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不知天高地厚的劉文靜的攛掇下,他隱藏在群眾中的爪牙們居然有人操起飲料瓶朝警察扔去。

    這可是在光天化日之下無緣無故的攻擊地方執法人員,這可是叛亂之罪,劉文靜膽子實在太大。

    在秦方的示意下,這些人都被秦明寬派人悄悄的控製住。

    英純良囂張的對秦方喊道:“姓秦的你有種別躲啊,告訴你今天少爺我為你準備了好多好東西,你慢慢享受吧!”

    言畢在英純良的示意下,台下潛藏的爪牙們居然開始朝台上潑髒水扔雞蛋,雖然有防爆盾的保護,秦方身上難免被濺了少許贓物。

    若是在其他地方劉文靜和英純良早已經被打成豬頭,可是在這裏秦方選擇一忍再忍。

    緊跟著英純良和劉文靜夥同其手下的爪牙對秦方進行了慘無人道的人生攻擊,其中甚至還把地方政府牽扯進去。

    說雲江地方政府領導人沒有眼光選擇秦方這個大騙子在雲江招搖撞騙,為了假戲真做英純良他們居然煞費苦心的不知從哪找來個長得跟劉文靜親弟弟似得尖嘴猴腮的人上台,長相怎一個“猥瑣”二字可以形容。

    一上台那人就對秦方一陣破口大罵,說秦方的醫院是個黑店,他老婆和孩子就是因為在秦方的職工醫院看病而斷送了性命。

    那人甚至隨身攜帶了一把鏽跡斑斑的西瓜刀當著眾人的麵要和秦方拚命。

    秦明寬急忙上前製止,嗬斥道:“幹什麽,給我滾下去!”

    秦方一直未曾言語,他一直看著這幾個小醜盡興的表演著。

    英純良借題發揮,大叫道:“你們大家都看到了嗎,這些地方警察不知為民做主居然還助紂為略!”

    由於用力過度,英純良喊得是麵紅耳赤,那聲音簡直就是被踩著脖子的鴨子發出來的。

    猥瑣男跟著就在地上又哭又鬧叫秦方償命,下麵一些圍觀的群眾有些也開始大叫不平。

    還是那句話,群眾的眼睛永遠是雪亮的,秦方在雲江地區不能說大名鼎鼎,但是其為人和所作所為都是為人所稱道的,尤其是政府經常會在電視、報紙等媒體上為秦方做宣傳。

    很快就有一大幫不平之士站出來為秦方說話。

    “台上的,你們說秦醫生騙人那你們為什麽不拿出證據呢?”

    “就是,我們明明聽說秦醫生在平南鎮克服瘟疫救治了幾萬群眾,為什麽到你們嘴裏秦醫生

    不但是個騙子而且還打死了國家保護動物呢?”

    ……

    不少人開始質疑。

    秦方見台下的躁動暫時停歇這才敢探出頭來看看,模樣似乎有些狼狽,他惡狠狠瞪了劉文靜二人,心想現在叫你們得意,待會就有你們好看!

    聽了台下人的話,劉文靜和英純良對視一眼,二人臉上不約而同露出幾分得意的神色。

    隻見英純良響指一敲,台麵上的大屏幕立馬出現秦方打虎的照片。

    英純良同時還指著猥瑣男說道:“這位兄弟就是千千萬萬受害者中的一個,難道你們還要我把所有受害者都找來不成?”

    台下有人喊道:“秦醫生是打虎,你隻給我嗎看照片,可是我們並沒看到死老虎啊!”

    屏幕上的畫麵再變,一隻死老虎出現在眾人眼前,可是場景完全不對,再說誰能證明這隻死老虎就是秦方打死的那隻。

    眾人紛紛表示不信,這時又有人高喊道:“台上那個猥瑣的家夥,你不是經常在我們小區撿破爛的嗎,我聽說你一直光棍一條,啥時候冒出老婆孩子出來了!”

    猥瑣男聽了老臉一紅,磕磕巴巴道:“那還…不是因…因為在他醫院給…給治死了。”

    “什麽時候的事情啊!我看你在我們樓下有幾年了。”群眾繼續發問。

    猥瑣男額頭開始冒出汗珠,他看了看英純良,英純良卻故意轉過身去,他其實就是英純良花錢在鄉下請來的一個收破爛的光棍。

    “我…我哪記得,大…大概是…是四五年前吧。”猥瑣男已經急的一頭汗水。

    話一說完台下立馬一片哄堂大笑,秦方的唐朝實業成立滿打滿算也沒超過兩年,親出道的時候和那差不多,怎麽也不可能超過四五年的。

    大家紛紛指責劉文靜等人,罵他們才是騙子,不知哪來的跑來攻擊秦方。

    這下躲在人堆裏的爪牙們再怎麽煽動也無濟於事,甚至有好幾人都被警察們給秘密逮捕了。

    猥瑣男見勢不妙跳下台麵準備逃走,可是正好跳到了警察的懷裏。

    劉文靜和英純良眼見場麵即將失控,他們二人精心策劃的這場聲討會即將覆滅,兩人走到一處迅速商量對策。自此秦方站在台上一直一言不發,他在等,等日報社分部的人來了,再配合秦明寬錄製下來的視頻作為證據反打英純良二人。

    英、劉二人商量半天沒出結果,

    這時他二人的貼身保鏢立刻過來提醒說場麵不對。

    英純良反手給了聶遠一巴掌罵道:“廢他媽什麽話,老子張眼睛看到了!”

