賊王是……”櫻木在路飛沒有說完的時候就想提問,結果被赤木狠狠揍了一拳提醒他“讓別人把話說完這是基本禮儀”。

    “羅羅諾亞·索隆,劍客。”索隆的介紹透著一股帥氣的簡潔感。

    “我是山治,一個廚師。”叼著香煙的山治也言簡意賅道……不過總覺得有點耍帥的嫌疑啊……君臨歪了歪頭。

    “我是擁有8000兵力的船長烏索普……”烏索普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索隆拍了拍肩,示意他可以打住他那長篇大論了。

    “我、我是托尼托尼·喬巴,陽光萬裏號桑的船醫。”喬巴有些緊張,說話也有一點點磕磕巴巴。

    在喬巴說完之後,霍金斯一邊進行著他的占卜一邊開口:“霍金斯,一個……占卜師。”他的介紹讓君臨多看了他兩眼……一個海盜船上的船長居然說自己是占卜師……就好像黑手黨boss說自己是良民一樣讓人感覺很微妙。

    “好像很厲害的樣子,不過海賊王……是海盜嗎?”

    “沒錯,我們是草帽海賊團夥伴!”路飛的迴答斬釘截鐵,仿佛海盜是世界上最值得炫耀的職業。

    “唔哦……”櫻木眾人都露出了不能非常理解的表情——世界觀不一樣互相理解好難。

    “呀啦,似乎很有趣的樣子呢。”白蘭喂了一顆迪哥獸一顆棉花糖——君臨這才知道為什麽迪哥獸會爬到白蘭的肩膀上去,居然用棉花糖收服了未來的天使獸這不科學啊——微笑道,“我是白蘭·傑索,密魯菲奧雷家族的boss……那邊那個一臉不耐煩的,是彭格列家族暗殺部隊瓦裏安的boss——xanxus;拿著浮萍拐的和三叉戟的都是彭格列家族的守護者一位是雲雀恭彌,一位是六道骸……還有那一位坐著的金發帥哥,是彭格列同盟家族加百羅涅家族的boss迪諾。”他非常體貼地為身邊那些看上去就是不打算做自我介紹的人做了一個簡介。

    “kufufufu……我可不記得我什麽時候成為了黑手黨的守護者呢。”骸眯起眼睛看向白蘭。

    “黑手黨是什麽?”

    “黑手黨是……那個意大利的那種黑手黨麽?”

    兩個聲音同時提問——一邊是湘北的高中生們,另一邊是海賊們——白蘭於是沒有針對骸的話刺迴去,而是替提問的解釋道:“黑手黨嘛……做的大約和海賊們差不多事吧?警察是我們的敵人……呀啦,我們這裏除了雲雀君,都是意大利人哦。”

    “好厲害……”洋平等人不由感歎。

    這下子的話隻剩下奈落和邪見他們……咦?君臨轉頭,卻沒有看到那個應該站在一邊穿著白色狒狒皮的黑發男人——奈落人去哪裏了!?這是什麽情況!?她居然把奈落給弄丟了?這怎麽辦……?那個半妖到底到什麽地方去了?

    ……不過除了君臨,似乎沒有人注意到這個問題,或者說有人一開始就注意到了,但是卻什麽都沒說。當君臨有些著急地四處張望的時候,目光和白蘭交匯,後者露出了一個意味深長的笑容。

    白蘭這個混蛋!他是不是知道什麽!

    至於邪見?——雖然他還抱著人頭杖站著,但是所有人都自動忽略了他。

    “啊,找到了,黑子說的就是你們吧?”

    突然一個不屬於君臨的女生的聲音響了起來,吸引去了所有人的目光。

    啊……這不是相田麗子?君臨看著麵前短發的少女,不知道為什麽她會突然出現在這裏……雖然剛才的確火神和黑子走了過去來著的……

    “請問你們……有誰會打籃球嗎?”

    “誒?”君臨發出了一個單音節,她問這個是為了什麽?

