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秦方的話,薛凱旋勃然大怒,跳起來指著秦方嗬斥道:“你敢打我試試?你今天打了我,我明天叫你進監獄!”

    薛凱旋已經猖狂到了極致,這話說的就像監獄是他家開的一樣。

    秦方聞言,上前就是一腳將薛凱旋踹翻在地,嘴裏罵道:“你他媽的,老子打的就是你!”

    在場的幾個所謂專家都已經嚇得麵無人色,早已經醒酒,一個個的全部被秦方的氣勢鎮住,沒有一人敢張口大叫。

    薛凱旋蜷縮在地抱著肚子呻吟,不過秦方那一腳沒用內力,否則現在的薛凱旋早已經因為肋骨盡斷昏過去了。

    有幾個大膽的專家將薛凱旋扶起來,可沒人敢看秦方一眼,此時的秦方眸子異常的冰冷,冰冷的可怕。

    “快、快去叫人啊!”薛凱旋額頭冒著汗忍痛對身邊人說道。

    秦方嘴角一揚,露出一絲微笑,跟著身形急速閃動,不一會那五六個專家全部軟塌塌的倒在地上。

    跟著秦方抓著薛凱旋的衣領往樓下走去。

    與此同時薛正陽卻早已經到了倉庫內。

    推開門、拿著手電筒看到兩個士兵安靜的躺在地上,而胡雪娣正坐在一個米口袋上啃著胡蘿卜。

    薛正陽喝高了,打著酒嗝嘴裏罵罵咧咧的,踢了地上士兵幾腳,“媽的,你們兩家夥已經完、完事了,我還以為老子能、能打第一炮呢!”

    胡雪娣看到燈光便站起來,本以為是秦方,沒想到卻是白天抓她的人,她立刻警惕的舉起手中的胡蘿卜對著薛正陽道:“你來幹什麽?”

    薛正陽卻是步步緊逼,嘿嘿笑道:“胡、胡秘書對吧,哥哥寂寞了,來陪陪哥哥好不好?”

    跟著魔爪開始伸向胡雪娣。

    胡雪娣一聲驚叫想要出逃,奈何薛正陽死死的把住門,胡雪娣是出逃無門了。

    薛正陽用手電照著胡雪娣,看到她受傷啃了一半的胡蘿卜,嘴一歪,露出銀邪的笑,“嘿嘿!胡秘書,你是不是也饑渴了,拿著胡蘿卜,來哥哥這裏有好的喲,比你那好多了,你用那個不怕涼啊!”

    胡雪娣俏臉一紅,秀眉緊皺,急忙扔掉胡蘿卜,“你、你別過來,待會秦方來了你就完蛋了!”

    薛正陽依舊是滿不在乎,嘿嘿一笑,一下子便將胡雪娣撲倒在地,雙手在胡雪娣的雙峰和美腿上使勁的搓著。

    嘴裏口水直流,嘿嘿笑道:“

    嘿嘿,好柔軟的妹子啊!”

    跟著一手抓著胡雪娣的雙手,一麵將皮帶解下將胡雪娣雙手捆住,“待會你爽的時候可別抓的我滿身是傷啊!”

    胡雪娣的嘴被捂著,喉嚨裏發出驚恐的“嗚嗚”聲,眼角不禁留下淚來。

    薛正陽正在胡雪娣雪白且粉嫩的胸口肆掠的時候,他突然神經質的抬起頭來,嘴裏嘀咕著:“你剛才說什麽來著?秦方?對了,他人呢?”

    薛正陽鬆開手,胡雪娣已經泣不成聲。

    就在這時,大門“轟!”的一下被踹開,秦方提著薛凱旋衝進倉庫,看到胡雪娣正被欺負,秦方想也不想上去一腳把薛正陽踹出老遠,滾了好幾圈才停下。

    秦方將薛凱旋一把扔在地上,忙扶起胡雪娣,“你怎麽了?沒事罷!”

    胡雪娣淚眼汪汪的看著秦方,突然給了秦方一巴掌,“都是你,要不是你非要出去,人家怎麽會……嗚嗚……”

    秦方摸了摸鼻尖暗道完了,這胡雪娣準時被那誰誰誰的給上了,這下子麻煩大了。

    可秦方低頭看了看,“奇怪,沒血啊,褲子也都好好的,怎麽會……”

    內心泛著嘀咕的秦方再次看了看胡雪娣,又看了看薛正陽,看到薛正陽連褲子都還沒脫,暗自鬆了口氣。

    解開胡雪娣手上的褲腰帶,秦方笑道:“沒事,不就是被親了幾口嘛!”

    胡雪娣瞪著杏眼委屈道:“那也得分誰啊,那個混蛋惡心死了,還有狐臭!”

    “嘿嘿!哪像我這麽風流倜儻,是不是?”秦方調侃道。

    胡雪娣破涕為笑,給了秦方一粉拳才肯罷休。

    就在這時薛正陽總算搖搖晃晃的站了起來,他甩了甩頭,突然喊道:“不好,那個叫秦方的家夥跑了!”

    薛凱旋頓時已經無語,他簡直有種上吊的衝動,這薛正陽什麽都好就是看到酒和女人連祖宗都能給賣了。

    不過他這一喊倒是起了效果,不多時便有十幾個士兵將倉庫大門緊緊堵住。

    “把少校和科長放了!不然我們就開槍!”一個少尉居官惡狠狠的嗬斥著秦方,同時手下的士兵也“嘩嘩嘩”的拉著槍栓。秦方不以為意,一把將薛凱旋拉過來擋在身前,笑道:“你們可以試試看!”

