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朝實業有了西南軍區的訂單又得到一次不小的發展,同時秦方也將葉雲聰派去東南省,秦方想在那裏尋找合適的地方建立分廠。

    再者,葉雲聰也好久沒見家人了,這次權當是放假迴去了。

    葉雲聰本來是個闊家少爺,本不需要對秦方馬首是瞻,可是卻一直在秦方手下任勞任怨,如果一開始是出於對秦方救命之恩的報答或者崇拜,而現在秦方感覺他們師徒二人之間似乎還存在著某種友誼。

    一早,何妙雲帶著清靈來見秦方,這清靈經過這段時間的調養和何妙雲的打扮,變得更加漂亮,並且已經朝著美人胚子的方向正式發展了。

    “哥哥,你什麽時候能帶我迴家,我想奶奶了。”清靈用那水靈的大眼看著秦方。

    秦方摸了摸清靈的小腦袋,笑道:“清靈乖,我現在很忙,等哥哥有空就帶你迴去,好嗎?”

    清靈很乖巧的點點頭。

    “對了秦方,方莉和龐倩倩怎麽沒見她們在?”何妙雲開口道。

    秦方笑笑,“她倆一大早說逛街去了!”

    何妙雲點點頭,臉上掛著莫名的笑意,想當初還沒有唐朝的時候,這幾個女人在秦方的小診所打架,差點把房子先了,現在倒好居然成了閨蜜。

    誰說女人肚量都很小,這不,也有肚子裏能撐船的女人麽?

    送走何妙雲之後秦方剛準備吃早飯,姚青雲手下的一名保鏢急匆匆跑來。

    “秦總不好了,出事了!”

    “怎麽了?”秦方不禁皺了皺眉頭,暗道這個保鏢怎麽和葉雲聰一個模子,遇到事情都這麽火急火燎的。

    保鏢順口氣,道:“一大早公司門口就跑來個無賴,在那又哭又鬧的,還說…還說…”

    這保鏢抬頭看了秦方一眼,似乎有些難以啟齒。

    秦方有些急了,瞪了保鏢一眼,道:“還說什麽呀!”

    “還說秦總你不地道,專門踹寡婦門。”保鏢的聲音很小,有些戰戰兢兢的,畢竟外人說自己老板是個專門踹寡婦門的,自己臉上也掛不住。

    秦方聽後胸中燃氣一團怒火,“什麽?敢說我踹寡婦門,是哪個挨千刀的混蛋?”

    “好像是李經理的老公。”保鏢迴答。

    保鏢還說現在公司大門口可熱鬧了,那個無賴在睡在地上硬是不肯起來,李淑芳在旁邊急的眼淚汪汪的,連不少職工都出來

    看熱鬧了。

    秦方不禁覺得一陣頭皮發麻,這下可有樂子了。

    早飯都沒來得及吃,秦方便急匆匆與那保鏢趕往公司大門口。

    老遠就看到大門口圍了一大幫子人,大多都是平山村的村民,還有一部分公司的職工。

    秦方悄悄走到人群後朝中間張望著。

    隻見那江大貴滿身泥土在坐在地上,模樣狼狽不堪,可是卻一直指著公司大門罵罵咧咧的。

    什麽“秦方你個搶人妻的混蛋!”“你踹寡婦門你不得好死!”雲雲。

    什麽難聽的話都有,把秦方貶低的是一文不值,身旁李淑芳眼淚汪汪的想要拉起江大貴。

    “你就別在這丟人了好不好?有什麽事情不能迴家說?”

    江大貴硬是不停勸告,死皮耐臉的不肯走,還說秦方今天必須當著父老鄉親的麵給他一個交待。

    周圍的老鄉們也在紛紛議論。

    “我說方子不會是這種人罷?”

    “當然不是,江大貴這兔崽子賭錢輸光了,迴家打老婆打老丈人,方子是淑芳的領導能不管麽?”

    “聽說這小子受傷住院,方子還給過他錢呢!”

    ……

    眾人的言論都是向著秦方的,唐朝實業開創以來,秦方為整個平山村帶來多少利益和收入。

    現在的平山村早已經不是曾今那個破落不堪、交通閉塞的小村莊,如今馬路寬闊一直通到雲江市,家家蓋起小樓房,戶戶生活奔小康,這還不都是秦方的功勞。

    現在的秦方在平山村村民們的眼中,即便不是神,那至少也是不容侵犯、高高在上的存在。

    有個白發蒼蒼的老人正在不住勸道:“大貴,你趕緊走罷,你看你這丟不丟人!”

    江大貴瞪著老人,罵道:“呸!你個老棺材壤子,這裏有你什麽事情,給我滾一邊去!”

    “你!”老頭氣得滿臉通紅,旁人忙勸說別和這白眼狼一般見識。

    江大貴推開李淑芳又開始對著公司門口大罵。

    保鏢們對這江大貴是打也不是罵也不是,他若是直接衝進去那還倒好,轟出去就完了,問題是對於這種耍無賴的惑色,大家還真是沒什麽太好的辦法。

    而且這是江大貴和李淑芳兩夫妻的事情,除了這些老人能從旁勸阻,外人實在有些不方便插手,當然還有秦方。

    秦方躲在人群後看了看那混亂的場麵,暗自皺了皺眉,這個江大貴擺明是含血噴人,估計來的目的就是找自己要錢的。

    有人發現了身後的秦方,於是眾人紛紛向秦方打招唿。

    “秦總來了!”

