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不突破晚不突破,偏偏這個時候進入了金丹期!軒蕭心裏那個鬱悶啊……

    那是伴隨著興奮和激動的懊惱與沮喪!比武輸贏問題,本來沒有什麽,這隻是為了磨礪、切磋中的提高,可是,軒蕭的誌向卻不在此,他的目的是要把曾經將自己拒之門外的清真派,打的顏麵掃地才解恨!

    當然,軒蕭的這個想法,和大佛門與清真派的孰高孰低沒有任何的關係,他隻是以他軒蕭的立場,針對清真派的“私怨”。

    小鳳凰天資聰穎,得知了軒蕭的“苦悶”之後,很自然的反應便是嗤之以鼻的不屑!哪個人會因為自己實力的提高而在這裏鬱悶的呢?普天之下,也恐怕隻有軒蕭一個人罷了!

    其實,軒蕭的心裏,還是高興的!畢竟實力提高後的滿足,那是每一個修真之人最大的夢想!他現在如此糾結,卻顯得有些做作了。

    風高雲淡,秋意漸濃,堤壩絕崖之上此時因為迷霧山和散修之人的退出,而顯得更加的淒冷了。

    兩派之人分別入座,在這個空曠的絕崖之上,顯得如此的渺小。

    劉子健此時卻極不安分,轉頭朝著身邊的薛天漠等人詢問道:“你們可曾看見那個人渣?他昨晚拉肚子,怎麽到現在還沒迴來?會不會出了什麽事情了?”

    “呸呸呸!”文雯輕皺柳眉,嘟著粉紅的小嘴,對著劉子健怒斥道:“你這個狗嘴裏永遠也吐不出象牙來!而且,我不準你如此的汙蔑小師弟,他那麽乖巧可愛,你真是臉皮厚!”

    秦琴在一旁同樣對劉子健進行精神折磨:“你才是大佛門的人渣敗類,現在反而說小師弟,劉子健!我更加的鄙視你了!”

    薛天漠閉口不言。他能說什麽?他知道軒蕭的“真正本性”,但是他老實的性格、加上大師兄的身份,自然不會講軒蕭的“壞話”。重要的是,寧可得罪所有的人,也不能得罪身邊這兩個女人!女人一旦發起火來,那後果……薛天漠不禁打了一個冷顫。而且,如果讓軒蕭得知自己曾經說過他的“壞話”,那後果比起得罪秦琴和文雯,結果也好不到哪裏去……

    有此同感的還有遠處前席的法相禪師!要說知道軒蕭本性最深的人,莫過於法相了!但是他和薛天漠一樣,都是有口難言!而且,他是師叔祖的身份,更不能說自己的徒孫什麽“壞話”。

    劉子健張了張嘴巴,卻沒有發出聲來,因為他深信一點:唯小人和女人難養也!他自問天不怕、地不怕,但是麵對秦琴和文雯這兩個師姐,他還沒有膽子招惹。當然,軒蕭也是他不敢招惹的對象之一!

    正在此時,軒蕭一路小跑的過來,在劉子健的身邊坐下,開口就說道:“怎麽樣,現在還沒開始吧?我沒遲到吧?沒有錯過什麽精彩的戰鬥吧?”

    “你昨晚去哪裏了?怎麽現在才來?你沒有什麽……你?你……軒蕭!你到達金丹期了???”劉子健的嘴巴張的能塞進一個蘋果,滿眼的不可思議。

    其他人也都是類似的表情,這個軒蕭……太變態了!對了,隻能用變態來形容了!三個多月的金丹期!!想劉子健這個大佛門公認的天才,用了一年的時間才到達金丹期,而軒蕭卻隻是三個月……

    軒蕭興奮的點了點頭,一臉的洋洋自得。

    “沒天理啊!老天爺你太不公平了!”劉子健痛心疾首的手指天空,仿佛是這個仙幻大陸最委屈的人。

    “我很納悶!軒蕭小師弟,你是怎麽做到的?你……太厲害了吧!”秦琴漂亮的臉上,滿是驚歎與羨慕。

    軒蕭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發,正準備開口之時,卻聽的劉子健又說道:“對呀對呀!想我這個天才都是用了一年的時間,你是怎麽做到的?我也很納悶!”

    “你那能叫納悶嗎?你那充其量隻能叫鬱悶!納悶是要伴隨著思考進行的疑惑!你?……沒有腦子的人,隻能是鬱悶一下罷了!”軒蕭很自然的對劉子健進行再一次的精神折磨。

    秦琴和文雯捂嘴一笑,這個軒蕭給她們的驚喜,實在是層出不窮!尤其是針對劉子健的問題上!

    “好好好!就是鬱悶好了!那你究竟是怎麽做到的呢?”劉子健此時哪裏還會在意這個,他隻關心軒蕭究竟是有怎樣的潛力,竟然如此飛快的神速!

    看著其他人同樣的表情,軒蕭看不出是沮喪,還是欣喜的表情說道:“我……我的體內,有一個黑乎乎的東西,它好像有股奇異的能量,在我丹田之處,幫我加固、改善體質筋脈!我想……可能是因為它的緣故吧?”

    金丹期之後,修真之人就會產生內眼,說白了就好像是體內的另外一雙眼睛,隻是局限在觀察自己體內的情況罷了!

    以前的感覺,那隻是一種感覺而已!就好像普通之人感覺自己體內哪裏不舒服,卻看不到!但是步入金丹期之後,就可以清楚的看到自己體內的一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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