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不要!”秋情也不知是哪來的力氣,衝上去一下子抱住炎墨翊的腳踝,苦苦哀求,她知道自己一旦被拖出去,就肯定沒有機會見到炎墨翊,也肯定沒有性命了!

    “我有話要說!我是犯了欺君之罪,我是通了外人故意接近王!但是,她也是啊!”說到這裏,秋情突然手指直直一伸,指向夏靈雪,“王如果要殺了我,就要殺了她!一視同仁,不是嗎?”

    一邊的太醫看到這樣的場景,早就驚得合不上嘴了。

    秋情姑娘已經失寵,還幹了假懷孕的事情,還想接近利用王,被處死是應當的。沒想到,夏妃娘娘也是來接近王的……

    “你最好給我說說清楚!”炎墨翊的眼神透著嗜血的光芒,臉上的陰霾更甚。幾乎想要在下一秒,就直接扭斷了秋情的脖子。

    “我有說錯嗎?”秋情知道自己反正是兇多吉少,拉了夏靈雪當墊背也算是她賺到了,“她們在利用我之前,就是利用的她。她們……呃……”

    秋情還想要爆出更多的內幕的時候,炎墨翊一下子掐住了她的脖子。

    “等等!”夏靈雪拉住炎墨翊的手,她知道要不然下一刻,秋情就能斷氣,“別那麽兇殘。”

    炎墨翊愣愣地迴頭打量了她半響:秋情這麽說她,難道她就不生氣嗎?

    像是看出他眼神中的訊息,夏靈雪淡淡一笑,依舊固執地想要拉下炎墨翊的手:“清者自清,濁者自濁,我沒有做的事情,即使她說了,我還是清白的。”

    聽到她這個想法,炎墨翊才終於鬆開秋情。後者一唿吸到新鮮空氣,便開始劇烈的嗆咳起來。

    “拖出去。”盡管不親手殺死她,炎墨翊也沒想過要放過她,對著旁邊的那個太監吩咐道,“該怎麽樣,就怎麽樣!”

    看著秋情被拖出去的背影,夏靈雪淡淡地歎了一口氣。不用看,也能猜到秋情最後的結局。

    隻是她突然覺得,她成了害死秋情的人,因為,是她先懷疑的……

    “想什麽呢?”炎墨翊隻是看了秋情一眼,然後便又把目光轉向她,想要握住她的手,卻發現她的手冰冷得嚇人,“怎麽了?”

    “沒什麽。”夏靈雪莞爾一笑,繼而搖搖頭,端起桌上的海棠糕,“本來想趁著新鮮,就拿過來你嚐嚐的,沒想到發生了這麽多事情。”

    “不算什麽事情。”炎墨翊很自然地拿起一塊海棠糕開始品嚐,“秋情這個女人,本王很早以前就想除掉了,如今知道她假懷孕,未嚐不是一件好事。”的確,知道她有孩子是假的,也省了他很多麻煩事!畢竟,他不想他不愛的女人有他的孩子。

    夏靈雪的心卻在聽到這句話後冷了冷,他不愛秋情了,所以就能這麽對她。如果有一天他不再愛她了,那他也會像對秋情那樣對她嗎?

    “怎麽又發呆了?”炎墨翊輕輕一笑,隻有在她麵前,他才能如此表達他的溫柔。

    “沒事。”夏靈雪故意撇開臉,忽視他眼底的溫情,“秋情的事情,畢竟涉及龍種,大臣們想必都有所耳聞,明天還是想著好好和大臣們解釋一下吧。”

    “那今晚……”

    “今晚臣妾就先告退了,做了一天的海棠糕,臣妾也累了,也要早點迴去休息了。”夏靈雪淡淡地解釋了幾句,然後退了出去。

    今晚因為秋情的事情,她有點悶悶不樂的,卻也不知道自己在心煩什麽。

    炎墨翊看得出來她的不高興,也知道她平時雖然淡漠一點,但終究不是冷血之人,秋情的下場,想必她看著難受。讓她靜一靜也罷,於是也便放任她離開。

    ********************************************

    次日早朝。

    知曉昨晚發生何事以後,眾大臣的臉上也皆是充滿了怒意。

    “臣早就覺得秋情姑娘不是能孕育龍種之人,沒想到還幹出此等有辱之事!”大臣們義正言辭地罵了幾句,馬上也都接受了這個事實。

    “王,臣有事上奏!”正在眾人還在交頭接耳議論秋情之事完結的時候,徐大人突然從人群中站了起來,言語威嚴。

    “愛卿請說。”當著這麽多人的麵,炎墨翊沒有拒絕的道理。但是他依稀也能猜到徐大人想說什麽,對他來說,這可不是一件什麽好事。

    “王,秋情姑娘懷孕是假,但王不能一日無後!如今,還望王能重新考慮充實後宮之事!”

    徐大人的話一完,邊上還在議論的大臣馬上都靜了下來,同意得直點頭。

    “是啊!”

    “確實確實!有這樣的事情,都是因為沒有好好充實後宮!”

    “隻是不知道應該如何選點家事清白的姑娘,來……”

    眾人七嘴八舌地議論著,炎墨翊明顯覺得心煩,這幫大臣,討論他的終身大事,已經不是第一次了,每次都是這樣“轟轟烈烈”!

    “王,微臣覺得,金元將軍的女兒,德才兼備,應該被收入宮中。”徐大人又趁著眾人都點頭同意之際,之際報上了金元女兒這個候選。

    站在朝堂角落的金元本來是沉默無語的,突然被點到名字,明顯也是吃了一驚,連忙走到中間。

    “徐大人的美意令末將也十分感動,隻是……小女年幼貪玩,又不懂什麽宮裏的規矩,貿然進宮,恐怕不能好好當一個人妻。”金元話中的推脫之意很明顯,他當然不會說真話:他的誌向不在此,怎能讓女兒留在宮中?

    徐大人的臉上明顯露出了不悅的神色,看著金元這副老奸巨猾的模樣,他又把目光投向了炎墨翊:“王,金元將軍這是謙虛了。況且,他女兒去年已經及笄,此時正是花嫁的年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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