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想把她帶到哪裏去?”


    我快步上前,伸出一手,擋住兩名黑西服的去路。


    “這與你無關,你隻要收錢就好!”


    中年男人見我左手拿錢,明顯沒有拒絕的意思,又慢悠悠走到我麵前陰笑道。


    而兩個扭住沈詩涵的黑西服,早看我不順眼想出手揍我了。


    “這麽漂亮一個小美人兒,你們就想用這點錢把我打發了?”


    我掂了掂左手那一遝軟妹幣,估計最多也就一萬元,便很不滿足地道了一句。


    “支那豬,別狗坐轎子不識抬舉!”


    站在中年男人身邊的那個黑西服用生硬的普通話罵了我一句。


    我當即將對他憤憤而道,“草泥馬,難道你還不是中國人?”


    “八嘎!”


    黑西服一聲怒吼,舉起拳頭就準備揍我。


    不料那名中年男人突然對他瞪臉而道,“混蛋!這裏什麽時候輪到你說話了!”


    “哈伊!”


    黑西服聽到嗬斥後,迅速向中年男人點頭致歉,剛才的囂張勁兒瞬間消失殆盡。


    我皺眉看著已經低頭的那個黑西服,心中暗道:這王八羔子難道還是島國豬?


    “對不起,剛才多有得罪——朋友,你想要多少錢,開個價吧!”中年男人又麵帶笑意地看著我。


    沈詩涵不禁大怒道,“小跟班,你把他們全打趴下,你要多少錢老娘給你多少錢!”


    “八嘎!”


    捉住沈詩涵右手那個黑西服又罵了一句,我瞬間呆住:難道這幾個王八羔子都是島國豬?


    “我要這個數!”


    我偷看著幾人臉上的表情,隨手舉起了五根手指頭。


    “好,我馬上給你五萬!”


    中年男人又用蹩腳的普通話道了一句。


    我直接搖了搖頭。


    “五十萬?”


    “no!”


    “五百萬?”中年男人臉上的笑容漸漸消失。


    “no!”


    我依然果斷地搖了搖頭。


    “五千萬?”


    中年男人臉色大變。


    “不錯,五千萬,這還是給你們打了折扣的!”


    “我特麽才值五千萬嗎?臭跟班,你要敢五千萬把老娘賣了,老娘做鬼也不會放過你!”沈詩涵畢竟太年輕了,沉不住氣,聽說我要用五千萬將她轉手給這幾頭島國豬,又氣得暴跳如雷。


    “五千萬日元可以給你,不過五千萬軟妹幣——你休想!中國有句古話,‘敬酒不吃吃罰酒’,我希望你不要做這樣的人!”


    中年男人又黑臉看著我。


    我仰天一笑,“這麽說你們四個都是島國來的種豬了?”


    “八嘎!”


    站在中年男人身邊那個黑西服又衝我罵了一句。


    中年男人明顯也被我激怒了,手一揮就命令道,“做掉他!”


    “去你媽的!”


    至從知道這幾人的身份,尤其是剛才那混蛋罵老子是支那豬後,我心中就充滿了無比的憤恨,因此在中年男人下令對我動手之前,我就凝聚了一股怒火在心中;等他話一出,他身邊的那個黑西服向我揮拳之時,我早就揣上錢,然後抬起一腳,以我的洪荒之力向這混球的胸口踹去,沒料到那頭島國豬十分不經事,身子骨太輕,這一踹竟直接被我踹飛到三米開外的懸崖下去了。


    “啊——八嘎”地一聲慘叫瞬間在空曠的山穀響起。


    “喔——不好意思,先前喝了一瓶啤酒,正愁沒地方發酒勁勒,沒想到你的小夥伴倒很懂事,舍命來讓我練拳腳!”


    “哈哈哈,小跟班,踢得太好了,我真是愛死你了!姑奶奶當初真沒看走眼啊!”沈詩涵見我一出腳就殺了一個島國豬,興奮之情竟是不言於表。


    “八嘎!一起上!”


    中年男人又一揮手,捉住沈詩涵的兩個黑西服立即鬆手向我襲來,而中年男人卻快步朝他的豐田車走去,沈詩涵也快速朝x6的駕駛室跑去。


    “草,現在已經不是1944了,你們這些島國豬還敢在我們華夏國的土地上橫行霸道,看老子今天不把你們打得跪地求饒!”我身子一矮,左腳往前一傾,右腳往後一支,一記直勾拳朝一個黑西服的心髒直擊而去,“咚”地一聲悶響,那個黑西服身子直接飛到沈詩涵的x6屁股上,沈詩涵從駕駛室拿出一根棒球棍,劈頭就打。


    “八嘎,死啦死啦地!”


    另一個黑西服衝到我身邊後就以左腳為支撐點,右腳直接一個斜掃腿向我腦袋劈來,我迅速揮拳,快準狠地砸在這混蛋掃來的右腿之上,“哢”地一聲,這家夥的右腿骨貌似都被我打斷了。


    沈詩涵趁機又掄著棒球棍過來出氣,邊往黑西服身上招唿邊破口大罵,“我打死你這頭xx豬,居然敢綁架姑奶奶,你特麽去死吧!”


