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末考試完後,葉男神在h市陪我玩了幾天,然後就坐飛機迴k市了。

    暑假的日子清閑無聊,我又玩起了劍三打發時間,遊戲更新的速度很快,現在幫會團已經可以碾壓全通英雄血戰天策了。

    團長兼指揮依然還是茶葉蛋,今天幫會團有幾個人缺席,我就把小褲子叫過來填補空位,然後小褲子把他的徒弟也叫過來了。

    我好些天沒上遊戲,都不知道他竟然也開始收徒弟了,這還是我第一次見我的徒孫。

    徒孫是一個叫泣血的明教,我好奇地圍著他轉了幾圈,心裏佩服此人該有怎樣的膽識和勇氣才敢拜小褲子為師。

    徒孫剛剛滿90級,身上有共戰buff,但裝備不好,是來當躺屍包團老板的。

    跟他一起躺屍的還有白夕瑗,她現在裝備雖有提升,但不懂boss機製,與其出錯惹得團滅,不如乖乖躺著省心些。

    兩個小時的時間,前麵8個boss都無痛速擼掉了,到了最後一個boss令狐傷麵前。

    令狐傷稍微有些糾結,拉脫了兩次,也推倒了。

    掉落了挺多好裝備,[煙鎖武陵]、[雅量雍容]、[邑明略],不過最引人注目的還是那把七秀的特效武器,[綴煙晚]。

    當時團裏一共有四個七秀,其中一個七秀已經有這把武器了,那麽就隻剩下妃子笑、花織、曼陀羅花(白夕瑗)。

    開始競價,茶葉蛋幫著妃子笑和花織拍了起來。

    花織也算是一個小土豪,直接出價十萬,茶葉蛋緊追其後,加價一萬,花織不甘示弱,再加一萬,兩人這麽你追我趕,拍得驚心動魄,一直拍到了三十萬,花織p了。

    分配權在茶葉蛋手裏,他把武器插到了妃子笑包裏。

    我密聊妃子笑說:“你們感情現在很好啊,他真舍得給你花錢,拍到三十萬眼睛都不眨一下。”

    妃子笑迴我:“不是給我拍的,是給曼陀羅花拍的。”

    我長大了嘴巴,驚道:“剛剛不是分配到你包裏了嗎!”

    【密聊】妃子笑悄悄地說:我私下交易給曼陀羅花了。

    我大惑不解,“你傻啊!給她幹嘛!”

    【密聊】妃子笑悄悄地說:茶葉蛋一開始就是給她拍的,隻不過因為上一次他幫曼陀羅花跟我拍那一把治療武器後,幫會裏的人都很不滿,說三道四的,他為了避嫌,就不敢再明

    目張膽地幫她拍了。

    我憤憤不平,“我靠!憑什麽啊!你個軟包子,要是我,死活都不會交易給她的!”

    妃子笑倒是很大方,“哎,算啦,一把武器而已,不過是幾個虛擬數據,而且我也是她的師娘,讓讓她吧。”

    女人能活得像她這麽寬宏大量……我還是第一次見。

    【密聊】你對妃子笑悄悄地說:你不能想得這麽簡單啊!我跟曼陀羅花是同校同學,她很喜歡勾三搭四的,你必須防範著點啊!別怪我說得不好聽,你現在要是不把她那點苗頭扼殺掉,留著後患無窮啊!

    【密聊】妃子笑悄悄地說:你別總是陰謀論把她想得那麽陰暗嘛,她對我很尊敬啊,就算她真的對茶葉蛋有什麽想法,也隻是個遊戲上的徒弟罷了。遊戲歸遊戲,現實歸現實,而且我相信茶葉蛋的為人,他對我和我的父母都很好,我們已經在商定辦婚禮的日子了,不可能發生你想的那種事情啦。

