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聽到從麵前的四個人中傳來一個低沉的聲音說了幾句日語,這群山口組的人立馬扔掉了手中的東西,“劈裏啪啦”的掉了一地,我用意念強撐自己的眼皮,終於看清了所來的四個人,當時我就笑了。這他媽不是毛哥,曾泳鵬,李柳和惠子嗎!?

    我仔細一看,毛哥和曾泳鵬都穿著警察製服,李柳和惠子上身穿的是藍色的製服,下麵黑色的短裙,大晚上的露著兩條被黑色包裹的大腿,在燈光的照射下顯得光彩奪目。這四個人手上竟然拿著槍,怪不得,這群山口組的都被嚇尿了呢。

    惠子對這群人吼了幾句日文,這群人全都抱著頭朝牆角走去,刀疤臉更是惡狠狠的看著我,門外一陣冷風襲來,吹得惠子和李柳的小短裙翩翩起舞,露出了粉色的和紅色的小內褲。

    這群山口組的走到了工廠的一個角落,都蹲在那裏,毛哥拿著槍走到了我麵前,人模狗樣的,雖然披著這身警皮,但是依然遮擋不住骨子裏的那股悶騷。

    他走到我麵前把我從地上拉了起來,看著我問道:“怎麽樣沒事吧?”

    我苦笑著說:“能沒事嗎!?你們還算有點良心,再不來我都快被這群人給踩死了。”

    惠子和李柳跑到了泡著陳姝涵的鐵桶那把陳姝涵從鐵桶中拉了出來。

    我注意到身後那群山口組的人竟然打開了工廠角落裏麵的一個小門,開門之後一溜煙的全跑了。

    “他們都跑了,趕緊追啊,拉迴來都給他槍斃了,叫他們這麽猖狂的踹我,哎呦,臥槽,疼死我了。”我捂著腰對毛哥說。

    毛哥把他手中的槍扔到我的手裏從口袋中摸出煙來點燃之後說道:“槍斃個幾把。”

    我掂了掂手中的槍,壓根就沒有重量,扣動扳機也沒反應,媽的,假的啊。

    曾泳鵬看著我笑著說:“這是我們拍電影用的道具槍。”

    “那這些警察製服也是假的啦?”我問曾泳鵬。

    曾泳鵬點了點頭說:“這是我們拍秘密潛入搜查官係列用的道具服。”我心說,怪不得呢,惠子和李柳咋看都不像警察,咋看都像女優。

    李柳和惠子已經幫陳姝涵鬆開了身上束縛她的繩子,陳姝涵開口的第一句話竟然是:“康凱,你沒事吧。”

    陳姝涵的話仿佛給我注入了一劑興奮劑,我忘記了身上的傷痛,踉蹌著朝陳姝涵走了過去,陳姝涵見我朝她走來,她已經被水浸濕的身體,緊緊和我抱在一起。

    我幫她把散亂在臉上的頭發撥弄到了一邊,她在水裏麵被泡的臉色都泛白了,嘴唇也被凍紫了,看的我很是心疼。

    陳姝涵又開口道:“周姝呢,她沒事吧。”

    毛哥叼著煙說道:“周姝沒事,她怕進來被這群人認出來導致我們穿幫,就沒有進來,藏在車上等著我們呢。”

    曾泳鵬看著我們說:“沒事的話,我就趕緊離開這個地方吧,就怕一會那夥人再迴來,我們可就完了。”

    我們相互看看點了點頭,開始往外麵走,我攙扶著陳姝涵,卻發現她兩條腿站都站不穩了,走路更是一副要倒的樣子。

    我對陳姝涵說道:“我抱你出去吧。”陳姝涵臉上一紅,沒有說話。

    我的右臂從她的小腿穿過,一使勁把她抱了起來,陳姝涵把頭貼到我的胸膛上,她的小腿和我抱著她的右臂來迴的摩擦,讓我又有點把持不住了。抱著陳姝涵的手臂都有點抖了。

    陳姝涵被水完全浸濕的胸瘋狂的擠壓著我,她對我輕聲的說:“好癢。”搞得我一陣陣的燥熱。我很想說,癢的話,我可以幫你撓撓。可是這猥瑣的想法很快就被我打消了。

    毛哥迴頭看著我說:“康凱,你行不行啊,剛剛被打了一頓,你還有勁啊,你要是抱不動讓我來啊。”

