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2章：真相
四合院：獵人開局，槍指賈張氏！ 作者：冰封閣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雖然鄭華的言語之間並沒有提到敵特這兩個字。
但李局長卻明白了他的意思。
他麵帶慈祥地走到周勝麵前，笑意盈盈地看著周勝。
“你就是小周同事啊！你跟老鄭說的那件事他已經告訴我了。”
“小夥子做的不錯！這件事咱們進屋細聊！”
李局長說著他將手裏提著的鳥籠遞給帶他們進大院的那位警衛員。
他伸手朝大院裏的一個低矮的樹指了一下。
和善地笑著說道：
“小趙，這鳥籠你去幫我掛在那樹上，我個鄭主任和這位小夥子有事情商議，待會兒要是有人來，你們提前跟我通報一下。”
警衛員伸手接過李局長遞來的鳥籠應了聲好後便轉身離去。
李局長帶著周勝和鄭華一路進了主屋。
幾人坐下後，李局長將泡好的茶水給周勝和鄭華一人倒了一杯水。
周勝禮貌接過道了聲謝。
李局長家裏此時沒人，現在就隻有周勝、鄭華和他三人呆在屋裏。
等周勝喝完一口熱茶後，李局長神色認真地看向周勝，道：
“周勝，我聽老鄭說你在你們大院發現了敵特？”
“這件事你可確定，不是你聽錯了之類的？”
李局長表情嚴肅認真地說道。
周勝聞聲認真點了點頭，表情嚴肅道：
“那天我們大院老太跟她兒子談論的話語確實像是敵特之間的談話。”
“不過要是讓我確認說他們是敵特，這事兒我也不敢完完全全保證。”
“但不管怎麽樣，這件事畢竟事關敵特，關乎著咱們的整個社會，我覺得既然她有嫌疑就不應該放過。”
“就算是錯抓，那也得將這件事調查的明明白白，千萬不能讓這些社會蛀蟲繼續混跡在人群之中禍國殃民！”
周勝滿臉正義地說道。
李局長看著周勝這副堅定的模樣。
他心中一動，認可地點了點頭。
“小周同誌你說的很對！對於抓捕敵特這種事就是該寧可錯抓也不放過！”
“你的思想很端正！對於這件事你放心就成！我們一定不會讓他們這種蛀蟲禍害社會的。”
“這樣你今天再把那天發生的事兒跟我講一遍，我這邊也好組織以下警力及時應對。”
李局長滿臉認真地說道。
周勝聞言點了點頭，將自己那天遇到的事兒再次跟李局長複述了一邊。
聽完周勝將這件事再度講了一邊，李局長的眉頭微微蹙起。
他認真思索片刻，緩緩開口說道：
“他們的行為確實符合當下部分敵特的行動，他們現在正在嚐試著給群眾洗腦，擾亂他們的思想，讓他們覺得咱們的社會是一個不可靠的社會！”
“當下離十二號已經不遠了，等明天上班我就開會將這件事跟同事們商討一下！”
“不過小周同誌，這件事是發生在你們院子裏的，到時候我們可能還需要你的配合……”
李局長言辭認真地說著，說道這裏他偏頭看向坐在自己身旁的周勝。
抓捕敵特鏟除禽獸這件事對他可是百利而無一害！
周勝自然是樂意！
而且他早就已經做好了幫助警方捉拿聾老太的準備！
現在聽到李局長這麽說。
周勝立馬斬釘截鐵地說道：
“李局長！敵特禍國殃民，他們違背道德甘願做敵國狗賊！我作為時代的新生力量自然是願意竭盡全力為抓捕敵特做出貢獻！”
“你們要是需要我做什麽盡管跟我說，我一定盡心盡力完成！”
看著周勝這滿腔熱血的模樣，李局長不由得朝周勝投去欣賞的目光。
“好！小周同誌沒想到你竟有如此大的覺悟！”
“你能這麽想實在是太棒了！”
“這段時間就麻煩你好好得盯緊敵特那邊動向，他們那邊一旦有什麽風吹草動一定要跟我們說。”
李局長認真地說道。
