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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嗬嗬，看不出來吧，竟然是關係和我那麽好的達尼把我的手給弄成這個樣子的。”若瑟笑了笑，對柯嚴說道。
“到底是怎麽一迴事兒？”柯嚴突然對若瑟以前發生的事情感興趣了。
既然若瑟以前被這麽多人看好，在波爾圖這種優秀的足球俱樂部裏麵，應該會更加出名，拿到更好的成績的，但是為什麽會在升入一線隊之前，和達尼發生衝突，並且還把自己最重要的一雙手給弄斷了？
“達尼當時對我有怨言也不是一天兩天的了，當時我們同樣在二隊踢球，因為他是中後衛，所以每次有比賽的時候，他總是站在我前麵，你知道的，門將有什麽不爽快的地方，當然會直接責怪後衛沒有做好防守，所以我也時常在場上對他吼叫，因為這些事情，達尼對我的怨言越來越大，直至那一次一隊的教練來挑人的時候，因為達尼當時的表現也十分出色，但是教練卻挑走了我，這讓他很不爽......”
若瑟麵帶著苦澀的笑容，迴憶著以前發生的事情。
“在隊友為我組織的慶祝酒席上麵，因為大家都喝了一點酒，達尼對我的不滿徹底地爆發了出來，兩邊都是喝了酒又血氣方剛的少年，平時也都對對方不滿，所以說著說著我們兩個就扭打在了一起。”
“但是，我一個踢門將的，身體又怎麽比得過照片就是身體強壯的後衛呢？達尼一翻身就把我壓在了底下，隨手抓起一個東西就砸在了我的手上，我的手就這樣廢了。”
若瑟笑道。
“然後呢？”柯嚴繼續追問道，他太想知道後來發生什麽事情了。
“後來我經過治療之後，從球隊退役了，學習了幾年之後，我發現我還是放不下足球，所以又迴到了波爾圖，擔任球探，然後又因為一些事情，從俱樂部辭職，不再擔任球探，開了一家電子配件廠，做到了現在。”若瑟說道。
“那你跟達尼......”柯嚴試探性的問道，他擔心這個名字是若瑟心中的禁忌，所以有些小心翼翼的。
“哦，我跟他啊，我後來不是迴去做球探了嗎？驚奇地發現，他竟然也從球隊退役了，在二隊做助理教練。”若瑟十分爽朗地笑道，“我當時也十分奇怪啊，他明明才二十二歲，作為一個球員來說還是十分年輕的，為什麽要退役不踢球非要當助教。”
“為什麽？”柯嚴現在簡直就是一個好奇寶寶的樣子。
“我受傷之後搬迴老家去修養了一段時間，達尼他找不到我。”若瑟仍舊是麵帶笑容說道，“他其實十分內疚，因為大家當時都是年輕氣盛，打起架來都是一時衝動，並且還有酒精的作用在裏麵，就在我受傷的時候達尼就已經清醒了過來，他看到我血肉模糊的手，一下子就知道他把我吃飯的家夥給弄壞了，但是當時因為害怕，所以什麽都沒有說，但其實他還是非常想跟我道歉的。”
“因為發生了這樣的事情，他被球隊除名了，本來是要離開俱樂部的，但是他去求了當時的俱樂部主席，希望能夠留在俱樂部，為俱樂部做事，因為他找不到我，他覺得我肯定會迴來，所以想要在俱樂部等著我迴來，主席答應了他，所以他就留下來了，一直在二隊當著助教，最近幾年才升任主教練的。”
若瑟解釋道。
“原來是這樣......”柯嚴點了點頭，“那你們現在的關係是不是很好？”