    在君臨反應過來之前,櫻木已經搶先迴答了:“當人有……我可是神奈川第一神射手呢哈哈哈哈。”

    “白癡。”

    “……隻會三步上籃的神射手嗎?”櫻木的話太拉仇恨,以至於不止流川連三井也跟著吐槽了。

    “太好了!因為這裏比較偏僻,所以還在想如果找不到人要怎麽辦呢……我們有兩個隊員受傷了,所以人數不夠……能夠請你們幫忙和我們訓練一下試試嗎?”相田妹子提出了自己的要求。

    當然不行!君臨本能就要拒絕。

    “哦好啊,沒有問題。”

    “誒?”君臨猛地扭頭看向一口答應的湘北球員——他們是不是忘了她之前說過他們懷孕了?流產會死人的啊!就算是練習賽籃球也很消耗的好嘛!更何況他們的對手是火神和黑子,如果雙方都認真起來的話——這要怎麽收拾!?

    “那實在是太感謝了……球場在這個方向,我們現在就去吧?”

    “好。”說完櫻木就跟了上去。

    “你們一起去看看嗎?籃球很有趣的哦。”洋平也跟上了櫻木的步伐,當然他沒有忘記問其他人。

    “雖然不知道籃球是什麽

    !不過很有趣的話我要去看!”路飛立刻響應。

    “呀啦,我體育不是很好還沒打過籃球呢……不介意的話也請讓我去觀摩一下。”白蘭也響應。

    臥槽,路飛也就算了,白蘭你是在湊什麽熱鬧!?

    “無聊。”雲雀好不猶豫轉身就向反方向走去,雲豆拍拍翅膀跟著自己的主人一起走了。

    “恭彌等等別一個人走……”迪諾見雲雀要離開連忙想要站起去追他,但是他根本是連站都站不穩的狀態,君臨見迪諾身形一晃就要摔倒連忙上前一把扶住了迪諾。

    “迪諾,你沒事吧?”

    “沒事……”

    這麽一下,大部隊已經跟著相田麗子走遠了,而雲雀的腳步也不停很快消失在了草坪的另一頭——當然xanxus也不會跟著大部隊去看什麽籃球練習,他向第三個方向離開了……

    君臨心裏有點苦逼……這就分散開來了?他們能不能有點團隊精神!她是不是一會還要一個個去把他們找迴來!?光是想象就覺得頭好痛……不過這些煩惱並不是現在她現在就要想的,她最優要處理的是壓在她的肩頭有些搖搖欲墜的迪諾的身體情況。

    ☆、42

    君臨扶著迪諾在草坪上坐下。

    “抱歉,給你添麻煩了。”金發的男人露出了一個苦笑。

    “……啊,要道歉的是我,如果不是我的話……你現在也不會這麽辛苦了。”君臨有些不好意思,她在迪諾身邊跪坐下來,有些擔心地看著他蒼白的臉色,“你的身體……還是不舒服嗎?”

    “啊……雖然做了一些治療但是沒有什麽特別的效果呢。”這麽說的迪諾笑了起來,似乎是為了安慰君臨一樣開起了玩笑,“羅馬裏奧嚇了一大跳呢……這還是我第一次見到他這麽驚訝的神色,當他知道我有身孕的時候嘴巴都能塞下一個雞蛋了。”

    這種聽了隻能增加苦逼感的笑話一點也不好笑好嘛?雖然君臨在心裏這麽吐槽,不過她還是彎了彎唇角:“的確很難想象一直那麽沉穩的羅馬裏奧會露出那種表情呢。”

    “是吧?”