聽李局長這麽說，周勝立馬會想起了昨天閻埠貴告訴自己聾老太找大院住戶簽請願書的事兒。
雖然他不知道聾老太的真正目的是什麽。
但她想考獵槍的事兒對付自己，能找的也就就隻有街道辦那邊或是警察局這邊。
街道辦那邊，他仗著跟鄭華之間關係跟王主任的關係十分不錯。
一般不會激起什麽大動靜。
而要是找到警察局這邊……
周勝心裏想著，他偏頭看向坐在自己身邊的警察局局長。
這要是跟局長打通好了關係，自然也不成什麽問題。
現在他是抓捕敵特的關鍵人物，最近他這邊可不能出任何差錯。
周勝心裏默默想著，他眼神真誠地看向李局長。
神情認真地說道：
“李局長，最近這老太還真做了件怪事兒。”
“她原本是一個不經常出門的人，但在昨天她卻頻繁在我們大院串門。”
“我聽我們大院的人說，她似乎在找他們簽什麽請願書，我們家是獵戶出身，我來大院的時候曾經背了一把獵槍。”
“但那獵槍隻是放在我身邊，我並沒有在城裏使用過，隻是偶爾上山的時候打獵用的。”
“最近這聾老太不知怎了，竟然莫名其妙盯上了我的獵槍，好像在大院裏搞什麽請願，讓街道辦那邊的人將我的獵槍沒收。”
“這件事本來就是個小事兒，她要是不想讓我把獵槍放在家裏完全可以跟我說跟我商量，但卻大費周章的搞這一出。”
“我懷疑她最近是不是想在院子裏搞什麽大動作，害怕我的獵槍對她有威脅，所以……”
周勝說道這裏，言語慢慢放緩。
坐在他身旁的李局長聽到後表情漸漸變得凝重起來。
李局長沉思片刻，緩緩開口說道：
“有可能，這件事確實有些蹊蹺。”
“你猜測她是敵特的事還有其他人知道嗎？”
周勝搖了搖頭，認真道：
“除了您和鄭大哥以外沒有其他人知道了。”
“而且我跟這老太並沒有什麽矯情，她突然要搞這種事兒，我總覺得有些不對勁……”
“就怕她之所以這樣做，為的就是開展一些敵特活動……”
李局長聞聲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
“小周同誌最近這段時間你盯緊她，要是有情況及時找我們！”
“我們一定會保證你的安全的。”
李局長神情嚴肅認真地說道。
周勝聞言嘴角微微勾起一笑，點了點頭說道：
“好，那就謝謝李局長了！”
跟李局長又聊了一些關於聾老太的事情。
鄭華便帶著周勝離開了李局長的家。
跟鄭華告別後，周勝騎著自行車迴到了南鑼鼓巷。
他剛踏進四合院的大門，就看到聾老太笑意盈盈地從前院的一戶人家出來。
在看到周勝的那一刻，聾老太臉上的笑意瞬間消失。
她將自己手裏拿著的紙張快速疊起塞進了自己的口袋。
生怕周勝看到紙張上的一點內容。
看著聾老太這鬼鬼祟祟的模樣，周勝不以為然。
她想搞什麽幺蛾子周勝已然得知。
現在他有四九城公安局那邊的庇護。
不管聾老太再怎麽忙活，到時候他都能安然無恙地呆在這四合院。
倒是這聾老太，恐怕馬上就要呆不下去了。
周勝心裏默默想著，他冷冷一笑。
接著麵色淡然地朝自己家的方向走去。
聾老太看周勝並沒有過多注意她。
她心中長舒一口氣，視線追隨周勝的背影而去。
看著周勝大搖大擺地推著自行車離開的模樣。
聾老太的眼神之中閃過一絲狡黠。
她眼神淩厲地看著周勝離去的背影，冷哼一聲低聲嘟囔道：
“周勝，就你個農村來的毛頭小子，我還治不了你？”
“欺負我好大孫兒傻柱，又把易中海的名聲敗壞成這樣！”
“搞得我現在連頓好飯都吃不上，我的日子過不好，你也別想好過了！”
聾老太嘴上嘟囔著，她心中氣憤將拐杖狠狠地在地上懟了兩下接著大步朝後院的方向走去。
易中海家。
聾老太拿著大家夥已經簽好的請願書坐在易中海家的餐桌前。
