫,不然還真是麻煩大了!

    希藍聽了這些話,對這些村民起了憐憫之心,於是拿出藥水,慢慢地把麵皮撕開。

    倪奕丞不解地看著希藍突如其來的舉動,問“你在做什麽?”

    “既然他們不敢救,那就由我來救!”希藍臉上閃過一絲決然。

    “你來?!”倪奕丞顯然有些訝異,“別鬧了!瘟疫哪是你能治療的了的?”

    希藍冷冷一笑,說“青宮白澈大人,您別忘了,小的有本事學舞功,那便有本事學到她的絕活。”

    倪奕丞不禁傻眼,因為此刻的她是以前完全沒有見過的, 除了遲鈍、弱小、悲傷和現在冷漠的表情之外,這奇怪的女人到底還有多少自己不知道的驚訝之處?

    見希藍起身,準備下車,倪奕丞忙攔住她,說“就算要救人,也先休息一下吧,不然明天就連休息的時間都沒有了。”

    希藍淡淡地看了看他,輕蔑地勾起嘴角,說“你這種人不懂生命的可貴,病患的每一分每一秒都比黃金還珍貴,如果晚去了一晚,說不定就死了很多人,懂?”

    倪奕丞對希藍說話方式很不悅,於是冷冷地嘲諷“我這種人?難道我們不是同一種人麽?殺人不眨眼的人。”

    隻見希藍的身輕輕顫抖著,這句話讓她想到那一天,那一刻,其實最沒說這句話的人是自己吧。

    倪奕丞不知道希藍會那麽在意自己所說的話,道歉道“對。。。”

    希藍淡淡地說“就當趙靈珊在殺人前,為姚希藍積點陰德吧。”這句話仿佛是用了她全身的力氣,說完便帶著低落的心情,走下馬車,朝村子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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