    “……”君臨沉默了,她微微低下頭,然後用很誠懇的口氣說道,“真的很對不起。”雖然她不是故意的,但是事態會發展到這個地步也全是她的問題。

    “……”迪諾輕輕歎了一口氣,然後說道,“不用道歉的,你又不是故意的……雖然一開始我剛知道這事情

    的時候也很難接受,不過既然你自己都說了不知道是怎麽一迴事的話……這事也不能怪你吧?而且,現在你不是在努力要負擔起責任了嗎?所以沒有關係的。”

    qaq……嚶嚶,迪諾好治愈。君臨看著迪諾溫暖的微笑,頓時覺得之前被其他人傷的千瘡百孔的心得到了治愈:“謝謝……被你這麽一說,突然覺得能夠堅持下去了呢。”

    “這有什麽好謝的……”迪諾話沒說完,突然就有些痛苦地彎下了身子,似乎是肚子很不舒服的樣子。

    “迪諾!”君臨看著冷汗順著迪諾的額頭滴落頓時有些手忙腳亂——她當然記得那個坑爹之神告訴她的安胎的方式,但是……這樣做真的好嗎?總覺得如果她真的對迪諾做了什麽就會走上一條不歸路了……

    “偶爾會陣痛,過一會就沒事了。”迪諾勾起無力的笑容,讓君臨不要擔心。

    她怎麽會相信這是過一會就沒事的事?!迪諾的舉動讓君臨下定了決心,她伸手一把拉住了迪諾的手——那神告訴她,激烈的歡愛對男性安胎有好處……總、總之激烈就行了是吧?不一定要真的和迪諾發生什麽,隻要夠激烈就行是吧?君臨的腦子裏有點模模糊糊的似乎在發燒一樣的暈眩感——她幫迪諾擼一發的話應該也會有效果的吧?

    正在這麽想的時候,君臨發現迪諾的手似乎正想要掙脫她,她立刻在手上用力不讓迪諾離開。

    她抬眼看向迪諾,發現金發的男人臉上浮上了些許的紅暈……

    ……到了這一步,也沒有什麽好猶豫的吧?如果不做的話,迪諾和他的孩子都會有危險,在這種想法的驅動下,君臨再次低聲說了一句“抱歉”然後抬手撫摸上了迪諾染上紅色的臉頰,然後順著他臉上的線條,她的指尖劃過他的耳垂向下輕輕搔弄他的脖子——她能感覺到迪諾的身體開始顫抖起來。

    “……放手。”似乎是有些艱難的擠出了這兩個字。

    “不放……”君臨沒有退讓。

    她這麽說著收迴撫摸迪諾脖子的手,轉而開始解他的皮帶扣。

    “……等等!”似乎意識到君臨要做什麽的迪諾想要阻止君臨的手,不過君臨沒有讓他得逞,而是索性直接將他推倒在了草坪上,然後以最快速度解開皮帶扣拉下拉鏈——手靈巧地鑽進了迪諾的內褲中。

    “不要……!”迪諾想要坐起來卻因為最敏感的地方被君臨的手直接撫摸,而全身無力,再次躺倒在了草坪上。

    迪諾的那處熱到不可思議的地步……對於君臨來說,那種溫度似乎會燙傷她的手心——接下來要怎麽辦?連男友都不曾有過的她除了看過一些h的動畫以外,連三次元的動作教育片都沒有看過,更不要說為一個男人做這種事了。

    “……”迪諾的唿吸有些急促,似乎還帶了一些痛苦在其中。

    君臨低頭看了看似乎在忍耐著什麽的男人——雖然不懂具體要怎麽做,不過既然隻要被她直接接觸了就會覺得興奮,所以她隨便動動手就可以了吧?君臨咬住自己的嘴唇,深吸一口氣定了定神,動起手來。

    “唔……嗯啊……!”壓抑地呻|吟從迪諾的唇邊泄出。

    金色的頭發有些淩亂地散落在綠色的草坪上,男人白皙帶有病態蒼白的皮膚裏滲透出極為誘人的緋色,半闔的雙眸中漾起一層霧氣讓他的眼神看上去有些朦朧,陽光落在他的身上讓他每一次蹙眉和喘息忍耐的樣子都極為清晰地印入了正在對他胡作非為的少女的眼裏。

