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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群沒大沒小的混賬東西?這明顯是長輩的口氣,江湖上什麽時候有這麽一號兇悍的人物?為何沒有聽說過?


    不僅恆山派白雲庵庵主定逸師太疑惑不解,各路武林人士也是摸不著頭腦,但這並不妨礙他們本性當中愛看熱鬧的本質;


    奔走相告、一路跟隨,眼看著這人是越聚越多,衡山客棧負責把手的衡山派弟子嚇的雙股戰戰,連滾帶爬的跑了進去,這可是不得了了!要出事兒啊!


    不多時一個矮矮胖胖,身穿絳紫色繭綢袍子,像是個土財主,也像是個管家,匆匆出來,一眼瞧見了恆山派的定逸師太,當即走了過去,拱了拱手道:


    “定逸師姐???這是怎麽迴事兒啊?這麽多人要參加劉某的金盆洗手大會?劉某可是受寵若驚了!”


    此人其貌不揚,怎麽也看不出是那種出塵的人物,臥龍崗上散淡的人?別逗了,他根本不像!


    倒是他的手,很修長,也很白皙,更像是一雙女人的手被嫁接在一個胖子的身上;


    定逸師太笑著行了個禮節,道:“劉師弟說笑了???借一步說話!事情是這樣的???”


    一邊說著,劉正風與定逸師太一邊看著這邊渾身是血,桀驁不馴的韓文與那邊哭哭啼啼的嶽靈珊,時而蹙眉,時而為難,好半天才過來,找了一處高一點的地方,規規矩矩的來了一個抱拳禮:


    “各位!各位!各位!且靜一靜!聽我劉某一言!劉某即將金盆洗手,也不想過問江湖中的事情!但我現在畢竟還沒有退出江湖,有些事情還是要管的!


    日前,發生在衡山的事情的確是聳人聽聞,如今,嶽姑娘指證這位公子就是那???妖人!起了爭鬥,為此頗有損傷,也傷了和氣,但事情還是沒有搞清楚!


    所以!這次!我們要將事情搞清楚!既是為了武林正道華山派、衡山派的名聲!也是為了不冤枉這位公子!剛才我細細的想了一下,前來賞臉的朋友太多了!


    劉某準備不足,招待不了各位兄台!實在抱歉!但又不能違了各位的願,畢竟這也是大家所關心的事情,那麽,三天之後,劉某金盆洗手之時,這件事情便在大家麵前說清道明!諸位以為如何?”


    一番長篇大論,劉正風說的井井有條,漂亮極了,既不得罪人,又能讓眾人沒有理由鬧事,的確是個不錯的人才;


    韓文捏著眉心,三天之後的金盆洗手大會?審判自己?這都什麽跟什麽啊?自己的命運竟然被別人操控?這種感覺他很討厭,心中更是念頭翻滾,身上的殺氣也噴薄而出;


    漸漸地韓文身邊隻站著一個定逸師太,其他人都離得遠遠的,那種冰冷的感覺,他們可不想承受;


    這麽大的聲勢不可能不驚動一些人,門內走出數人,為首一人手持拂塵,後有一童子捧劍而侍,此人顴骨很高,眼窩深陷,雙眸淩厲,一看就知道是個火藥桶,招惹不得,雖然,他是個道士;


    這中間為首的是個道人,右邊的又是一個道人,隻是此人麵上有一道刀疤,加上一咧嘴就露出一口大黃牙,模樣甚是兇惡,一身青紫色的大袍子捂在身上,還帶著一頂西川戲法的帽子,大熱天的也不悟出痱子來;


    倒是左邊那人年月三四十許,頭戴金色束發冠,顎下三寸短須,身著青衫白衣,輕袍緩帶,右手搖著折扇,神情甚是瀟灑,嶽靈珊一見此人,淚眼婆娑,委屈至極的撲了過去:“爹――!”


    輕輕拍了幾下嶽靈珊,嶽大掌門微微笑著,仿佛永遠都是那樣的謙遜有禮,和藹可親:“珊兒!這是怎麽了?恩?受了什麽委屈?跟爹說說啊!別哭啊!”


    嶽靈珊哭的更大聲了,要不是知曉嶽不群的真正為人,就算是韓文也不禁會讚歎一聲,真是個好人!


    定逸師太三步並兩步剛走過來,正要說些什麽卻被嶽不群搶先了,道:“救苦救難的活菩薩,你可算是來了啊!嶽某厚顏,還請師姐相助啊!求師姐的靈藥天香斷續膏救命啊!”


