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小漁村中,一戶靠近河邊的草房裏,一輛破舊的驢車停在院子裏,小毛驢正在棚裏吃著草,一個老漢正在外麵的爐灶上煎著藥,老漢是不是的掀開蓋子,一不小心被滾燙的藥湯燙了一下手,結果蓋子被碰到了地上,老漢也是疼的呲牙咧嘴的,連忙向燙傷的地方吹了幾口

    冷氣,感覺緩和一點了,在將蓋子拾起來又扣到了沙鍋上。然後一屁股坐在了旁邊的竹凳上,吹著燙傷的手指,不再看藥湯一眼。

    “爹爹,你又做什麽了。”從草房裏走出一女子,手裏端著滿是鮮血的木盆,來到了老漢的麵前。

    這女子二八年華,生的是端莊美麗,沉魚落雁閉月羞花這樣詞語,絕對配得上這名女子,隻不過一身粗布麻衣,還有幾處補上了補丁,使她得形象大打折扣。

    “沒幹什麽,沒幹什麽。”劉老漢一看他的閨女一出來,連忙把燙傷的手放到了身後。

    “還沒有,爹爹,你怎麽還這麽不小心呢,來我看看。”這女子這話裏多是責備的意思,更多的是對劉老漢的關心。

    劉老漢一看被發現了,就將燙傷的手伸了出來,然後一隻手撓著頭,咧著嘴傻笑著對她說“沒什麽的,閨女,你放心吧。”

    女子放下木盆,看著老漢燙傷的地方。“還沒事呢,爹爹,你看都成什麽樣子了。”女子心疼對老漢說著,然後又對老漢燙傷的地方吹上了幾口冷氣,隻見金光閃爍,老漢燙傷的手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愈合了,女子看著愈合後的手指,臉上也終於露出的笑容,然後頗為責備的對老漢說:“爹爹,以後別這麽冒失了。”

    老漢依舊傻笑的看著自己的閨女,點點頭:“知道了。”

    然後看著地上的木盆,連忙問道:“翠娥,那個小家夥怎麽樣了?”

    “哦,噢,”那叫翠娥的女子正在看老漢的手,被這麽一問也反應了過來:“嗯,那個孩子,身上全是傷口,我幫他洗淨了身子,敷上了草藥,應該沒問題了。隻不過一個小孩子,在深山裏麵,受這麽重的傷,也不知道他的爹娘那裏去了。”

    “沒準,又是個可憐的孩子阿,現在山賊猖獗,不知道是不是落難的孩子。”劉老漢也搖搖頭,麵上全是悲痛之色。

    “唉……”翠娥也搖搖頭,歎了口氣,不再說話。

    傍晚時分,夕陽西下,殘留下的陽光,將遠方的雲朵染成了血色。

    這時劉老漢家裏也做熟了飯食,正在院中擺好的木桌上,使用飯菜。飯菜很簡單,幾個白麵饅頭,還有一碟鹹菜,還有一條鮮嫩的鯉魚。劉老漢一手拿著一個饅頭,夾上幾根鹹菜,品嚐著閨女的廚藝。

    草屋內翠娥正坐在床邊,床上躺著莫言,莫言此時正在熟睡著,院中魚肉的香味,飄入了莫言的鼻孔,莫言聞到了魚肉的香味後,直挺挺的坐了起來,鼻子像魚肉的方向嗅去,感覺就像一直貓一樣,隻不過他比貓更要敏捷。一個鯉魚打挺翻起身,連鞋子都不穿,變向院子裏跑去。

    “哎,你幹什麽,哎,迴來。”翠娥也被嚇了一跳看著跳下床的莫言急聲唿喊。可是莫言那裏管得了這麽多,直直的向劉老漢衝去,劉老漢也被嚇了一跳,愣在一旁不知要怎麽辦才好。

    莫言看到魚肉和白麵饅頭,也不顧髒不髒一手拿一個饅頭,吃香極其難看的食用的飯食,轉眼間整條魚被莫言吃掉了,隨後就是饅頭,最後連幾根鹹菜也不放過,看到劉老漢手上咬了一口的饅頭,也不過禮貌不禮貌,搶過來便吃。

    “嗝”莫言吃飽後,看著空空如也的桌子,一隻小手摸著圓滾滾的肚皮,滿意的打了個飽嗝。

    隨後翠娥也趕了過來,不知所措的劉老漢也清醒了過來,兩個人靜靜的看著桌子上那個滿意打著飽嗝的孩子。

    第二天,天剛微微亮,翠娥和劉老漢便早早起來了。而莫言正四仰八叉的躺在劉老漢的床上,是不是傳來幾聲粗重的唿吸聲,證明他還是個活人。莫言占了劉老漢的床,劉老漢隻能憋屈的在驢棚睡了一夜,但是驢棚的味道實在是不怎麽好。

    “爹爹,你說那個小孩該怎麽辦呢。”翠娥對著院子裏正在套車的劉老漢說道。

    “嘿,嘿,”劉老漢仍舊是傻笑摸頭,停下了手裏的活,想了想說道“我也不知道。”