    “沒想到你們支那國還有一些民間高手!不過,你武功再好,能有我的子彈好嗎?”中年男人忽然拿著一把黑色的格洛克18站在離我一米開外的地方衝我陰森笑道。


    我知道,此刻如果他要開槍的話,一顆9mm的子彈就會以每秒370米的速度射穿我身體的任何一個部位,然後留下一個血肉模糊的肉洞,想想場麵都十分恐怖,所以現在我乖乖地舉起了雙手,嘿嘿笑道,“我這肉身當然沒有你的銅槍鐵壁好。你不是要抓她嗎,我現在免費送給你怎麽樣?”


    “臭跟班,你說什麽?”


    沈詩涵用火一樣的眼睛看著我,雖然對島國人充滿了無比的憤恨,但看得出來,這妞現在也不敢胡來了。


    “哈哈哈——你不覺得現在太晚了嗎?見你們的閻王爺爺去吧!”中年男人一聲獰笑,果斷地朝我扣動了扳機。


    我條件反射地一閃,跟著一聲槍響,本以為中年男人還會連續放槍,結果槍聲卻停止了,八嘎八嘎的叫罵聲卻不斷傳來。


    我躲到寶馬車前引擎蓋往後一瞅,我靠,那開槍的中年男人怎麽正捂著帶血的右手蹲在地上痛苦地大叫啊?


    這是特麽的怎麽迴事啊?


    “哇,姐姐,你的槍法好好!”


    直到沈詩涵興奮的一聲大叫,我才發現若西舉著手槍正站在寶馬車的左後輪邊。


    原來剛才那一槍是她打的啊!


    我特麽差點兒忘了她還在車裏啊!


    隻是不知道她什麽時候酒醒了,什麽時候偷偷地從副駕駛神不知鬼不覺地推開了後車門,然後在中年男人開槍之前,一槍打在了他握槍的右手腕上。


    “你叫什麽名字?”


    若西提著槍,無比沉著地走到中年男人麵前問道。


    此時,另外兩個黑西服已經被沈詩涵用棒球棍打得半死,奄奄一息地躺在冰涼的山路上。


    “我是不會告訴你的!”


    中年男人用左手緊捏著出血的右手,咬牙切齒地說道。


    “小妹妹,給他點兒甜頭嚐嚐!”


    若西對沈詩涵使了一個眼色,自己則朝中年男人身後的凱美瑞走去。


    “姐姐,我最在行的就是打人了,尤其是打那些想欺負我的畜生!”


    沈詩涵一聲壞笑,掄起棒球棍就朝中年男人流血之手打去。


    現場又響起一陣撕心裂肺的哀嚎聲。


    我見中年男人那隻右手被沈詩涵打得都快報廢了,不得不摸出一支煙來緩和一下心中的情緒。


    若西很快從豐田車上搜出一個行駛證,走到中年男人跟前又道,“原來你叫小野一郎,告訴我,你們到中國來幹什麽?”


    “經商!我們是來幫助你們發展經濟的!你們支那人竟然這樣對待我們,我要去領事館控訴你們!”中年男人冒著冷汗,瞪著眼對若西說道。


    “媽的,你們經商綁架她幹什麽?”


    我眼看沈詩涵又踹了小野一腳。


    小野不禁狡辯道,“我們株式協會想跟沈老板交朋友,我們是請沈小姐迴去赴宴的——”


    “赴你媽個頭!還想欺騙姑奶奶!”


    沈詩涵掄起棒球棍又朝小野的兩腿上狠砸了幾下,小野卻再也不尖叫了。


    “媽的,說——你們來中國究竟是幹什麽的?”


    我一把搶過若西手中的92式手槍,頂在小野的額頭狠狠而道。


    “我說了,我們是來你們這裏幫你們發展經濟的!有種你就開槍打死我啊!哈哈哈——”麵對我的槍口,小野竟麵不改色,看來島國人的心裏素質還是比較強的。


    “你嘴還真硬!”若西看著小野不禁撇了撇嘴。


    我直接將沒有熄滅的煙頭拄到小野血肉模糊的右手上,結果血把煙頭都弄滅了,這家夥還是咬牙不交代一個字。


    “信不信姑奶奶一棒敲在你腦袋上,打你個腦漿迸裂?”沈詩涵又在一旁嚇唬道。


    小野一聲冷笑,再不做聲。


    我瞪著這混蛋又對若西建議道,“我看幹脆把他們三個直接塞車裏,然後將車子推到懸崖下去,弄一個車禍現場,咱們也好跟他們的領事館交代!”


    “哈哈,小跟班,你真是聰明!我就喜歡跟你打交道!”沈詩涵捉住我一支手,幸災樂禍地笑道。


    我黑臉一把將她推開道,“去,誰答應做你的跟屁蟲了!”


    “我給你錢還不行嗎?”沈詩涵自覺很沒麵子,不禁撇了撇她的櫻桃小嘴。


    “給錢可以,不過你得到我的人,得不到我的心!”我隨口而道。


    沈詩涵不樂意了,撅嘴而道,“不做就不做嘛,有什麽了不起。”


    “現在殺他還為時過早!還是先把他抓迴去再說!”


    若西打了一個電話,不久,剛子就開著車,帶著一隊武警趕到了現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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