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爺,衝動是魔鬼,千萬別衝動啊!”範賤人又試著反抗了幾下,不過這家夥平日裏過慣了養尊處優的生活,哪裏是我的對手?在三番兩次掙紮未果的情形之後,他又不得不哭著臉向我告饒。


    我卻根本就不鳥他,將他拖到河邊後又是一陣拳打腳踢。


    “說吧,今天的事兒你想怎麽解決?”將範賤人揍得鼻青臉腫後,我才動了些惻隱之心,於是停下手腳,偷樂著問了一句。


    “大爺,剛才不是說了嗎,我賠錢,您怎麽還打我啊?”範賤人一把鼻涕一把淚的說道。


    被尹飛飛拎到河邊的楊春曉見到範賤人的慘相,不禁嚇得蹲在地上瑟瑟發抖。


    “草,誰叫你不早說,說吧,你準備賠多少錢?”我蹲下身子,在河邊用清水洗了洗手後,又很是暢快愜意地問了一句。


    “我——我給三——”範賤人哭喪著臉,邊說邊戰戰兢兢地伸出三根手指頭。


    “三百?”我假裝發怒。


    “不——三千,三千!”範賤人害怕再次挨揍,點頭如搗蒜地迴道。


    “草泥馬,打發叫花子啊?”我又故作生氣地往範賤人身上踹了一腳,尹飛飛笑著走過來,揶揄道,“堂堂一個集團公司的副總裁,三千你也拿得出手?”


    “那——那我賠三萬可以嗎?”範賤人估計遇上狠角色了,隻得可憐巴巴地掉了幾滴眼淚。


    我看著他這幅不作死就不會死的表情,更覺大快人心。


    “老總啊,好歹你也是開寶馬x5的,區區三萬塊你還覺得多嗎?”我揪住範賤人的一撮地中海,準備再嚇嚇這混蛋,不料這家夥又殺豬似的嚎叫道,“兩位大爺,你們究竟想要我賠多少錢啊?”


    “不多,你給三十萬就讓你走路!”


    想起範賤人設計汙蔑我那惡劣行徑,我直接來了個獅子大張口。


    “啊——三,三十萬?”聽到這個數字,範賤人身子一顫,眼睛瞪得跟死魚的眼睛一樣大,看來這混球也是一個要錢不要命的家夥啊!


    “沒錯,三十萬!”我笑著摸出兜裏的煙,甩給尹飛飛一支,自己再悠然地點上一支。


    “你們——你們這不是在訛人嗎?”楊春曉的驚嚇度似乎降低了,這隻騷狐狸冷不然插了一句嘴。


    尹飛飛斜了她一眼,然後麵帶兇相地向她走近,這隻騷狐狸這才低著頭連連告饒道,“我說錯話了大爺,求你別再打我了,嗚嗚——”


    “大爺,咱們能不能再好好商量一下——”範賤人顯然不願意給三十萬,所以他又抱著僥幸心要跟我商量價格。


    我直接一巴掌拍到他右臉上,佯裝發飆道,“商量你馬勒戈壁,你汙蔑別人的時候你有跟別人商量嗎?”


    “啊——我——我汙蔑誰了?”範賤人再次瞪大眼睛瞅了我一眼,我狠狠瞪了他一眼後,也不準備再跟他賣關子了,直言不諱地說道,“說實話吧,老子今天撞你的車明顯就是故意的,你知道為什麽嗎?因為你特麽的汙蔑了我侄子葉辰啊,老子要給他討一個公道。”


    “葉——葉辰——”聽到這個名字,範賤人又哆嗦了幾下,腦袋也埋得更低了。


    楊春曉則完全用雙手抱頭,全然不敢抬頭看我們了。


    “沒錯!聽說你汙蔑他偷了你三萬多塊錢,還找警察把他抓起來了!”我又裝作很是憤憤不平地說道。


    “我——我不認識您說的這個葉辰,大爺你認錯人了吧?”事到如今,範賤人居然說不認識老子了,他以為老子真是一個好騙的老大爺啊,我草,這家夥真是賤到骨子裏去了。


    “草泥馬,你還敢說你不認識他!我看你是不見棺材不掉淚啊!”我又一巴掌拍到範賤人的臉上,範賤人慌忙捂著臉哭道,“別打,我——我給錢。”


    “你願意給三十萬了?”既然這混球願意花錢消災,我也就暫時轉移了話題。


    “願意,我願意!不過——不過我身上沒那麽多現金,能不能先給幾千,再打個欠條啊?”範賤人捂著滾燙的臉繼續向我告饒。


    我又是一腳踹在他身上,“草泥馬,你當老子是三歲的小屁孩啊?打欠條就免談了!現在老子跟你說正事兒,你特麽到底認不認識葉辰?”


    “認識,我認識他,我忽然想起來了,他是我們公司財務部的員工!”範賤人意識到抵賴不過去了,不得不連連點頭承認。


    “麻痹的,明明認識居然敢裝作不認識,老子看你就是犯賤!”


    “大爺,我確實叫範建,你聽說過我名字啊?”


    範賤人哭著臉道出這句話,我和尹飛飛都有些忍俊不禁。


    “真是人如其名啊!”我哈哈一聲大笑,又道,“說,你是不是汙蔑他偷了你三萬多塊錢?”