    聶遠委屈的看了英純良一眼不說話,劉文靜忙對趙厚勝說道:“趕緊安排我們離開,今天算是日了狗了!”

    趙厚勝還沒來的說話,秦方突然上前說道:“劉少,我看你們今天也不必走了,嚐嚐你們自己種下的惡果罷!”

    這時他們幾人才發現不知何時在秦方身邊多了幾個人,個個衣著十分考究,看樣子不是一般人。

    秦明寬已經帶著手下將台麵團團圍住,劉文靜一幹人被圍的水泄不通,那些躲在人群裏煽動群眾的爪牙們也一個不落的被抓傷台,包括那個撿破爛的猥瑣男。

    英純良見勢不妙急忙拿起手機想要打電話,秦明寬走過去一把將手機奪下,譏笑道:“英少現在才想著叫人吃了些罷?”

    見秦方已經開始發難,劉文靜也戰戰兢兢的看著秦方,不由退後幾步,“你……你們想幹什麽,我可是浦東地產的大少爺你們敢把握怎樣?”

    劉文靜又指著秦明寬,道:“你、你個小警察信不信我一句話就叫你滾迴家種地!”

    話雖然是比較囂張,可是劉文靜明顯底氣不足,說話間都有些顫顫巍巍的,都快站不穩了。

    趙厚勝見自己忠心護主的機會來了,於是衝上前去一把扯住秦明寬的衣襟怒道:“你隻不過是個小小的警察,居然敢這麽和劉少說話?”

    劉文靜等人未發覺的是後來的幾個衣著光鮮的男子早已經拿著攝像機開始拍攝他們的種種惡行,同時還有幾個人提著攝像機在台下采訪群眾。

    秦明寬見趙厚勝囂張至極,一腳踢在他肚子上,疼得趙厚勝捂著肚子在地上打滾。

    日報社的人很配合的收起攝像機,那段根本沒有錄製下去。

    秦方退開擋在身前的英純良對台下的群眾說道:“諸位,這幾個不法分子在公開場合對他人進行人身攻擊而且還出言誹謗政府公然攻擊地方執法人員,大家說這種人該不該罰!”

    “該!當然該罰!”

    “對!居然敢詆毀秦醫生一定要罰!”

    “就是,我老公就在秦醫生的公司上班,月薪過萬呢,怎麽能說秦醫生是那種人呢!”

    場麵開始出現一麵倒的趨勢,沒有了那些煽動群眾的保鏢們,大家的眼睛看得清一切事情的

    真相。

    這時來自中央日報社西南分部的負責人任總編對秦方說道:“實在不好意思秦總,我們接到毛記者的通知後本打算下午送來,我們也不知道會發生這樣的事情。”

    秦方忙道:“任總編嚴重,你們來的正是時候,還麻煩你將資料展示給大家看看!”

    台上的投影不多時便顯示出華國動物保護協會出示的一份詳細數據,任總編上前幾步清了清嗓子對大家說道:“諸位,這是我們中央日報社從京都華國動物保護協會借來的一份關於平南鎮小姑山脈附近的野生華南虎的具體情況……”

    華南虎是華國一級保護動物,現在在整個西南省境內生存不過百隻,小姑山脈僅僅有六頭而已,而且每一頭都被華國動物保護協會所保護監控起來。

    被秦方打的那頭雖然傷了,可是經過秦方的治療很快便恢複,毛令琳還在它的脖子上係上了紅繩很容易便被動物保護協會的人找到,並證明那頭老虎一切完好。

    小姑山脈的六頭華南虎安然無恙。

    臨了任總編還說了如果大家不信盡可投訴,還留下了投訴電話。

    聽到這些劉文靜是徹底傻了眼,他聽命白雲對付秦方,可是自己對秦方卻不了解,總以為秦方是個暴發戶土財主,根本不用放在心上。

    可如今秦方連中央日報社的記者總編都能搭上關係,這不得不使他再次重審秦方。

    看著劉文靜呆若木雞的模樣,英純良推了他一下,道:“發什麽呆,秦方認識中央日報社的人有什麽稀奇,毛毛就是那裏的記者!”

    劉文靜不屑的看了英純良一眼,“你他媽還有臉說,當初你認識她的時候怎麽也沒見她這麽幫你?”

    都什麽時候了,這兩人還在狗咬狗。

    任總編介紹完一切,秦明寬走到劉文靜二人跟前道:“二位少爺,咱有什麽話去市局說罷,你們這次犯下的罪過是可以量刑的!”

    英純良劉文靜徹底傻眼,要是平時還可以動用一下私人關係,可是現在有中央日報社的人在,他們現在開始手足無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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