將這份請願書放在易中海家的桌子上。
聾老太咧嘴微微一笑，露出了自己那殘存無幾的牙齒。
“小易啊，這份請願書我已經幫你弄好了。”
“我這身子骨不便，也不方便去公安局那邊交這個請願書。”
“這事兒還是得交給你來做，這請願書你拿好，這次咱們絕對能將周勝這個毛頭小子扳倒！”
聾老太笑意盈盈地說著，眼神之中流露出一絲奸邪的光芒。
坐在餐桌麵前一臉憔悴模樣的易中海聽到聾老太這麽說。
他那暗淡無光的眼神瞬間亮了起來。
這段時間易中海隻要一出門就能聽到外麵的流言蜚語。
他每天上午被稽查隊的人帶去接受勞動改造，下午又要去車間幹活。
在車間裏，他每天都能聽到工友們對他的嘲笑和諷刺。
那些刺耳的言論讓他無地自容，他渾身仿佛被紮滿刺一般渾身難受。
易中海上午接受肉體折磨，下午接受精神折磨。
這雙重的折磨讓他痛不欲生，整個人日漸憔悴。
一想到自己未來要在別人的嘲笑和非議中過一輩子。
易中海想死的心都有了，但他知道他現在還不能死。
周勝把他害成這副模樣，他不能就這麽輕易地死了。
要死他也要把周勝這個混蛋拉下水！
易中海看著聾老太放在桌子上的這份請願書。
他目光閃爍，十分激動地將這封請願書拿在手裏。
易中海雙手顫抖地拿著請願書，雙眼微紅地看著上麵的內容。
突然，他咧嘴大笑起來。
“好啊！好啊！”
“這可是周勝的罪證書啊！有了這封罪證書！周勝就再也別想爬起來了！”
“這次，也輪到你來受苦了！周勝你不是很厲害嘛！這次我看你怎麽逃！”
易中海猙獰地笑著，他雙眼猩紅死死咬緊牙關。
整個人看上去異常的瘋癲，已經絲毫沒了之前的和藹。
現在他被周勝害成了這副模樣，他早已再懶得裝什麽好人了。
聾老太看著易中海這副模樣，她咧嘴笑著附和道：
“沒錯，有了這份罪狀書，周勝算是在劫難逃。”
“小易，等你明天下班之後就把這份周勝的罪狀書交到公安局那邊！”
“明天咱就把周勝這個禍害送進局子裏去！”
兩人說著對視一眼。
眼神之中滿是兇狠之色。
……
第二天。
周勝下班後騎著自行車慢慢悠悠地來到了南鑼鼓巷。
剛來到胡同口下了自行車，周勝便感到一股力猛地拽了自己一把。
他心中一緊轉頭朝旁邊看去。
隻見一個帶著藏青色帽子的人站在他身邊。
那人將帽沿壓得很低，周勝看不清那人的模樣。
他心中警惕正想掙脫，就在這時一個熟悉的聲音傳來。
“小周同誌，你跟我來我有些事要跟你說。”
聲音醇厚，正是前些天見的李局長的聲音。
李局長？
他怎麽來了？
難道是敵特那邊有動靜？
周勝在心中默默想著，他點了點頭應聲下來。
跟著李局長去了一個沒人的胡同。
進了胡同，李局長將自己帶著的帽子微微抬起露出了他那張威嚴的麵孔。
“李局長，是發生什麽事兒了嗎？”
周勝壓低聲音小聲詢問道。
李局長聞聲認真點了點頭，說道：
“今天我們公安局受到了一封關於你的罪狀書。”
“說是你在大院裏持槍威脅別人，這封罪狀書上簽署了你們大院幾乎所有住戶的人名……”
“按理來說他們都是這件事的目擊證人……”
李局長言辭認真地說著。
周勝聽到李局長這麽說，他頓時隻見恍然大悟。
此時的他終於明白聾老太的這一舉措究竟是想幹什麽了。
這件事果真不是她想將這份罪狀書送到街道辦那裏。
讓街道辦的人將他的獵槍沒收這麽簡單。
原來她是打著請願書的名頭來找大院住戶簽字！
從而讓這份請願書成為罪狀書！
這樣一來簽字的住戶都會成為這件事目擊證人！
隻要這份罪狀書遞到公安局那裏，他就算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
不管他說什麽，公安局的人都隻會認定他是在狡辯……