    惠子用粉拳錘了錘毛哥說:“你又不想好事。要報也輪不到你,也是大鵬。我累了,你抱著我吧。”

    毛哥不同意,惠子卻賴在了地上,來迴扭著身子跟毛哥撒嬌,毛哥沒有辦法也跟我用一樣的動作把惠子抱了起來,惠子短裙下麵粉色小內褲緊緊包裹小屁股露出了一條深深的股溝,卻被我給看了個真真切切。

    旁邊的李柳沒有說話,隻是自顧自的低著頭往前走。看到李柳,我心裏忽然有一種愧疚感。想和她說幾句話,卻不知道該說點什麽。

    我們幾個人離開了工廠,曾泳鵬把車停到了一個比較隱秘的地方,我們走到了車的旁邊,周姝開了車門,朝我們飛奔過來,我放下了一直被我抱著的陳姝涵。周姝和陳姝涵緊緊的擁抱在一起,周姝哭著說:“姝涵你沒事吧,真是嚇死我了。都是我的錯,都是我沒有照顧好你。”

    陳姝涵幫周姝擦了擦眼角的淚水說:“傻姑娘,你別哭了,我這不是迴來了嗎。”

    我們幾個人上了麵包車,周姝和陳姝涵坐到了一起,毛哥和惠子坐到了一起,隻剩下了我和李柳坐到了後排,李柳隻是一個人獨自的把頭望向車窗外,可是車窗外漆黑一片,什麽都看不清,我知道李柳這是在拒絕和我交流。為什麽上帝總是這樣,給我打開一個女人心窗的時候,卻給我關上了另一個女人的心窗。

    麵包車一路飛奔,把我們從涉穀載到了新宿惠子的家中,惠子的媽媽和阪田直村見我們這麽晚才迴來,對惠子也是擔心的不行,用日語開機關槍似的對惠子一頓詢問,因為之前已經在車上說好了,反正最後大家都平平安安的,今晚的事就不要跟家裏人說了,省的平添了許多擔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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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惠子幫陳姝涵煮了一些薑糖水,陳姝涵喝過之後,休息了一下臉色變得好多了,但是心態還是有點沒有緩過來,這次可不同於上次我和毛哥的那種假扮搶劫的小打小鬧,這變態的小日本也夠能折騰人的。

    晚上惠子死活也不讓我們再出去住guesthouse了,我和毛哥也有點後怕,所以就讓大鵬開車先迴去了,我和毛哥也留在惠子家裏住。

    不過對於晚上最後的房間分配,我卻提出了嚴重抗議,惠子和毛哥住一間屋子,周姝和李柳陪著陳姝涵住一間屋子,我自己住一間屋子,這他媽憑什麽,我自己一個人住!?難道晚上讓我艸門嗎?

    毛哥拍了拍屁股一臉得瑟的說:“抗議無效,你有你的五姑娘陪著你就挺好了。別要求這麽多。”

    有時候我覺得毛哥就是個魔,不過是個色魔。

    毛哥和惠子的房間就在我房間的旁邊,日本平民家庭,房間的門都是很薄的木質門,我剛想入睡的時候卻發現從和毛哥惠子房間相隔的地方射出了一些亮光,我抱著好奇心靠近了那些發射亮光的間隙,睜著眼睛從空隙往裏麵看去,卻看到了惠子正在換衣服。

    惠子正慢慢的解開警察製服的紐扣,露出了裏麵的鏤空蕾絲的內衣,她把短裙向下一拉,短裙順著她順滑的黑色絲襪向下滑落,露出藏在絲襪裏麵的粉色內褲。

    她把絲襪慢慢的向下剝落,伴著絲襪的褪去,水嫩的兩根美腿就像慢放的幻燈片一樣出現在我的眼前,隨著她內褲的脫下,我感覺全身的細胞的都在歡快的舞蹈,強烈的興奮,順著我的神經末梢馬不停蹄的直達我的大腦皮層。

    接著她雙手向後準備解開內衣的卡扣,用力的瞬間,被內衣束縛的雙ru受到壓迫有向外爭出的趨勢,大有排山倒海之勢,她輕輕的將肩帶從香肩滑落,身上的所有遮擋就被她都脫了下來。

    我心說,我這可不是故意的,無意看到的啊。正當我想要離開的時候,卻看到毛哥光著身子朝惠子走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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