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有!大哥,槍——槍別走火了!”我高舉雙手,故作膽小地迴了一句。


    “媽的,趕緊摸!”黑頭盔將槍口稍稍往後移了一些。


    我趁機慢慢放下雙手,不料這龜孫子忽然喝道,“用一隻收掏錢!媽的,敢耍花樣老子一槍嘣了你!”


    “不敢,不敢!”我又是一番唯唯諾諾後,這才將右手伸進腰後的褲包裏。


    此時,黑頭盔絲毫不敢有所大意,全神貫注地盯在我的右手上。


    當我將一個棕色的錢夾子從褲包裏摸出來之後,這混球才如釋負重地命令我道,“趕緊打開!”


    “開了,開了,大哥,你看,我沒騙你吧——”


    我見黑頭盔兩眼發直,注意力都在我那鼓鼓的錢包上了,便慢慢伸出另一隻手,捉住錢包後,假裝殷勤的掏了一遝紅票子出來。


    “草泥馬的,有這麽多錢怎麽不早說?”


    黑頭盔見我乖乖地掏出了錢,喜出望外的他立即低垂槍口來搶我手裏的東西。


    我在假裝給他錢包的同時,趁機捉住他握槍的右手,猛力一個反轉,在跳到他屁股後,迅速奪掉他手上的手槍,掀開他的頭盔,一槍柄砸在他後腦勺上,這混球還沒來得及吆喝一聲,就歪歪扭扭地倒在地上了。


    “草泥馬的,老子的錢你也敢拿!”


    我嘿嘿一聲偷笑,又奪過他手裏搶來的錢包,重新揣進自己的褲包裏。


    另一邊,紅頭盔劫匪還將林昕兒按在地上,忘情地在她身上嗅來嗅去。


    我悄悄地走到他身後。


    隻見這混球將紅色的頭盔丟在馬路邊上,兩腿跪坐在林昕兒的大腿上,一邊拔她衣服的同時,一邊淫邪地笑道,“臭三八,你不是猖狂得很嗎,現在不是照樣被老子壓在身下!哈哈哈,看老子怎麽玩死你!”


    “葉辰你個王八蛋,你還不動手還在等什麽!”林昕兒在絕望的掙紮中竟發現我站在了紅頭盔劫匪後麵,忍不住就大叫了一聲。


    紅頭盔以為這是林昕兒轉移他視線故意放出的一個煙幕彈,因此這家夥依然我行我素地拔著林昕兒的衣褲,嘴裏再次獰笑道,“叫吧,大聲叫,你就是叫破喉嚨,今天晚上都沒人救得了你!”


    “是嗎?”我一聲怪笑後,就將林昕兒的手槍抵在了紅頭盔的腦蓋上。


    “你——你是誰——”


    紅頭盔慢慢地舉起了雙手,他顯然還不知道舉槍的那個人是我。


    “我就是剛才被你罵成窩囊廢的那個人啊!”


    我狠狠一腳朝紅頭盔身上踹去,這混球很快被我一腳大力給踹翻在地。


    林昕兒趁機爬了起來,還沒顧得及整理自己襤褸的衣衫,就不住地朝紅頭盔身上踹來踹去。


    “王八蛋,居然敢碰我,我特麽踹死你!”


    我見林昕兒盡情地宣泄著自己的憤恨,自己也就關了槍保險,站在一邊,摸出一支煙點上看熱鬧了。


    “哎喲——警官我錯了,求你別再打了!”


    “晚了!”林昕兒踹了一陣後,又從她褲兜裏摸出鑰匙將手上的手銬打開,“啪”地一下戴在還在地上不住哀嚎的那家夥手上,很快她又撿起地上的紅頭盔,賣命地朝那家夥身上打去。


    直打得那混球口吐鮮血,我都有些看不下去了,這才扔了煙屁股笑說道,“行了,別打了,再打就打死了!”


    “我特麽要你管!”


    林昕兒見紅頭盔睡在地上幾乎快要不動了,這才住了雙手,整了整衣冠後,怒氣衝衝地走到我麵前,冷不然又一腳朝我踢來,我見她發怒的樣子就知道她要來報複我,因此我麻溜地閃開了。


    “媽的,你傻了啊!怎麽見人就踢啊!老子剛剛救了你一命!”


    “你這混蛋,明明可以早出手的,偏偏要等我受了侮辱後才出手,你就是想看我笑話是不是?”林昕兒邊追我邊怒罵道。


    “當然不是,我一直沒尋找到最佳戰機啊!”我見林昕兒手上和腳上的力道漸漸輕緩,知道她可能體力不支了,於是趁她動作慢下來之際,揣上手槍,閃到她身後,死死鉗住她雙手,無比猥瑣地笑道,“你以為我不敢強暴你是不是?老子忍你很久了,再跟我嘰嘰歪歪地,我把你摁馬路上給強了!”


    “你敢!”


    “你看我敢不敢!”


    說著,我又銀笑著在林昕兒右臉上猛地吻了一口。


    啊,真香!


    這小臉蛋又白又嫩又滑地,太特麽令人垂涎了!


    “快鬆手,再不鬆手那王八蛋就跑了!”


    林昕兒抬腳,使勁往我腳背跺去,我一陣疼痛後才發現藍頭盔偷偷地從地上爬起來去騎摩托車了。


    我靠,這家夥居然醒了啊!