周勝在心中默默想著，他看向站在自己對麵的李局長。
這次李局長來，應該不是來抓他的吧……
但李局長卻明白了他的意思。
他麵帶慈祥地走到周勝麵前，笑意盈盈地看著周勝。
“你就是小周同事啊！你跟老鄭說的那件事他已經告訴我了。”
“小夥子做的不錯！這件事咱們進屋細聊！”
李局長說著他將手裏提著的鳥籠遞給帶他們進大院的那位警衛員。
他伸手朝大院裏的一個低矮的樹指了一下。
和善地笑著說道：
“小趙，這鳥籠你去幫我掛在那樹上，我個鄭主任和這位小夥子有事情商議，待會兒要是有人來，你們提前跟我通報一下。”
警衛員伸手接過李局長遞來的鳥籠應了聲好後便轉身離去。
李局長帶著周勝和鄭華一路進了主屋。
幾人坐下後，李局長將泡好的茶水給周勝和鄭華一人倒了一杯水。
周勝禮貌接過道了聲謝。
李局長家裏此時沒人，現在就隻有周勝、鄭華和他三人呆在屋裏。
等周勝喝完一口熱茶後，李局長神色認真地看向周勝，道：
“周勝，我聽老鄭說你在你們大院發現了敵特？”
“這件事你可確定，不是你聽錯了之類的？”
李局長表情嚴肅認真地說道。
周勝聞聲認真點了點頭，表情嚴肅道：
“那天我們大院老太跟她兒子談論的話語確實像是敵特之間的談話。”
“不過要是讓我確認說他們是敵特，這事兒我也不敢完完全全保證。”
“但不管怎麽樣，這件事畢竟事關敵特，關乎著咱們的整個社會，我覺得既然她有嫌疑就不應該放過。”
“就算是錯抓，那也得將這件事調查的明明白白，千萬不能讓這些社會蛀蟲繼續混跡在人群之中禍國殃民！”
周勝滿臉正義地說道。
李局長看著周勝這副堅定的模樣。
他心中一動，認可地點了點頭。
“小周同誌你說的很對！對於抓捕敵特這種事就是該寧可錯抓也不放過！”
“你的思想很端正！對於這件事你放心就成！我們一定不會讓他們這種蛀蟲禍害社會的。”
“這樣你今天再把那天發生的事兒跟我講一遍，我這邊也好組織以下警力及時應對。”
李局長滿臉認真地說道。
周勝聞言點了點頭，將自己那天遇到的事兒再次跟李局長複述了一邊。
聽完周勝將這件事再度講了一邊，李局長的眉頭微微蹙起。
他認真思索片刻，緩緩開口說道：
“他們的行為確實符合當下部分敵特的行動，他們現在正在嚐試著給群眾洗腦，擾亂他們的思想，讓他們覺得咱們的社會是一個不可靠的社會！”
“當下離十二號已經不遠了，等明天上班我就開會將這件事跟同事們商討一下！”
“不過小周同誌，這件事是發生在你們院子裏的，到時候我們可能還需要你的配合……”
李局長言辭認真地說著，說道這裏他偏頭看向坐在自己身旁的周勝。
抓捕敵特鏟除禽獸這件事對他可是百利而無一害！
周勝自然是樂意！
而且他早就已經做好了幫助警方捉拿聾老太的準備！
現在聽到李局長這麽說。
周勝立馬斬釘截鐵地說道：
“李局長！敵特禍國殃民，他們違背道德甘願做敵國狗賊！我作為時代的新生力量自然是願意竭盡全力為抓捕敵特做出貢獻！”
“你們要是需要我做什麽盡管跟我說，我一定盡心盡力完成！”
看著周勝這滿腔熱血的模樣，李局長不由得朝周勝投去欣賞的目光。
“好！小周同誌沒想到你竟有如此大的覺悟！”
“你能這麽想實在是太棒了！”
“這段時間就麻煩你好好得盯緊敵特那邊動向，他們那邊一旦有什麽風吹草動一定要跟我們說。”
李局長認真地說道。
聽李局長這麽說，周勝立馬會想起了昨天閻埠貴告訴自己聾老太找大院住戶簽請願書的事兒。
雖然他不知道聾老太的真正目的是什麽。
但她想考獵槍的事兒對付自己，能找的也就就隻有街道辦那邊或是警察局這邊。
街道辦那邊，他仗著跟鄭華之間關係跟王主任的關係十分不錯。
