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麽老板,請問你想怎麽處理這件事情?”


    年輕女人目光炯炯地看著我。


    飯店老板娘卻站在島國豬被打的地方直吆喝——“哎喲,別打了,小夥子們,你們再打就把他打死了!”


    我用如炬的目光瞟了年輕女人一眼,冷笑而道,“讓你的人跪下給我的弟兄們磕三個響頭,今天的事我就當沒發生過!”


    “八嘎,死啦死啦地!”


    站在年輕女人右手的一個島國豬咬牙切齒地看著我,伸出一隻拳頭就想跟我幹仗。


    圍在我身邊的人隨即抄起桌上的啤酒瓶大喝道,“媽的,想打架啊,來啊!”


    “混蛋!”


    年輕女人用冰冷如箭的目光射了我們一眼,右手一抬,當即伸手攔住了那隻衝動的島國豬;隨後她竟真走到被打得遍體鱗傷的那隻島國豬身邊,用生硬的普通話命令道,“你,向他們認錯!”


    “櫻子!”


    圍在女人身後的四個男人同時叫了一句。


    從這些家夥憤怒的眼神來看,他們大有要跟我們一決高下之意。


    而睡在地上那家夥,更是用惡毒的眼睛看著我們,我知道這孫子現在一定想喝我們的血,吃我們的肉。


    “怎麽,你們現在都不聽我的話了嗎?”


    叫櫻子的女人慢慢轉身,微微看了四人一眼。


    就是這一眼,我明顯感覺到這女人身上散發出一股強大的殺氣。


    薛建站在我右手邊附耳道,“兄弟,這日本妞功夫絕對不一般,咱們一定要小心!”


    “看得出來!”我暗暗點點頭。


    “櫻子,對不起!我們是受不了這口氣!”


    一個站著的島國豬又低頭向年輕女人說道。


    “你們都有什麽氣?”櫻子斜了四個男人一眼,又對地上那人黑臉而道,“你如果想死的話,就躺在這裏吧!”


    說完,這妞慢慢戴上墨鏡,身子一轉,對四個男人道了句“我們走”之後,就向店外邁出了大腿。


    老板娘慌忙上前苦苦哀求道,“麻煩你們把飯錢給了吧?一共八十六元,都是小本生意兒,賠不起啊!”


    “端木君,把錢給他!”


    櫻子命令了一聲,冷不丁走到我麵前,冷冷而道,“老板,後會有期!”


    “嗬嗬,還是後會無期吧!”


    我一聲冷笑,目送著這個叫櫻子的女人走上別克車。


    這時,四個男人給了錢也迅速離去。


    地上那頭島國豬此時才意識到自己被組織拋棄了,嘴裏吐了一口血後慌忙搖搖晃晃地站起來,對圍在他身邊的混子低頭而道,“對不起,剛才多有得罪!”


    眾人見這混蛋態度轉變,最重要的是他的臉已經被打腫成了一個胖豬頭,擔心把他打死了,也就無心再打他了,都不約而同地道了一個滾字,這混球才如蒙大赦,踉踉蹌蹌地跑進外麵的別克車裏。


    看著這些家夥狼狽而逃,眾人又是一陣歡唿雀躍。


    我則掏出軟妹幣付了今天中午的飯錢,這些家夥喝得高興,居然喝了二十件啤酒,老板娘數著我給的兩千多元酒菜錢,嘴都笑得快合不上了。


    王大炮見我給的錢不少,就在我身邊吆喝了一句,“兄弟們,咱們今天讓辰哥破費了,一起向辰哥道個謝啊!”


    “謝謝辰哥!”


    眾人聽得這話,紛紛向我點頭致謝。


    也不知哪個好事的家夥又道了句“謝謝嫂子”,眾人又跟著嘻嘻哈哈地對著林昕兒和沈詩涵站的地方道了句“謝謝嫂子”,此舉搞得林昕兒竟有些臉紅,沈詩涵那妞卻大言不慚地說道,“嗯嗯,不謝,這是應該的!”


    我和林昕兒聽到她這話,都齊刷刷地向她射去驚異的目光。


    這妞才笑著對林昕兒說道,“姐姐,我是替你迴答的!”


    靠,嚇我一跳。


    我還以為這妞暗戀老子勒!


    “辰哥,那幫雜碎往市裏開了,看來是路過這裏的!”就在我們往店外走的時候,黃毛波走到我身邊,將他剛才在外麵觀望的情景說給我聽。


    我點點頭又皺眉道,“這些混球怎麽會出現在這裏?”


    “我感覺他們還是想找你報仇,隻是看到人太多了,不好下手!”沈詩涵不禁插話道。


    “我覺得他們更像是來抓你的!你身上是不是隱藏了什麽不可告人的秘密啊?”我目不轉睛地盯著沈詩涵,心裏琢磨著昨天那夥島國豬為什麽想綁架她呢?難道是因為錢?可那些家夥大老遠的跑來就為了這個目的,明顯說不通啊!


    “我能有什麽秘密?還不是因為本小姐長得傾國傾城的緣故!”


    此話一出,眾人竟是一陣哄笑。


    “笑什麽笑,一群色狼,難道本小姐不漂亮嗎?”


