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我又沒說錯,我們本來就找了大半年了嘛,我再不說話總行了吧”女孩嘴巴撅得老高,非常不滿地說著。


    “對不起,小女剛從美國迴來,所以對於我們國內的一些禮數認識的不太深,不懂禮數你不要介意”男人說完之後連忙笑著對王文超說道。


    “沒關係,其實貴小姐也並沒有不禮貌,我隻是很好奇,兩位找我到底有什麽事情?為什麽還找我大半年呢?”王文超非常疑惑地問著。


    “這個事情比較麻煩,要說清楚也不是一時半會兒可以說的清楚的。在這之前,我要先問王先生幾個問題,我隻是確認一下,並沒有要調查王先生或者是別的什麽意思,還請王先生不要見怪”男人突然之間嚴肅了起來,但是還是客氣地對王文超說道。


    “你問吧,我能迴答的我肯定迴答,不能迴答的我也沒有辦法”王文超點點頭道,然後拿起放在桌子上的煙,遞了一根給男人問道:“抽煙嗎?”。


    “這個抽不習慣,謝謝你了”男人微笑著道。


    “沒關係”王文超點點頭,然後自己點上了一根煙。


    “這個煙還是盡量少抽一些,抽多了對身體還是有些傷害的”男人見到王文超開始抽煙想了想還是看著王文超說道。


    王文超愣了愣,隨即點頭說道:“謝謝”。


    “你不是有問題要問我嗎?”王文超繼續問著。


    “雖然這麽問可能有些冒失,但是這對於我們來說非常的重要,希望王先生不要見怪。我想問一下王先生的身世,不知道王先生能否相告?”男人猶豫了一下還是問道。


    身世?王文超愣了愣,半天才反應過來,隨後有著更加深層的疑惑,這人問自己身世幹嘛?難道要把女兒嫁給自己嗎?想到這王文超自己也覺得自己的想法夠荒唐,但是他確實不知道對方問自己的身世目的是什麽。


    “對不起,先生,我不知道你貴姓,所以暫且這麽稱唿吧。身世這個事情是我的一個秘密,我不想說,而且,我和你們初次見麵,更加不知道你們來找我是幹什麽的,所以恕我無法相告”王文超淡淡地說著,他本身就不喜歡說自己的身世,那本身就是他心裏的一塊傷疤。


    聽到王文超這麽說,女孩有些生氣,但是礙於自己父親在,沒敢發火,隻是對王文超怒目而視。而男人卻有著一絲失望。


    隨後男人有點點頭說道:“沒關係,確實是我們的要求太過分了,你不願意說很正常。那這樣吧,我問王先生一些問題,王先生看看我說的對不對吧,行不行?”。


    “你先問吧”王文超有些煩了。


    “王先生是不是柳水市人?”男人問著王文超。


    王文超愣了愣,皺了皺眉頭說道:“對,你怎麽知道?”。


    “等我問完了王先生你自然就會知道我為什麽會知道了”男人聽到王文超說是顯然有些高興,接著又問王文超:“你是不是在柳水市孤兒院長大的?這個孤兒院的地址就在高升村那個地方,對不對?”。


    聽到男人這麽問,王文超差點站了起來,眉頭鎖的更深了,盯著兩個人看著最後說道:“對”。


    “你是不是八六年生的,你的生日是不是一九八六年十月初八?”男人問的很快,情緒有些激動。


    王文超眉頭一皺,然後說道:“不是,我是八七年的,我的生日也不是十月初八,而是三月十五。我聽出來了,兩位是不是找錯人了?這個世界上同名同姓的人很多,叫王文超的人肯定不止我一個”。


    “但是柳水市孤兒院裏麵有兩個叫王文超的嗎?”男人搖了搖頭,隨後說道:“生日這個不重要,其實隻要你是在柳水市孤兒院長大的那基本上就錯不了了。孩子,我給你做一下介紹吧。我叫王光耀,她是我的女兒,叫王琳”。


    王文超知道這個叫王光耀說的沒錯,柳水市孤兒院裏麵確實沒有兩個王文超,甚至於姓王的加上他也隻有兩個人而已。王文超一直都在猜想著這兩個人來找到到底有什麽事情,所以對於男人突然稱唿他為孩子倒也沒有太注意。


    “嗯,兩位好,也算是緣分了,我們都姓王,還是家門”王文超點了點頭隨意地說著,隨後問道:“現在可以告訴我,你們倆來找我到底有什麽事情了嗎?”。


    “可以,不過在這之前我想先給你講個故事,不知道你有時間聽嗎?如果你現在很忙的話我可以等你,中午我們一起吃個飯,到時候我再講給你聽”男人點點頭說著。


    “你還是現在說吧,你知道,這種你們知道我的底細我卻完全不知道你們是誰、來找我幹什麽的感覺很難受,所以,我很想知道你們來找我到底有什麽事,即使現在你們離開我也一樣沒有辦法安心工作,所以,你們還是先說吧”王文超有些煩躁地說道。


    “那好,那我就給你講個故事吧。這個故事發生在上個世紀的八十年代。那個時候很苦,物質匱乏,人們還生活在為一口飯而活著的世界裏,而思想也就更加的保守了。那年,男孩二十三歲,女孩二十一歲,她們是同村的人,從小一起長大,感情很好,說是青梅竹馬、兩小無猜一點都不為過。你想的沒錯,她們兩個彼此愛著對方,非常非常的愛,早就私定了終生了。男孩的父母都是教書的,屬於知識分子。而他們的父母因為是知識分子所以在那場文革的鬥爭當中雙雙被迫害致死,家裏隻剩他一個人。還在搞大集體的時候,他還能夠出工,賺一點點公分分點糧食生活,後來實行承包了,男孩的日子過的就更加貧窮了,基本上連飯都吃不飽,因為分給他的地隻有一點點,被別人給惡意霸占了,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那時候他還是個十七八歲的孩子罷了,又怎麽是那些人的對手呢。”男人說到這裏的時候,眼眶裏麵再次濕潤,很明顯,這裏麵的那個男孩就是他,他說的故事就是他自己幾十年前發生的事情,從他眼眶裏的淚水也能夠知道事情的真實性,也能夠知道,男人在那個年代還是吃了很對的苦,有太多心酸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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