    看來老子剛才下手還是輕了點兒!


    “草,你還敢跑!”


    我鬆開林昕兒,迅速掏出手槍,拉開保險開關,對著夜空“啪”地就是一槍。


    藍頭盔當即嚇傻,立馬抱頭蹲在摩托車邊,嘴裏不住地叫道,“別開槍,我不敢跑了,再也不敢跑了!”


    “你居然會開槍?把槍給我!”


    林昕兒沒料到我會突然開槍,在微微顫抖了一下之後,她迅速來搶我手裏那把黑色的七七手槍。


    我趁機作了個順水推舟的人情,將手槍還到了她手裏,自己則慢悠悠地走向藍頭盔。


    林昕兒見我又恢複了一本正經地神情,也不再跟我作對,提著手槍走到了我旁邊。


    我則一把提起藍頭盔嫌犯,再次掀掉他的頭盔,扯開他的外衣,牢牢實實地將他的兩手綁了起來。


    “喲,還是一個非主流的小年輕啊!”


    當我看到這個藍頭盔不過是一個二十多歲,卻染著七彩毛,豎一個爆炸頭的小年輕時,又忍不住譏笑了一番。


    “大哥我錯了,姐姐我錯了,求你們放我們一馬吧。”


    非主流似乎目睹了紅頭盔的下場,因此他見林昕兒的眼神比見我時還要驚恐。


    “你特麽還知道你錯了啊?”


    林昕兒別上手槍,撿起地上的藍頭盔,猛然又朝這家夥肩上拍去。


    非主流立即殺豬似地嚎叫了起來。


    “說,你們搶的包哪裏去了?”


    “沒,沒有搶包!”非主流知道現在認罪的話,不僅白挨了打,肯定還要坐牢,因此死活不承認他們搶了包。


    “不見棺材不掉淚是吧?”林昕兒又是一陣拳打腳踢,這個非主流還是不承認。


    眼看這家夥又要口吐鮮血假裝暈死過去了,我也就看不下去了,二話不說,拎起他就往馬路中央走去。


    “你要幹什麽?”


    林昕兒驚愕地看著我,一時竟不知我葫蘆裏賣的是什麽藥。


    “我給他動點兒真格的!你那些都是花拳繡腿,在他們這裏不管用的!”


    “花拳繡腿?”


    林昕兒顯然不服氣,不過此時她也很是識趣地不跟我計較,隻跟在我身後看我怎麽收拾這家夥。


    “媽的,這裏好像沒有攝像頭啊,你說我弄一出車禍造型來會有人相信麽?”我嘿嘿一聲獰笑後,就將非主流扔在了馬路中央。


    “大哥,你就是讓車把我碾死我也沒搶錢包啊!”此時,夜色已深,原本就比較冷清的三環路兩三個小時竟沒有一輛車通過,因此這個非主流現在是有驚無恐啊。


    “行,你嘴巴嚼,我有的是辦法收拾你!”


    在聽到路邊潺潺的水聲後,我又將非主流拎到馬路邊上,看著馬路下黑不見底的排水溝,我將這混球按倒在地,再次對這小子嚇唬道,“給你最後一次機會,再不說實話,我直接把你扔下麵去了!”


    “大哥,除了你剛才給我的錢包,我真沒有搶別人的包了!”非主流還是以為我在嚇唬他,因此還是不說實話。


    我肯定這小子在耍滑頭,於是拽住這家夥的兩腳,使勁往馬路下推,這家夥才嚇得屁滾尿流的大叫道,“大哥別殺我,求你別殺我,我家裏上有八十歲老母,下有八個月大的嬰兒,求你放我一馬。”


    “麻痹的,老子早就警告過你,老子不是警察,老子是黑澀會,你以為老子不敢殺你啊!”


    “我想起來了,我想起來了!我們剛才是在公園路搶了一個手包!”非主流意識到我的手段跟美女警察的手段不一般,隻得一把鼻涕一把淚地說起了實話。


    “啥顏色呀?”我心裏偷樂道。


    “黑色的,哦不對,是紅色的!”


    “到底是啥顏色的?”我又偷笑著將非主流的身子往馬路下放了一些,此時如果我一鬆手的話,這混球立即就會掉入下麵的排水溝裏。如果沒有被綁住雙手而且他又會遊泳的話,我估計他還能活,但現在被綁了雙手,我估計他再會遊,也會被水給嗆死吧。


    “是紅色的!紅色的!”非主流肯定地迴道。


    “這才乖嘛!”我嘿嘿一聲怪笑,將這混球又拖了迴來,又對一旁還有些犯傻的林昕兒說道,“親愛的,這小子已經招供了,你趕緊拿出手機給他錄個相,免得他一會兒又反悔。”


    “想不到你還挺有辦法的!”盡管林昕兒不樂意我叫她親愛的,但她還是識趣地摸出了她的手機,打開了手電準備錄像。


    “把你們剛才搶劫的經過詳詳細細地說出來,聽明白了嗎?敢說一句假話,你就沒有機會了!因為老子的忍耐是有限度的!”我咬牙切齒,故作兇狠地在非主流的臉上拍了幾下,這家夥立馬點頭痛苦地答道,“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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