    “我——我沒有啊,您——您老聽誰說的啊?”


    “哎——你真是沒救了!”我假裝歎了一口氣,又對著範賤人搖了搖頭,然後猛然抓住他衣領就將他的頭往水裏按去,繼續嚇唬道,“還不說實話是吧?”


    “我——我真沒有汙蔑他——”


    大概範賤人以為我不敢殺人,所以還抱著一絲僥幸心理的他又對我撒了一個謊。


    我知道不動真格是不行的了,於是將這混球的腦袋摁在水裏讓他嗆了半分鍾水,這才重新提起來問道,“到底汙蔑他沒有?”


    “我——我——”


    範賤人猛然吸了幾口氣,兩個眼睛忽然翻了一下白眼,假裝暈死了過去。


    楊春曉以為我搞死了範賤人,當即嚇得哇哇地哭了起來。


    “不許哭,再哭,直接把你綁塊石頭沉這河裏去了!”我估計範賤人是在裝死,有心讓這家夥暫時緩緩氣,於是又走到楊春曉身邊嚇唬道,“我知道這事兒你也有份,你招不招?”


    “大爺這不關我的事啊,都是範總,哦不,都是範建讓我做的!我也是身不由己啊!求你們千萬別殺我啊,我家裏還有兩個孩子等我掙錢養他們啊!”楊春曉見我向她走近,以為我要殺她了,慌忙跪下地磕頭求饒。


    “他讓你怎麽做的啊?”我見楊春曉終於開口說了實話,心裏不禁有些愜意,看來今天的努力都沒有白費啊,還多虧了林昕兒給了我一個暫獲自由的機會。


    “他讓我給葉辰,也就是你的大侄子傳話,讓他去範建的辦公室領獎金,然後再汙蔑他偷了公司的三萬多塊贓款。”


    “你傳了話後是不是從步行樓道裏走路下到了地下車庫,然後又喬裝打扮,乘著一輛黑色的瑞納轎車離開了公司?”一切正如我所猜想的一樣,我不禁對這隻騷狐狸更感憤恨。


    “你——你怎麽知道?”楊春曉顯然有些愕然。


    “哼,人在做,天在看!你們這些兒齷齪事,能逃得過上天的法眼?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若這隻騷狐狸不是一個女人身,我真恨不得打她個皮開肉綻啊!


    “媽的臭三八,居然敢誣陷我大侄子!”尹飛飛明顯是想在嘴上占我便宜,所以這家夥趁機如此罵了一句,同時又甩了楊春曉一個耳光。


    “大兄弟,去車上找張紙和一支筆,讓她把她做的事兒都給我寫下來,簽字畫押!”我對尹飛飛使了一個眼色,尹飛飛頗有些嗤之以鼻地拿出手機說道,“用音頻把她說的錄下來不就可以了?”


    “用筆記下來讓她簽字畫押不是雙重保險嗎?”


    “也對!”尹飛飛覺得我說得在理,笑著點頭後往寶馬車邊跑去了。


    可能是上天比較眷顧我吧,在我們收拾範賤人這二十來分鍾的時間內,居然沒有一輛車從河邊公路經過;不過我意識到這樣的情形肯定不會持續太久,必須得加快整人的步伐,讓範賤人如實地招供,才能達到既收拾了壞人又不會將自己限於困境的目的。


    於是我又走到範賤人身邊,對著他裝死的身子踢了一腳後繼續嚇唬道,“我雖然不會殺你,但是我卻有一千種辦法折磨你。我數三下,如果你還裝死的話,那我就用腳踹斷你的命根子!”


    “一,二——”


    “別踹,我還活著,我還活著!”當我就要數到三的時候,範賤人再也不能裝了,又舉起雙手向我告饒道,“大爺,隻要你現在放了我,我馬上就去銀行給你取三十萬出來。”


    “嗬嗬,你當我是三歲的小孩那麽好哄啊?我隻問你,是不是你設計陷害我家葉辰的?”


    我抓住範賤人“地中海”裏的幾根頭發,又惡狠狠地問道。


    “是,是——”


    事到如今,範賤人知道不招供是不行的了。


    “你是怎麽陷害他的,給老子老老實實地說出來!敢說一句謊話,哼,你知道後果的!”我鬆開範賤人的頭發,又假裝給他一個坦白的機會。


    “不敢了,再也不敢了。”範賤人用手擦了一下不小心冒出來的鼻涕,斷斷續續地講道,“我——我先讓葉辰去給公司收賬,然後再讓我的秘書通知他去我的辦公室領收賬的獎金,等他去我辦公室的時候,我又故意躲了起來,這樣就製造了一個他進我辦公室的假象;與此同時,我又讓網絡部的任經理暫時弄毀二十六樓過道裏的視頻,好讓他把陷害葉辰的錢放進抽屜裏,我再打電話報警說葉辰偷了公司的公款——“


    “哎呀我草,你這計劃還真實施得不錯啊!趕緊給老子用筆寫出來!”我拿著手機錄的錄音還不放心,又讓範賤人把汙蔑我的詳細過程寫下來。麵對我強大的攻勢,這家夥最終還是哭著鼻子拿起了紙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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