一般不會激起什麽大動靜。
而要是找到警察局這邊……
周勝心裏想著，他偏頭看向坐在自己身邊的警察局局長。
這要是跟局長打通好了關係，自然也不成什麽問題。
現在他是抓捕敵特的關鍵人物，最近他這邊可不能出任何差錯。
周勝心裏默默想著，他眼神真誠地看向李局長。
神情認真地說道：
“李局長，最近這老太還真做了件怪事兒。”
“她原本是一個不經常出門的人，但在昨天她卻頻繁在我們大院串門。”
“我聽我們大院的人說，她似乎在找他們簽什麽請願書，我們家是獵戶出身，我來大院的時候曾經背了一把獵槍。”
“但那獵槍隻是放在我身邊，我並沒有在城裏使用過，隻是偶爾上山的時候打獵用的。”
“最近這聾老太不知怎了，竟然莫名其妙盯上了我的獵槍，好像在大院裏搞什麽請願，讓街道辦那邊的人將我的獵槍沒收。”
“這件事本來就是個小事兒，她要是不想讓我把獵槍放在家裏完全可以跟我說跟我商量，但卻大費周章的搞這一出。”
“我懷疑她最近是不是想在院子裏搞什麽大動作，害怕我的獵槍對她有威脅，所以……”
周勝說道這裏，言語慢慢放緩。
坐在他身旁的李局長聽到後表情漸漸變得凝重起來。
李局長沉思片刻，緩緩開口說道：
“有可能，這件事確實有些蹊蹺。”
“你猜測她是敵特的事還有其他人知道嗎？”
周勝搖了搖頭，認真道：
“除了您和鄭大哥以外沒有其他人知道了。”
“而且我跟這老太並沒有什麽矯情，她突然要搞這種事兒，我總覺得有些不對勁……”
“就怕她之所以這樣做，為的就是開展一些敵特活動……”
李局長聞聲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
“小周同誌最近這段時間你盯緊她，要是有情況及時找我們！”
“我們一定會保證你的安全的。”
李局長神情嚴肅認真地說道。
周勝聞言嘴角微微勾起一笑，點了點頭說道：
“好，那就謝謝李局長了！”
跟李局長又聊了一些關於聾老太的事情。
鄭華便帶著周勝離開了李局長的家。
跟鄭華告別後，周勝騎著自行車迴到了南鑼鼓巷。
他剛踏進四合院的大門，就看到聾老太笑意盈盈地從前院的一戶人家出來。
在看到周勝的那一刻，聾老太臉上的笑意瞬間消失。
她將自己手裏拿著的紙張快速疊起塞進了自己的口袋。
生怕周勝看到紙張上的一點內容。
看著聾老太這鬼鬼祟祟的模樣，周勝不以為然。
她想搞什麽幺蛾子周勝已然得知。
現在他有四九城公安局那邊的庇護。
不管聾老太再怎麽忙活，到時候他都能安然無恙地呆在這四合院。
倒是這聾老太，恐怕馬上就要呆不下去了。
周勝心裏默默想著，他冷冷一笑。
接著麵色淡然地朝自己家的方向走去。
聾老太看周勝並沒有過多注意她。
她心中長舒一口氣，視線追隨周勝的背影而去。
看著周勝大搖大擺地推著自行車離開的模樣。
聾老太的眼神之中閃過一絲狡黠。
她眼神淩厲地看著周勝離去的背影，冷哼一聲低聲嘟囔道：
“周勝，就你個農村來的毛頭小子，我還治不了你？”
“欺負我好大孫兒傻柱，又把易中海的名聲敗壞成這樣！”
“搞得我現在連頓好飯都吃不上，我的日子過不好，你也別想好過了！”
聾老太嘴上嘟囔著，她心中氣憤將拐杖狠狠地在地上懟了兩下接著大步朝後院的方向走去。
易中海家。
聾老太拿著大家夥已經簽好的請願書坐在易中海家的餐桌前。
將這份請願書放在易中海家的桌子上。
聾老太咧嘴微微一笑，露出了自己那殘存無幾的牙齒。
“小易啊，這份請願書我已經幫你弄好了。”
“我這身子骨不便，也不方便去公安局那邊交這個請願書。”