    我無話可說了。

    好吧,既然當事人都不在乎了,我又何必追究得那麽深。

    **

    葉男神自從迴了k市後,好像一直都忙於實習工作,我現在跟他身處異地,唯一的交流是打電話和發短信,還有偶爾開qq視頻。

    他每天晚上十點左右才迴家,奔波勞累、風塵仆仆的。我一五一十地向他報告今天自己都做了什麽,或者發生了什麽有趣的事情,然後他就跟領導似的簡短地評價兩句。

    有的時候話不投機,他忙著寫他的分析報告,我顧著看我的語法書,就隻是互相開著視頻讓對方知道自己現在在做什麽,雖然不說話,但彼此能看到對方一眼,就覺得心安多了。

    唉,這就是苦逼的異地戀啊。

    直到夜裏,我實在抵製不住困意,想要睡覺了,才準備把視頻關掉,又對著攝像頭嘟嘴說:“晚安,麽麽噠。”

    後來這句話就成為了習慣,每天例行一次,就像下班刷卡一樣。

    葉男神問我,“為什麽總是說那三個字,有什麽含義嗎?”

    我驚訝他竟然不知道麽麽噠是什麽意思,這麽多年網白上了嗎!

    便告訴他:“麽麽噠差不多就是親親、飛吻的意思。”

    後來我又讓他也試著對我說,他板著臉不肯,扭捏了半天說自己發不出那個可愛的音。

    我卻心血來潮抓著他不放,“別害羞嘛!你就一個一個字

    讀出來嘛!”

    他還是不肯,說:“這種東西你們女生讀著玩就好了。”

    我腦筋一轉,說:“你要是覺得麽麽噠說不出口的話,那你試試說摸摸大!”

    他疑惑,“這又是什麽意思?”

    “摸著摸著就大了。”

    “……噗。”

    我吆喝道:“來來來,試試!”

    “不要。”

    “要嘛要嘛。”

    “不要。”

    “那你說‘mua~’,把這個用拚音念出來!”

    “……”

    “實在不行你就說‘木馬’吧!”

    “……”

    qq提示:對方已終止了此次視頻通話,通話時長30:45。

    -_-!

    竟然逃跑!狡詐!

    有一次白天我和葉男神發微信時,我媽突然從背後陰森森地冒出個頭,問:“這是誰?新交的男朋友?”

    我被嚇得大叫一聲,手機都抓不穩摔到地上了,我慌亂把手機撿起來,唬她:“什麽男朋友!”

    我媽橫了我一眼,“怕什麽啊,大驚小怪,又不是不允許你談戀愛。”

    我也迴瞪她一眼,“我哪有大驚小怪啊,是你突然出聲把我嚇了一跳嘛!”

    她的注意力迴到我手機屏幕上,正好看到我給葉男神發了三個親親的qq表情,就嗤笑道:“都這麽親熱了,還說不是男朋友,誰信啊?”

    “……”我沒否認。

    我媽又問:“談了多久啦?”

    我心想既然被發現了,就坦白告訴她吧,反正我也沒打算隱瞞,便說:“剛開始,還沒到一個月呢。”

    我媽點了點頭,又問:“小夥子人怎麽樣?”

    “好得沒話說!”

    “長相呢?”

    “帥得沒話說!”我露出傻白甜的笑容。

    我媽嘖嘖嘖揶揄道:“這麽好的能看上你?”

    “……”這是親媽嗎-_-!

    她看到我給葉男神的備注,眉頭稍縱即逝地皺了一下,問:“姓葉?”

    “是啊。”

    她小聲不悅地嘀咕了一句,“怎麽姓葉啊。”

    我怪異地盯著她:“姓葉怎麽啦?不好聽麽?”

    “沒事。”她擺了擺手,說:“有時間把小夥子帶迴家給我看看,不會鬥地主的我可不給過關啊。”說完,就攤著手慢悠悠地走出了房間。

    “哈哈哈,行。”我笑吟吟點頭。

    **

    俗話說,小別勝新婚,更何況我和葉男神既是小別,又是新婚,思念之情自然更加強烈。

    熬了半個月,實在是熬不住了,我想見他,太想見他了,光是每天對著視頻聊天已經完全消化不了我的思念,看得見卻摸不到,他的城市在下雨,我的城市卻是晴天,這種時空的交錯隻會平添傷感。

