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6:第六迴佳子落難春閨裏

    那兄弟又說道:“那就看大哥的了,憑什麽他天子大王納三宮七十二妃一人享用?依我看那天子大王的身子骨也沒大哥這般的龍虎獅體質,有的妃子隻怕老死也還是處女呢!這嶽淑燕怕有心當妃子才不早些嫁的,若是沒說錯,為什麽方圓百裏的貴權公子上門提親,她總不應呢?這話道此為止,大哥也就想想吧!。”

    這一席話當真是說的離題萬裏了,若說此人口才不好呢,可偏偏他在眾賊中卻能說會道,細看這一席話,梢一揣摸,你便會惚然,有到是;來由已理一席話,藏著激將意裏明。

    鄭逸聽了這話,頓時一想,便道:“大王老兒是人,難道我鄭逸是妖是怪不成?”騎上馬,掉了馬頭,便大笑道:“做人首先要對的起自己,眾兄第們隨我去劫人。”話音未落,便當先催馬闖入寨子,輕騎熟路,又無擋兵,進了嶽家莊見了剛才那夥殘兵敗將,便大喝一聲:“鄭大爺我又迴來殺人了。”便衝向眾人。

    眾人見了這般,早嚇的左右躲閃,入的莊,鄭逸大喝道:“誰要擋大爺的路,便站住不要走了,待大爺要看看他腦袋長的牢不牢!

    話言剛落;眾莊客和仆人便嚇的紛紛逃散。就在這時,卻聽一婦人冷斥道:“鄭逸賊子到底想做什麽?我到要看看我的腦袋牢不牢。”

    眾賊人向那說話處一看,隻見入園子迴廊上卻站著一位婦人,錦衣綢衫,華貴不俗,右手持著一把劍,麵帶憎惡之色。

    這婦人一露麵,眾賊便認的她便是嶽淑燕的母親—劉菁。

    鄭逸見了劉菁,且剛才又聽她那句怒氣之語,便上下打量了劉菁一眼,然後冷笑道:“老娘們想死,大爺便成全你。”話未及說完,便從馬背上躍起,飛矢般流向劉菁。

    這劉菁一介女流雖說是醫術世家,但也是修真世家,此時;劉菁見鄭逸提著刀飛向自己,但見她手中法寶之仙劍一橫,玉光大盛,便聚與劍身。

    鄭逸本無殺人之心,飛身而來,拖著一把開山刀隻是想嚇唬一下劉菁,然後將其活捉,好去挾持嶽淑燕就範。但現在見劉菁這把劍突然間玉光大盛,削向自己,時下頓時一驚,橫刀之際便橫擋對方的兵忍。

    豈料;兩忍一碰,但聽的一聲錚鳴,鄭逸右臂一麻,手中的刀卻被劉菁的劍削為兩斷。

    鄭逸駭然,身形不由的隨著本能反應借著這股震蕩之力躍開來。劉菁冷聲道:“鄭逸賊子何以躲的過?”

    說話間,身形輕輕一晃,跟在鄭逸身後,便仰起左手,一掌拍向鄭逸的後心,這一掌輕若蝶飛,快似幻影,鄭逸卻覺的背後一記勁風如洪水絕堤一樣襲向自己,不由的大吃一驚,待要躲閃,卻為時一晚;但聞的一聲悶哼,人便貫將出去,跌了一個筋鬥;慌忙站起來時,心口隱隱作痛,腦子一片空白,喉頭一熱,便從口中吐出一灘浮血,身形隨之如一根豎著的木頭,綁的一聲,便硬生生的栽倒在地。

    眾賊見狀,慌忙搶上去,待扶起鄭逸的時候,人卻氣若遊絲奄奄一息,而嘴裏的血卻如山泉的泉水眼似的向外溢。

    劉菁冷聲道:“這便是當賊的下場,眾賊若想活命,就立即在此消失。”語畢;轉身而去。

    眾賊一驚,慌忙道:“嶽夫人請留步。”

    劉菁迴過頭來,一時青著臉:“怎麽?想讓我救這小賊不成?”

    此話一出,眾賊頓時語塞,那其中一名兄弟道:“大哥九死一生,雖說無理錯在先,但嶽夫人有理卻也錯在後了,那嶽夫人的仁慈之心豈不是徒有虛名?”