“這事兒還是得交給你來做，這請願書你拿好，這次咱們絕對能將周勝這個毛頭小子扳倒！”
聾老太笑意盈盈地說著，眼神之中流露出一絲奸邪的光芒。
坐在餐桌麵前一臉憔悴模樣的易中海聽到聾老太這麽說。
他那暗淡無光的眼神瞬間亮了起來。
這段時間易中海隻要一出門就能聽到外麵的流言蜚語。
他每天上午被稽查隊的人帶去接受勞動改造，下午又要去車間幹活。
在車間裏，他每天都能聽到工友們對他的嘲笑和諷刺。
那些刺耳的言論讓他無地自容，他渾身仿佛被紮滿刺一般渾身難受。
易中海上午接受肉體折磨，下午接受精神折磨。
這雙重的折磨讓他痛不欲生，整個人日漸憔悴。
一想到自己未來要在別人的嘲笑和非議中過一輩子。
易中海想死的心都有了，但他知道他現在還不能死。
周勝把他害成這副模樣，他不能就這麽輕易地死了。
要死他也要把周勝這個混蛋拉下水！
易中海看著聾老太放在桌子上的這份請願書。
他目光閃爍，十分激動地將這封請願書拿在手裏。
易中海雙手顫抖地拿著請願書，雙眼微紅地看著上麵的內容。
突然，他咧嘴大笑起來。
“好啊！好啊！”
“這可是周勝的罪證書啊！有了這封罪證書！周勝就再也別想爬起來了！”
“這次，也輪到你來受苦了！周勝你不是很厲害嘛！這次我看你怎麽逃！”
易中海猙獰地笑著，他雙眼猩紅死死咬緊牙關。
整個人看上去異常的瘋癲，已經絲毫沒了之前的和藹。
現在他被周勝害成了這副模樣，他早已再懶得裝什麽好人了。
聾老太看著易中海這副模樣，她咧嘴笑著附和道：
“沒錯，有了這份罪狀書，周勝算是在劫難逃。”
“小易，等你明天下班之後就把這份周勝的罪狀書交到公安局那邊！”
“明天咱就把周勝這個禍害送進局子裏去！”
兩人說著對視一眼。
眼神之中滿是兇狠之色。
……
第二天。
周勝下班後騎著自行車慢慢悠悠地來到了南鑼鼓巷。
剛來到胡同口下了自行車，周勝便感到一股力猛地拽了自己一把。
他心中一緊轉頭朝旁邊看去。
隻見一個帶著藏青色帽子的人站在他身邊。
那人將帽沿壓得很低，周勝看不清那人的模樣。
他心中警惕正想掙脫，就在這時一個熟悉的聲音傳來。
“小周同誌，你跟我來我有些事要跟你說。”
聲音醇厚，正是前些天見的李局長的聲音。
李局長？
他怎麽來了？
難道是敵特那邊有動靜？
周勝在心中默默想著，他點了點頭應聲下來。
跟著李局長去了一個沒人的胡同。
進了胡同，李局長將自己帶著的帽子微微抬起露出了他那張威嚴的麵孔。
“李局長，是發生什麽事兒了嗎？”
周勝壓低聲音小聲詢問道。
李局長聞聲認真點了點頭，說道：
“今天我們公安局受到了一封關於你的罪狀書。”
“說是你在大院裏持槍威脅別人，這封罪狀書上簽署了你們大院幾乎所有住戶的人名……”
“按理來說他們都是這件事的目擊證人……”
李局長言辭認真地說著。
周勝聽到李局長這麽說，他頓時隻見恍然大悟。
此時的他終於明白聾老太的這一舉措究竟是想幹什麽了。
這件事果真不是她想將這份罪狀書送到街道辦那裏。
讓街道辦的人將他的獵槍沒收這麽簡單。
原來她是打著請願書的名頭來找大院住戶簽字！
從而讓這份請願書成為罪狀書！
這樣一來簽字的住戶都會成為這件事目擊證人！
隻要這份罪狀書遞到公安局那裏，他就算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
不管他說什麽，公安局的人都隻會認定他是在狡辯……
周勝在心中默默想著，他看向站在自己對麵的李局長。
這次李局長來，應該不是來抓他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