    我和葉男神商量之後,決定買一張隔日的飛機票去k市看他。

    我媽那邊我卻沒敢直說我要去找男朋友玩,隻說我和艾玫兩個人去旅遊了,大概十天後迴來。又打電話讓艾玫和我對好口供,如果我媽問起來,就說有這迴事,而且這幾天逛街時也別來我家這邊,千萬別露餡了。

    另外,不能讓葉男神知道我是瞞著我媽去找他的,不然他一定當天就把我攆迴來。

    飛機票我是用自己的私房錢買的,為了節省點費用,我挑了一天最早的航班,便宜兩百多塊,但是得四五點就起床,坐出租車趕過去,不然很可能誤機。

    排隊過安檢的時候,我低頭在包裏翻找著自己的機票和身份證,餘光突然瞥到隔壁那條隊伍裏排在最後麵的那個女人長得十分麵熟。

    我抬起頭,定睛一看。

    居然是白夕瑗!

    她旁邊站了個西裝革履的男人,一手拿著公文包,一手摟著她的腰,兩人有說有笑,關係看起來十分親密。

    我目光移向那男人的臉上,頓時大驚失色。

    隻因我與他也有過一麵之緣,那張剛正不阿的國字臉,一眼便認出來是茶葉蛋!

    我長大了嘴巴,差點就要發出聲音。

    愣了好幾秒鍾,後麵的人催促我才反應過來,往前走了幾步跟上隊伍。

    因為隔得有些遠,我也不能肯定那個人百分之百就是茶葉蛋,便先拿出手機,對著他們偷偷地拍下一張,留個證據。

    過了案件之後,我打電話問妃子笑:“茶葉蛋現在跟你在一起嗎?”

    妃子笑說:“不在啊,他前幾天去c市出差了,要一個星期才迴來。”

    我低低地“喔”了一聲。

    本應該在c市的人,為何現在卻

    出現在h市的機場,而且是和白夕瑗一起。

    妃子笑問:“怎麽了,你找他有什麽事嗎?”

    “沒事,就問問而已。”

    我腦子亂亂的,什麽都沒說,先掛了電話。

    番外:你不知道的事(二)

    知道室友衛誠在劍三裏找了個情緣後,葉南深曾經陷入過一段矛盾的心裏掙紮之中。就好像知道了一個重要的國家機密,卻絕對不能外泄,隻能悶在心裏,憋得難受。

    葉南深很不解,衛誠當初那麽喜歡舒若,費了那麽大工夫才讓她成為自己的女朋友,不是應該加倍珍惜這份來之不易的緣分嗎,為什麽轉眼就又和遊戲裏的女生在一起了。

    他也曾找衛誠談過這件事情,但衛誠卻絲毫不以為意,“遊戲隻是遊戲,玩玩而已嘛,又不當真,我心裏麵有分寸的,隻要不讓舒若知道就可以了!”

    既然他這麽說了,葉南深也不好過多幹涉,就當做什麽都不知道吧。

    不過,他始終覺得自己愧對於舒若,這大概也是他之所以會對她格外照顧的原因吧,希望自己能多為她做些什麽,彌補一下。

    讓他始料未及的是,那個看似小鳥依人、嬌憨可愛的女孩,竟然會是個愛耍心機、欺騙別人的人。

    知道她和白菜是同一個人的那天,是葉南深平生第一次對自己的智商產生了質疑。

    那一天他本來和白菜、紅妝約好晚上試打5v5競技場,倒黴的是,宿舍竟然停電了,他隻好轉移到網吧去上遊戲。

    他遲到了,白菜比他更遲。

    所有人到齊之後,競技場就開始了,白菜的手法有很大的進步,至少這一次紅妝沒有馬上否定掉她。

    他們一開始輸了幾場,後來漸入佳境,打得正激烈,他卻時不時聽到不遠處的一排機子處傳來一個高分貝女聲,“救我!我被定身了!”“我拉千蝶了!都靠近一點!”“媽的那個臭丐幫一直在敦敦敦我,煩不煩啊!”