    劉菁雖知這後話是一計兒激將法,但她出手傷了人,若真要傷了人命,那可是自己的罪過了。再者,鄭逸也罪不至死。

    想到這兒,不禁將手中的劍一挽,讓眾賊讓開,來到鄭逸的身邊,右手輕把鄭逸的脈博時,劉菁頓時駭然;原來,鄭逸的脈博純屬正常。

    這一驚之餘,鄭逸的手腕卻徒翻,反而叩住了劉菁的手腕,另一隻手卻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扣住劉菁的脖子,吐的一口鮮血,站起身來,哈哈大笑道:“嶽夫人!我作您女婿如何?如此聰明之人,總不會辱了嶽小姐吧!”

    說話之際,鬆開叩住劉菁脖子的手,一順勢便將劉菁的命門穴封住,隨之又封住劉菁的肩井、商曲、膻中、丹田、和啞門穴。

    劉菁即不能言語且半身又不能動彈,一時氣的她臉色青紫,一雙眼睛卻怒滋滋的。

    鄭逸笑道:“兄弟們在此候著,待我挾了嶽夫人前去,逼嶽小姐就範,便迴青龍寨。”說完話,便推著嶽夫人來到嶽淑燕的閨房。

    卻說這嶽淑燕此時正和侍女宋靜做針線,這時卻見鄭逸挾著母親來此,時下頓時一驚:“娘;這是怎麽了。”說話間拿著一把繡花剪,又指向自己的玉頸:“快快放了我娘,不然我便死在你的麵前。”

    鄭逸硬著心笑道:“小姐如此美姿,死了豈不可惜!不過剛才也確實被小姐的美所嚇著了。而小姐現在又要以死相威脅,那就沒意思了。俗話說的好啊!一迴生,二迴熟,三迴四迴是朋友,小姐這是何必呢!在者說了,小姐死了不打緊,若醫仙之稱的嶽夫人死了,那就可惜了。這世間有多少在鬼門關徘徊的人還等著夫人拉迴陽間呢!再說了,嶽老爺若迴到家,見夫人死了,那還不得去殞情自殺呀!就算不殞情自殺,他老人家一個人睡冷被窩,豈不是要淒涼過後半輩子?小姐是個聰明的女子,這一點恐怕早都想到了吧。到是小姐一時糊塗,害了雙親,死後不但沒人體恤小姐,隻怕還會落個不孝的罪名呢!有到是;萬惡淫為首,百善孝當先。我鄭逸是十惡不赦之人,是不會在乎這個的,但小姐可就不一樣了,小姐就好好想想吧。”

    嶽淑燕聽了這話,心下早思忖:“這賊子的話說的不是沒有道理,但我若從了他,那豈不是與賊為伍?若真如此,這豈不是辱了嶽家的門風?再者說了,爹爹這一生清名豈不是生生被我給抹了黑?若不從他的話,那母親在他手中,他豈可放過?但若我以死相逼,真要是不幸了,他若一怒,那母親豈不是要遭他毒手?相反依正,他使終牽製著災與禍,這難道就是我的命嗎?要是真這樣,那就從了他,反正早晚是死,何不待母親脫了魔掌,我在尋三尺白綾一死便了?”

    想到這兒,嶽淑燕不由的歎了一口氣:“不用想了,隻要你放了我母親,我什麽都聽你的。”

    宋靜聽了小姐這一決定,頓時一驚:“小姐千萬不要做這樣的決定,不然會害你自己一輩子,救夫人還可以另想辦法啊!”

    嶽淑燕冷聲道:“你不要說了,這還有什麽辦法可言?”

    鄭逸聽了這話,心裏賊喜,一時笑道:“嶽小姐果非一般女子可比,這才是明智的絕擇,但小姐得隨嶽夫人一起到青龍寨古柏峰,還要這個伶牙俐齒的小美人兒宋靜一起去,我方可放嶽夫人。”

    嶽淑燕毫不猶豫的說:“這丫頭不能去。要去我一個人去。”

    鄭逸笑道:“小姐就不用廢話了,這小美人兒我一樣也看上了,但不用去也可以。”說完話便對門外喊道:“兄弟們;血洗嶽家莊。”

    劉靜聽了鄭逸這麽一喊,急忙道:“我跟著小姐去便是了。”鄭逸聽了這話,哈哈大笑:“近朱者赤,近墨者黑;那就走吧,兩個大美人兒!”語畢;大笑間便挾持著劉菁出了閨房,嶽淑燕和宋靜無計可施,好似被主人牽著走的美嬌凰,隻好尾隨鄭逸出了嶽家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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