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金使者聽著這齊聲的吼聲,當即腿腳一軟,再次撲通一聲,跪在了地上,同時臉上還寫滿了惶恐和不安。


    朱皓看著這後金使者再次跪了下去,冷哼一聲道:


    “讀吧!”


    “少說廢話,說重點!”


    “本王時間有限,對你的耐心也有限!”


    朱皓的話中包含了濃烈的殺機,這後金使者自然是可以感受到的,當即他也不讀什麽所謂的國書聖旨了。


    跪在地上,顫巍巍地說道:


    “我大金國……”


    朱皓再次粗暴地打斷了後金使者的話,喝道:


    “稱建虜!”


    這後金使者是被朱皓這連番的動作,整的是一點脾氣都沒有,一臉屈辱地說道:


    “我建虜皇帝……”


    朱皓又一次粗暴的,打斷了後金使者的話,喝道:


    “稱賊首!”


    這後金使者,滿臉的不甘,可又不敢忤逆朱皓,因為他如果不能活著迴去,恐怕他的妻兒老小,都會被努爾哈赤殺了泄憤。


    因此這後金使者,不得不再次按照朱皓的要求開口道:


    “我建虜賊首努爾哈赤,約信王三日後廣寧城下決一雌雄!”


    朱皓聽完了後金使者這就話,嗬嗬一笑道:


    “這個努爾哈赤真能找死,本王沒有去找他,他卻先來挑釁本王!”


    “既然他這麽著急投胎,本王就送他一程又有何妨!”


    “這戰書,本王接了!”


    朱皓說著,看在地上跪地老老實實的後金使者道:


    “你去迴去告訴努爾哈赤,三日後本王定取他項上人頭,以衛國法!”


    “讓努爾哈赤洗幹淨脖子!”


    “別讓他的血,髒了我大明勇士的刀!”


    朱皓說著微微停頓了一下,指著後金使者道:


    “你的話本王聽完了!”


    “現在你可以滾出去了!”


    那後金使者聽著朱皓的話,如蒙大赦,連忙起身便要離開。


    朱皓見狀,開口喊住了後金使者道:


    “慢著!”


    那後金使者,聽著朱皓的話,一臉忐忑的轉過身,疑惑看向朱皓。


    朱皓沒有多跟這個後金使者廢話,淡淡地說道:


    “你是耳朵聾了,還是白癡?”


    “本王說了,讓你滾出去!”


    “滾出去,明白嗎?”


    “別逼本王留下你的項上人頭!”


    這後金使者的尊嚴和底線,在朱皓麵前是蕩然無存,他絲毫沒有猶豫,當即便在議事大廳,倒地打起了滾,向著大廳外滾去。


    朱皓看著這滑稽的一麵,剛剛還寒著的臉,當即便噗嗤一聲笑出了聲。


    隨著朱皓笑出聲來,議事廳中的眾將,也都跟著朱皓大笑起來,頓時整個議事廳中笑成了一團。


    那還沒有滾出去的後金使者,此刻臉卻羞惱成了醬紫色,他怎麽也沒有想到,他趾高氣揚的來,卻落得滾出去的下場。


    議事廳中,那後金使者滾出去後,朱皓便收住後笑聲,隨後他在眾將臉上一一掃過,眾將見狀也紛紛停止了笑容。


    此刻朱皓在廣寧眾將之中的威信,達到了從所未有的高度。


    這威信不是因為其他,隻是因為朱皓剛剛的舉動,實在是太給他們提氣了,這讓近幾年,因為連連在後金手中吃虧,抬不起頭的廣寧眾將,狠狠地出了一口惡氣。


    朱皓看著眾將都安靜下來,便開口說道:


    “列位將軍,你們也都看到了!”


    “這些建虜也都是爹生媽養的,並不是什麽三頭六臂!”


    “他們也知道畏懼,害怕死亡!”


    “剛剛這就是一個活生生的例子!”


    “本王相信,隻要我們眾人一心,驅除建虜,複我河山將指日可待!”


    “列為將軍,可有信心隨本王三日後,對戰建虜?”


    眾將此刻正都在興奮點上,因此他們聽了朱皓的話後,這些平日之中互有心思的眾將,齊聲喝道:


    “我們有!”


    “我們有信心!”


    “我們有!”


    “我們有信心!”


    “……”


    朱皓看著火候差不多了,便雙手虛按了下,眾將見狀,同時停止了吼叫。


    隨後朱皓再次站起身來道:


    “好!”


    “本王感受到了列位將軍的戰意!”


    “本王相信,此戰我等必勝!”


    隨著朱皓的話出口,眾將這次齊聲吼道:


    “必勝!”


    “必勝!”


    “必勝!”


    ……


    朱皓再次雙手虛按了下,眾將再次同時停止了吼叫。


    隨後朱皓繼續開口說道:


    “請列位將軍整頓本部兵馬,三日後隨本王迎戰建虜!”


    “散帳!”


    隨著朱皓散帳的話出口,廣寧城中這些將軍們,退出了議事大廳的時候,皆是熱血沸騰。


    朱皓看著這些人離去的背影,嘴角微微上揚,他知道這些將領的戰意,已經成功被他勾起,他對自己的這一番操作,很是滿意。


    不過片刻後,朱皓便又眉頭緊鎖。


    一旁站著的韋小寶,看著朱皓又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便關切地問道:


    “殿下,您是不是哪裏不舒服啊!”


    “要不要,奴才將軍醫找來,給殿下看看!”


    朱皓聽著韋小寶的話,擺了擺手道:


    “不必了!”


    “本王沒事,本王隻是有點不知道,努爾哈赤葫蘆裏賣的是什麽藥!”


    朱皓對著韋小寶說完後,便自言自語道:


    “按理說,本王大規模運糧,努爾哈赤應該知道了!”


    “這些建虜們,現在肯定是比較缺糧的,為什麽他不去劫糧,反而約戰本王呢?”


    “難道說他有什麽陰謀不成嗎?”


    “還是說他知道,本王大部分人馬去糧道埋伏,廣寧城守軍不多?”


    “這應該不會啊!”


    “廣寧城中,除了自己的心腹將領,其他將領都不知道廣寧的士卒調動啊!”


    “那努爾哈赤怎麽會知道?”


    “難不成他有未卜先知的能力?”


    朱皓因為心中不明白,努爾哈赤是什麽用意,此刻他在考慮,要不要將糧道的埋伏調迴來,集合優勢兵力,與努爾哈赤一決生死。


    其實正常來講調迴來埋伏士卒,進行決戰,是眼下正確的決定。


    可朱皓也怕努爾哈赤,是明修棧道暗度陳倉,決戰是假,劫糧是真,朱皓不想放棄他準備了這麽久的魚餌。


    因此朱皓現在很是矛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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