    翠娥看著父親的樣子,也是凝神思考了一會便道“不如我們等他起來,問問他的情況,便讓他迴去吧。”

    劉老漢一聽,便感覺這方法可行,於是拍手說道“對,對,等他好了就趕緊讓他走,昨天我都沒吃飽。”原來是因為莫言的飯量,劉老漢才想讓他走的,他怎麽會知道莫言餓了兩天,而且體力極度空虛呢。

    日上三竿,莫言才睜開了眼睛,半坐在床上,揉揉迷糊的眼睛,打了一個長長地哈欠,這才起身下床。

    “媽,我餓了,我要吃飯。”莫言走出了草屋,仍然揉著還未睡醒的眼睛,衝著院子裏正在忙的翠娥說道。

    “阿?”翠娥被他的稱唿下了一跳,看著正拉著她衣角揉眼的莫言,一股母性的溫柔籠罩了全身,便笑著對莫言說道:“小家夥,我不是媽媽,我是姐姐,姐姐給你做飯去。”

    “嗯。”莫言揉著眼點頭答應了,於是便跟著翠娥向草屋走去。“來,你先等一會,姐姐給做好吃的。”翠娥將他領到屋裏,自己去屋外忙活做飯去了。

    不一會,香噴噴的飯菜便送到了桌上,還是有一道鮮嫩美味的鯉魚,一盤鹹菜,好幾個白麵大饅頭,隻不過這次多了一隻雞。

    “來吃點,小家夥,別客氣,就當是自己家。”翠娥將一隻雞腿放入莫言麵前的碗中,親切的對莫言說。

    “謝謝姐姐。”道聲謝,莫言便狼吞虎咽的吃了起來,比第一次狼吞虎咽,好了不知道多少。

    “哼。”劉老漢看著自己的女兒給個外人夾菜不如的心生怒氣:“小家夥快點吃,吃罷,趕快走。”

    “爹爹。”翠娥也發現劉老漢,說話的語氣變了,而且莫言隻是個小孩,連忙叫了一聲,示意他別說了,又將另一個雞腿放入劉老漢的碗中,這樣劉老漢的麵色這才有些好轉。

    “好吃嗎?”翠娥看著吃的正歡的莫言,滿麵笑容對莫言說道。

    “好吃,太好吃了。”莫言一手拿著雞腿,一手拿著饅頭,也不管雞腿的油膩,便抹抹嘴對翠娥說道。

    “嗬嗬。”翠娥的眼睛彎成了彎彎的月牙,一手的衣袖掩麵而笑。

    “咳咳。”劉老漢是在看不過去,他們兩個人開心,便打斷了他們的談話。

    翠娥這個時候也醒悟了過來,也知道現在應該是詢問一下莫言的情況的時候了。“對了,小家夥,你叫什麽名字啊?”

    “莫言。”莫言仍是在哪裏狼吞虎咽的吃著東西,忙不及待的嘴中突出了兩個字。

    “莫言,”翠娥嘀咕著重複了一遍這兩個字,於是又滿臉微笑的對莫言說“莫言,你還有家人嗎?”

    “家人。”聽到這兩個字,莫言吃飯的動作明顯一頓,似乎想起了什麽痛苦的事情,滿臉扭曲著,眼淚和鼻涕同時流了出來,手上的食物一仍,便大哭了起來,兩隻油兮兮的小手不停地擦拭著臉上的淚水。

    “阿,這,你沒事吧,莫言你怎麽了?”翠娥和劉老漢都被嚇了一跳,連忙安慰著莫言,尤其是劉老漢,連忙跑進屋裏把撥浪鼓拿了出來,不停地敲阿敲得,想讓莫言開心起來。

    “不哭,媽媽說男子漢流血不流淚,莫言不哭了。”莫言嘴裏咕噥著一句話,自己安慰著自己,想起了自己的那漂亮的媽媽,嘴角不禁咧起了微笑。

    “對,你是男子漢,不哭,不哭。”翠娥也是安慰著莫言。

    “來小男子漢,這個給你。”劉老漢邊安慰著莫言,一邊將撥浪鼓遞給了莫言。

    莫言接過波浪波,生於城市的他,那會見過這農村的玩意,好奇心一起,便玩了起來。

    “哎。”看到莫言不在哭了,翠娥和劉老漢同時都鬆了一口氣。

    ‘看來莫言的家人真被馬賊給害了。’翠娥麵露悲色,心中不禁歎息。

    “莫言,以後和姐姐,伯伯生活在一起吧。”翠娥心生憐憫,便出口挽留莫言。

    “對,對。”劉老漢,也看出了莫言的痛苦,連忙附和著翠娥。

    “好。”莫言便玩著撥浪鼓,心中也被歡喜所取代,看到他們都是好人,便答應了下來。

章節目錄

閱讀記錄

超級遊戲所有內容均來自互聯網,繁體小說網隻為原作者帥氣的書書、的小說進行宣傳。歡迎各位書友支持帥氣的書書、並收藏超級遊戲最新章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