    “……嗯……放手……拜托……啊……”迪諾低聲的懇求並沒有傳入君臨的耳中,現在的她大腦中一片混亂……隻有不斷的溫度從手心傳遞到腦海中,灼燒了她的理智,讓她無法停手。

    ……有什麽地方要壞掉了……

    “唔嗯……”君臨感覺到迪諾的身體比之之前更為隱忍但劇烈地顫抖,迪諾再次開口請求君臨鬆手,“不行……鬆手……”

    但是迪諾的話語換來的是君臨更為認真和激烈的愛撫。

    “啊……!”終於迪諾的身子猛地一顫,迎來了高|潮,釋放在了君臨的手中——然後似乎是因為身體無法承受一樣,帶著些許地疲勞昏睡了過去。

    看到迪諾暈了過去,君臨才後知後覺的收迴手……手中粘膩的感覺讓人覺得不舒服,一陣微風吹過君臨覺得身上有些涼意,她這才發現自己不知何時也出了一身汗。

    她愣愣地看了自己的手一會有些不知所措。

    “呀啦……因為看到臨醬你沒跟上來所以迴來看看,沒想到真是見到了有趣的事情啊。”一個帶著棉花糖般甜膩的聲音響起。

    君臨抬頭,看到的是密魯菲奧雷的boss,他雖然在微笑,但是那雙紫羅蘭色的眼睛裏卻並沒有多少笑意——更多的是審視……而本來應該爬在他肩上的迪哥獸這次並有跟著他。

    “白蘭……?”開口之後,君臨的舌尖嚐到了鐵鏽的味道——原來她之前咬破了

    自己的嘴唇。

    “嗯?”

    和白蘭對視一會,眼淚突然就這樣毫無預兆地從眼眶裏滾落了下來。

    這是君臨穿越以來第一次落淚——即使被雲雀用浮萍拐對著,即使被xanxus用槍對著,即使腦袋被砸出血,即使被扔到幽靈船上餓暈過去,即使折了腰看到活生生的人死在自己麵前,即使腳腕差點被踩殘廢——她都沒有掉過一滴眼淚,但是她現在卻哭了。

    她並不感到恐懼,也並不覺得悲傷,隻是眼淚控製不住——在什麽地方,有什麽東西似乎碎掉了。

    君臨低頭,用幹淨的那隻手胡亂抹了一把臉,然後從口袋中拿出了紙巾,把自己的手擦幹淨後再開始為迪諾善後。

    在做這一切的時候,白蘭一直站在一邊看著,不過他並沒有出聲。

    當君臨替迪諾收拾好一切之後,他才開口:“唔哼~臨醬還真是貼心啊,不過大白天的做這種事真的沒有問題嗎?如果被人看到的話不太好吧?”

    “……如果知道的話就不要看啊。”君臨毫不猶豫地迴答,她的聲音很平靜,如果不是眼角還帶著些許淚痕,或許白蘭會覺得剛才少女的流淚根本是他自己幻想出來的。

    他並沒有問她為什麽哭,又為什麽會和迪諾做這種事;君臨也沒有問白蘭是什麽時候到的,看到了多少,圍觀了多久——她好好地用紙巾把臉上的水跡印掉之後,低頭仔細觀察了迪諾一會:隻見男人雖然是蹙眉在昏睡,但是臉色已經好了很多,唿吸也很安穩,似乎情況已經穩定了下來。

    看來那個坑爹之神雖然在大多數地方很坑爹……但是至少沒有騙她。

    這樣想著,君臨發現白蘭還站在一邊沒有離開:“……圍觀夠了沒?”

    “呀啦,臨醬這就要趕人家走嗎?”白蘭似乎覺得很受傷似地說道,“好傷心啊。”

    ……君臨打了個冷顫——白蘭賣萌好可怕——她用受不了的眼神看向白蘭:“……來找我有什麽事?”

    “啊……臨醬不說我差點忘了,那邊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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