    “怎麽了?”,定逸師太環顧四周,行了一禮,道:“見過天門道兄,見過餘觀主!怎麽了這是?看著兩位的臉色,可是不大高興啊?”


    “哼!”,天門道長怒哼一聲道:“還不是他們華山派嶽先生教出來的好徒弟,竟然勾結千裏獨行田伯光那個淫賊,暗算我師弟!我師弟他至今是生死未卜!還請定逸師太施以援手,用獨門傷藥救他一命啊!”


    天門道長話音剛落,那邊的餘滄海操著一口濃濃的川蜀口音:“這傷哩能救活,那死哩呢?”


    一看這樣子,陰陽怪氣兒的,事兒肯定不小,定逸師太剛想數落幾句嶽不群,畢竟天門道長的師弟,天鬆道長親眼目睹,田伯光與令狐衝挾持了她的小徒弟儀琳在酒樓喝花酒???


    想了想,嶽不群最近身上發生的事情又太多了,歎了口氣,定逸師太又沒能忍心說,隻是向裏走;


    “大家還是進去休息吧!”,劉正風吩咐門下招唿恆山派與華山派的弟子入內,自己也跟上了這幾位江湖大佬的腳步,在他即將封劍歸隱的日子,他可不想染上血光之災;


    這個調停人他是非做不可了,來到一處房屋的大堂,兩個人被放在中間,一個身上血跡斑斑,好在還有口氣兒在,另一個胸口上直接就插著一柄匕首,眼看著就是死透了;


    “嶽大掌門!我的徒兒羅人傑被令狐蔥殺死哩!你說,這事咋子解決?”,餘滄海看著嶽不群怒氣衝衝的問道;


    “餘觀主?你這話說的可就有問題了!那你能告訴我福威鏢局上下幾百口人被你殺了,這事兒又怎麽算呢?”,嶽不群起身問道,一手拿著折扇敲打著另外一隻手,氣度從容;


    “嶽先生!餘觀主???這其中是不是有什麽誤會?”,劉正風連忙插言:“嶽先生門風極嚴,華山派在江湖上的聲譽那也是一頂一的!令狐賢侄???”


    話還沒說完,那邊的天門道長就冷冷的哼道:“賢侄?賢個屁!嶽掌門,我很尊重你,但是這件事情你必須給我一個交代,給泰山派一個交代!你必須清理門戶!用令狐衝的首級謝罪!”


    “嗬嗬!窺一斑而見全豹,妄下定論,這對人是不公平的!泰山派的天門道長,你家這位師弟沒準隻看到了事情的一半,並沒有看到全部,他冤枉好人了!就像在下現在這樣!”


    韓文突然出聲,靠在柱子上,自己給自己包紮,歎息道:“好人,難做啊!尤其是我這種被狗咬了的好人!嘖嘖!定逸師太,你難道不覺得我需要一些金瘡藥嗎?”


    “你是何人?”,天門道長那真是‘笑傲好火藥’,一點就著,屁股上有彈簧似的,騰地一下就站起來了,手中拂塵指著韓文:“小輩!豈敢無禮?”


    韓文接過定逸師太手中的金瘡藥,也不顧大庭廣眾之下**著上身,開始給傷口塗抹金瘡藥,冰涼的感覺讓他不禁舒了口氣,雙目微眯,慢慢的吸了一口煙袋,吞雲吐霧,道:


    “天門道長!你豈知我的輩分不如你?其實,算起來,你還要叫我一聲師叔呢!嗬嗬!”


    “你???你胡說八道!”,天門道長怒道,差點伸手拔劍了;


    抽煙,這是韓文現在讓自己清醒的辦法,失血有點多,他現在有點暈,在這種時候他是萬萬不能失去知覺的,否則,後果不堪設想,他的意誌還是很頑強的,一直撐著;


    “當年祖師張三豐創立了武當派,恢複了道家功夫的盛況成為一代宗師,他老人家那是神仙一樣的人物,自然有著神仙一樣的見解,在他百年之後,武當派出現了分歧,因為理念不同;


    武當派也不是從前的武當派了!現在的武當派其實是指‘武當武學門派’,囊括了十七支傳承自祖師張三豐的武學派別;


    比如我,我是‘三豐正宗自然派’的,論起輩分,便是那武當的衝虛道長也隻能與我平輩兒而論交;


    據我所知,天門道長恐怕還要晚衝虛道長一輩兒吧!你說,你是不是要叫我師叔?”


    韓文的一席話包含了他們平常所不知道的事情,武當派就武當派唄,還整出一個什麽‘武當武學門派’,什麽‘三豐正宗自然派’,這都什麽跟什麽啊?怎麽沒聽說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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