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瑞莉婭……”


    “艾瑞莉婭?”


    “艾瑞莉婭!”


    “啊?”


    艾瑞莉婭緩緩收迴望向西方的眼神,轉頭看向了正在叫自己的卡爾瑪。


    “馬上,就要開始了。”卡爾瑪望著麵前的這一座決定了整個島嶼歸屬的山,有些沉吟地說道。


    她能感受到艾瑞莉婭的心不在焉。


    她也完全知道,艾瑞莉婭為什麽會心不在焉。


    因為……


    “他現在,正在進行最後的儀式吧。”艾瑞莉婭又把眼光放向了西方。


    跨過無窮的海麵,那一片叫做諾克薩斯的地方。


    正在舉行一場無比盛大的婚禮。


    有個叫做陳森然的男人,正要迎娶一個叫做安妮的女孩。


    也正是因為,那個男人要娶那個女孩。


    才終於讓他們有了今天的這個機會。


    在艾歐尼亞東島精銳盡出,防守空虛的時候,給予致命一擊。


    從而,重奪整個艾歐尼亞的統治權。


    “已經確認了,影流一半以上的武士,包括劫自己都去了諾克薩斯,現在在東島的都是一些不入流的人物。”負責偵測情報的均衡教派現任教宗,慎來到了卡爾瑪的身邊,低聲道,“現在天王山上負責防守任務的,是一些臨時拚湊起來的隊伍,並不具備阻擋我們的實力,所以說……”


    這一次,是必然會獲得勝利的。


    “我倒是並不太擔心影流了,因為……”卡爾瑪卻還是顯得有些憂心忡忡,她皺了皺眉頭,說,“他們恐怕很難迴來了。但是之後,我們就要麵對議會了……”


    “我倒是希望他能迴來。”慎忽然說,他說的他。自然就是劫了,那是近乎滅族破家的深仇。


    他此刻卻已經不憤怒。不激動,隻是平靜,認真地說著。


    就像是,已經把那種仇恨,刻進了本能裏。


    無論怎麽樣,都不可能再忘記了。


    “那麽,他也會來嗎?”一直目不轉睛地盯著西方得艾瑞莉婭,也忽然。這麽說。


    她的他,自然,就是那個他。


    卡爾瑪看著這兩個分別怔怔出神的人,不由得搖頭歎了口氣。


    真是,癡兒啊。


    而在她的背後,則是已經做好了全麵準備的反抗軍。


    準備,進行,最終的反抗。


    ——————————————————————————————————


    “怎麽樣?”


    “什麽怎麽樣?”


    “談的怎麽樣?”


    “你應該知道,胡迪他是個膽小鬼,不看到結果。他不會表態的。”


    比爾吉沃特。


    這個平靜的島嶼。


    今天,也一點都不平靜。


    作為東境之王陳森然的發跡之地,在這個他大婚的日子。這個被稱為藍焰島的島嶼。


    今天自然也是沉浸在一片歡慶的海洋裏。


    盡管,陳森然本人並沒有在比爾吉沃特舉行婚禮。


    但一應的布置還是沒有一點的馬虎,那種張燈結彩,鋪張奢華,完全不差於之前普朗克大婚時。


    甚至,那種整個海港的人們自發組織起來的婚禮遊行,還要強於之前的那一場同樣奢華的婚禮。


    隻是少了些防衛的力量。


    或者說,太少了。


    但是,一般人。是不會發現的。


    視角再度轉迴比爾吉沃特軍事委員會的中心大樓。


    今天陳森然大婚,整個軍事委員會。自然是要舉行大型的酒會,在遠方遙祝委員長陳森然新婚之樂的。


    經過了數年的擴建。軍事委員會中心大樓早就不止當年的那點規模。


    在最新開辟出來的天頂露天觀景台上,所有的軍事委員會的高層都聚集在這裏。


    其中,身位比爾吉沃特最特殊的人之一的在陳森然當政後,幾乎從不出席任何公共活動的厄運小姐,今天也破例出席了這一次酒會。


    此刻,她正站在天台的邊緣,端著一杯酒遙望著遠方的海麵,和一個她帶來的朋友親密交談著。


    不時有人會向她敬酒,但沒有人過去,因為很顯然,她和她的朋友,那一位看起來很有些麵熟的青年,不想被人打擾。


    “你說城破了沒有?”那個青年又一次看了一眼已經升到最高處的太陽,說了一句沒頭沒尾的話。


    “不管城破沒破,你要是沒有足夠的本事拿下這裏,那麽,都跟你無關。”厄運小姐搖晃著手裏魔法水晶杯,不置可否地說,“中午了,你不會要等到晚上吧?”


    “我也是個膽小的人啊,總要看清楚局勢再說,畢竟,我的對手……”那個青年頓了一下,“不,我不配做他的對手。”


    “對,你確實還不夠資格。”厄運小姐點頭讚同。


    “那麽他呢?”他又問。


    “你不怕他迴來了,你就沒資格了?”厄運小姐似笑非笑地望著他。


    “他現在不可能了,這裏的人不會接受一個鬼魂統治他們的。”青年直視著她,緩緩說,他像是想要看清楚她的眼神。


    “他們來了。”厄運小姐抬頭看向了不遠處。


    他們,小魚人菲茲和格雷福斯,陳森然的心腹,比爾吉沃特軍事委員會暫時的最高領導人。


    這一次酒會,自然是由他們主持的。


    現在,他們正在朝著厄運小姐走來。


    “你說,他們會不會認出我來?”青年又說,他看著那兩個人,神情不變。


    “要是認出來了呢?”厄運小姐舉起了酒杯,微笑著,準備和他們碰杯。


    “那你就糟糕了。”青年微笑不變,靜待著那兩個人走近。


    “嗨,親愛的菲茲,還有格雷福斯,真是好久不見了。”厄運小姐無比親熱地和他們打著招唿,順便指著青年說,“這是我新認識的好朋友蒙奇,你們不會介意我把他帶來吧。”


    “當然不會,親愛的厄運小姐。”菲茲有模有樣地厄運小姐碰著杯,同時像是真的不認識蒙奇一般,和他也碰了一下。


    而在不遠處站著的胡迪.沙爾文,整個商人領的領袖,則是看著這互相碰杯的幾人,眼裏閃過一絲陰翳。


    整個比爾吉沃特,還是碧海藍天。


    但整個東部海域,卻已經悄悄地醞釀起了滔天得風暴。(未完待續)


    ps:第一更。


    有點感冒了。


    好難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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