    這個女聲漸漸與耳機裏白菜的聲音重疊,他的腦中形成一個猜想,下意識地覺得不可能,但它卻在腦海裏無限的放大。

    最後,他便一下摘掉了耳機,推進鍵盤,站起身,朝那聲音的源處走了過去。

    “白菜?”

    走到一個女孩的背後,他輕輕地拍了一下她的後背。

    她迴過頭,看到他,驚恐地瞪大了眼睛,見了鬼似的。

    “什麽白菜!我不是白菜!你認錯人了!”

    雖然她慌忙否認,可他已經看到了電腦屏幕裏那個毒姐的id,大白菜燉粉條。

    不是她又是誰?

    還有,為什麽她身上會穿著那件眼熟的原本是送給了舒若的白色鬥篷。

    “你是……舒若?”他不太確定地問。

    **

    從星巴克出來,迴學校的路上,迎麵刮來的冷風吹得他全身寒透。

    他不斷地迴想起這些天和舒若相處的畫麵,懊惱自己為何那麽遲鈍,明明很早就覺得白菜與她在某些方麵和相似,但怎麽就是沒有想到那一層上去。

    終究,是太相信她了,迷糊了一迴。

    她跟他道了歉,說其他是假的,但喜歡他是真的。

    唉,白菜的感情,他能接受,但舒若的感情,他怎麽接受。

    那段時間之後,他有意地疏遠她,和她保持距離,他以為自己控製得很好,可以漸漸淡忘,不再受她幹擾。

    可那天在醫院,她氣喘籲籲地衝進病房,她擔憂焦急的目光撞進他的眼睛裏,她灼熱的淚珠滴在他的手臂上,燙到他心裏去了。

    他的視線落在她的唇上,豁然迴想起自己做過的一個旖旎的夢,她在夢裏親了他,他笑著揉她的頭發。

    難不成自己潛意識裏某一處還掛念著她?

    他覺得自己一定是心軟了,不然後來怎麽會答應陪她去看電影,x戰警,一部他本來沒什麽興趣的電影。

    他很清楚她不能通過審核不是他的錯,早就從周文昭那裏了解過她的象棋水平,就算不是因為要來醫院看他而棄權,她也過不了關的。

    不過他還是出於私心地跟她說:“社團考核的事你不要擔心了,我會讓大頭給你留個位置。”

    隻是沒想到她居然會拒絕,還說:“我想留在象棋社隻是因為你,不是真的喜歡下象棋,這個位置還是留給其他真正熱愛象棋的同學吧。”

    他愣了一下,沒想到她會這麽誠實。

    不知是不是他的錯覺,她在某些方麵,好像有點微小的變化了。

    **

    從艾玫那裏得知她擅闖學校遊泳池還溺水昏迷的消息時,他的心就好像墜入了冰山火海之中,一方麵心急如焚地為她牽掛擔憂著,一方麵又生氣她怎麽這麽魯莽任性。

    疾步匆匆地趕到校醫室時,看到她完好無缺地坐在病床上還同艾玫有說有笑的,他終於鬆了口氣,卻控製不住衝著她發起怒來,他一反常態,渾身戾氣用最嚴厲的語氣將她劈頭蓋臉罵了一頓。

    她就像個不肯認錯的叛逆小孩,大聲地和他頂起嘴來,後來卻又因為理虧、說不過他,幹脆就抱著膝蓋埋頭小聲地抽噎起來,故意不理他。

    艾玫上來勸說,說她是因為急著找手鏈才會下水的,讓他不要再責怪她了。

    他微微一怔,記起她的班今天好像是有一堂遊泳課,她是在那個時候把他送她的手鏈弄丟了嗎?

    心頭燒著的火苗仿佛霎時被一盆冷水當頭潑滅,他驟然清醒,才反應過來自己剛才多麽失態,再抬眼看看對麵縮成一團、泫然欲泣的她,他不禁心生懊惱,一時便有些無地自容,不知該怎麽麵對她。

    最後他隻得輕輕歎了口氣,讓她好好休息,然後就先走了。

    他並沒迴宿舍,而是出了學校,又買了一條同樣的手鏈,想要明天找人幫忙交給她。

    **

    那一日衛誠來找他談話,自從飯堂那事之後,他們的關係稍微和解了些,但衛誠仍是不願意搬迴原來的宿舍住,所以他們的交流仍然甚少。

    衛誠直言問他:“你喜歡舒若嗎?”