“當然很好，我們因為同一件事情而不能踢球，卻因為這件事情都深入了解了對方其實不是什麽壞人，說起來，也有點惺惺相惜的感覺吧。”若瑟笑著，抬起手放在柯嚴的腦袋上輕輕地撫摸著，“柯嚴，我跟你說這件事情，就是想告訴你，其實人的生命、健康什麽的，都是十分脆弱的，一不小心就可能會留下一輩子的疾病，或是殘疾，甚至是死亡，全世界一天有許許多多的人因為各種各樣的原因死掉，所以，就連活下來都是一個很困難的事情。”
“如果在現在有球踢，那就不要想著以後的事情，珍惜現在能夠踢球的自己，因為遲早有一天，你會因為體能下降、身體老去等原因，不得不走下足球場，所以，珍惜現在的時間吧，因為，在足球場上踢球，真的是一件十分開心的事情啊。”若瑟笑道。
柯嚴默默地低下了頭，看樣子若瑟是真的沒辦法了，他說這麽一番話，難道不是安慰自己，業餘聯賽也是足球比賽，不要因為沒有進入職業聯賽而自暴自棄嗎？
不過，這也不能怪人家，其實這不是怪自己嗎？自己浪費掉了一次寶貴的試訓機會，事情才會變成現在這個樣子。
“我知道了，我會好好珍惜踢球的日子的。”柯嚴說道，“謝謝你能帶我來歐洲一趟，讓我看到了專業的職業足球場是什麽樣子的，這樣就已經足夠了。”
“......”若瑟看著柯嚴，沒有說話。
“但是我還是想麻煩您一件事情，能不能借我迴國機票的錢，等我迴國之後賺夠了錢的話，一定把錢還給你。”柯嚴看著若瑟，十分認真的說道，“迴國之後，我一定會好好踢球的，爭取在業餘聯賽裏麵，踢出一個好成績。”
“誒等等......”若瑟摸了摸自己的腦袋，問柯嚴，“林語如什麽都沒跟你說嗎？”
“啊？說什麽？”柯嚴愣了愣，他不知道若瑟在講什麽東西。
“我的天，她還真的沒講。”若瑟翻了翻白眼，從口袋當中拿出了一個東西，放在柯嚴的手中。
柯嚴看了看自己手中的東西，那是一個銘牌，用來證明身份的，並且在銘牌旁邊還有一個芯片一樣的東西，更不可思議的是，這個銘牌上麵還貼著自己的照片。
“這是什麽？”柯嚴反複看了看，因為上麵寫的都是葡萄牙語，所以柯嚴除了自己的照片之外什麽都看不懂。
“波爾圖訓練基地的門卡，進出都要刷卡的，你不拿這個卡怎麽進去訓練？”若瑟故作淡定地說道。
“啊？訓練基地的門卡？為什麽？為什麽要給我這個東西，我又不是他們的球員，要這個東西也沒用啊！”柯嚴驚訝道，“這不會是假證吧？做假證是犯法的啊。”
“你想到哪裏去了，我告訴你，你現在已經是波爾圖青訓營的一名球員了，平時跟著二隊的隊員們一起訓練，加油吧，小夥子！”
柯嚴愣住了，這是什麽情況？自己的境遇，峰迴路轉？
“嗬嗬，看不出來吧，竟然是關係和我那麽好的達尼把我的手給弄成這個樣子的。”若瑟笑了笑，對柯嚴說道。
“到底是怎麽一迴事兒？”柯嚴突然對若瑟以前發生的事情感興趣了。
既然若瑟以前被這麽多人看好，在波爾圖這種優秀的足球俱樂部裏麵，應該會更加出名，拿到更好的成績的，但是為什麽會在升入一線隊之前，和達尼發生衝突，並且還把自己最重要的一雙手給弄斷了？
“達尼當時對我有怨言也不是一天兩天的了，當時我們同樣在二隊踢球，因為他是中後衛，所以每次有比賽的時候，他總是站在我前麵，你知道的，門將有什麽不爽快的地方，當然會直接責怪後衛沒有做好防守，所以我也時常在場上對他吼叫，因為這些事情，達尼對我的怨言越來越大，直至那一次一隊的教練來挑人的時候，因為達尼當時的表現也十分出色，但是教練卻挑走了我，這讓他很不爽......”
