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覺得在城外會有多少人等我們?”


    王權月初突然沒頭沒腦的來了一句。


    現在,他們倆已經結賬出門,就快要出城了。


    但也隻是快要出了而已,實際上仍舊還有一段距離。


    但王權月初不會無緣無故的說著一些什麽令人覺得聽不懂的話。


    隻是這話中的意思,很需要人揣摩一番。


    “能有多少人?那不都是你認識的人嗎?”高貴有些迷茫的摸了摸腦袋,但真的隻是摸腦袋嗎?


    手指都觸及到了長虹劍的劍柄上了。


    在這被麻繩束縛著的劍柄上,產生了一抹微弱的紅芒。


    “來自張家的好友,李家,還有楊家和青木家,嗯,暫時就這麽多。”這次能夠隨著王權月初一起出來浪的,肯定是身上的修為不低的一群小家夥們。


    就像是當年的王權霸業率領的麵具組織一樣。


    誰還沒個年少輕狂呢?


    當然了,王權月初和霸業的情況截然不同。


    比如說圈外。


    霸業是絕對不會讓他家的兒子無緣無故跑去圈外的。


    雖然在那個地方,他留有太多的遺憾和悔恨在其中,但那也不是他會縱容月初過去的借口。


    如果有可能,王權霸業寧願永遠也不曾去過那裏。


    除卻圈外,其他的任何地方,月初還有這幾位同行的小夥伴們,真的是天下之大想去哪就去哪。


    根本無人能夠阻攔。


    張家雖然遺失了黑劍,但是本身的家族裏傳承的劍意還在,雖然損傷確實嚴重,但也沒有跌出一流世家的門檻。


    楊家那就更不用說了,隻是失去了一位能夠有可能帶領楊家走向更輝煌的可能性的傳人罷了。


    對於楊家本身而言並沒有錯漏。


    青木家也是一樣。


    這裏麵元氣傷的最狠的,便是李家。


    獨獨剩下的獨子李去濁的下半身,完全失去了知覺,成為了一個終生隻能坐在輪椅上的人。


    雖然修為還在。


    但實則心早就死了一半。


    若不是李家的底蘊深厚,隻怕就因為這件事,就會讓李家跌出一流世家的門檻。


    所幸也隻是差一點。


    “我總覺得,還有別人。”


    歎息一聲,兩個人並肩走著。


    這還沒有遠離乾良縣多遠呢,怎麽就有人按捺不住想要跳出來了呢?


    雖然高貴的法力低微,但那也隻是以高傑為參考對象而言。


    實際上一般的這個年齡的小孩裏,高貴的法力值算是豐厚的。


    再加上長虹劍輔助,高貴在同年齡的階層裏,大致也能算是難遇敵手。


    隻可惜,他遇到的不可能全都是和他同年齡的家夥們。


    更多的,還有可能是那些依仗著自己年歲高,境界高,就來找他麻煩的家夥們。


    豎在麵前捏動的劍訣,已經很能夠說明事情了。


    “嘖,我就知道會有這種事。”王權月初並不意外,他都能夠認出長虹劍,其他人自然也都會認得。


    在乾良縣的大街上堂而皇之的拔出那把劍,本身就是一個錯誤。


    不過現在說那麽多也沒用了。


    事情既然已經成了,就不是去後悔的時候。


    更遑論王權月初自覺,能夠來找麻煩的人,肯定也都是一些不上道,甚至沒腦子的人。


    總不可能真的是那個姓趙的跑來找麻煩吧?


    他難道不知道他那家族,在長虹劍原本主人那裏的好感度,幾乎是呈負數的嗎?


    他不追究還好,若是一旦追究起來,誰能攔得住?


    再怎麽想也該老老實實的什麽也不做吧。


    除非他腦子真的被門板夾了,才會還想要跳出來搞事。


    在走了不遠的距離,也就是從一個下坡下來以後,跟隨在他們身邊的那些家夥們終於還是忍不住了。


    一個個全都跳出來,攔在了王權月初和高貴的麵前。


    高貴捏動劍訣的手更加的緊張,但心中卻已然存在了必殺的信念。


    如果真的打起來,他不會留情。


    就像是他爹教育的那樣,打架,就往死裏打,根本不存在什麽留情不留情的說法。


    說不定你留情,人家還覺得自己很吊。


    那他就更加不可能停手了。


    手持刀劍,大白天的穿著一身黑色的衣服,就差沒在臉上寫著我是壞人這幾個字了。


    當然,落在王權月初和高貴的眼中,隻覺得棘手。


    他們倆都感知到了這群人的力量,絕對不弱。


    而且都具有開光境界的實力。


    領頭的那個更是超出了開光境,來到了通靈境。


    大部分雖然與他們現在的實力相當,但他們隻有倆個。


    而這一眼望過去,起碼有十來個人。


    “王權月初,今天看你還往哪裏跑!”這第一聲開口,就讓高貴差點捏劍訣捏錯了。


    怎麽你們這群人不是來找我的?


    合著原來你們是想要來找王權月初這家夥的麻煩的?


    不是說因為看到了長虹劍,所以會有人來找他的麻煩嗎?


    “哼哼,你們可要想好了,現在要是動手的話,會受傷的可就不是一個兩個那麽簡單了。”


    王權月初抬手,巴掌大小的飛劍在他的指尖滴溜溜的旋轉,速度飛快:“也許我一個人不算什麽,但我身邊這位劍修,你們當他不存在嗎?”


    “劍修?笑死個人,一個臭小子,背著一把破銅爛鐵在背上,也好意思說是劍修?什麽時候劍修的水準,被拉的這麽低了?”


    為首的男子眉宇間透露出一股煞氣,除去這股煞氣的話,看著居然還挺清秀?


    隻不過他那傲視的眼神,卻並不虛假。


    “話說的滿的究竟是誰?其實到了這個地步,你也不見得會願意放他走吧?”拍了拍高貴的肩膀,王權月初繼續說道。


    “你們追殺我的事情,還沒有傳到沐天城,雖然我不知道你們是誰,但有些東西經不起推敲,尤其是從你們的性格還有出招的招式上來看,更加清楚。”


    “恰好我王權月初,就是個腦袋瓜動的很快的人。”手指在太陽穴位置繞了一圈,王權月初笑著說道。


    “你說的不錯,所以我們不能讓你活著迴去,更加不會願意讓與你有關的人活著。”這句話說完,無疑就是在說同樣也不會放過高貴。


    而聽到這句話的王權月初臉上的笑容越發的滿意。


    他等的可就是這句話了啊。


    “聽到沒有,高兄,他們可是存著要把你也給殺了的心思。”


    拍了拍高貴的肩膀,王權月初笑著說道:“就算不是為了我,高兄也該為了自己想想吧,這可都是一群殺人不眨眼的家夥們。”


    “我記住今天這件事了。”這事並不難猜,隻需要稍微想一下就能夠明白其中的關鍵所在。


    高貴也知道了,王權月初這家夥,說不定從頭到尾,都是一直在誆他。


    說不定從城裏開始到現在,他一直都在給他下套。


    高貴自以為他看透了王權月初的算計,實際上,壓根沒看透。


    反而是被他算計的不得不出手來對付這麽多的敵人。


    這方麵,王權月初吃了一個信息占優的機會,取得了小小的勝利。


    在計謀上,這次算是王權月初略勝一籌。


    “多謝誇獎,月初這條命,可就仰仗你了,高兄。”王權月初表示無所謂,你隨便說。


    我會覺得羞恥,算是我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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