    他並沒有迴答。

    衛誠又接著說:“你要是喜歡她的話,就和她在一起吧。”

    他有些驚訝,沒想到他會這麽說,盯著他看了很久。

    衛誠繼續說:“我不想鬧得那麽僵,你是我的好兄弟,她是我曾經喜歡過的女孩,如果你們能在一起也好。”說完,他又自嘲地笑了笑,“這幾天我經常在想,要是那天晚上我沒有讓你幫我順道去朝陽廣場接她,而是自己關了遊戲去接她,也許事情就不是現在這個樣子吧……唉,算了,都過去多久的事了,也沒什麽好念的。”

    葉南深仍是一言不發。

    “我已經為我的花心付出懲罰的代價了,希望她能過得幸福。”衛誠拍了拍他的肩膀,語重心長地說:“所以我問你,你喜歡她嗎?要是喜歡她,就和她在一起吧。”

    喜歡她嗎?

    那一整天的課,葉南深半個字都沒聽進去,始終在苦思冥想這個問題。

    他也不知道該怎麽迴答。

    見不到她的時候,偶爾會想念,腦海裏稍縱即逝地漂過她的臉。見到

    她的時候,及時麵上不動聲色,心跳卻難以察覺地變快了一些。

    看到她笑的時候,心情也會不由自主地跟著愉悅起來,她在他麵前哭時,心就像被一張大手緊緊攥著。

    看到什麽可愛的小玩意時,心裏會自然地冒出一個念頭:這個東西她肯定很喜歡。想要買給她,卻又克製住了。

    聽說周文昭喜歡她的時候,會生出一種從未有過的“自己的東西被別人窺探了的”的心思。

    原來這樣,就叫喜歡嗎?

    他生日那天,鬧得很晚,他送她迴家。

    在她家樓下,他不肯收她的禮物,她又哭了,哭得很傷心,他不知道女孩子怎麽會有這麽多眼淚。

    她說了一些令他很心酸很心疼的話。說她又自私又有心機,說她不配奢求他的喜歡,說她想放棄了,還讓他放狠話把她趕走,好讓自己徹底死了這條心。

    他靜靜地聆聽著她的話,心頭仿佛有一萬隻螞蟻爬過,啃噬著他的血肉。

    他如醍醐灌頂,懊惱自責。

    至今以來,自己究竟多做了些什麽,別人都說他是耿直自持的知禮君子,他現在才恍悟過來,自己根本就是個隻會一味躲避的膽小鬼。

    為什麽要害怕在意外人的眼光,既然喜歡她,又怎麽能因為一些不好聽的聲音就將她拒之門外,刻意冷淡地與她保持距離,讓她難過掙紮,眼睜睜地看著她哭泣卻無動於衷。

    她抖得像篩糠一樣的雙肩,那麽脆弱又無助。

    他連自己喜歡的女孩都保護不了,還算什麽君子。

    她讓他用最傷人的話刺痛她、趕走她,他怎麽做得到,他要緊緊的抓住她,再也不放她走了。

    對不起,我的女孩,讓你難過了這麽久,從此刻起我不會再猶豫,再躊躇,再彷徨,再讓你一個人承受非議了。

    我們在一起吧。

    作者有話要說:靠!最後那段話!哪個男人對我說了我就毫不猶豫嫁了嚶嚶嚶嚶!

    不過男神視角的番外跟正文還真不是一個畫風的啊,哈哈哈哈哈哈。

    嗚嗚嗚今天大姨媽第一天,難受ing。

    感謝土豪瑪麗的又一顆手榴彈投喂哈哈(^o^)/~

    昨天沙發鴇媽媽,板凳320麽麽噠,地板暈暈。

    紅包已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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