若瑟麵帶著苦澀的笑容，迴憶著以前發生的事情。
“在隊友為我組織的慶祝酒席上麵，因為大家都喝了一點酒，達尼對我的不滿徹底地爆發了出來，兩邊都是喝了酒又血氣方剛的少年，平時也都對對方不滿，所以說著說著我們兩個就扭打在了一起。”
“但是，我一個踢門將的，身體又怎麽比得過照片就是身體強壯的後衛呢？達尼一翻身就把我壓在了底下，隨手抓起一個東西就砸在了我的手上，我的手就這樣廢了。”
若瑟笑道。
“然後呢？”柯嚴繼續追問道，他太想知道後來發生什麽事情了。
“後來我經過治療之後，從球隊退役了，學習了幾年之後，我發現我還是放不下足球，所以又迴到了波爾圖，擔任球探，然後又因為一些事情，從俱樂部辭職，不再擔任球探，開了一家電子配件廠，做到了現在。”若瑟說道。
“那你跟達尼......”柯嚴試探性的問道，他擔心這個名字是若瑟心中的禁忌，所以有些小心翼翼的。
“哦，我跟他啊，我後來不是迴去做球探了嗎？驚奇地發現，他竟然也從球隊退役了，在二隊做助理教練。”若瑟十分爽朗地笑道，“我當時也十分奇怪啊，他明明才二十二歲，作為一個球員來說還是十分年輕的，為什麽要退役不踢球非要當助教。”
“為什麽？”柯嚴現在簡直就是一個好奇寶寶的樣子。
“我受傷之後搬迴老家去修養了一段時間，達尼他找不到我。”若瑟仍舊是麵帶笑容說道，“他其實十分內疚，因為大家當時都是年輕氣盛，打起架來都是一時衝動，並且還有酒精的作用在裏麵，就在我受傷的時候達尼就已經清醒了過來，他看到我血肉模糊的手，一下子就知道他把我吃飯的家夥給弄壞了，但是當時因為害怕，所以什麽都沒有說，但其實他還是非常想跟我道歉的。”
“因為發生了這樣的事情，他被球隊除名了，本來是要離開俱樂部的，但是他去求了當時的俱樂部主席，希望能夠留在俱樂部，為俱樂部做事，因為他找不到我，他覺得我肯定會迴來，所以想要在俱樂部等著我迴來，主席答應了他，所以他就留下來了，一直在二隊當著助教，最近幾年才升任主教練的。”
若瑟解釋道。
“原來是這樣......”柯嚴點了點頭，“那你們現在的關係是不是很好？”
“當然很好，我們因為同一件事情而不能踢球，卻因為這件事情都深入了解了對方其實不是什麽壞人，說起來，也有點惺惺相惜的感覺吧。”若瑟笑著，抬起手放在柯嚴的腦袋上輕輕地撫摸著，“柯嚴，我跟你說這件事情，就是想告訴你，其實人的生命、健康什麽的，都是十分脆弱的，一不小心就可能會留下一輩子的疾病，或是殘疾，甚至是死亡，全世界一天有許許多多的人因為各種各樣的原因死掉，所以，就連活下來都是一個很困難的事情。”
“如果在現在有球踢，那就不要想著以後的事情，珍惜現在能夠踢球的自己，因為遲早有一天，你會因為體能下降、身體老去等原因，不得不走下足球場，所以，珍惜現在的時間吧，因為，在足球場上踢球，真的是一件十分開心的事情啊。”若瑟笑道。
柯嚴默默地低下了頭，看樣子若瑟是真的沒辦法了，他說這麽一番話，難道不是安慰自己，業餘聯賽也是足球比賽，不要因為沒有進入職業聯賽而自暴自棄嗎？
不過，這也不能怪人家，其實這不是怪自己嗎？自己浪費掉了一次寶貴的試訓機會，事情才會變成現在這個樣子。
“我知道了，我會好好珍惜踢球的日子的。”柯嚴說道，“謝謝你能帶我來歐洲一趟，讓我看到了專業的職業足球場是什麽樣子的，這樣就已經足夠了。”
“......”若瑟看著柯嚴，沒有說話。
“但是我還是想麻煩您一件事情，能不能借我迴國機票的錢，等我迴國之後賺夠了錢的話，一定把錢還給你。”柯嚴看著若瑟，十分認真的說道，“迴國之後，我一定會好好踢球的，爭取在業餘聯賽裏麵，踢出一個好成績。”
“誒等等......”若瑟摸了摸自己的腦袋，問柯嚴，“林語如什麽都沒跟你說嗎？”
“啊？說什麽？”柯嚴愣了愣，他不知道若瑟在講什麽東西。
“我的天，她還真的沒講。”若瑟翻了翻白眼，從口袋當中拿出了一個東西，放在柯嚴的手中。
柯嚴看了看自己手中的東西，那是一個銘牌，用來證明身份的，並且在銘牌旁邊還有一個芯片一樣的東西，更不可思議的是，這個銘牌上麵還貼著自己的照片。
“這是什麽？”柯嚴反複看了看，因為上麵寫的都是葡萄牙語，所以柯嚴除了自己的照片之外什麽都看不懂。
“波爾圖訓練基地的門卡，進出都要刷卡的，你不拿這個卡怎麽進去訓練？”若瑟故作淡定地說道。
“啊？訓練基地的門卡？為什麽？為什麽要給我這個東西，我又不是他們的球員，要這個東西也沒用啊！”柯嚴驚訝道，“這不會是假證吧？做假證是犯法的啊。”
“你想到哪裏去了，我告訴你，你現在已經是波爾圖青訓營的一名球員了，平時跟著二隊的隊員們一起訓練，加油吧，小夥子！”
柯嚴愣住了，這是什麽情況？自己的境遇，峰迴路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