    薛正陽搖搖晃晃的走到前麵指著秦方嗬道:“媽的!給我蹦了這小王八蛋,然後丟到焚化場裏給我燒……”

    秦方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一腳將薛正陽踹翻,頓時薛正陽的肚子上“嘎巴”幾聲脆響伴隨著其慘叫聲迴蕩在倉庫內。

    “你敢!”少尉舉起槍瞄準了秦方。

    秦方不屑一顧,拉著薛凱旋走到薛正陽身邊又是幾腳將薛正陽肋骨盡數踹斷,薛正陽當即便暈死過去。

    這一幕看著薛凱旋冷汗直流,全程都是一言不敢發,而那少尉軍官則是瑟瑟發抖,周圍的士兵們麵麵相覷。

    秦方在薛凱旋耳邊說道:“薛科長,你隻要答應我一件事情,我立刻放人,當然,先叫你的手下們退開!”

    薛凱旋強忍著恐懼,笑道:“秦方,你別以為殺了我你能跑掉,這裏有兩個營的兵力,就算你再能打也不可能逃脫!”

    秦方嗬嗬一笑,“誰說我要殺你,我隻是希望你開倉放糧而已,當我親自看著你發完糧食,我才能放你!”

    未等薛凱旋開口,少尉倒是不屑一笑,“我說你不是在做夢罷?你挾持薛科長已經犯下大罪,聽你這口氣莫非你還想跑麽?”

    “秦方我勸你……啊……”薛凱旋話未說完,秦方用力捏著他的脈搏,灌入內力將其手臂氣穴封死。

    薛凱旋左臂立即失去知覺,“薛凱旋,話我隻說一變,你自己看著辦!”

    就在這時“砰!”的一聲槍響,站在秦方身邊的胡雪娣應聲倒地,秦方一時心急,竟沒有顧上薛凱旋,他忙不迭放開薛凱旋蹲下查看胡雪娣傷勢。

    胡雪娣一聲呻吟,左肩膀受傷,血流不止,秦方急忙以內力封鎖其穴位止血。

    還沒來得及檢查傷勢,少尉便帶人撲過來將秦方製住。

    他用手槍頂著秦方的腦袋囂張道:“你他媽不是很狂嗎?再狂個我看看啊!”

    被槍頂著的確渾身的不自在,秦方也隻得乖乖的束手就擒。

    薛凱旋上去踹了秦方幾腳,罵道:“你他媽敢動我,給我把他兩拉到焚化場給燒了,上麵追查下來就說二人感染上瘟疫,死了!”

    胡雪娣已經暈死過去,秦方滿心焦慮,稍微用槍托在秦方頭上狠狠砸了一下,秦方的頭頓時血流如注。

    “薛凱旋,你……”秦方捂著傷口,暗中止住血,惡狠狠的盯著薛凱旋和少尉軍官。

    若是眼神能夠殺人,恐怕這二人早已經死了不下千次了。

    可是麵對一隊拿槍的阿兵哥,秦方即便古武再高那又有什

    麽用?

    就在士兵押著被五花大綁的秦方抬著昏迷的胡雪娣和薛正陽打算離開的時候,門外又是一陣槍響,今晚這鎮政府似乎注定了會非常的熱鬧。

    軍官和薛凱旋都被嚇了一跳,薛凱旋緊張道:“這是怎麽迴事?”

    少尉疑惑搖搖頭,“我去看看!”

    而後他便留下兩個,和薛凱旋帶著其餘人衝了出去。

    不多時,在外麵一陣鬧哄哄過後,姚青雲居然衝了進來。

    一進來就對看押秦方的士兵說道:“立刻放了秦醫生!”

    兩士兵有些猶豫,其中一個高個子士兵道:“對不起上尉,我們隻聽從薛少校命令!”

    “放肆!”姚青雲過去抽了那士兵幾個大嘴巴,罵道:“你他媽的一個三等兵,居然敢和軍官這麽說話,不想混啦!”

    與此同時,那少尉以及一同出去的士兵和薛凱旋被人像押著孫子似得給推了進來。

    秦方麵露疑惑,看向姚青雲,姚青雲快步走到秦方跟前並為秦方鬆綁,略帶歉意道:“對不起秦醫生,你受苦了!”

    秦方隻道聲謝,來不及多言,急忙跑到胡雪娣身邊查看了胡雪娣的傷勢,還好打偏了,子彈從肩膀穿過,隻是皮外傷。

    喂服胡雪娣吃了枚內傷丹,簡單的包紮了傷口。

    秦方鬆了口氣,看向姚青雲。

    姚青雲對秦方頭來善意的微笑,“秦醫生,其實一開始我也不想那樣的,可是……”

    秦方笑笑,道:“上尉,可真是感謝你了,對了能不能借手機用一下,我手機沒電了。”

    姚青雲似乎知道秦方要幹什麽,“你是要通知秦隊罷?沒事,我已經通知他過來了,你不知道秦醫生,明寬可是我多年的戰友了。”

    秦方恍然大悟,一開始遇到姚青雲的時候就覺得他不像為虎作倀那種人,如今在最為關鍵時刻他率部眾及時趕來也算是秦方的幸運了。

    不多時,十輛警車開去平南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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