    沈詩涵見我們都在笑她,小妞不禁有些生氣。


    我們跟著附和道,“沈大小姐確實太漂亮了,誰要娶了你,估計睡著了都會笑醒啊。”


    “這本來就是事實啊!不過你們都別想打本小姐的主意啊,本小姐早是名花有主的人了!”沈詩涵說著又用手指了指眾人,搞得一臉嚴肅的林昕兒也是一陣開懷大笑。


    我擔心那些島國豬真會對沈詩涵不利,所以盡快想把這妞送走,出了飯店後,我就帶上黃毛波和林昕兒,讓沈詩涵將我們送迴市區,薛建和尹飛飛則開著他們自己的車跟在沈詩涵車後。


    女人走到一起很容易產生共鳴感,兩個小妞又一起共患難過,所以現在沈詩涵已經跟林昕兒相當熟絡了起來,進了城後兩人居然吆喝著要去逛商場,我見一路沒人跟蹤,不得不和黃毛波一起,給這兩個小妞當起了貼身保鏢。尹飛飛和薛建則相繼離去。


    沈詩涵這妞雖然脾氣有點兒古怪,有時候還十分任性,但總體說來她倒是挺大方的,不僅送給了林昕兒好幾件不菲的衣服,還給我和黃毛波買了兩盒高檔煙。俗話說“拿人手短,吃人嘴軟”,我和黃毛波抱著一大堆衣服,也不敢再有任何怨言。


    兩人一直從下午兩點逛到了五點,如果不是我和黃毛波說後備箱裝不下東西了,估計沈詩涵還要敗一陣家。我看看天色將晚,才想起我已經出來一天了,而慧婷妹子估計也快下班了,不得不裝作火急燎燎地對林昕兒說道,“昕兒,我晚上還有急事,我先送你迴家吧?”


    “有什麽急事說給我聽聽,我要和你一起去!”


    沒料到這妞現在這麽粘人,我真的感到有些頭疼。


    “我爺爺家的牛被偷了,我怕老人家氣不過,得趕緊迴去看看他。”我隨口忽悠了一句,沒想到林昕兒還說要跟我一起迴去看爺爺,最後我不得不撒謊說我爺爺在餘林農村,路途遙遠,這妞才肯罷手。


    沈詩涵開著車將林昕兒送到她居住的小區外,我為了不讓自己的謊話穿幫,就讓黃毛波先陪著沈詩涵迴家,自己則提著林昕兒買的新衣將她送進電梯裏,這才忙天荒地打了一輛車迴到溪山美郡。


    沒想到迴到八號別墅,王媽剛給我打開門,厲建華那老女人衝過來劈頭蓋臉就問,“你去哪裏了,怎麽現在才迴來?你還像不像一個做護工的樣子?”


    “厲阿姨,難道我去哪裏還要向你打報告嗎?你又不是我的主顧,我更沒有從你這裏領工資,你幹嘛衝我大吼大叫的?”


    我站在玻璃門邊,邊換拖鞋邊衝著這老女人邪惡一笑。


    “你——你現在住的是我的房子,我就有權利管束你!”厲建華狠狠地瞪著我,嘴裏還不斷喘著出氣,看來被我氣得不輕,就差一步沒倒在地上了。


    “不好意思,你完全沒有權利幹涉我的人身自由。如果不是看在林叔叔和慧婷的麵子上,我還真不會進你這家門!”說著,我大搖大擺地朝樓上走去。


    “你——你這個混蛋,你還以為老娘治不了你是不是?!”


    厲建華衝我又是一聲歇斯底裏的怒吼。


    我直接衝她扮了一個鬼臉。


    就在這時,玻璃門邊的門鈴再次響起。


    厲建華急急走過去拿起可視電話一看後,隨即笑道,“小方啊,你終於來了,哈哈哈——”


    我聽到這話,不由得在樓梯上停下步子,眼睛直鼓鼓地盯在玻璃門口,心中暗道:難道這老女人把方岩那兔崽子叫來了?


    果然,當厲建華興奮地推開玻璃門,將她口中那個小方迎接進來的時候,我發現這兔崽子正是好久不見的方岩!


    “小方啊,這麽久都不來看阿姨了,是不是把阿姨都搞忘記了啊?”厲建華接過方岩手中的禮品盒,交給王媽後,又扯著嗓門叫道,“老頭子,方岩來了!”


    “阿姨,最近工作有點兒忙,不過我時刻都掛記著你們——”方岩直接走進一樓客廳,當這兔崽子見我站在樓梯上一臉壞笑地看著他時,冷不禁竟打了一個寒顫。


    “方少,別來無恙啊?”


    我看著方少就是一聲怪笑。


    厲建華卻衝我大叫道,“你還站在那裏幹什麽?這裏有你說話的份嗎?”


    “我站在這裏跟方少打個招唿啊!哈哈哈——”


    “阿姨,他——他怎麽會在這裏——”方岩看著我,一副邪惡的嘴臉瞬間變成了豬肝的顏色。


    “小方啊,他是我們請的一個護工,你千萬別多想——”厲建華以為方岩吃醋,趕緊瞪著我給這兔崽子解釋了一句。


    方岩則陰聲一笑,喃喃而道,“嗬嗬——護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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