    “哎呀,是方子來了啊!”

    ……

    職工和村民們紛紛向秦方打招唿,秦方不得已之下隻得站在了風尖浪口。

    “秦方,你怎麽來啦?”李淑芳有些著急,江大貴正滿世界找秦方,如今秦方自己來了這不是羊入虎口麽?

    江大貴不答應和李淑芳離婚,剛出院又跑來想找秦方的麻煩,李淑芳很清楚他的為人和這麽做的目的就是要錢。

    秦方到場,江大貴立刻安靜下來,瞪著腥紅的雙眼看著眼前這個曾今用木棍插得他一菊花鮮血的仇人。

    “好啊秦方,你可算來了,現在當著這麽多父老鄉親的麵你給我把話說清楚,你為什麽勾引我婆娘!”

    李淑芳急的滿臉通紅,“江大貴,你說什麽啊!你……”

    “你急什麽啊,我又沒說你和秦方上床,你看你激動個什麽,真是的!”江大貴滿臉不屑的看了李淑芳一眼。

    “你……”李淑芳已經急的說不出話來,眼淚在眼眶裏不住的打轉。

    江大貴見秦方不說話以為他是服軟了,於是囂張的喊道:“大夥都看到了啊,秦方這小子是心裏有鬼現在一句話不說,待會他要是打我你們大家夥可得為我做主啊!”

    眾人一陣唏噓,紛紛鄙視江大貴。

    姚青雲看不下去,衝上去就要暴揍江大貴,秦方急忙將他攔住,如果自己一旦動手那就會被江大貴抓住把柄,就中了他的下懷了。

    江大貴接著說道:“秦方你在外麵找小姐還要花錢的罷,你看你上了我婆娘至少也得給點錢罷,不然這事情咱們沒完!”

    眾人聽後紛紛大罵江大貴是畜生,可江大貴根本不理會,他是鐵定不要他這張老臉了。

    秦方怒極反笑,“我憑什麽要給你錢?”

    “你、你上了我婆娘!”

    “你親眼看見了?”

    “我……”江大貴無言以對。

    秦方笑笑,“既然你沒親眼看到,那為什麽一口咬定是我勾引了李經理呢?”

    “我、我……”江大貴臉憋得通紅,說不出話來。

    江大貴突然不知羞恥的脫下褲子,高高的噘著屁股,嚇得那些大姑娘小媳婦驚叫著捂著臉轉過身去。

    菊花的傷勢還美好,江大貴穿著一條用繃帶包裹成的內褲。

    江大貴惡心的扭著屁股喊道:“大夥看呐,秦方這小子和李淑芳這不要臉的爛女人偷情被我撞見,秦方就用木棍子捅我菊花啊,我到現在菊花還疼得厲害呢!”

    就在這時,李水生不知從哪竄出來,手裏扛著大鐵橋照著江大貴的屁股就是一下,江大貴當即就發出一聲殺豬般的慘叫,在地上拚命的翻滾不止。

    李水生罵道:“你他媽個兔崽子,無能的東西,你他媽根本就不是男人,打了我女兒不說,居然還敢打我,那天要不是方子來,恐怕我老命就沒了,你今天居然還有臉在這鬧事!”

    李水生是村子裏有名的實在人,他的話大夥基本都相信。

    同時村民們開始對江大貴充滿惡意,不知是哪個暴脾氣的年輕人衝上去就對著江大貴的菊花一陣猛踹,接著村民們個個罵罵咧咧的衝過去紛紛對著江大貴可憐的菊花招唿。

    產絕人寰、哀號不止。

    若非秦方帶人阻攔,恐怕江大貴已經死了不知幾迴了。

    為此秦方還特意派人送江大貴去醫院,博得周圍一片喝彩聲。

    江大貴的短處也被吐露出來,在農村一個無能的男人那是無論如何在大家麵前是抬不起頭來的。

    江大貴這次可謂是偷雞不成反蝕一把米。

    ……

    雲江市南郊有個山村叫恩澤莊,這裏很偏,方圓三十裏隻有十幾戶人家,其中一間青磚瓦房內的燈火在黑夜中顯得極為耀眼。

    屋子內有幾個手臂刺青的混混,堂屋正中坐著一名女子。

    “大姐頭,今天江大貴那小子沒成功,竟然就這麽灰溜溜離開了。”一個三十上下,臉上掛著兩個刀疤的混混對女子說道。

    女子默默的點點頭,“江大貴那小子隻是個賭徒,廢物一枚,別指望他能幹出什麽事來,我叫他去的主要目的是為了擾亂秦方的視線,我們的主要目標還是要放在他的職工醫院。”

    “醫院?醫院有什麽,除了醫生就是病人。”刀疤男喃喃嘀咕著。

    突然刀疤男兩眼一亮,“哦!對了,聽說那裏的護士長得可標準了,到時候……”

    女子當即嗬斥那刀疤男,道:“住口,你他

    媽就知道女人,難道你忘了你要做的事情?要是為女人出岔子,當心我扒你的皮!”

    刀疤男怏怏的點點頭。

    這時那女子眸子裏突然露出一絲幽怨的兇狠之色,“哼!秦方,這筆帳,我早晚要和你清算,你給我等著好了!”

    之後屋子內便陷入沉寂,死一般的沉寂,叫人覺得心底發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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