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從風吟堂迴來的舒清揚準備坐下的時候就聽到一個武林高手不甚清楚的腳步聲,嘴角微微上揚,隨手拿起一杯放在桌上的茶慢慢品味,在那個腳步聲的主人靠近門扉的時候突然問道,“齊,還要玩遊戲嗎?”

    聽到這句話的宇文齊甚是生氣,“你以為都像你呀,就知道玩。”在說得時候還暗自竊喜,拿出已被自己用銀針射落的鴿子,“看,好東西。”

    黑衣男子突然皺眉,為什麽會突然`出現鴿子呢,我的部下是不可能用鴿子傳遞訊息的啊,不過僅一瞬他就想明白了事情的前因後果,便滿不在乎地問道,“齊,怎麽突然有閑情傷害小動物了?這可不是你的作風哦,要是實在閑得慌就去江南遊山玩水可好。”

    白衣少年蔑視的瞥一眼清揚,甩甩額前的發絲,“你知道什麽,我這是見微知著,你都不知道我從這鴿子身上能取到多少寶貝,你也不看看這—”

    舒清揚就是不想看到一個自戀的人滔滔不絕,雖然他自己就是個異常自戀的人,俗話說得好啊,隻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是了,是了,對你來說什麽都是寶。”

    他的這句話雖然可以阻止宇文齊繼續自戀不過卻給自己帶來了相當大的麻煩,

    “那對大風箏來說什麽才是寶呢?”問出這句話的宇文齊心裏別提多高興了,說自己的話讓別人無話可說,讓不可一世的舒清揚無話可說就是天下最大的樂事了。

    而他的如意算盤早就被某人看在眼裏了,那人其實已經想過這個問題了,至今為止,他仍然不知道什麽才是屬於舒清揚的,或者在這個世上什麽都可以是他的,有時卻又像是什麽都不是他的,很久以前就有這種空虛的感覺了,不知道為什麽好像一切都與自己無關,又好像自己就是主角,“如果我說齊是我的寶呢?”

    “切,又拿我開玩笑了,你怎麽就沒個消停啊?”白衣少年對這樣調侃的迴答早就見怪不怪,畢竟這就像他習慣舒清揚給人的出人意料的結果一樣,對於他的一些在別人看來曖昧的話他也已習慣。

    此話一出,舒清揚把自己手中的杯子遞給宇文齊,意味深長的說道,“難道兄弟真的不能成為各自心中的寶嗎?”

    “也對,也不對。”這是白衣少年模棱兩可的迴答,引起了舒清揚極大的興趣,冷然的喊道,

    “齊,還不接呀,我手都酸了。”

    “你手都酸了,就沒有人不酸手了,”不過還是禮貌性的接過,即便知道那人肯定又有什麽事求我了,往常也沒見他這麽客氣呀,接了,可是未接到,舒清揚已經將杯子退了迴去,嚴肅地說到,“一手交杯,一手交物可好?”

    “什麽呀,我自己倒不行嗎?”自己到當然不行了,要不舒清揚這個主人怎麽當的啊,(這個會心客棧是他的嗎?某人答道:不是他的是誰的?貌似是那個老板的吧。)宇文齊拿杯的手被清揚擋住,一邊將自己手中的杯子交道他的手上,一邊靠近宇文齊問道,“那個東西呢?”

    某人搖頭晃腦,四處張望,“啊?什麽東西啊,我怎麽沒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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