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看到躺在擔架床上的病人,他們都被震驚到了。病人被死死地綁在床上,不過她還不停地掙紮著,而她臉上,手上,還有裸露出來的皮膚,全都長滿了水泡,有的都已經潰爛,最讓人吃驚的是,她身上還有很多她自己造成的傷口,看上去好像是被指甲


    一塊一塊扣下來。她的臉也好像被自己捉傷一樣,一坑一窪的。


    這人看上去有點像行屍走肉裏麵的喪屍。


    “這是什麽病啊?”


    “我沒見過這樣的病,太奇怪了。”


    “肯定不好治吧。”


    “我覺得根本沒辦法治吧。”


    周圍看著的人都紛紛說道。


    他們看到病床上麵的人,都被嚇到了。至少在他們看來,這人都變成這樣了,真的沒辦法治。


    陳陽就走到擔架床上,他仔細地觀察起來。


    馬未都,張春仁等人也跟過來,細細看了起來。


    “這是什麽病啊?”


    “從來沒有見過。”


    馬未都兩人說道。


    “我也沒見過。太怪異了。跟中邪又不太像。”


    鬼雨伯神色也有幾分凝重。他以為這樣的病人,正是他的鬼門十三針能治的,可是他看了一下,發現可能鬼門十三針也沒用。


    “許棒子,肯定是你搞的鬼吧。你讓人裝成這樣子,故意為難我們的,是不是?”


    急脾氣的鬼雨伯,把完脈後,他就指著許祺然罵道。


    許祺然臉上浮起點笑意說道,“我可沒空找人假裝病人。這人真的有病,你們沒辦法治嗎?”


    米德也趁機問道,“你們中醫是不是束手無策呢?這樣看來,中醫還真的不怎麽樣。”


    “這病不能治吧。”


    陳陽此時收迴手,他臉上浮起幾分自信的笑容說道,“我還以為多難的病,原來你搞一個那麽簡單的病人過來。許醫生,這樣的病人,你都治不好,太讓我失望去了。”


    呃!


    陳陽一句話,好像一石激起千層浪,旁邊的人都紛紛安靜下來看著他。特別是馬未都他們,他們覺得這個病太怪異了,他們從來沒見過。因為他們都把過脈了,病人的脈象正常,一切看上都好像很正常,但偏偏這種正常,卻表現出不正常。在他們看來,像這種情況,一般都


    是裝病造成的。正是這樣子,他們才不敢下定論。


    但現在陳陽卻說簡單,不由得讓所有人為之一驚。


    “誰說我治不了。”許祺然臉色漲紅地說道,“你說簡單的話,你能說清楚,她得的是什麽病嗎?”


    許祺然向陳陽問著,眾人的目光又緊緊地盯著陳陽。


    米德他們都做好準備,隻要陳陽說錯的話,他就準備大做文章。許祺然嘴角也浮起一絲笑意,他不覺得陳陽能清楚這是什麽病。


    “這病確實有點奇怪。並且也是你們大韓獨有的病。”


    陳陽笑著說道,“官方名稱上,叫做火病。許醫生,我說得沒錯吧?”


    “許醫生,他說得對了嗎?”


    米德馬上問道,“這個病真的隻有你們大韓獨有的嗎?”


    許祺然臉色微微一沉,他咬牙說道,“他說得沒錯,這病叫做火病,全球隻有我們大韓才有的。”


    “曆害,連大韓獨有的病都看出來。”


    “大韓還真的有自己獨有的病啊。看來他們真的有病。”


    “神醫,我們中醫就是神醫。”


    “我都說了。陳醫生是神醫,要不也不會有那麽多人排隊。”


    旁邊的人這刻就露出一個興奮的神色。他們剛才都替陳陽捏了一把汗,害怕陳陽說錯。


    畢竟他們都知道,大家是華夏人,不能在關鍵時刻丟臉啊。


    “火病,這種病,我倒聽說過。不過不是消失了很久嗎?”馬未都嘟噥著說道,“沒想到還真的存在這個病啊。陳陽,果然曆害,一眼就被你識穿。”


    “馬老,這個火病很特別嗎?”


    張春仁問道。


    “很特別。這個病隻發生在大韓的人身上。是他們獨有的文化遺傳綜合症。”馬未都就解釋了起來。


    旁人聽著馬未都的解釋,他們都明白了。這是大韓一種獨有的精神病,是以恨為基礎的民族文化情緒,患者因在生活中遭遇苦惱卻無處發泄憤怒而出現精神疾病,在社會階層較低的更年期女性中尤為常見。表現出的症狀為,胸悶及身體疲乏,失


    眠和神經性厭食症,性機能障礙症並發之可能性也很大。


    “隻是他們國家這種病已經消失很久了。沒想到,現在還有人患得上。陳陽不提起,我都差不多忘記了。沒想到這麽偏門的病,陳陽都能看得出來。真是曆害。”馬未都忍不住豎著大拇指讚著。


    “確實很曆害。”


    “牛!”


    經馬未都這一解釋,眾人也知道陳陽連這麽難,這麽冷門的病都看得出,那就真的是牛了。


    “切,看出來又如何。我隻是想問一句,你能不能治好呢?”


    許祺然盯著陳陽問道。陳陽確實是說對了,但是許祺然知道,這個病估計也隻有他們的韓醫才會治,而且還必須得上了年紀的老韓醫才會治。畢竟現在這種病,已經極少了。許祺然也是從自己師傅那裏學到一點,所以他才有把


    握的。


    而他不相信陳陽能治得好。


    “陳神醫,你們中醫好像很曆害吧,像這種病,不知道能不能治呢?”


    米德帶著質問問道。


    陳陽沒有迴答他的問題,這刻陳陽卻盯著許祺然問道,“許醫生,我想問一下,這個病你會治嗎?”


    “這不是廢話嗎?我當然會治。”


    許祺然信心十足地說道。


    “你治好的話。要多久呢?”


    陳陽又問道。


    “半個月。”許祺然想了一下說了一個保險點的時間,接著他又問道,“你還沒說你能不能治好呢。”


    “能!”陳陽答道。


    “要多久時間?”


    米德追問著。


    陳陽豎起一根手指。


    “一個月?”米德問道。


    陳陽搖搖手指笑道,“一刻鍾!”


    啊!


    陳陽說出這句話,所有人都愣在當場。


    他們都有點震驚了。


    人家半個月才能治好的病,你說一刻鍾就能治好?


    差別不會那麽大吧?


    “吹牛!絕對是吹牛!”許祺然這刻就激動地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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